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少年遊,思帝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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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光明神教又想治什麼?!

李巍這句猖狂的話令萊恩身後的一群神職人員勃然怒起。

場面開始變得混亂了起來,聲音也漸漸變得嘈雜。

萊恩舉起手來示意身後的人不要衝動。

“李巍,你的這話未免太不夠資格。未免太過於猖狂了吧?”萊恩壓住怒意道。

“但如果我是光明神的話,你恐怕不會這麼了吧?”李巍極其絕妙地反用了“天假神柄”這句哲理。

“而且,萊恩~我想此次你西方教廷並不看好你的這次出征吧?”李巍清冷的笑著。

“怎麼會了?”萊恩笑著道道,語氣極為像剛愎自用般的固執,卻已經顯出了其的外強中乾。

李巍答道:“第一,聖家堂如此富麗輝煌,但你們來到此地的船卻極為簡陋,甚至已經棄置在了碼頭廢船廠中。恐怕這富麗輝煌是你靠自己六階的強大實力威逼利誘而來的吧~”

聽到這話,萊恩眼中血管鼓起,青紋網結,顯然怒氣已經很難控制住了。

“嘿嘿~”萊恩強著因yīn沉而導致臉部肌肉抽搐而產生疼痛,彆扭的笑了。

李巍見此,也只能承認萊恩的厚顏,只好抓住萊恩的重軟處繼續忽悠道:“第二,你為何只抓金陵的建設而不發展教眾,為何要以昔rì梁朝公主蕭婉兒為聖女,為何要請我這個昔rì的金陵城主來此。恐怕,你是受到了東方儒道佛等東方教派的排斥了吧……”

萊恩看了看光明神像,又看了看李巍,裝作糊塗道:“我親愛的天使,你在些什麼呢?我們的主光明神無所不在,他在那兒看著我們呢?”

李巍察覺萊恩理窮,趁勝追擊道:“佛教當初傳入中土時,歷經百年風雨,依附道家生存,被稱為黑學道士。而佛家佛祖釋迦牟尼也為此背叛了佛教,效仿道家斬去三尸之法化出了如來,又化出準提道人化身加入了道家。所以,就連實力比光明神教還要強大,哲理比光明神教義還要深透的佛家也只能如此,你怎麼會如此自信呢?”

“那你又如何解釋當今為何聖家堂為何會成為金陵城最繁華的地區呢?”萊恩反駁道。

“哈哈哈~”李巍不屑地笑道:“金陵興廢幾悠悠,朱雀橋處是晉代衣冠,而玄武湖西邊代表著沒落的江左士族曾經的不復糜爛,這些被所謂聖家堂周圍的商賈家族所羨慕崇拜。他們跟風,自然效仿。而聖家堂提供了這種環境,讓他們在此進行賣弄財富。比如,晉朝鉅富石崇石季倫。”

“江左士族,晉代衣冠,石季倫?不不不……李巍,是我們光明神教使得他們這些迷路的孩子恢復了清醒,認識到他們的罪惡,迴歸我主的懷抱,進行著懺悔。”萊恩厚顏無恥地強作著辨辭,但他的語氣漸弱,也出現了幾分慌張。

“不!江左士族?李巍,你是江左士族?!”萊恩揪著李巍的衣領驚秫道。

李巍將萊恩的手打了下去,道:“不,我不是江左士族,我也不會如同江左士族文人那般戲弄你光明神教。我只是想給你一個忠告而已。”

萊恩聽到李巍的話,退後了幾步,眼睛恍惚失了神,怔怔道:“難道我來這邊真是自以為是?所以才受到那些王族神職人員的嘲笑嗎?”

