“不是,我,我不行的,駱爺,您就行行好……”
寒建一句不了一句的,心裡急的都快哭了。
這可是關係到他人生轉折的重中之重的大事啊!
寒建此時,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氣節,就差給駱雲濤跪下了。
然而孫蓮呢?
此時竟也不說話。
這是女人的通病。
她也想看看,自己在寒建的心裡到底有多重。
這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幼呵!這麼多人啊!”
就在這時,一名中年人走了進來。
在中年人的身邊,跟著一名皮膚略黑,稍顯瘦弱的少年。
兩人後面則是跟著少說也有七八個黑色西裝,黑色墨鏡的大漢,一個個表情橫戾,就好像腦門貼著‘我是灰社會’五個大字一樣。
沒錯,來的正是海濱會的二當家,吳飛,還有吳旭(柳元)父子,後面的則是馬仔。
屋子裡的人,除了駱雲濤以外,其他人看到吳飛的到來,不由全部神情一變。
這什麼情況?
灰社會?
這是奔誰來的?
不過當他們看到吳飛的表情時,便又心念一轉。
因為吳飛笑呵呵的,一臉的和氣。
這才讓眾人稍稍松了口氣。
“吳大哥,你這是要開堂口啊?”
駱雲濤見其帶了這麼多人,不由有些不爽的說道。
“呃!”
吳飛表情一僵。
我帶人來是給你撐場面好不好?
再說了,我這麼大人物,出來不帶幾個人,多沒面子?
不過他也不敢說啊,只能訕訕的笑了笑說道:“駱老弟說笑了,這不是怕我兒子有危險麼?”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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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旭面色一僵。
心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駱大……駱叔叔,您要的東西我帶來了。”吳旭可不是一個傻子,這種情況下,他能說什麼?
只好直奔主題。
其他人一個個的,有點傻,同時也不約而同的看向駱雲濤。
除了李詩然以外,都是一臉蒙。
找灰社會要東西?
跟駱雲濤稱兄道弟?
這就有點……
不同尋常了。
這讓寒建、杜麗以及孫蓮,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他們可都是普通老百姓,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這是要幹嘛啊?
在場的人,要說心裡最不平靜的,當屬李詩然和歐陽琳。
不過,原因各異而已。
李詩然是驚訝駱雲濤怎麼會認識吳飛。
吳飛這個人,雖說平時很低調,但是李詩然卻知道,因為對方和她爺爺相交。
“吳叔叔!”李詩然走上前,微微欠身,算是打了招呼。
“唉?詩然也在啊!”吳飛點了點頭,說道:“你的病人啊?”
“不是!”李詩然欣然一笑,說道:“是寒醫生的病人!”
“哦,不不不……”寒建急忙尷尬的連連擺手,說道:“是,是駱爺的病人。”
別說吳飛來了,就算吳飛沒來,他也是希望駱雲濤真的能醫治劉樹,現在自然不敢再說其他。
而他心裡更是在猜測,這駱雲濤到底是什麼人啊?
而他,又找那個少年,要什麼呢?
駱雲濤這個時候不禁莞爾。
既然東西帶來了,那自己就要幹正事了,於是說道:“詩然、吳旭,你們兩個跟我進來,其他人,在外面等。”
駱雲濤的話一出口,寒建頓時心裡一喜。
這是要給劉樹醫治了?
他雖然很想見識一下,駱雲濤到底要用什麼辦法醫治劉樹,但是人家要其他人等,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歐陽琳更是將之前腦子裡想的事情拋諸了腦後,神情也變得無比期待起來。
孫蓮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或許,也是期待駱雲濤能夠醫治好劉樹吧。
不過就在駱雲濤剛要舉步進去的時候,卻突然停下了,面色肅然的說道:“寒醫生,一會兒如果我沒有成功,還請你儘快安排手術。”
“啊?”寒建聞言神情一滯。
“什麼?”孫蓮的心,也在此時提了起來。
兩人不由相互對視了一眼,目光中有些複雜。
“我沒有開玩笑,我只是嘗試,沒有十足的把握!”駱雲濤如實的說道。
脫骨疽,這是一種頑疾,西醫稱其為骨髓炎,等同絕症。
駱雲濤自始至終,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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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建表情複雜,心裡更是苦澀無比。
只能祈禱著駱雲濤藥到病除。
“您一定會聖手回春的,駱爺,拜託了。”寒建神色肅然。
前半句是接駱雲濤的話,後半句,就有點引人深思了……
駱雲濤沒有再廢話,一馬當先進了房間,李詩然和吳旭隨後進入。
李詩然先是將門關上。
“把門鎖上。”駱雲濤澹澹的說道。
李詩然聞言一怔。
鎖門幹嘛?難道別人還要進來?
“一會兒劉樹會很痛苦,我怕他媽媽忍受不了衝進來,而我也不能分心,會對治療會造成影響。”
駱雲濤解釋道。
李詩然聞言,則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駱叔叔,我要做什麼?”
吳旭雖然年紀尚小,但是絕對不缺乏社會經驗,也看出這是要給人醫病。
只是他想不明白,駱雲濤要自己的蠱蟲做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駱雲濤敷衍了一句,而後看向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小劉樹說道:“亮亮,我現在要為你治療腳傷了。”
“叔叔,您真的能保住我的腳麼?”
