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照到小重生的臉上,灑了一層金色,他看上去就像個洋娃娃一樣。
他睡眼惺忪的醒來,看旁邊沒有孟慶河,就來到了屋外。
這是個四合院,黑天正在水池邊上刷牙,他見到的小重生的模樣,不由得笑了。
這小子的臉圓圓的,粉都都的,雖然十歲了,可稚氣未脫,看上去非常可愛,而眉宇間又其父楚天闊般的英氣,一看就不是個凡品。
重生走到黑天身邊,蹲了下來。
“黑叔,你說我能成為電影明星嗎?”
“能啊!你黑叔我剛演過一個電影,我發現啊,演電影並不是什麼難事。”
重生非常崇拜的看著黑天,張大了嘴巴。
“真的嗎?黑叔,你演了什麼呀?真是太厲害了!”
實際上,黑天的確剛剛參演了一部電影,名字叫《雜拌兒》,前不久在瑞士首映的,反響還不錯,據說可能獲得不少電影獎項。
在影片中,黑天飾演的是一個地痞流氓,因為他本身很有生活經驗,演起來非常順手,就按照自己在勐河縣時的樣子演就成了,導演認為非常接地氣,演的很成功,可圈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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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喝下一口水,咕都咕都漱了口,然後把牙刷收拾好。
“重生啊,演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演,只要你演好自己就行了。”
他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比如他飾演的地痞流氓,只要本色演出就好了,而小重生呢,他這樣的童星,也只是要演出當代少年的那種風姿就好。
小重生若有所思的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可得好好做自己。”
正聊天的時候,刀疤也起來到了院子裡。
黑天低聲對刀疤說:“帶孩子在京都玩兩天,然後給楚天闊打電話,看他來京都把孩子領回去,還是咱們給他送回去,這孩子太小,要是丟了,估計楚天闊那小子肯定急壞了。”
“好!”
刀疤從口袋裡摸出兩塊高粱飴的糖,扔給小重生。
“重生,河子呢,還沒起?怎麼大小子還不如你這個小孩勤快?還睡懶覺?”
小重生摸摸腦袋,“孟哥不在啊,我一起來就沒見他,可能一早就出去了吧。”
黑天皺皺眉,“刀子,你去找找他,別讓這小子亂跑。”
刀疤聞言,轉身出了小院。
此時的孟慶河,正在離開報攤。
他找到了那份刊登著黑天負面新聞的小報,就是京都的一家小娛樂報社,經常登出一些明星們的花邊新聞,雖然口碑不是太好,但小報的銷量倒還可觀。
畢竟人們對那些明星們雞毛蒜皮的事情都感興趣,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
孟慶河向攤主打聽了報社地址的方向,就信步朝那走去。
他心裡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到京都來投奔黑天大叔,按照江湖規矩,總得有投名狀吧?
可他既沒有錢,也沒有別的東西,在京都又是兩眼一抹黑,去哪搞投名狀?
但他有拳頭,有不怕死的精神,在昨天聽說黑天對那個小報記者非常惱火之後,就暗暗下定了決心。
一定要教訓教訓那個小報記者,替黑天大叔出口氣,也算作是一個小小的投名狀了。
心中鼓盪著豪氣,他走起路來好像腳下生風,雖然對京都的地理位置不是太熟悉,但走的很快。
一個多小時的功夫,他終於找到了那家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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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三層小樓上,報社就在二層。
孟慶河先在樓下停了一會兒,見有個穿紅夾克的人開車過來,停好了車,吹著流裡流氣的口哨上樓去了,正好進了二樓的報社。
孟慶河大踏步來到報社門口,門沒有關,他推門進去。
剛開始上班沒多長時間,報社裡的人正三三兩兩的聊著天。
“哪個是李記者?”
口氣非常不善,讓屋子裡的人吃了一驚。
剛進門的那個紅夾克扭頭,只盯著門口的少年,“我就是,怎麼了?”
孟慶河心想,還真巧啊,老子剛才就看你不順眼!
他舉起手中的小報,臉色冷峻,質問道:“這篇關於黑天的報道,你寫的?”
這篇報道是李記者昨天加班趕出來的,自認寫的很好,肯定會加大今天的報紙銷量,雖然他也知道黑天不好惹,可他黑天在搖滾界再厲害,能把他一個記者怎麼樣?
記者掌握著話語權,實在不行就繼續在報紙上抹黑他,看最後這個搖滾界大老是不是向他低頭認輸?
今天這個西瓜皮頭型的小子來幹嘛的?
黑天的歌迷?黑天的小弟?簡直真是太小弟了,還是個半大孩子嘛!
李記者笑了笑:“小朋友,現在追星呢,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呢,叔叔認為,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還是把學習搞好!”
“你是誰叔叔!”
孟慶河一氣之下,把報紙丟到李記者的臉上,同時衝了上去,就要扭住他的衣領。
“幹什麼?幹什麼!”
見這個少年突然發動攻擊,正在聊天的幾個男記者立即衝過來,要把孟慶河擋住。
李記者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孟慶河的指甲在他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狗東西,你要鬧事!?”
四五個記者把孟慶河推搡出辦公室,不住的警告他。
“再鬧事就報警了啊!”
“小小年紀不學好?快點走,不然讓你蹲局子啊!”
孟慶河被趕出了報社,大門“哐當”一聲關上了。
他心中憤憤不平,可踹門又踹不開,只好悻悻的下了樓。
來到樓前院子裡,他瞥見了李記者那輛藍色小轎車,非常惱火的勐踢了幾腳。
可是他覺得還是不解恨,摸到口袋中的打火機,忽然心生一計。
在停車場旁邊的欄杆上,正好掛著一個塑料管,孟慶河拿過塑料管,擰開小轎車的油箱蓋,勐吸一口氣,把裡面的汽油吸出來不少。
汽油淌了一地,他又將汽油灑到車身上不少。
“奶奶的,你敢寫黑天大叔的壞話,老子就敢燒你的車!”
孟慶河點燃了打火機,看了那跳動的火苗幾秒鐘,扔向了灑了汽油的車身。
轟!
火勢瞬間燃起。
藍色的小轎車頃刻之間變成了著火的車。
烈焰騰騰,孟慶河似乎非常興奮,在旁邊高興的唱起來:
“我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烈火,燃燒了我!”
“著火啦!”
從窗戶裡看到汽車被燒的李記者高聲呼喊著,衝下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