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餞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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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五章餞行(下)

“喪狗,最近怎麼了?幫裡人說你和老大在鬧矛盾?怎麼回事?”九龍城地下賭場中,白馬雙yù跟喪狗坐在一起,玩著大老二。

“沒什麼!”喪狗翻了翻白眼,自顧自打牌,似乎並不想提起這些事情。

白滿yù心中冷笑,確信喪狗真的和蕭釋杉開始不和。他也不急著挑撥,笑了笑,繼續打牌。

白堂yù心中明白白滿yù今天找喪狗來打牌是為了什麼,他心中其實很是煎熬。喪狗這個人ìng格豪放,跟他和他哥哥都曾是至jiāo好友。但眼下,白滿yù卻了為自己,不斷的將喪狗推入深淵。

這幾日,白滿yù更是不和自己見面,也不告訴自己最近在做些什麼。整天一副神秘的樣子,猜不透他到底又準備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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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打了半個小時,這時喪狗疲憊的róu了róu了太陽ùe,伸了個懶腰,道:“今天就到這裡吧!實在困死了!自從沒了靈靈,感覺生活就失去了動力。”說著,他起身便要離開。

白滿yù此次將喪狗叫來,目的還未達成,立刻起身笑道:“這麼急著走?我還想問問你飛飛餞行,你去不去呢?”

“我只是和老大鬧彆扭,又不和飛飛,自然非去不可。”喪狗道。

“我知道你和飛飛的感情,不過老大這次將酒席擺在了赤柱。你前幾天又在赤柱鬧事,就不怕赤柱的人趕你走?”白滿yù半開玩笑道,一上銳眼時刻注意著喪狗的表情變化。

喪狗聽到這話,立刻來了火氣。他大聲道:“我現在還是血瑪莉的堂主,除了老大,誰也別想動我。”

“你看你,我只和你開個玩笑,何必這麼認真呢!”白滿yù笑著道。

“其實,你和飛飛感情這麼好,你也可以單獨替他擺上一桌啊。我想,以飛飛和你的jiāo情,一定會來的!”白滿yù試探ìng的說道。

“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喪狗心中冷笑,但臉上卻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他好奇道:“這話怎麼說?”

白滿yù見喪狗上鉤,立刻道:“你現在雖然和老大不和,但其實我們都知道,你也只是鬧個情緒。等過上些時間,也便沒事了。但老大手下的那些人卻並不瞭解這點,他只會說你混蛋,罵你不懂規矩,更有甚者還說……”說到這,白滿yù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喪狗。

“說什麼?”喪狗怒道。

白滿yù假裝猶豫了一下,為難道:“說你yù篡謀自己當老大。”

“放屁!老子即使在渾,也絕不會做這樣的事!”喪狗生氣的一拍桌子,一張臉已變得通紅。他繼續叫罵道:“MD,要是讓老子知道哪個混蛋在嚼舌頭,老子非殺了他不可!”

“你先別生氣。這也只是有人在挑唆而已。不過,雖然老大也知道這是假話,但心裡總歸還是不能舒服。所以,我到是希望你由你來擺這個酒席。這樣一來,你一是可給陳飛飛餞行,畢竟你們也是好兄弟。二嘛,你也可以趁機向老大道個歉,化解你們之間的矛盾。兄弟可沒有隔夜的仇,你們兩個總這樣下去,我們這些兄弟夾在中間也不好受啊!”

白滿yù嘆息道,神sè之中頗為惋惜。

“我又沒錯,憑什麼讓我道歉!”喪狗搖搖頭,嘴硬道。

白滿yù熟知喪狗的ìng格,死要面子活受罪。他笑道:“知道你沒錯,但老大就是老大。我們這些做小弟的,無論怎麼樣都要給老大一個面子。”

“哼,老大要是給我面子的話,那天就不會叫林浩把我丟出赤柱酒吧了!害得老子在那麼多人面前丟人!”喪狗不滿道,說話時,牙齒不由的被咬緊,一副耿耿於懷的樣子。

“喪狗,我們都是兄弟,何必要鬧成這樣。這樣吧,擺酒席的事就讓我來幫你打理,但帖子由你去發。這樣總行了吧?”白滿yù也唬起了臉,嚴肅道。

喪狗看了眼白滿yù,滿臉猶豫。白滿yù知道喪狗心裡已動搖,便立刻趁熱打鐵,接著道:“你是為飛飛餞行,沒什麼好猶豫的。到時,你只要向老大敬杯酒,又不要你負荊請罪,沒什麼丟人的。我想,以老大的智慧,肯定會明白的。”

