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組建新的坦克分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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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打電話給謝傑里科夫,詢問佩爾斯堅的下落,是以為我留在敵後時,獨立師是由他指揮的,很多人事方面的安排,都是由他全權負責。**** .2w.

謝傑里科夫沉默片刻後回答:“報告師長同志,由於我師的坦克全部損失殆盡,佩爾斯堅上尉和他手下的那些坦克兵,也就全部轉為了步兵,並編入了蓋達爾中校的第四團……”沒等他完,我便迫不及待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並迅速地搖通了四團。

電話通了以後,耳機裡傳出一個懶洋洋而且沒有禮貌的聲音:“這裡四團的團指揮部,你是哪裡,有什麼事情啊?”完以後,還很大聲地打了一個哈欠。

接電話人的態度,讓我心中不爽,但此刻不是發脾氣的時候,我壓制著心中的怒火,咬著後槽牙道:“我是師長奧夏寧娜上校,有事情要找蓋達爾中校,他在嗎?”

我的話音剛落,耳機裡就傳來了一陣亂七八糟的響動,既有低聲的呼喊聲,也有槍支的碰擊聲,甚至還傳來了木凳到底的聲音,可能是接電話的人起身太快,把坐的凳子碰翻了。接著,原本懶散的那個聲音變得一本正經:“您好,師長同志。請原諒,我不知道是您,所以……請您原諒我的魯莽。蓋達爾中校正在睡覺,我馬上叫醒他。”

耳機裡很快就響起了蓋達爾的聲音:“對不起,師長同志,請原諒。您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正在睡覺。要知道。我剛剛監督完部隊接防,累了一整天,人不免有疲倦,所以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聽到蓋達爾這麼囉嗦地向我解釋,我不耐煩地打斷了他,首先提醒他:“三團調走後,居民的防務,就只剩下你的四團。和奧列格中校的五團了。要組織戰士在居民裡多修築工事,準備抗擊敵人可能發起的猛烈攻勢。”

“明白,師長同志。”蓋達爾的語言又變得精煉起來,“我們團裡的建築工程師不少,在他們這些專業人士的指導下,我們這幾天新修了不少的工事。”

“很好,蓋達爾中校,這樣做就對了。”我誇獎完他以後,把話題一轉,問道:“對了。佩爾斯堅上尉在你那裡吧?”

“是的,他在。請您稍等。”隨後我就聽見他在大聲地喊:“喂,佩爾斯堅,師長有事要找你,快過來接電話。”

不一會兒,耳機裡又傳來了佩爾斯堅那熟悉的聲音:“您好,師長同志,我還以為自己被您遺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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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同志,你怎麼會在蓋達爾的指揮部呢?”對於佩爾斯堅這麼快就能來接電話,我好奇地問道。

佩爾斯堅的語氣帶著一絲無奈地道:“師長同志,是這樣的,我的坦克在前期的戰鬥中全部損失後,我和我的部下就全部轉成了步兵。蓋達爾中校把我們坦克兵當步兵使用,是一種浪費,就把我們變成了他的警衛排,平時就住在了他的團指揮部裡。”

聽完佩爾斯堅的話,我明白了為什麼他能在蓋達爾喊兩聲以後,就跑來接我的電話,其次,也明白了剛剛從耳機裡聽到了槍械碰擊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我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繼續問:“上尉同志,你手下的坦克兵還有多少人?”

“師長同志,請稍等,我數一下。”隨後,我便聽到他在一二三四五地數著自己的部下。當他數十七的時候,便沒有再繼續往下數,這時我也明白坦克分隊大概就只剩下這麼人。

我在他話前,搶先道:“佩爾斯堅上尉,我都聽到了,你的手下還有十七名戰士。加上你,應該是十八人,對吧?”

“是這樣的,師長同志。”佩爾斯堅答道。

我心中默算著,十八個人要把十輛坦克開回來,可能還是有難度,不由躊躇起來。而佩爾斯堅聽到我不話,而又沒結束通話電話,便心翼翼地問道:“師長同志,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任務啊?”

我默默地了頭,忽然想起他看不到我的表情,連忙道:“是這樣的,佩爾斯堅上尉,堅守在馬馬耶夫崗左翼的107.5高地的二團一營,在剛剛結束的戰鬥中,繳獲了十輛德軍的坦克。本來我想讓你帶人把這些坦克都開回來的,可現在你們總共只有十八個人,人手差得太多了?”