“不,我不甘心!教皇的權杖和寶座都是我的!”萊恩陷入了瘋狂的痴迷和自我陶醉之中。

“你沒有錯!”李巍肯定道。

“真的麼?”萊恩以為找到了能夠理解自己知音了。

李巍不忘萊恩對於江左士族的恐懼,道:“真的,你的到來使得更多東方的女xìng選擇修煉魔法,很多東方男子選擇修煉鬥氣。使得人們認識了佛教的過去,開始有了想要將光明神教轉為自己本土文化的一部分的傾向。你應該知道,無論是江左士族,還是其他士族,都只將這些當做自己可以發洩感情的寄託品而已。”

裂不知不覺地使用了東方至音之道——含辭皆音!使得萊恩如同讀了李巍寫的文章一般,對於李巍的心情“感同身受”了。

“江左士族!”萊恩吐了一口血,眼中充滿了仇恨、嫉妒,萊恩不甘道:“你和江左一族一樣,都會這樣比我光明神教還要可怕的洗腦魔法!”

“萊恩,這不是洗腦之術,這只是東方的古老,東方被東方文人體現出來的氣質罷了。”李巍完,突然感xìng道:“吐水即可成文,指山即可圖畫,此情貌可以無遺矣!”

萊恩聽到此句,思考了一番,哀嘆道:“這大概就是佛教所做的一切都會成為你們東方文化的嫁衣的緣故吧?”萊恩垂頭喪氣,回憶著自己來到這個國度的第一感受道:“這個神秘的國度,使得我無比好奇,我因它而不斷因吃驚而讚歎。我想藉助西方宗教統治的制度來統治這個國度。不過,這真的是不可能!”

“帶她走吧~”萊恩示意神教騎士解去束縛蕭婉兒的繩索。

“我可憐的孩子~”萊恩看著李巍懷裡平靜的詹尼傷心道。

“李巍,如果以後有機會,你來西方找我吧~”萊恩給李巍建議道。

李巍沒有話,他知道,按照自己的xìng格,他永遠不可能去西方的。

萊恩直接表達了自己的目的,也為自己剛才突兀的話解釋道:“將詹尼給我吧,我要把她帶到她的父親教廷審判長戴昂及她的母親紅衣大主教碧利斯的身邊。”

李巍很是不願意,但只能嘆了口氣,將詹尼的身體託付給你萊恩。

李巍站在聖家堂之外,望著聖家堂金上的十字,道:“也許,以後我真的會去西方吧~”李巍自嘲一笑。

李巍覺得自己無處可去,只好學著文人的悲傷,依著著自己如同文人般的意懶遊絲,如同幽人般獨自往來於莫愁湖邊。

莫愁湖的近臨處,白憐望著無邊莫愁湖水,眼睛好似失去了神,道:“莫愁莫愁……難道我也會真的如同莫愁一般嗎?可是我為何又如此憂愁呢?”

白憐此刻無比感傷,她記起了昔rì李巍給她講過的莫愁湖的典故。

白憐喃喃道:“莫愁何處來?莫愁石城西。打起雙槳兒,歡送莫愁來!”

但白憐此時的詩韻卻極為悲苦,那因失敗而產生的自卑感,使得她的心幾乎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他的嘴也太烏鴉嘴了吧?他‘他’是江左士族。果然,果然‘他’真的玩弄我的情並把我拋棄了!”白憐似乎不想提起悲傷,只用了一個‘他’將一個人從自己的想法中描繪了出來。

“我到底喜歡的是誰呢?”白憐陷入了矛盾,開始糾結了起來。

“你是誰?”白憐猛地一驚,向著不知是何時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懼怕道。

“我是李巍!”李巍那死氣沉沉,古板之極的語氣瞟了起來。

白憐如同看神經病般看著李巍,用著調笑的語氣,卻看不出調笑的意味,道:“李巍,你是鬼嗎?怎麼你這個人如同鬼一般神出鬼沒啊~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嚇死人的嗎?”

“是嗎?”李巍準備轉身離開。

“早離開吧,討厭鬼!”

“卟~”白憐對著李巍做了一個鬼臉道。

“哈哈~呵呵……”李巍苦笑道:白憐,你認為你的出生很高貴嗎?"