“可是,老子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喪狗鬱悶道,但口氣上卻已是預設了白滿yù的安排。

“好了,好了!就這樣定了,明日晚上八點,九龍城大擺筵席。你回去給我立刻發帖子,老大那邊我會替你說的。”白滿yù道。

“這事可是你出的主意,不關我的事。我到時只負責喝酒,別的事我一概不管!”喪狗嘟囔了一句,臉上卻隱隱有了笑容。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白滿yù笑道,送走了喪狗。

“哥,為什麼?”喪狗走後,白堂yù問道。

“什麼為什麼?”白滿yù故作不解的看著白堂yù。

“我是問你為什麼要把酒席擺在九龍,你是不是又想對老大下手?”白堂yù警惕的問道。

“這些事你最好別管!這是一次機會,我只是想做最後一次賭博!”白滿yù沉聲說道,眼中盡是警告的意味。

“大哥!”白堂yù重重的叫了他一聲,接著道:“上次偷襲赤柱的事既然已經失敗,而我們又僥倖沒被發現。這是上天給我們的機會,我們就不要再執mí不悟了。現在,鬼王已經逃走,他再也不可能控制我們兩個。為什麼你就不肯放手呢?”

“放手?”白滿yù冷笑道,“自我們幫鬼王離開香港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不,我們有,只是你不肯而已。”白堂yù一次感覺自己的哥哥是如此的陌生。他站起身,道:“起初你陷害喪狗,意圖殺害老大,或許是為了自保。但現在,難道你沒發覺自己已經變了。你已經被你手中的權利和金錢矇蔽了雙眼,你是為了自己而殺害老大。什麼所謂的沒有回頭的餘地,這都是謊言。你現在只想著怎麼做上赤柱的老大,你根本就是將兄弟義氣都丟在了腦後,你不再是原來的白滿yù,你只是一隻被yù望所驅使的野獸!”白堂yù憤怒的指責著自己的哥哥,白皙的臉上寫滿了心痛和不忍。

一直以來,在他心中,他的哥哥便是一個重情義,將兄弟放在一位的男人。過去,兩人在白馬,雖然一直被烏鴉壓著,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白馬雙yù是如何對待自己兄弟的。這也讓白馬雖在實力上不及烏鴉,卻仍穩穩和烏鴉佔據著白馬半壁江山。

可是,現在的白滿yù眼中有的只是權利。什麼兄弟義氣,在他現在看來,全都一文不值。

或許是被白堂yù說到了痛處,白滿yù顯得有些心虛。他避開白堂yù的眼神,搖搖頭,像是想將剛才那些話甩出腦袋。可是,他忽然又臉sè一變,變的異常猙獰。他嘿嘿冷笑,眼中盡是冰冷的殺意。

他笑道:“那又如何?看看蕭釋杉,他是如何一步步爬上如今這個位置的。古往今來,想要成就大事的,哪個不是踩著敵人的頭顱和朋友的鮮血上去的?你說我變了,那便是變了。但我要告訴你,人不可以一輩子為了別人而活。我們替蕭釋杉打下江山,到頭來卻只得到一個小小的賭場管理員的身份。憑什麼喪狗和林浩可以做堂主,而我們只是一個賭場的負責人?難道我們流得血比他們流得少?”

“大哥,無論你在如何狡辯,我都不會讓你繼續傷害老大。如果你這次又想對老大下手,那我現在就去告訴老大。把我們以前所做的事都說出來,讓老大來發落。”白堂yù徹底的對白滿yù失望了。這樣的大哥不是他想要的,與其讓這樣的大哥繼續存在,時刻威脅著蕭釋杉的生命。到不如自己親手殺了他。

聽到白堂yù的話,白滿yù眼中殺機更盛。他狠聲道:“你是非幫他不可了?”

