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珍聽到牛蘭嵐和蕭清yù的問話,興奮地仰了仰臉說:“我終於想明白小潔那條腿是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牛蘭嵐和蕭清yù幾乎同時問。
說到這個問題,李十珍感覺還真是不好說。他從剛剛二女的問話中,想到了自己領著蕭冰潔(原來叫傻瓜)初到湖藍市的一件事。那就是,傻瓜自己上廁所,一條腿掉進了屎坑裡。當時在沒有水的幫她沖洗的情況下,李十珍只得自己撒niào,幫她衝了一下,還險險被後進來的女人當成sè狼一樣對待。
這件事後來也就過去了,慢慢淡出了李十珍的記憶裡,但那次隨著楊貞貞進山,蕭冰潔又一次掉進了屎坑裡,當時他也是靈光一閃,但因為被楊貞貞家人一打叉給打斷了思路,今天被牛蘭嵐、蕭清yù二女,什麼“聖水”呀,“靈丹妙藥”地一通折騰,終於把幾件事聯絡在了一起。
要說,蕭冰潔有什麼奇遇的話,只此一件,再無其它的事情了。“難道是自己的niào,有美白作用?”李十珍順著這個思路,一路想下去,最後才斷定了這一點。自己乃是醫神童子附身在李十珍這個馬甲上,自然與這些凡人有些不同。大概這就是其中一點吧?但是,自己往蕭冰潔身上撒niào這種事,怎麼好讓他當著三女的面說得出口?
“怎麼了?你不打算告訴我們?”蕭清yù問。
“十哥,我那腿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蕭冰潔聽到李十珍這話,也轉過身來問。
李十珍聽到蕭冰潔的問話,便朝她笑了笑問:“十哥已經想明白了,就是不知道,你喜歡哪條腿呢?如果你是想把身上都變得象白的那條腿一樣,還是象黑的那條腿一樣呢?”
“當然要象白的那樣啊!”蕭冰潔想都沒想地說。
“好。既然你想讓整個身上,都象白的那條腿一樣,等過幾天,十哥給你配點藥,包你身上變得雪白如yù,你看怎麼樣?”李十珍說。
“能變得和yù姐一樣白嗎?”蕭冰潔高興地問。
“能。”李十珍伸手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頭髮說。
“那能變得和姐一樣白嗎?”蕭冰潔又問。
“這個……可能有點難,不過應該差不多就是了。”李十珍沉yín了一下說。
蕭冰潔聽到這話,高興地跳了起來,喊了一聲:“好啊!我也能象yù姐你一樣白嘍!”說著話,又是蹦又是跳了起來。
女人,有幾個想自己的皮膚潔如雪、白似yù、潤如酥呢?聽了李十珍這些話,牛蘭嵐和蕭清yù也把腦袋湊了過來說:“十哥,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李十珍立刻回答。
“那我們也想變得白一點。”牛蘭嵐和蕭清yù幾乎同聲說。說完這些話,二女相視又笑了起來。
“沒問題。只是有一點……”李十珍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自己的niào,雖然能美白,但畢竟有一股niàosāo.味,難免讓女人們不喜歡,而且這話,又不能明說,因此,把話說到半截突然停住了。
“有一點什麼呀?你快說呀。”牛蘭嵐想美白的心情比蕭清yù還要急切,見李十珍話到半截不說了,便追問了一句。
“只是這藥,有一點味道難聞,我還需要再想想怎麼把它去掉才行。”李十珍笑了笑說。
“我當是什麼呀?”牛蘭嵐一想到自己能象蕭清yù那樣白嫩,立刻就下了決心說:“味道難聞點怕什麼?為了美白,我豁出去了。”
李十珍聽到牛蘭嵐的表白,對女人為了能讓自己更美一點,不惜一切代價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其實,女人為了自己更美一點,幾乎無所不用其極。有些女人,為了瘦身去抽脂;還有去隆胸的、割雙眼皮的、磨下額骨的、隆鼻子的,甚至是植皮的等等。更有甚者,有些女人為了讓自己長得更高一點,不惜打斷自己雙腿,然後在骨頭似長在一起,似長不到一起的時候,再把它拉開,從而讓自己長得更高一點。反正是,各種方法都有,五花八門,還有些,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所以說,李十珍現在提到的一點點氣味問題,在牛蘭嵐看來,那根本就不叫個問題。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看到李十珍聽了牛蘭嵐的話直笑,蕭清yù問:“你笑什麼?”
“沒笑什麼。只是有些不理解,你們女人怎麼一說這事,立刻就興奮的不得了?”李十珍笑著說。
“我們美白自己,還不是為了你們這些男人吶?”蕭清yù瞟了一眼李十珍說。
“為了我們?”李十珍頓一下說:“我可沒有說過,讓你們去美白呀?”
“你雖然嘴上沒說,心裡肯定會想的。你們這些男人,哪個還不是一樣?看到漂亮的女人眼都直了。如果看到一個醜女人,恨不得把頭扭到後面去。”蕭清yù說到這裡,自己先嬌笑了起來。
“就是……就是!”牛蘭嵐也忙過來幫腔,說完這話也嬌笑了起來。李十珍跟著也笑了。
三個人笑了一會兒,牛蘭嵐想起自己關心的問題,忙問:“那你什麼時候能把藥配出來?”