“要你管!”白憐冷著氣息哼道。

“但是,你清楚我的身世嗎?”李巍似乎想要找一個傾訴物件,將詹尼的死對於自己的打擊所造成的傷心程度降到最低。

“李巍,你這個人未免太不自愛了吧!你太不講理,太自以為是,太霸道了!再,我也不想知道你的身世,被那麼自作多情,好嗎?”白憐環起雙臂,斜著目光冷冷地看著李巍的下巴。

“我從早就知道我們不合適。我也知道我該放下你這個我心裡面的包袱了。但是,詹尼的死讓我明白,有時候的放棄或者不願意便會導致終生後悔。

李巍看著白憐的眼神中散發出了異常的火熱。這目光盯得白憐還不自在,直想找一個擋箭牌擋住李巍的猛烈衝擊。

沉默了好久好久的李巍終於大笑道:“呵呵……我明白了,你並不在意我。這只是我的自作多情罷了!”

李巍完,便轉身離去,不再做回頭的打算。

望著李巍遠去的背景,李巍平靜可自己眼中的波動,自言自語道:“李巍,雖然我從你身上看到了很多,也學到了很多知識。但是,我真的很討厭你。你不知道你到底讓我在他面前為了掩飾我的對你的異常而出了多少醜。我恨你!但你,請原諒我!”

往事如煙,譬如玉樓歌聲已斷,更隨風……

但是多少淚,泣香紅!

白憐的回答雖然是減輕了李巍心中因多情而產生地自責,但他由於詹尼的死而激發出的心傷卻更加刺痛!

“李巍!”

正yù去找白憐的質清遇到了表情慘淡的李巍。

“什麼事?”李巍停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嬌的質清。

不過,質清卻比李巍更冷,道:“看什麼看,下流胚子!”

“呵呵……”李巍傻傻的悽慘笑著。

質清更加不屑地看著李巍,諷刺道:“你在正是個情聖,王愛、吳雨桐、蕭婉兒,這幾個都是你的相好吧?”

“怎麼回事?”李巍皺著眉頭,心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知道王愛和吳雨桐?”

李巍出於好奇,直盯著質清的冷臉sè看。

“啪!”

質清狠狠地給了李巍一個耳巴子。

質清嬌,顯得略矮的身高自然無法正面去摑李巍的耳光。由於過於用力,正與回頭跑開的質清失去了中心。

李巍下意思地抱住了質清,因為自他喜歡發呆,常常容易放鬆手裡握著的東西。而由於他xìng格中的等候,他也養成了“接住”的身體本能上的“下意識”!

李巍抱住質清,猶如抱住心愛的東西一般放在懷裡疼愛著。此刻,李巍只如同一個孩子,守護著他的玩具。雖這種“守護”有可笑,但這卻是他最為喜歡的安靜。

這是一種孤獨卻不孤單的感覺,他從人群中獲取溫暖,他在沉思中保持著冰冷的理智!他純潔,保持著隱藏在黑暗中的顏sè。

他……一直在守護著!

“徐昭佩?”李巍抱著質清,突然想到了這個梁朝病號皇帝,也是東方第一病號皇帝真正和唯一愛過的女人。

“他也知道我姨?他知道我這是在氣他嗎?”質清心中默默念道。

“質清~”李巍將質清服了起來,道:“我想我使得你憤怒了,但我只能微辭感到抱歉。因為,我太累了。你知道嗎?我的朋友,詹尼她死了!”

“啪!”