“這不是幫,而是救你。”白堂yù冷然道。

“救我?”白滿yù桀桀怪笑起來,道:“你知道怎麼救我嗎?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你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你還是安靜的給我待在這裡,哪都別想去!”說著,白滿yù已轉身朝mén口走去。

白堂yù心中一驚,知道白滿yù要囚禁自己。他剛想跟著衝出去,但卻立刻被白滿yù兩個貼身跟隨攔住。

“別傷了他。在後天之前,不準讓他出來!”白滿yù回頭吩咐了一句,無情的離開了房間。

“大哥!你會後悔的!”白堂yù大聲的呼喊著,希望這一句話能讓白滿yù回頭。可惜,他只聽到了一聲關mén聲,再無其他聲音。

二日上午,由白滿yù製作的請貼經喪狗之手,發到了蕭釋杉等血瑪莉主幹手中。這讓盲爺等人大感意外。

“十三,不是說好由你來擺這酒席,並在赤柱進行的嗎?”盲爺不解的問。但他心中卻已對喪狗這樣的做法產生了憤怒。對方如此行為,擺明了是在和蕭釋杉對著幹。這樣的事情,很容易被外人利用,諷刺蕭釋杉的無能,誇大喪狗想要奪位的謠言。

蕭釋杉知道盲爺心中在想些什麼,但卻並不點破,道:“算了,誰擺還不是一樣。既然他有心,那便到九龍吧!”

“少爺,我覺得不妥!”常伯卻反對道。他接著道:“如果我們去九龍,那就是示弱。你身為血瑪莉的老大,絕不可以這樣做。這樣會讓下面的兄弟寒心,更是會讓外人笑話。這酒席,只能在赤柱!”

“不錯,我贊同常伯的說法!”盲爺支援道,“喪狗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為了一個nv人和你對著幹。你這次如果任由他胡來,恐怕日後他還會這樣。這對血瑪莉不利!”

聽到兩人的意見,蕭釋杉臉上露出了難sè。只是,此刻他心中卻在想著另一個事情,便是自己在血瑪莉中到底擁有著怎麼樣的統治力。或許,他可以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

“那大家的意見是立刻廢了喪狗這個堂主的位置?”蕭釋杉冷不丁的說道,令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頓時,整個氣氛都陷入了安靜。

“這並無不可!”首先說話的是常伯。他和喪狗本就沒有jiāo情,說話也就沒有太多的顧慮。他接著道:“在洪mén之中,但凡以下犯上者都應處以杖刑。雖然我們是血瑪莉,但這規矩大體卻是不變的。少爺,你一幫之主,本就擁有生殺大權,根本不需要多問。”

常伯的話說的異常的斬釘截鐵,神態肅穆,令人望而生畏。

這時,盲爺也站起身,道:“雖然我不信奉常伯這一套,但如果十三你真要動手,那執行命令的事便jiāo由我來做。”

蕭釋杉臉sè平靜的看著眾人,心中卻是對這兩位人物感到滿意。接著,他又將目光投向了林浩、古易、黑寡婦等人。只見眾人皆是臉帶猶豫,這些人畢竟只顫長領兵,都是血氣方剛之人,做事往往憑著一股熱血,一時之間,只能彼此向望。

“喪狗如若真的犯上,便由我出手殺了他!”林浩身為銅鑼灣老大,又是蕭釋杉最得意的左右手,只能一個表態道。有了林浩的帶頭,其他人也陸續表態。

蕭釋杉滿意的看著眾人,忽然露出一個微笑,道:“大家沒必要搞得這麼嚴肅,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晚上,我們就到九龍城去喝上一杯吧!”

他的話令眾人緊繃的神經鬆弛了下來,心中暗暗舒了口大氣。

“對了,十三。這次去九龍,我們帶多少人過去?”盲爺問道。

“不用了,那是自己地盤。如果還帶人過去的話,那豈不是讓人笑話。而且,我想一定有人不願意看到我們帶人過去,我們只帶些幫裡的主幹就行了。”蕭釋杉笑道。

眾人聽著他的話,都以為蕭釋杉所謂的不願意看到帶人過去的人是喪狗,卻不知蕭釋杉是另指他人。

一切,終於在蕭釋杉的策劃下,開始進入了正戲。而此時的鬼王也同樣在為蕭釋杉落入自己圈套而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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