“這個……我還得想想。”李十珍沉yín了一下說:“大概還得過幾天才行。這種藥我也沒配過,需要先試驗試驗才行。我估計效果應該不會錯的。”
“那你可要快點,別讓我們等得花兒都凋了。”蕭清yùchā嘴說。
“就是啊。也不知道你這藥,要多長時間才能見效呢?”牛蘭嵐說。
“應該很快的。”李十珍說。
“什麼應該很快的?是藥很快就配出來,還是療效很快?”牛蘭嵐關心地說。
“都很快。這下滿意了吧。”李十珍笑著說。
“希望你不會去吹牛。”蕭清yù笑著說。
“這……你就放心好了,我是只吹豬、吹羊,絕不去吹牛。”李十珍說完笑了起來。
蕭清yù也跟著笑了起來。
牛蘭嵐有點沒聽懂,忙拽了拽蕭清yù說:“什麼吹豬、吹羊的?”
聽到這句問話,蕭清yù笑得更厲害了,直笑的花枝luàn顫,秀髮飄搖,笑得牛蘭嵐更是一頭霧水。
“別笑了……別笑了,你到是說說,吹豬、吹羊是怎麼回事啊?”牛蘭嵐又是狠狠地拽了蕭清yù幾下。
蕭清yù這才抬手擦了擦笑出了眼淚花說:“你……你先讓我喘口氣,我笑得快上不來氣了。”說著,另一只手輕輕拍了幾下起伏有致的高聳的胸口。
“你到是快說呀!”牛蘭嵐又拽了一下蕭清yù的胳膊說。
“好……好……好。我說,我說,總行了吧。”蕭清yù這個時候,也緩過勁來了。這才李十珍跟自己講的吹牛的兩個來歷,輕聲細語地說了一遍,說得牛蘭嵐也跟著笑了起來。
“好了。”李十珍說完這話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說:“我困了。不管你們了,反正我是要睡了。你們要是不走呢,就留下來陪我睡算了。”說完,李十珍壞笑了兩聲。
“你想得美!”蕭清yù和牛蘭嵐同聲說完,又笑了起來。
既然剛才牛蘭嵐已經說過了,睡覺的事不用自己cào心,李十珍才懶得去管呢。看著兩大一小三個女人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李十珍也就脫衣服睡覺了。
李十珍本以為這一夜會有什麼香yàn的事情發生,結果讓他大失所望了。一大覺醒來,根本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這讓李十珍不僅失望,還有一些失落感。
不過,有一點還好。當李十珍穿好衣服,走到外間屋的時候,牛蘭嵐和蕭清yù到是都已經起床了。簡單的早點已經準備好了。
“傻瓜呢?”李十珍有時候,還會這樣稱呼蕭冰潔一下。
“還睡懶覺呢唄。”蕭清yù說。
“你快點洗洗,我們吃飯了。”蕭清yù說。
“好。”李十珍應了一聲,又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去洗漱了。
一邊吃著早點,牛蘭嵐又提起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十哥,你那藥什麼時候開始研究啊?”
“你急什麼?總不能我現在就去研究吧?你就是再急,也得等我吃完飯吧?”李十珍笑著說。
“你不是女人,當然不理解我們女人的心情了。我是巴不得,你現在就能把藥nòng出來,明天我就能象妹子這麼白。”牛蘭嵐說著伸手摸了蕭清yù的嫩臉一把。
“你幹什麼?手上都是油,摸了我一臉。”蕭清yù嬌嗔了起來。
“我手又沒拿過東西,哪來的油?我知道,你不喜歡讓我摸,是想讓一個人摸。”牛蘭嵐笑著說。
“你瞎說什麼呢?你luàn摸我,你還有理了。我也摸你一下。”蕭清yù說著伸手去摸牛蘭嵐的臉。
牛蘭嵐一邊躲閃,一邊又向蕭清yù身上luàn摸了幾下,惹得蕭清yù“咯咯咯”嬌笑不已。就在飯桌上,牛蘭嵐和蕭清yù笑成了一團。
李十珍滿含笑意地看著二女打鬧著,感覺這真是一種視覺上是享受,既象兩朵花兒在飛,又象兩隻彩蝶在舞。她們頭上那絲絲長髮,如同嫩柳新枝一般,隨風搖拽飄浮著。
本來就憋了一大晚上了,現在隨著湯湯水水的下肚,一股niào意直衝下體而去。李十珍站起身來,讓過仍在打鬧的牛蘭嵐、蕭清yù二女,急急忙忙走到了後院廁所,匆匆退下褲子,拿出那東西,快要開閘放水,忽然一個念頭湧上了心頭。
“不對呀!現在這水可是不能隨便放了。它可是製作美白液的最佳材料,現在這樣放出去了,豈不是太làng費了?得想辦法把它收集起來才是。而且最好,不要讓她們看到。”李十珍心裡這樣打定了主意,便忙又把那憋得難受的傢伙兒,強忍著強烈的niào意收了回去,提起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