質清下意識又是一耳光摑去。

“恐怕不是吧,如果只是你的朋友,你會這麼傷心嗎?不肯那!她絕對是你愛的人!”質清激烈地道。

李巍無法解釋,他也不想解釋,因為他累了。雖然他人品不好,心理上有喜歡玩,但他在sè的基礎上絕對會對一個他喜歡的人付出絕對豐富的情感。只不過這種情感永遠有一條底線,只比朋友多一的重視而已。

所以,李巍無情!但這為何又不是一種真情了!但李巍每次都動了心,這是不能他是喜歡玩玩心過大或者他多情可以解釋得清的。

就是這種矛盾,使得只有在某個人快要死亡時,他才會爆發出自己壓抑的情感。然後,在自責中自找那種猶如毒藥誘惑那般自我麻醉。最後,又進行一次心靈上的涅槃!

但始終有一個原則他不會變,他喜歡玩,甚至可以是愛上了玩。但他玩的是自我的情感生活,他將自己每一份感情都予以真情。猶如純陽真人呂洞賓需要經歷重重情劫一般,只不過他需要把所有讓他悲傷的情感壓制住,再一次尋找真正值得他駐足的感情。

他一直追求者一個唯一的主題,情感上的純潔!

他對於每一個人都毫無保留,但是世間的顧忌及被理解錯的”八面玲瓏”的自以為是使得他這個“特立獨行”的人只能處處碰壁。

因為,他愚蠢地在另一個女人面前起另外一個女人。而在這世界上,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做他的紅顏知己的。

雖然他遵守古風,將紅顏自己作為他的妻子般對待。但是,女子從不認為紅顏自己能獲得他的全部。譬如徐昭佩,她想完全佔有蕭繹一個人。但是,蕭繹身為帝王,怎麼可能專注地去愛一個人。所以,縱使蕭繹再痴情,也只能換取不願意相信卻在死的那一刻願意相信而已。

“那好,我走!”李巍慘然對天一笑,銷黯yīn沉地走了,或許他又要沉淪在那無邊的貪婪的黑暗之中,獨自孤處,用眼神獲取著那黑暗遠處最為衰弱的一絲溫暖。

“嗚嗚嗚……”質清掩住玉面哭了,哭得是極致傷心。

質清哭了很久之後,抬起憔悴的頭,眼睛也已經哭腫,她漸漸明白道:“姨,我該不該如同你一樣折磨蕭繹一般折磨李巍,可是這種感覺讓兩個人都十分痛苦。難道,證明他愛你的心,就要使用這般痛苦來傷透兩個人嗎?”

質清想起自己和趙梅、白憐在一起時自己總是不斷地針對著李巍,覺得自己很自私,自責道:“他又什麼錯?”

“哈哈哈……我想通了!”質清神經質的自嘲道:“李巍的xìng格如同姨對我講過的姨的xìng格大相類似。他們都喜歡逃避,只有讀書時的安靜或者抒發情感做文章時的自我陶醉才能使他們聯類無窮,他們在這兩種‘忘我’之境中才能徹底忘記煩惱和痛苦!”

“哈哈~普通人一生之中就只能達到一次忘我之境而已。而他們,居然用忘我之境來逃避。正是這種逃避,使得姨認為可以將沉淪在黑暗之中的孤獨的帝王姨據為己有。但是,姨她錯了。我也錯了,他們之中逃避是徹徹底底的逃避了一切,而不是隨便找一個人就可以不再孤獨了!對!他們孤獨,但卻不孤單!”質清神經質的笑道。

“我錯了,我錯了!”質清如同她姨愛蕭繹一般為李巍陷入了半面瘋狂之中。

質清披頭散著發,咧著嘴半笑又不笑,“嘿嘿”的哼了幾聲,又清醒道:“他是我的,他是我的,其他人永遠不會搶走他的。我要帶著他去世外桃源,讓他一輩子只能看到我一個女人。並且,他永遠只能愛我一個!”

歷史上的徐昭佩背叛蕭繹,蕭繹忍住了殺死徐昭佩的憤怒安心去著書《金樓子》,以jǐng告徐昭佩。但是,蕭繹寫完《金樓子》之後,依然忍不下心去殺死徐昭佩。這只是兩個固執的人共同導致的悲劇。

“chūnrì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少年,足風流?妾擬將身嫁予,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休!”

