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張婧男人婆一個,雖然不是餘潤清的菜,可追她的男子確實不少。
餘潤清答應男人婆在兩家大人之間裝戲後,這一個小時居然連演了三場,雖然前兩場沒這麼香豔,卻也讓餘潤清大感頭疼。
“在這樣下去,得加出場費。”上車後,餘潤清不幹了,答應張婧這個提議,一是為擺脫楊秀怡每天不停的嘮叨,二嘛自然是這男人婆答應,只要配合她應付過這個正月,可以收餘潤清10萬公斤的生地黃,而且還是沒經過加工,直接從地裡挖出來的地黃。
餘潤清考慮再三,決定為了山坪的那座大橋,犧牲一回自己的色相,卻沒想到這色相居然這麼不值錢,一個小時就對付了三幫主顧。
“沒問題。”張婧似乎是算準了餘潤清要抗議。
“這可是你說的啊。”餘潤清琢磨著,山坪除了野生地黃外,山上還長滿了山茱萸,這也是六位地黃丸的主要原料,如果能和江南藥堂簽訂供貨合同,就真的能為山坪帶來一筆穩定的收入,這玩意比地黃更好打理。
而且,山上有眾多的松樹,松樹底下的茯苓也不少,如果加以收檢曬乾,也是六位地黃丸的主料之一,這樣一來六味地黃丸的六位主料,山坪就能提供三位,對於江南藥堂來說也是個節省成本的好辦法。
餘潤清甚至想,透過張婧的關係,是否可以考慮江南藥堂在山裡開闢種植基地,這樣山坪那美好的風景就能保留,還能發家致富,將來有錢了再發展旅遊,將這裡建成國家森林公園,成為江南省有名的景點。
正得意有人冒充男朋友的張婧,哪裡知道餘潤清打的是這個主意,要她知道餘潤清犧牲色相為的是這個,只怕真的要吐血了,一向對自己容貌身材自傲的男人婆,相信沒幾個男人能經受起她的勾引,身邊這男人居然對她自炫的一切滿不在乎,看中的反而是她作為江南藥堂副總經理手裡的那點點權利。
歐陽家因為餘潤清的到來,舉行了盛大的晚宴,沒辦法送餘潤清來吃飯的張婧也只得留下,不然這個謊就沒法圓了。
“小婧啊,模樣是挺俊的。”歐陽老太太拉著“六兒媳”的手,左看看又看看,甚至還要用手去摸張婧那鼓鼓的胸部,試試是不是真的,“可就一個假小子,你得留長頭髮啊,和我們家小六子走出去,人家還以為是他弟弟呢。”
餘潤清還沒送上玉枕,老太太卻給張婧兩個手鐲,摸摸那貨色就知道是好東西,張婧可不敢收。
張婧家裡也有玉鐲,她跟著奶奶也認識一些玉器,這應該是一副標準的和田羊脂白玉手鐲,鐲面顯凸挺十分流暢,內圈平滑舒手,精緻雅觀細巧,沒有瑕疵和劃痕,是極品優質羊脂白玉。
張婧摸在手裡,感覺手鐲溫潤縝密,瑩潔勻淨,羊脂特徵極其銘心啊,看起來有玻璃光澤全透明,剛才推辭時候兩個碰到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只是不知道是明代的還是清代的,這對手鐲價值只怕超過好幾萬,張婧看著餘潤清不敢收。
“先收下。”餘潤清在她耳邊示意她收下再說。
有了這樣一個道理程式,原本毫不在乎的張婧,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吃飯的時候也都坐立不安,吃完飯坐了半個小時候後,張婧推餘潤清示意他找機會出去。
“小正,你六叔和婧阿姨還有事。”歐陽宏看出了張婧的不自在,知道今天有這樣一個儀式,老太太已經很高興了,也是時候讓大家回去安耽了,餘海清他們明天還要坐飛機呢。
歐陽正是歐陽宏的兒子,實際上比餘潤清小不了兩歲,約莫20來歲。
