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手拿開,我現在就走。”慕容秋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她的一雙小手並沒有鬆開的意思,表面上看,是想阻止李十珍對自己的侵擾,實際則是不想讓李十珍放手。
李十珍對下界這些女人的心態,連瞭解都談不上,就更不要說洞悉了。如果他此時能說上幾句甜言蜜語,或許情況又是另一種樣子。但他沒說,而且根本就不會說。
“那你把手鬆開,我把手拿出來。你想走就走吧。”李十珍說著,稍微一用力,把手從慕容秋的衣服裡抽了出來。
隨著李十珍的手離開,慕容秋突然感覺這心裡突然空了一塊似的。一絲憂傷從心裡湧了上來,眼圈一紅,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
李十珍一點都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好好的,這突然間慕容秋就哭了。李十珍上次對付“小sè女”——麗麗,採取的是霹靂手段,那就是打。
不過這次,他可沒有下得了手。一來是因為慕容秋並沒有象麗麗那次,大聲的哭喊,而只是默默地流淚,二來是,畢竟這個女人給他帶了平生第一最大的快樂,這讓他如果下得了手?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病了?”李十珍說著,拉起慕容秋一隻手,把手搭在手腕上,一把脈,感覺她的身體很好,除了稍微有點弱以外,根本沒有任何問題。他又怕慕容秋的其他臟腑有問題,便放下這隻手,又拿起了另外一隻,細細地號了一會兒。感覺根本沒任何問題,這才放心來。
“你的身體很好,沒有任何病變。你是不是還有哪裡感覺不舒服?”李十珍說著輕輕幫慕容秋拭去滿眶的淚水。
慕容秋見他這樣更覺傷心起來,一轉身把身子撲進了李十珍的懷裡,淚水流得更快了。
李十珍現在是打下不了手,勸,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好任由她趴在自己懷裡哭了,不再說一句話。
李十珍這種冷處理的方法跟高明一點都沾不上邊,只是無奈之舉。
慕容秋在哭了一陣後,感覺好受一些了,又見李十珍再沒了動靜,也就慢慢止住了哭聲。
“你……你打算讓人家怎麼辦?”慕容秋問,這話雖然不是哭著說出來的,但還是感覺鼻音比平常重了一些。
“什麼我讓你怎麼辦?你想留就留下來,你想走就走。我絕不會強留你的。”李十珍說。
“那……那,你……你把他怎麼了?”慕容秋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黑鬼丈夫幹著幹著,突然就倒下去了。她以為是被李十珍害了。
“他?他是誰?”李十珍剛剛把話說到這,就在心裡大罵了一聲,自己是豬腦子,“便說,我沒把他怎麼樣,只是讓他睡了一覺。不過……”
李十珍的話,說到這裡,不知道剛如何講好了,只得住了聲。
“不過什麼?你快說呀!”慕容秋很想知道李十珍的下文,便從他的懷裡抬起了頭,兩隻美麗的大眼睛注視著李十珍問。
“也沒什麼,不過是警察可能已經把他抓走了。”李十珍說。
“什麼?警察?警察為什麼要抓他?”慕容秋驚訝地問。
“這個……”李十珍一時還不知道這話,該怎麼說好了。他總不能說,是我陷害了你的丈夫,誰讓他整天看不起我呢?再加上,你娘多要了我,三十萬,所以,我才這樣的。但不這樣說,他就要說假話了,這可是他最不願意辦的事。
既不能說假話,也不能說實話,這讓李十珍有點為難。他略略沉yín了一下,就在這一會兒的工夫,慕容秋的心就不知道翻騰了多少回了。
“大概是有什麼案子,警察需要找找他調查一下吧。”李十珍只把結果說了出來,並沒有說出原因來。
“案子?什麼案子?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慕容秋不解地問。
李十珍笑了笑說:“你又不是整天和他在一起,就算他幹了什麼事,也不一定會告訴你的吧?”
慕容秋想想也對。自己在婆家人的眼中,只是個賤民。根本就入不了一家人的法眼,雖然那個丈夫,開始的時候對自己還算不錯,可慢慢也就淡了。再也不象開始時,那樣對待自己了。
慕容秋當然不是傻瓜,聽到李十珍的話,也知道這事和他有關,但既然已經這樣了,也不好再追問了。除了神傷之外,還是神傷。
李十珍見她默默無語了。也感覺到這屋子裡的客氣有點沉悶,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找個什麼話頭出來。畢竟他是人生中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當然不會有經驗。所以,只能是默默地摟著慕容秋也不說話。
“你可死人,說一句讓我留下來,你會死啊!”慕容秋在心裡暗暗埋怨起李十珍來。
昨晚李十珍的瘋狂徹底征服了這位大美女。有人說,女人在那方面需要不如男人那麼強烈,其實是根本錯誤的。女人其實在那個方面其實一點都不次於男人,只是因為道德的因素,她們不敢表現出來罷了。
有時候,女人故意找男人的麻煩,男人一直奇怪,總找不出原因來,如果你真從那方面想想,就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李十珍非凡的戰鬥力,不要是慕容秋,就算換作另外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不可能忘記的,一定會成為永久的記憶。
“那我還是先回孃家看看吧,如果他們找不到我,可能會擔心的。”慕容秋輕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好,那你就先回去看看吧。剛剛那五十萬元錢,我已經全數給你娘了。估計這個時候,她應該去存錢了,可能不會在家。”李十珍說。
“他們去存錢?”慕容秋馬上意識到一個問題,“是啊!這麼多錢,媽他們是不可能放在家裡的,一定會存到銀行去。那她們很可能會去自己工作的銀行。那……他們到時候要是見不到自己,該多擔心自己啊!”