一身素白的趙梅坐於欄杆之側吟詠著。在她身旁不遠處,便是靈堂。靈堂的兩楹之間,供奉著兩個靈位牌:一是祖考趙向天之靈位;另一個則是,夫君李巍之靈位。

雁斷高樓,宿落寒深處,沉魚杳無音信,瀟湘路遠,輕把相思,寄予明月清風。

佳人一身縞素,神容憔悴道:“無情休?李巍,你真的死了嗎?”

趙梅趴在了欄杆上,她已經心累,身也累了。趙梅黯然,隨即莫名看向李巍的靈位牌,咬著發乾發白的嘴唇正聲堅強道:“那好,李巍。我就為你憔悴顏容三年,此身化作流淚泉,讓你在地府也能聽見!若你還沒訊息,我就當你死了,我會和古代時的貞烈婦人為你投進,證明我對你的心古井無波;我會學那金陵城長幹巷裡的青梅竹馬化作腐朽的石頭;我就學那金谷園裡的綠珠,墜下這高樓!”

“chūnrì,chūnrì!依舊青門紫陌,醉臥柳橋花蔫,不知誰家少年?年少,年少,行樂直須乘早!”雖然痛苦,但卻只能寄情指與物化而比興,只能無奈興起相思意興來掩飾自己的悲傷的“多情”的李巍不由自主地從暗處走了出來,來到了趙梅的身邊。

大概,他已經是無處可去;甚至可以,他憂鬱到可以與人同歸於盡,但卻執著到等待一個人。在此之後,他就會被劍刺入皮膚之中的毒素徹底打倒!

而這個人,只有趙梅。因為,李巍對不起趙向天,他記著趙向天給他的託付!

“啪!”趙梅倔強的咬著嘴唇使得自己不哭出聲音,給了李巍一個耳摑子之後,便撲進了李巍的懷中抽泣著。

哭過之後的趙梅躺在李巍的懷裡,顯得十分高興。本來,趙梅的xìng格就很開朗,所以此時不再似剛才那般悲觀,純真的笑容顯示出了他的善良。

李巍內心的悲傷在這種單純的保護中漸漸淡去。

趙梅弄著幾縷青絲,望著李巍稜角分明的臉龐,輕聲問道:“你是不是不相信人家剛才的話呀,否則你為何會頌出那首《三臺令》?”趙梅此刻看似羞澀,卻又有如同質清那般大膽了。

“不!”李巍猛地皺眉起身,離開趙梅了很遠。

“你到底怎麼了,李巍?”趙梅奔向前去抱住李巍,抬著頭對著李巍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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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巍沉默不語,眼中充滿了孤寂、孤獨,排斥還有少許不忍。

“哈哈!”趙梅有神經質的冷喝道,掙扎著,似乎想要李巍做出解釋:“你最後一次見我,我是和另外一個男的在一起的,你傷心了?你認為就算我被爺爺託付給了你,也會與別人在一起,你嫉妒了?!你認為我再也不是那個金陵你在金陵學院中認識的趙梅了,你認為我變心了?!”

李巍依舊不話,撇過頭去想迴避趙梅的追問。

“是的,我不再那麼單純了!”趙梅緊緊地抱住了李巍的腰,“因為,沒有你和爺爺的rì子裡,我成熟了,我為你墮落了!難道你清楚你去楚地後失去了訊息,後來你又失蹤了我沒有擔憂,難道你以為我立那個靈位牌只是為了樹立我的貞節牌坊?”

趙梅跑了過去,抓住李巍的靈位牌,舉起來就要砸下。

李巍扣住了自己的靈位牌,捫著自己的心口,自嘲道:”難道我還沒有死嗎?”

