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吧，千萬別等到我後悔！”杜克琪背對著女忍者，仰著頭，閉著眼睛輕聲地說道。

“為什麼？你難道就不怕我再折返回來殺掉你？”女孩的聲音充滿了疑惑及仇恨。看來，經過這一番近乎戲弄的對待，在她心目中，杜克琪已然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你要覺得你有把握，儘管來吧。以前，由於你的民族所帶給我們民族的傷害，所以我老想殺你們國家的人來發洩一番，似乎不這樣，就不足以表現自己的民族心。經過這次日本之行後，我的心平靜了許多，估計以後再也不會去日本了。我們兩個民族之間的債，永遠也不要提了吧。”

“哼，你和你的同伴，殺掉了我五千萬的同胞，當然覺得心裡舒坦了。可是，你不覺得你的良心會不安嗎？要知道這次死於雷暴、地震、海嘯和天災的，有許多是無辜的孩子，更多的則是手無寸鐵的平民……”說到這裡，女孩的聲音哽咽了起來。

“哎……”杜克琪幽幽地嘆息道：“所謂一報還一報，仇恨相連環，只要有仇恨這個東西在，屠戮便永遠也不會停止。你放心，我不會阻止你找我報仇的，但我也不會輕易被你殺死，因為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去做。伊賀瑩，這是你的名字吧？我會牢牢地記在心裡的，因為我覺得你的心地很善良，完全不像其他日本人那樣無恥與墮落。”

“善良有什麼用呢？我完全拯救不了我的同胞……現在，他們都掙扎在死亡線上，可是我什麼也做不了，因為不管是日本政府，還是民間財團囤積的糧食和生活物資，都毀於一場又一場的天災，現在的日本列島，和地獄無異。”伊賀瑩捂著臉，痛苦不堪地道。

杜克琪沒有回頭，用不可置疑的聲音道：“我已經安排向日本提供了人道主義的援助，首期抵達的，便是從泰國購買的三億公斤的大米。當然，我這並不是為自己贖罪，而是對你們民族的救贖。”

杜克琪說完後，繼續昂起了驕傲的頭。

伊賀瑩看著杜克琪挺拔的身影，神情異常複雜。

慢慢地，伊賀瑩感覺自己的四肢恢復了動力。“動手？還是離開？”她遲疑地再次看了杜克琪幾眼，不由苦笑了一下，“罷了，為了活著的那些人，我還是收手吧！”她嘆息了一聲，然後飛身閃出了窗外，無聲無息地離開了酒店。

“不會吧，你就這麼讓她走了？”趙志雲突然出現的聲音，著實嚇了裝酷的杜克琪一跳。

“去去去，你這個討厭的傢伙，麻煩你下次出現的時候，先通知我一聲，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知道嗎，我現在感覺好害怕啊，來這裡沒多久，就有人跑來刺殺我。”杜克琪看了看房間，發現佳人已不在，這才鬆懈下來，衝著趙志雲埋怨道。

“切，你居然給我說害怕，害怕什麼，害怕欠下美人債啊？嘖嘖，最難消受美人恩，你現在可是美人對你記仇，我看你是舉雙手雙腳歡迎還來不及，還會感到害怕？不過，我可警告你，千萬別玩出火了，這個伊賀瑩可是個狠角色，不要把自己的小命賠進去。”趙志雲看著杜克琪那陶醉的樣子，冷冷地警告道。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這裡發生的事情的，我可記得你早就會炎黃市了，為什麼會對這裡的事情瞭如指掌呢？”

趙志雲掩口笑了起來：“還不是巴喬不放心你，叫我在你房間裡安裝了監控器，然後，他呼叫了環球衛星系統，將影像和聲音如實地傳送回炎黃市去，這樣即便我們相隔萬裡，我對你的行動，也是瞭如指掌。”

“你們……”杜克琪憤怒地指著趙志雲，突然他放低了口氣，“你們不會看到許多不該看的事情吧？”

趙志雲一臉壞笑：“我可什麼也沒看見，當時我正陪著綵衣去小蝶家吃飯，同行的還有陳晨那個小妮子。吃過飯，綵衣留了下來輔導小蝶和陳晨的功課，我則回公司去了一趟，給雯芸送花。回到別墅後，天氣已經不早了，因此我只是看到了最新的一部分，至於你中途做過什麼，我可不知道。怎麼，有什麼精彩的事情發生嗎？”

杜克琪連忙搖手：“我是正人君子，這怎麼可能呢？我們還是談正事吧！”不過，話雖這麼說，他心裡卻早已打定了主意，回去後一定要巴喬把他給伊賀瑩換衣服那段影像給“咔嚓”掉。

趙志雲看在眼裡，自然知道杜克琪的心思。不過，他也不想糾纏在這個屬於私人隱私的問題上，轉口道：“我想直到現在，伊賀瑩可能依舊有疑問，為什麼你會突然放了她，還對她說了那些莫名奇妙的話。”