“不行,我得趕緊回去。”慕容秋說著,身子離開了李十珍的懷抱,就要下打穿鞋回去。
這時候,可是腳剛剛一沾地面,感覺雙腿就有點發軟,身子有點發飄。應該是昨天晚上,瘋狂得太厲害了,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一眼李十珍,嬌嗔道:“都怪你!”
“又怎麼了?怎麼又怪起我來了?”李十珍問。
“還不都是你鬧的,現在兩條腿還沒勁呢。”慕容秋怕被外屋人聽到,便把聲音放得很輕、很小。這一來,顯得就親暱多了。
聽到這話,李十珍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也不好說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地笑。
慕容秋試著走了幾步,感覺還是很不舒服,那種感覺和初夜後感覺大不相同。不過,後果是一樣的,那就是行動多少有點不便了。要是就這樣回去,還不讓父母給看出來呀?
心裡這樣一想,就又坐回了床上,暗暗核計著回去之後,該跟母親怎麼說才好。
李十珍見她又坐了下來,便又伸手把她摟在了懷裡。慕容秋到也順從地靠近了她懷裡。
慕容秋生性溫和,一點都沒有乃母之風,到是很象她的父親。李十珍當然也看出來了,雖然他們見面的次數不多,但他的觀察力還是不錯的,這一點還是能看透的。
他也知道,剛剛慕容秋為什麼會嗔怪自己。這個時候,當然是他發揮一個醫生特有專長的時候。他的一隻怪手,在毫無徵兆的前提下,就伸進了慕容秋的衣服內,順勢朝下,向她的會yīn.xùe探了過來。
這個時候,慕容秋如果再沒有感覺到,那就該是死人了,但她可不敢喊,更不敢叫,忙伸雙手去捉李十珍那只怪手。如yù般的俏臉頓時染滿了紅霞。兩隻秋水瞳眸也向上看著李十珍,似乎在用眼睛制止著他的行動。
“我幫你治了一下,呆一會兒你就好了。”李十珍笑了笑說。
“嗯……”慕容秋只好含混不清地應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把兩手的力道撤了下來,任由李十珍的那只怪手,順著自己的腰、香臍、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然後越過了草地,穿過水簾洞,最後按在會yīn.xùe上不再前行了。
慕容秋當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會yīn.xùe。只當李十珍又想藉機佔佔自己的便宜,她也根本不相信李十珍只是靠手按按、摸摸就能治病的鬼話。
她現在也不在乎這些了,反正自己身上哪一點,在昨天晚上,還不都是已經讓他摸過了,實在沒有必要怕被他再多摸一次了。
李十珍的怪手在慕容秋的會yīn.xùe上一陣點按,只一會兒,慕容秋就感覺到了,渾身上下,似乎恢復了不多力氣,腿上也有勁了,不象剛剛那樣痠軟了。
她的眼神,也由剛剛的意,變成了現在的驚詫。
李十珍點按完了她的會yīn.xùe,然後又點按了她雙腿的足三裡,最後又脫去慕容秋的鞋襪,點按她的湧泉xùe。
這一路點按下來,慕容秋感覺舒服異常。尤其是李十珍雙手把自己的纖纖yù足抱在懷裡,一陣róu捏的時候,讓她感覺一陣癢癢的、脹脹的,還有點痛痛的,反正是一句話,舒服中有點痛,痛裡面有點爽。
“好了,沒事了。”李十珍在按完她最後一隻yù足後,鬆開了手說:“你再試試,感覺現在怎麼樣?”
聽到李十珍這話,慕容秋迫不及待地就蹬上鞋,連襪子都沒顧得上穿就滿屋子轉了起來。
這一走,才發現自已充滿了力氣,好象有使不完的勁一般,似乎身子都輕了許多,一種要飛起來的感覺。高興得她,臉上再次洋溢起那讓人心醉的笑容來。
慕容秋先是在屋子裡轉了幾圈,然後一下子撲到了李十珍的懷裡,粉嫩的櫻唇重重地落在了李十珍的臉上,然後說了一句,“你太好了!”