“是光把坦克開回來,還是要開著去戰鬥?”佩爾斯堅試探地問道。

“只需要把坦克開回來隱蔽就行了。”我認真地回答著他,“目前我們連敵人的營地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就冒冒失失地出擊,沒準還沒開到地方,坦克的燃料就用完了。到時這些坦克不是被飛機炸燬,就是被敵人重新繳獲。”

“師長同志,您有所不知,如果僅僅是把坦克開回來的話,我們這十八個人就足夠了。”佩爾斯堅不無得意地道:“反正又不是讓我們去打仗,所以有些坦克裡只需要一個駕駛員就夠了。”

我聽他這麼,頓時啞然失笑,可不就是他的這樣嗎,又不是派他們去打仗,一輛坦克一名駕駛員就足夠了,根本用不上什麼炮手、瞄準手這樣,是我自己在鑽牛角尖。

這麼一算,如果只是把坦克開回來,人手還有富裕。但要參戰的話,至少還要多一倍的坦克兵才行。可是在眼前的這種情況下,我到哪裡去找合適的坦克兵。想到這裡,我忍不住輕輕地嘆了一聲氣。

我的嘆氣聲被佩爾斯堅聽見了,他關切地問道:“師長同志,您是不是還在為坦克兵人數不足,無法把這些坦克全部投入戰鬥而犯愁呢?”

聽他這麼。我暗自感慨。他莫非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連我想什麼都能猜到。但是猜到歸猜到,換成是他,也不見得能憑空變出幾十個坦克兵來。我半開玩笑地反問道:“怎麼?佩爾斯堅上尉,難道你能找到合適的坦克兵來操作這些坦克嗎?”

“別的不敢,找幾十個坦克兵,那還不是事一樁。”

雖然佩爾斯堅得信心十足,但我還是半信半疑:“哦,你真能找到坦克兵?”

這時。佩爾斯堅放低聲音,故作神秘地對我:“師長同志,您可能還不知道,目前城裡有好幾個坦克師或者坦克旅,但是這些部隊一輛坦克都沒有,那些坦克兵都被改成了步兵。您也知道,坦克兵是一個技術兵種,如果當初普通的步兵使用的話,就是一種浪費。”

“好了,好了。佩爾斯堅上尉,”雖然他的話還沒有完。但我已經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連忙打斷了他:“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等天一亮,我就去集團軍司令部找司令員,找他要幾個坦克兵來補充你們。”

“這真是太好了,”佩爾斯堅有些激動地問道:“師長同志,我想問一下,我們什麼時候能去接收那些繳獲的坦克?”

“當然是現在了,難道你還想讓坦克擺在高地的山腳下,等天亮以後,讓敵人的飛機把它們全炸了不成?”到這裡,我想起從居民到停坦克的位置,距離可不近,便關切地問道:“在居民裡有汽車嗎?”

“報告師長,沒有,一輛都沒有。”佩爾斯堅回答乾脆地回答道。

我聽到他回答居民裡沒有汽車,連忙捂住話筒問基裡洛夫:“政委同志,那幾輛載飛雷炮的卡車回來了嗎?”

基裡洛夫向門口望了一眼,接著搖搖頭回答我:“沒有,我還沒有看到莫羅佐夫上尉。”

我鬆開捂在話筒上的手,繼續對佩爾斯堅:“上尉,你聽著,立即把你的部下就集結起來,步行趕往107.5高地去接收停放在山腳下的坦克。如果你們運氣好的話,估計在半路上就能遇到我派去接你們的卡車。就這樣,上尉同志,我祝你好運!”

我放下電話後,看了看站在桌邊打得阿赫羅梅耶夫和基裡洛夫,對兩人道:“我已經命令佩爾斯堅上尉帶他的部下,立即趕去接收那些坦克。不過由於居民裡沒有卡車,他們如果步行的話,等他們趕到目的地,並把坦克開回來的話,沒準天都亮了,所以我準備等莫羅佐夫的那四輛卡車回來後,就派出其中的兩輛,把他們送到目的地,返回時再把俘獲的德軍俘虜帶回來。”

我的話完後,基裡洛夫首先頭表示贊同:“還是師長考慮得全面,待會兒德軍俘虜運回來以後……”

他的話剛到一半,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阿赫羅梅耶夫抓起話筒,大聲地:“喂,這裡是獨立師指揮部,您是哪裡?”聽了一會兒後,他將話筒遞了過來,並聲地對我,“師長,是三團的代理團長戈都諾夫上尉。”

我接過電話貼近耳邊後,衝著話筒道:“喂,是戈都諾夫上尉嗎?我是奧夏寧娜上校,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報告師長,”戈都諾夫禮貌地道:“我現在107.5高地的指揮所裡,和霍魯紹夫上尉在一起。”