無緣無故的多了個和自己同齡的叔叔,歐陽正真是頭不鬥還大,可他雖然是富二代,吃喝玩樂樣樣都會,但歐陽家家風還算好,孝順這一條倒是沒有失傳,歐陽老太太認的兒子,歐陽正不敢不叫叔。
“六叔,六嬸,我們去走走吧。”歐陽正呆在這裡早就透不過氣了,一直在想辦法溜出去,沒想到父親倒是在自己打瞌睡時將枕頭送到頭底下。
“帶你六叔去玩玩。”歐陽宏叮囑,今天晚上餘潤清沒其他安排,連李坤也有事情去了,沒人陪他玩,因此歐陽宏叮囑自己兒子陪餘潤清玩玩。
“好嘞。”歐陽正要的就是這句話,雖然剛過年拿了不少壓歲錢,可這小子手頭最近有些緊,這不正好借帶自己這個便宜六叔去玩,找老頭子要點經費。
果然,你看這小子嘴裡雖然招呼著餘潤清和張婧,人卻在經過他老爸時輕輕的拉著歐陽宏說:“爸,那你是不是要給點經費支援。”
“這張卡你拿著。”歐陽宏無奈,只好拿出一張銀行卡,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你去取兩萬塊錢,明天將卡給我,多取一分以後你就別想要零花錢了。”
“得令!”有兩萬塊錢又能對付一陣子,歐陽正不會傻到殺雞取卵,他明天一定不會多取一分的將卡送給自己老爸,過一陣子用完了再找個藉口,找老頭子將這張卡拿出來,再取個一兩萬用用。
將卡放入包裡,歐陽正拉著餘潤清兩人就往外跑。
走上歐陽正的車,三人來到江都名叫翡翠宮的KTV,不過這裡無論是硬體裝修也好,還提供的服務酒水也好,比江都其他的夜總會都要高出幾個檔次,因此這裡成了江都官二代、富二代聚集的地方。
“一人來瓶二鍋頭。”歐陽正這話讓餘潤清差點一個趔趄,這小子的口味還真不是一般的特別。
“好嘞。”然而,讓餘潤清更雷翻的是服務員的話,“二鍋頭三瓶。”
這種地方居然賣二鍋頭。
不過張婧似乎並不驚奇,看了一眼的神色解釋說:“這裡只要是合法的都賣。”
“哦。”餘潤清真的無話,這老闆膽子還真大,居然敢開這樣的店,不過從不停穿梭的服務員來看,這裡個店的生意非常的不錯,剛才進來的時候發現底下停了一大堆的名車。
“嬸,喝二鍋頭沒問題吧?”點好了二鍋頭,歐陽正這才來問張婧。
“沒問題。”張婧毫不在意點了點頭,不過隨後糾正歐陽正說,“麻煩你叫我姐,不要叫我嬸,我還沒老到這個地步。”
“那可不行。”
“得,你要叫我嬸。”張婧做出威脅的樣式,“老孃我就拉著你這破六叔走,讓你那小九九打不成。”
“行,姐就姐。”歐陽正是實用主義者。
到底是沒見過世面,餘潤清還是不太習慣這裡的氛圍,端著白酒也不太好意思喝,又不太好意思四處打量,就自個琢磨著等有空了,怎麼和張婧提藥材收購的事情。
“啊呀,小姐!”正在餘潤清決定趁著現在有空,和張婧提藥材收購的事情時,服務員捧著一大捧花過來了,送到張婧面前。
“我們沒訂花啊。”歐陽正非常奇怪。
“是章公子送的……”服務員將花遞過來。
“什麼章公子,陸公子。”歐陽正火來了,“這是我嬸,你沒長眼啊,人家是名花有主,少來招惹老子!”
“你嬸?”服務員既認識歐陽正,也認識張婧,對他這個稱呼非常奇怪。
“你……”張婧也羞得滿臉通紅,和餘潤清假扮一下情侶沒啥,可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20來歲的小夥子一本正經叫嬸嬸,就算她最大大咧咧、最滿不在乎,也吃不消了。
“你嬸?”
“你嬸?!”
(中秋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