說完,見李十珍剛要張嘴說話,就把雙唇堵住了李十珍的嘴,根本不讓李十珍有說話的機會。
有這種好事,只怕任何一個男人——當然是正常的男人,都會喜歡的。那些不正常的男人,自然不包括在內了。
有人會問了,什麼樣的男人,算不正常的男人呢?
一般說來,有這麼幾種情況,一種是不能人道的男人,當然就不能算正常的男人了。這樣的男人,因為身體不正常了,最後心理也會不正常的。
還有一種,就是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的同性戀者,那就更加不算是正常男人了。
最後一種,就是一直認為自己不應該是男人的男人。他總覺得,自己應該是個女人,卻最終yīn差陽錯地投了男胎,是閻王搞錯了。
當然,我們說的這是幾種不正常的情景,反正李十珍是再正常不過了,所以,他很喜歡慕容秋現在的行為。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這是多麼讓人狗血的事情啊,今天竟然發生在了他的身上。他當然激動不已,這一激動身體某個部位立刻就有了反應。
李十珍身體上的變化,馬上就被慕容秋察覺了。她可不是那幫青澀無知的小女孩,而是一個老吃老作的行家裡手,當然知道,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所以,在李十珍身體上發生變化之後,沒有再和他膩在一起,而是果斷地離開了他的身子。不過,又怕李十珍失望,櫻唇微起,細如蚊蠅地對準李十珍的耳朵說:“現在不行,還是等晚上吧。”說完這句話,臉上還是微微有點發熱。
李十珍當然理解她話的意思,得意地笑了笑,又強拉住要逃走的慕容秋,重新在她的香唇上吻了一下,這才放開手。
“我看你還是吃完飯再回去吧,現在已經快中午了。”李十珍說。
慕容秋想想也是,便點頭應了。
“那好,你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李十珍說著,轉身就先回外屋去了。
外屋的蕭清yù的一顆心思都在屋裡面,雖然也和蕭冰潔也一搭無一搭地說著話,但總是一付心不在焉的樣子,最後氣得蕭冰潔不再說話了。
這時候,見李十珍總算是從裡面帶著一臉意地出來,就更加生氣,一來是氣李十珍,二來是氣自己。所以賭氣把臉故意扭了過去,根本沒往李十珍這邊看,更不用說主動說話了。
李十珍現在是風得意,當然不會注意到這些,只是對蕭冰潔說:“走,一會兒我們出去吃飯。”
“好啊,又有飯吃了!”蕭冰潔聽到這話,高興地喊了起來。
“什麼叫又有飯吃了?好象我從來不管你飯吃似的。”李十珍笑著說。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怎麼敢說,十哥你不管我飯吃呢?我只是一聽到吃飯就高興嘛。”蕭冰潔笑著說。
“高興就好,高興就好。”李十珍說。
李十珍本以為慕容秋很快就會出來了。她裡屋根本就沒什麼可收拾的,當然應該很快的,可這次,他又錯了。
十幾分鍾過去了,慕容秋竟然還沒從屋裡出來,這讓李十珍感覺很納悶,“這女人怎麼回事?一出門,就要打扮這麼長時間嗎?”
這件事一點都怪不李十珍,因為他從來沒有等過要出門的女人。儘管他和好幾個女人接觸過,但這件事,還是頭一回。
他經常帶出門的,就原來的傻瓜,現在蕭冰潔。但她只是個小女孩,根本還不懂得打扮這一套。雖然屋裡還有個大美人蕭清yù,但因為種種原因,李十珍一直沒敢帶她出去。再就是牛蘭嵐啊、慕容秋霜啊、楊貞貞啊、公羊欣靜啊等等,都是人家打扮完了之後,才見的面。
李十珍看了看時間,眼看就要過正午了,便有點不耐煩了,衝著裡屋喊了一聲,“快走吧,這都快晌午了。”
“這就好!”慕容秋在裡面應了一聲,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屋門響,慕容秋從裡面才走了出來。
蕭清yù剛剛和李十珍賭氣,所以根本正眼都沒往李十珍這邊看,可現在聽到房門響,也很想看看,李十珍又nòng了個什麼樣的女人回來,便不由自主地把頭扭了過來。
慕容秋在屋裡的時候,就一直在猶豫該怎麼面對外面那個叫“yù姐姐”的女人,這時候,兩人終於面面相對了。
二女幾乎同時,感覺對方真是很漂亮,漂亮得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李十珍當然要負責給二女進行引薦一下了。他先指了指一身護士打扮的蕭清yù說:“蕭清yù。”然後又指著蕭冰潔說:“蕭冰潔,剛剛你已經過了。”
最後才指著慕容秋說:“慕容秋,就是我們這所房子主人的長女。”
“哦……”蕭清yù在心裡長長地“哦”了一聲,似乎明白了什麼。“難怪這個傢伙會好六十萬買這麼處破房子呢,而且今天這麼痛快地就把剩下的五十萬還了人家呢?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