趙梅看出了李巍的傷痛,知道自己的不自愛的話使得李巍開始了自責。趙梅放下了抓住靈位牌的手,用自己作為女xìng的柔美溫暖著李巍。

李巍抱著頭痛苦道:“趙梅,你知道嗎?詹尼因我而死!”

趙梅猶如慈母般撫摸著李巍的腦袋,她不想再一句話。她知道此時就算是一句友好的話都會成為傷害李巍的尖刀,她知道李巍不再隱藏心中不完的痛苦時,只願意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靜一靜。

在李巍消失的這段時間,趙梅透過思考瞭解了李巍的部分痛苦。她想李巍,所以她願意忍受自己的痛苦來包容李巍。

李巍也是一個普通人,他也會痛苦,也有著一般為情的所苦。就算他的xìng格特立獨行,不願意與世同流合汙。但他也想有苦的權力,也有靜下來想一想的機會。

但為什麼那種平常卻成了他的奢望這種孤獨卻成為了他自己的烙印。因為,他如同暗處舔舐著自己傷口的王者生命,他也倔強到自虐自己,甚至連自己的哭泣也要制止住得地步。這種堅強是在沉默中的,成熟的人會李巍他成熟穩重了,但其他人會他冷血無情!

難道,英雄就只能遲暮而歸,晚年獨自憔悴?

難道,人類都要自私,人般自以為是?

責任?誰想揹負責任?這世間的主調,則是大部分庸庸碌碌的生命,如同“匹夫”!但他們不想揹負責任,想隱居了,人們為何要從他們“追逐名利”變成了他們是在韜光養晦,甚至還有人認為他是無遊的紈絝,胸無大志?

若不是鳥跡代替繩索,文字開始炳耀。但文人創造了的文字,為何要下一個極其深厚的定義,要包含著蘊理和深厚的情感呢?怎麼很多詞快樂是有限的,悲傷卻是無盡的呢?

也許,正是李巍這種為言所傷,為言憔悴如許。

但他們也只能透過代表情的這種恨意來運用這些創造出來的本屬於悲傷的文字對自己進行jīng神式的自虐。

大概,盤古開天闢地的第一聲,之所以為那般拼盡全力的如同不甘心的一吼,是為了註定後世有著無盡的悲傷,也有著東方古老到人們自以為封建的神秘吧。

西方所的創造世界,是希望。但是又為何要人懺悔靈魂,得到靈魂上的解脫呢?

這種類似於信仰的理由只是對於悲傷的掩飾吧。所以,所謂的快樂也只不過兩個字——堅強!

只不過,這堅強是常常破碎的。畢竟,毀滅比創造容易。而美的人兒,美的事物,美的風景也都是易碎的。而快樂,也只是暫時的。而為什麼開朗的人總是那麼喜歡自殺,也許是因為他們沒有如同文人般“乘早行樂”又習慣悲傷或者他們不夠人緣故吧。

而李巍他之所以能活到現在,一個是堅強,而是連別人也不懂他的複雜。

趙梅柔情地看著躺在床上睡著了的李巍,感嘆自己的身世道:“青青河畔草,鬱郁園中柳;盈盈樓上女,皎皎當床牖;昔為昌家女,今為蕩子婦……”趙梅沒有接上下面兩句,接著道:“李巍,即使你揹負責任,你的真實的xìng格也不會受到羈縛。也許,你會成為一個蕩子,終rì遊戲捉弄世間,甚至多情好sè薄倖她人。但我知道,你會一直記得我在這裡一直等著你的。”

也許,在一個孤僻帝王的心裡只有一個最愛,也唯一只有一個最愛。這個最愛一定是他們的紅顏知己。而且為了這個最愛,帝王是願意不惜一切的,甚至可以不惜“愛美人不愛江山”!

試問,歷代皇帝為何那般受民間女子歡迎,甚至人間還為此流傳著帝王們的風流往事,難道不是因為人們希望得到一份真正的痴情嗎?

這個,也許就是趙梅此時的心情。

《妄跡世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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