劉樹咬著牙,忍著當下的痛苦,怯怯的說道。
駱雲濤猶豫了一下,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辦法到底行不行。
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亮亮,我也不保證能夠真的保住你的腳,不過我會盡力。”
作為一名醫者,他覺得自己的患者有權知道真相。
“叔叔,我明白了,謝謝您……”劉樹很懂事的說道。
他額角的汗水已經告訴被人,他此時正在承受著什麼樣的痛苦!
“一會兒會很疼,不過,叔叔可以讓你暫時睡一覺,一覺醒來,成敗自見分曉。”駱雲濤臉色緩了緩,笑著說道。
“叔叔,我都聽您的。”劉樹很是乖巧。
駱雲濤點了點頭隨即一番手。
一枚金針立刻出現在他的手裡。
吳旭和李詩然同時神色一怔。
不明白駱雲濤的金針是從哪裡取出來的。
僅僅是在身上一抹,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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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有點詭異了。
果然非常人,就有非常手段。
僅此一手,吳旭就再次對駱雲濤心生敬意。
李詩然同樣美目閃爍。
心想,這個傢伙的針,到底藏在了哪裡?
駱雲濤可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們的想法,一攆金針針尾。
只見金針之上,冒出了一股澹澹的青煙。
這是利用靈力,給金針消毒。
劉樹稚嫩的小臉兒顯得有點慘白,看到駱雲濤手中的金針,目光也有些膽怯。
“不疼的,放心吧!”
駱雲濤笑著安慰道。
“叔叔,我不怕疼,你扎吧。”
劉樹緊緊的咬著嘴唇,隨即便將眼睛閉上了。
駱雲濤苦笑。
一抬手。
‘嗤’
便將金針刺入了劉樹頭部的大穴之上。
隨即李詩然和吳旭就發現,劉樹的表情,竟然緩緩舒展開來了。
臉上的痛苦也隨之變的平復。
呼吸雖然還是稍顯急促,但是李詩然知道。
劉樹這是真的睡著了。
好神奇的手法。
一直以來,她雖然對自己爺爺的醫術很是敬佩,但是,卻也沒有見過對方用出過如此神奇的針法。
居然一下,就讓劉樹睡著了。
她剛剛看過劉樹的病例,劉樹在不用藥劑的情況下,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了。
而駱雲濤居然僅用針灸便讓其安然入睡,不可謂不神奇。
“哦對了!”駱雲濤忽然想起,一會兒還要用到血漿,便對李詩然說道:“我需要至少兩大碗的血漿,你能幫我跟醫院弄到麼?”
“兩大碗?”
李詩然聽到駱雲濤居然用碗來衡量血漿,這讓她有些腹誹,搞不懂駱雲濤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這個傢伙,一會兒對這個很瞭解,一會兒對那個又知道,怎麼還總是冒傻氣?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我這就去找王學波主任。”
這個王學波,駱雲濤也認識,就是心腦血管的磚家,給王院長治療心梗的時候,王學波也在場,差點宣佈王院長死亡的那個。
李詩然走了,駱雲濤則沒有閒著。
吳旭則是一言不發,就這樣站在一旁,靜靜的等著駱雲濤的指示。
而他卻見駱雲濤將劉樹的褲管緩緩卷了起來,看到劉樹的腳,吳旭小臉兒頓時就變了變。
心說,好可憐的***,這得多疼啊?
駱雲濤也是皺著眉,繼而一番手,一隻手在床單上一抹。
只見他的手掌所過之處,一枚枚長短不一的金針竟然詭異的出現在了床單上。
“噝!”
吳旭眼睛都看直了。
暗道:駱叔叔,身上到底有多少針啊?
他到底藏在哪了?
吳旭稍一想,表情就怪異了起來。
因為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就是,駱雲濤將針藏在衣服上了。
因為他每一次拿出針之前,都會用手在衣服上抹一把,或者蹭一下。
只是,這樣就不怕扎著自己麼?
駱雲濤自然不知道吳旭在想什麼,而是手法飛快的將一枚枚金針刺入了劉樹的穴位之中,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
要說一個單位的,啥事都好說,更好辦,不一會兒,李詩然便拿著三包和劉樹血型匹配的血漿回來了,當然一起過來的,還有王學波。
“辛苦了!”駱雲濤見李詩然玉面微紅,顯然是一路小跑著回來的,便有些心疼的說道。
“沒事!”李詩然心領神會,微微笑道。
“駱神醫,果然是你,嘿嘿!”王學波一臉諂笑著說道,不過看到駱雲濤的臉色明顯有些不悅,急忙又說道:“我,我就是過來看看,看能不能給您打個下手兒,畢竟咱們認識,我也給您打過下手兒,熟了!”
駱雲濤撇了他一眼,說道:“正好,你去拿個乾淨的盆子過來。”
“呃!”王學波一愣。
還真叫我打下手兒啊?
他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可不敢說,他這麼想,也是因為平時,都是他指使別人幹這幹那的,哪裡有人敢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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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去拿個乾淨盆子,這種雜活兒,要他堂堂一個磚家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