“剛剛是你親自帶部隊去迂迴包抄的德軍吧?”聽到他他此刻在西側的高地,頓時明白剛才看到的那支部隊,是由誰指揮的,之所以這麼問一句,是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想。

“是的,師長同志,”戈都諾夫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覆,也許是怕我怪罪他未經請示,就擅自率領部隊出擊的事情,還特意向我解釋:“我當時剛率領部隊到達高地的附近,見德軍正在向我們的陣地發起進攻,當時我的心裡就想,能不能趁敵人沒有發現我們,悄悄地繞到他們的後面,去狠狠地揍他們一頓。所以……”

“所以你就帶領部隊迂迴到了高地的北坡,和從上面衝下來的友軍前後夾擊,消滅了進攻高地的敵人。是這樣嗎?”

戈都諾夫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討好地問道:“我這樣做。師長同志。您不會怪罪我吧?要知道,我們可是把進攻我軍陣地的敵人都消滅了。”

“行了,行了,戈都諾夫上尉,你立下的功勞我都看見了,就別再在我的面前表功了。”到這裡,我看著攤在面前的地圖想了想,覺得把二團的一部和三團都擺在高地上。有些不妥,雖然戈都諾夫是代理團長,霍魯紹夫是營長,但兩人都是上尉又是互不統屬的關係,一旦戰事激烈時,他們各自為戰就麻煩了,必須要把其中一個人調走才行。想到這裡,我又戈都諾夫道:“上尉同志,我現在給你下達一道新的命令,立即讓你團的部隊。接收高地的防務,讓霍魯紹夫上尉帶著他的營。撤回二團的駐地待命。”

戈都諾夫異常爽快地答應道:“是,師長同志,我馬上把您的命令向他傳達!”

我和戈都諾夫的電話還沒有完,便聽到門口傳來了莫羅佐夫那熟悉的聲音:“我可以進來嗎?”

基裡洛夫見我正在打電話,便越俎代庖地喊道:“進來吧,莫羅佐夫上尉,師長同志正有事情找你呢。”

莫羅佐夫聽我要找他,連忙走到了我的面前立正,靜靜地等著我在打完電話後,再給他下達新的命令。

我放下電話後,看著站得筆直的莫羅佐夫,心裡想到的是師裡所有的汽車,包括我乘坐的吉普車,都移交給了集團軍司令部,莫羅佐夫他們哪裡找來的四輛卡車啊?所以我在問飛雷炮戰鬥組的傷亡情況前,首先好奇地問莫羅佐夫:“上尉同志,你們炮兵營的卡車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難道是白天繳獲的那幾輛德軍卡車嗎?”

沒想到莫羅佐夫搖搖頭回答:“不是的,那幾輛拉重炮回來的卡車,已經移交給了撤退的第15團,用來運送該團的傷員。這四輛卡車,是集團軍司令部派來給我們送炸藥的。”

我暗暗地了頭,心原來是集團軍司令部的卡車啊。不過現在師裡無車可用,要運送佩爾斯堅上尉和他的部下,已經那些被俘的德軍坦克兵,就只能再繼續借用這幾輛卡車,於是我吩咐莫羅佐夫:“上尉同志,你讓戰士們把卡車上的東西都卸下來,並派兩輛開往居民方向,去迎接佩爾斯堅上尉他們。對了,我剛剛已經命令他們出發了,沒準你們半路上就能遇到他們。”

莫羅佐夫頭,服從地:“好的,我親自帶車去接他們。”

看著莫羅佐夫轉身就要走,我連忙叫住他又繼續:“對了,你把佩爾斯堅上尉他們送到坦克那裡後,返回時,順便把二團一營俘虜的那些德軍坦克兵也一起帶回來。”完,衝莫羅佐夫揮揮手,“行了,你現在就出發吧。等俘虜拉回來後,你再到指揮部來一趟。”

等莫羅佐夫走了以後,阿赫羅梅耶夫終於有時間向我們打聽飛雷炮的使用情況,他好奇地問道:“師長、政委,那個飛雷炮的效果怎麼樣?”

