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渠?
夫人?誰是他夫人?
這就改口了?
江凝雪目瞪口呆,卻不是因他那身新衣,而是他的稱呼。
反應過來,她立刻暗自腹誹。
還以為真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是個悶騷!
想到之前在宮中,他與慕皇的對話,江凝雪眯了眯眼,嬉笑道:“好看是好看,就是遮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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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上前將肩上衣衫扯了扯,又將胸前的衣衫扯亂,這才拍了拍手,笑道:“這樣就好多了。”
陸臨:“……”
她贏了。
要是按她這麼來,這副衣衫凌亂的模樣,怕是要被人以為是遭了侵犯的孌童。
不過這身衣衫……
他師父便喜愛白衣,到了他這,也獨愛那月牙之白,如今突然換了顏色,看著倒也順眼。
理了理衣服,陸臨回頭問她。
“怎麼想起買這衣衫了?”
聞言,江凝雪睜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真誠的說道:“我看你一直穿那麼一件,連件換洗的都沒有,多可憐啊!”
陸臨:“……”
完敗。
無奈的扶額,陸臨解釋道:“我的衣衫,都是一樣的,十餘件,也是有的。”
啥玩意?
“十餘件,都一模一樣?”
江凝雪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他點頭:“是。”
江凝雪頓時一呆。
“你怎麼哈搓搓的?竟然買那麼多一樣的衣服?”
蹙著眉敲了敲他的腦袋,江凝雪喃喃。
“怕是個watermelon?”
陸臨:“???”
什麼哈搓搓的,什麼沃特買楞?
正想問她,便見她很是感慨的嘆了口氣,灑脫的一揮手。
“看來,老天爺就是來派我拯救你的。以後買衣服,一定要帶上我!”
陸臨猶豫了又猶豫,還是沒問她,只答應道:“好。”
試了衣服,江凝雪隨手將換下衣衫疊好,轉了話題,狀似無意的問他。
“秦若然來做什麼?”
“道歉,為昨日之事。”
“你接受了?”
江凝雪手上動作微微一頓。
陸臨定定的看著她,“是想接受來著,只是你來得巧。”
她回頭,二人目光相對,突然會心一笑。
“你藏得真深。”
她嘀咕道。
他笑了笑:“皇城步步危機,鋒芒太盛,會引起注意。過剛則易折。”
“所以你裝出一副柔弱書生的模樣,又裝出一副小乖乖的性子,來自保?”
江凝雪撇了撇嘴。
以他的功夫,又有幾個身手不錯的丫鬟,尋常刺客想取他性命,可不容易。
聞言,陸臨微微點頭,語氣帶了些沉重。
“此次師父壽終正寢,只是個讓我離開的理由罷了。我與慕皇有故,他尋我來此,也是將我當成了最後一道救命之藥。”
“我的身手,其實不算強,只是有些醫術,勝你也只是取巧罷了。”
江凝雪沉默了一會兒,揪著衣角小聲抱怨:“這樣的話,我要鍛鍊一下身體了。”
這具身體,比起前世,還是弱了太多,很多招式根本施展不出來。
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陸臨問她:“夫人何出此言?”
……這叫得也太順口了吧!
江凝雪搓了搓胳膊,神色古怪的看著他,隨口答道。
“身體太脆弱,把我彪悍的靈魂都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