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楨和秦雨思看著安娜綠茶婊的樣子已經無語了。從來還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惡人先告狀不說,這顛倒是非的能力也是一流,看著她那一臉委屈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們兩個合夥欺負人呢。
秦雨思笑道:“我看安娜小姐是認錯人了吧。”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安娜說道:“我們可不敢跟安娜小姐的品味相提並論。”
說完後,安娜一臉鐵青。
這時琳達噗嗤一笑說道:“秦小姐和李小姐兩人的氣質確實是與這位小姐不甚相同。”
安娜氣的說不出話,一旁的雲少卻只是慢悠悠的喝著茶,他目光探究的看著對面的秦雨思。
秦雨思衝他翻了個白眼,毫無畏懼的回瞪著他。
雲少滿臉的笑意。
焰洋看到這般心下已經是瞭然,他是混娛樂圈的自然跟雲少走的近,他知道這安娜是個什麼貨色,心裡雖然有些不滿卻也礙於朋友的面子,沒有表現出來。
他這次叫雲少來次,都是歐時辰的意思,他看了看錶,這歐時辰現在都還沒來,他卻已經替他抗了這麼久的鍋。
這時門突然開了,一道道精緻的菜上了桌,確全都是國內有名的各地菜,千奇百怪造型獨特,一看就知道廚師刀工了得,一道道菜上桌散發著香味,中國的美食講究色香味俱全,這裡無疑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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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自然是最開心的,她眼睛亮亮的看著每道菜,她本來就想走遍全國學做不同的美食,這次算是開啟眼界了。
李恩楨和秦雨思自然也是歡喜,基本上都是自己愛吃的菜。
安娜看著三人,心中鄙夷。
琳達倒是大方說道:“這焰少真是個妙人,沒想到這菜倒是用了心思。”
焰洋笑道:“都是歐少安排的,我只不過是借了個名。”
李恩楨和秦雨思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場飯局是歐時辰安排的。
這時門突然開啟,一身黑色西裝的歐時辰走了進來,剪裁完美的手工縫製的西裝,他穿的異常筆挺。袖口和領口都繡著金色的絲線,他逆著走廊的光,像是個從天而降的王者。
裡面的人一時都有些看傻了。
尤其是雲少身邊的安娜,眼中放光,緊緊地盯著歐時辰。
李恩楨看著歐時辰略顯蒼白的臉,有些擔心,他今天忙了一天,一定很累了。
歐時辰看了她一眼,衝她一笑,隨即眨了眨眼睛,讓她放心。便走了進來,他坐在主位,拿起桌前的水杯說道:“各位我來晚了。”
他衝雲少和琳達歉意的笑笑說道:“我這幾日不能喝酒,便以茶代酒敬大家。”
李恩楨看著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雲少打趣道:“歐少貴人事多,自然是比我們都要忙一些。”
歐時辰笑道:“這是哪的話,雲少全世界各地的跑,我想約你倒是很難。”
雲少說道:“歐少相約嗎,我怎能不來。”他又說道:“不知今日歐少有何用意?”
歐時辰笑道:“今日是其實是家宴,我女朋友和表妹畢業,我與朋友替她們祝福一下。”
說完指著琳達說道:“琳達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也不算是外人,她剛回國藉此機會一起吃個飯。”
雲少勾了下嘴角說道:“原來如此,歐少這是沒有拿我當外人。”
歐時辰笑道:“焰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更何況這次歐氏的廣告合作還要多靠雲少幫忙。”
雲少笑道:“哪的話,歐氏集團什麼樣的廣告廠商找不到,能與雲某合作倒是我的榮幸。”
旁邊的安娜一臉鐵青,她聽到歐時辰說女朋友便看向李恩楨,她看著一臉吃的滿意的李恩楨有些鄙夷,憑什麼她能是歐氏集團未來繼承人的女朋友。
李恩楨被一股灼熱的目光盯得難受。
李恩楨看了一眼安娜,便看到她輕蔑的看了自己一眼,李恩楨有些無語,這安娜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老是針對自己。
這時秦雨思說道:“果然男人的飯局都是另有目的,以後這種飯局我才不會參加。”
她擦了擦嘴,有些憤憤的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們。
李恩楨看著對面的人,幾人相談甚歡,像是的認識多年的朋友。因為歐時辰受傷不能喝酒,故瀾因為工作的關係也不能喝太多酒,所以這拼酒的工作都落在了焰洋的身上。
李恩楨吃的有點多,她看著還在默默與盤子裡的菜奮戰的南希說道:“我去個衛生間。”
說完便走了出去,她去廁所洗了洗手,拿起隨身帶的包包,拿出口紅補了個妝,她可不想再吃了,不然禮服都要撐爆了。
她轉身出門,走到拐角處,卻突地被一個力道一拉,她還沒來得及驚呼,便被拉進了拐角的角落裡。
她剛想張嘴大喊,嘴突然被堵住,是歐時辰,熟悉的味道向她襲來。
歐時辰將她堵在牆邊,將她禁錮在他的雙臂之間。
她感覺到自己的嘴上的嘴唇越發的火辣。
歐時辰放開她的嘴唇,定睛看著她被自己吻得通紅的嘴唇說道:“你化妝了?”
李恩楨輕輕喘著氣說道:“嗯,化了淡妝。”
歐時辰又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說道:“甜的。”
李恩楨滿臉羞怯,她在黑暗中都能看到歐時辰看向自己那晶亮的目光,她被他盯得心裡有些發毛,便輕輕推了推他說道:“你怎麼出來了?”
“歐時辰說道:“一天沒見你了,有些想你。”
說完便將頭靠在了李恩楨的肩窩。
撥出的熱氣讓李恩楨臉上的溫度急劇攀升。李恩楨有些心疼的抱住他,心中是無限的甜蜜。
歐時辰沒有老老實實待著而是輕輕順著她的脖子啃噬起來,李恩楨為了掩蓋身上的飯菜香味,噴了點香水,此時香味對歐時辰來說就是莫大的刺激。
他再次將李恩楨壓在牆上,將她往上一帶,李恩楨落到他的懷裡。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一般落了下來,李恩楨被吻得有些站立不住.
她輕輕哼了一聲,她用僅存的理智說道:“時辰,不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