“參謀長,你飛雷炮啊!”曾經親眼目睹飛雷炮威力的基裡洛夫,一聽到阿赫羅梅耶夫這麼問,頓時興奮地為他講解起來:“那家夥真是太厲害了,你沒見到炸藥包落到爆炸時,就把方圓五六十米的敵人炸得人仰馬翻,就連躲在坦克裡的那些坦克兵也不例外,他們雖然沒被炸死,但大多數被爆炸的衝擊波震暈了,所以我們的戰士才能抓住那麼多的坦克兵俘虜,並完整地繳獲了十輛坦克……”

等基裡洛夫完後,我若有所思地對他道:“政委同志,我覺得應該讓莫羅佐夫他們抓緊時間多製作一些炸藥包,這樣在防守時,我們就可以給進攻的敵人予更大的殺傷。”

基裡洛夫非常贊同地頭,並附和我道:“是啊,這次只用四十八個炸藥包,就達到了這樣意想不到的戰果。假如我們使用是兩百個、三百個,甚至上千個炸藥包的時候,我真是想象不到會給敵人造成什麼樣的損失。”

又閒聊了一會兒後,基裡洛夫忽然提到了那些被俘的坦克兵,他主動向我請命:“奧夏寧娜同志。待會兒運送俘虜的卡車回來後。我跟著這些卡車去集團軍司令部。一是送還卡車,二是將這些俘虜交到集團軍指揮部去。”

他的話剛完,我便連連擺手,直接回絕了他的請求:“政委同志,押送俘虜去集團軍司令部的事情,還是由我親自來做吧。你和阿赫羅梅耶夫參謀長就留在指揮部裡吧。”

我的話不光引起了基裡洛夫的不高興,就連阿赫羅梅耶夫也面帶不悅之色,他不滿地道:“師長同志。剛剛您和政委在山坡上看飛雷炮實戰時,我就一直留在指揮部裡。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把押運俘虜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我。況且您是一師之長,不能隨便離開您的指揮位置。”

基裡洛夫聽完阿赫羅梅耶夫的話,也附和:“是啊,奧夏寧娜同志,我覺得參謀長得有道理,您是一師之長,不能隨便離開獨立師的指揮位置,至於押送俘虜的事情。還是交給我或者參謀長來做吧。”

見兩人這麼快就結成共同戰線,我忍不住笑了笑:“政委、參謀長。你們兩人的都有道理。但我這次去集團軍司令部,不僅僅是押送俘虜和送還卡車,這些事情別我們幾個人,就算隨便派個連長排長都能完成。我去見司令員,是想找他要了一些改編成步兵的坦克兵,好儘快地把佩爾斯堅的坦克分隊補充起來,並在短時間內形成戰鬥力。”我這麼解釋一番後,兩人也就釋然,不再和我爭這個押送俘虜的任務了。

過了將近一個時,莫羅佐夫再次來到指揮部,恭恭敬敬地向我報告:“師長同志,押送俘虜的卡車已經停在了山坡下,請您指示如何處置這批俘虜?”

我俘虜的處理意見以前,先問了他一句:“莫羅佐夫上尉,你懂德語嗎?”我問這話時,心裡在想,假如他不懂德軍的話,我就把米海耶夫帶上,讓他給我當翻譯。

沒想到莫羅佐夫居然使勁地頭,回答我:“報告師長,雖然我的德語水平比不上米海耶夫他們,但如果要審問俘虜的話,問題應該還是不大。”

莫羅佐夫的話頓時讓我羞愧難當,我手下的指揮員有不少人都精通德語,而我除了“放下武器、繳槍不殺”之類的少數幾個單詞外,對德語幾乎是一竅不通。不過這個時候,在自己的部下面前,我還是要保持自己的上級領導的形象,於是我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道:“好吧,上尉同志,既然你懂德語,就和我一起去集團軍司令部。”

來到山腳下停卡車的地方,我看到那些德軍俘虜在卡車下面蹲成了一排,周圍是將近一個連的戰士用槍指著他們。

看到這個情景,我扭頭對跟著身旁的莫羅佐夫道:“把這些俘虜分成四組,都押上卡車,然後我們去集團軍司令部。”

莫羅佐夫接到我的命令後,立即跑過去吩咐戰士把那些俘虜分開,並一一地押上卡車。雖然周圍擔任警戒的戰士,大多數是二團的,但看到有我這個當師長的站在一旁,他們對莫羅佐夫所下達的命令,也是不打折扣地執行著。

出發時,我和莫羅佐夫坐在第一輛卡車的車廂,這裡有四名德軍俘虜,以及六名全副武裝看管他們的戰士。看著坐在車廂裡垂頭喪氣的那名德軍上尉,我碰了碰莫羅佐夫的手臂,向那個俘虜努了努嘴,低聲地對他:“莫羅佐夫同志,問問那個德軍上尉的名字和部隊的番號!”

莫羅佐夫頭,衝著德軍上尉就嘰裡哇啦地開了。那名俘虜聽到有人德語,先是一愣,接著很快地回過神來,也就有問有答地和莫羅佐夫開了。

莫羅佐夫和上尉聊了一會兒,停止了和對方的交談,低聲地向我彙報起來:“報告師長,這名上尉叫波瑟爾,是德軍第14坦克軍的一名裝甲營營長。據他,他是來自維也納裝甲兵學校的教員,今天是他第一次參加戰鬥。”

聽完莫羅佐夫的話,我了頭,隨後衝著波瑟爾饒有興趣地問道:“上尉先生,您想到過會在戰場上被我們俘虜嗎?”

聽到翻譯的波瑟爾使勁地搖搖頭,又是嘰裡哇啦地發表著長篇大論:“上校女士。本來我們進攻高地的部隊已經掌握了戰場的主動權。雖然守軍在源源不斷地從南坡向前面的陣地增兵。但依我的估計,最多再過半時,他們就會全部喪生在我們的炮火之下。沒想到就在這時,你們卑鄙無恥地使用重炮對我們進行轟擊,結果導致我們的進攻功虧一簣。”

我聽完俘虜的話,好奇地問道:“上尉先生,您真的能確認你們是遭到了重炮的攻擊嗎?”

波瑟爾凝神沉思了一會兒,隨後肯定地了頭:“是的。從當時炮彈爆炸的威力來判斷,絕對不是你們慣常使用的那種15毫米的榴彈炮,這種炮的口徑至少在00毫米以上。”

我聽完莫羅佐夫的翻譯,和他相視一笑,接著扭頭對面前的波瑟爾道:“上尉先生,我不得不你的判斷是正確的,我們所使用的武器的口徑,的確是在00毫米以上。”

波瑟爾啊了一聲,接著好奇地問:“你們什麼時候裝備的這種火炮啊,我怎麼從來沒聽過呢。”

“沒有聽就對了。因為這種武器,我們也是今晚才裝備。而您。波瑟爾上尉和您的部下,不幸成為了我們測試這種武器威力的第一批犧牲品。”

波瑟爾聽完我的話,居然還懇求地:“上校女士,不知道您是否能讓我見識見識這種新型的火炮。因為我在被俘後發現,雖然自己和部下都被震暈過去,但是坦克的車身幾乎沒有什麼損毀,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飛雷炮是獨立師的秘密武器,我怎麼可能讓這些俘虜參觀,於是我語氣冷淡地道:“上尉先生,等這場戰役結束後,有機會的話,我會讓您見識一下這種新型武器,不過前提是您要活到那個時候才行。”

波瑟爾正想再什麼時,前面忽然傳來一聲斷喝聲:“停車,停車!”我扭頭看去,只見前面的路口出現了一個臨時檢查站,幾個三角形的鐵架擺在路中間,路的兩側都是架著機槍的沙袋工事。

一名戴著大簷帽的少尉軍官,帶著兩名端著衝鋒槍的戰士,朝我們的卡車走過來。走到司機那一側的視窗,語氣嚴厲地道:“戰士同志,請出示你的證件!”

我站起身來,手扶著擋板,俯視著正藉助手電的照明來檢查證件的軍官,同時,我還大聲地問道:“喂,指揮員同志,你們是哪一部分的?”

那名少尉被我的聲音,被嚇了一跳,連忙舉起手電向我照過來。沒想到手電光只在我的臉上晃了一下後,那名少尉連忙收起了手電,並抬手向我敬禮,並禮貌地稱呼道:“您好,奧夏寧娜師長!我們是內務部第10師的。”

聽到這名指揮員準確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指揮員同志,我們以前就認識嗎?”

沒想到少尉的頭擺得像撥浪鼓似的回答:“不是,我從來沒有見過您。但是我聽同僚提起過,堅守在馬馬耶夫崗上的獨立師師長是女的,而且還是全軍唯一一位女上校,所以我剛才一看到您的軍銜,就猜到了您的身份。”

見這名指揮員對我的態度很友好,我也和顏悅色對他:“指揮員同志,既然您知道我的身份,那麼能不能放我們通行呢?要知道,我們有急事需要立即趕到集團軍司令部。”

“沒問題,”指揮員著,轉身向後面揮了揮手,馬上從路旁的沙袋工事裡就跑出五六名戰士,七手八腳地把擋在路中間的三腳架搬到了路邊。

看到前面的道路暢通,少尉仰頭對我道:“奧夏寧娜上校,前面的路障已經移開了,您和您的部下可以走了。祝你們一路順風!”完,向後退了兩步,抬手向我敬禮。

我也連忙抬手回禮,並友好地:“謝謝您,少尉同志。祝你好運!”接著我抬手用力地拍了駕駛臺的棚,大聲地吩咐司機:“開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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