杜克琪連連點頭：“其實，她真的是挺善良的一個女孩子，而且，她的情況我也大體掌握了，留下她真的沒什麼意思。巴喬的東西實在太好用了，隨時都能帶來理想的效果。”

“你是說，你脅迫她說實話的那個金屬小蜘蛛？”趙志雲若有所思地道。

“呵呵，想不到你也受騙了。其實，那個金屬小蜘蛛完全是供人娛樂用的，我根本就是說來嚇唬她的，哪裡有那麼玄的東西啊，真正管用的是參合在裡使用的‘誠實香水’。小平同志說的沒錯，科學技術真的是第一生產力。”杜克琪興致勃勃地道。

“誠實香水，那是什麼，有什麼用處？”趙志雲還是頭一次聽到“誠實香水”這個名字。據他推測，這應該是一種噴霧劑，是用來獲得口供的帶有香水特徵的藥品。

“說到底，誠實香水其實就是迷幻藥的一種，不過它的功效卻是讓人袒露自己的內心世界的秘密，而且是以香水的面貌出現的。它的功效很奇特，第一時間就會讓人產生幻覺，而最奇妙的地方也在這裡——被使用者產生幻覺後，大腦便開始自動地分工協作，首先是處理大腦中的幻覺，麻痺人的記憶，而另一項工作則是自動處理我的提問，然後控制嘴說出來。被使用者會處於一種完全沒有戒備的狀態，你問她什麼，她都會如實地進行回答。”

“那你得到的答案是什麼？”雖然知道一部分真相，但趙志雲還是想徹底地瞭解這個女忍者的秘密。

“其實，大致的情報你也瞭解，伊賀瑩是伊賀家族的遺孤，掌握著現在日本政壇的中間勢力，炎魔正是她的家族不共戴天的仇人，這也是之前她屢屢想對付炎魔的主要原因，畢竟那個殺人如麻的惡魔，給她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照理說，炎魔死了，她的仇報了，應該高興才對，不過，你別忘了她是一個日本人，一個非常熱愛自己故土的日本人。這次她來殺我——不，其實她的目標應該是你，是為了給在這一系列的大災難中喪生的日本人報仇。”杜克琪說完後，便託著下巴，直直地盯著趙志雲看。

“看我什麼？是不是覺得我罪孽深重？我也一直在問自己，我在日本施展先天乾坤功是不是做錯了。可是反思再三，我認為我依舊沒有做錯，要對付炎魔這個魔鬼，只能施展這樣可怕的招式，即便是現在讓我重新選擇，我依舊會這麼做。雖然，這對日本人不公平，但誰叫他們的政府，他們的政客要包庇炎魔這個魔鬼呢？而且，他們的政府現在在做些什麼，你也很清楚，修改教科書，侵佔我釣魚島，這也算是上天對他們的懲罰吧。”趙志雲嚴肅地回答道。

“難道說，你對日本那些無辜民眾的死，真的就無動於衷？”杜克琪有些好奇。

“說沒有感觸，絕對是假的。這段時間我心裡也很悶，我覺得每天都有慘叫聲和哭泣聲在我耳邊響起，每天都有無數的冤魂指著我的鼻子在罵……”趙志雲的聲音低沉了下來。

“我明白了……”杜克琪理解地點了點頭，“你現在的心理負擔一定很重，換作是我，心裡也不會好過。我看這次在印尼的事情，你就暫且旁觀吧，我相信僅僅只是行動小隊，就可以完成任務了。說真的，老趙，我不想你在印尼再搞一次大事件出來，這對你，還有你的家人都好，這次就由我來具體實施計劃吧。”杜克琪拍著趙志雲的肩膀說道。

“難道說，我真該袖手，為我未出生的孩子積一點德？這樣做，是不是顯得太軟弱了點？”趙志雲苦笑著說道，不過語氣稍微顯得輕鬆了點。

“這不算軟弱，印尼欠我們的債，我想我們應該靠大家攜手合作來解決，而不是讓你一個人來承擔後果。放心，計劃我已經想好了，等送多夫下了地獄後，我就開始正式實施。另外，在印尼的華僑都遷移得差不多了，我們已然沒有了顧忌。我實在是太佩服那些野猴子的智商了，對華人外撤不僅不干預，聽說還有不少土著人在大肆慶祝。”

杜克琪說到最後，並沒有談笑的意思。雖然他不是憤青，但對於98年發生在印尼那一幕記掛在心。人，有時候就是得為自己的舉動付出代價，儘管這個報復來得有點晚，但也要讓世人知道，中華民族不是好惹的。

“多夫怎麼樣了？回印尼沒有？”趙志雲看向了杜克琪。

一聽到仇人的名字，杜克琪青筋畢現，咬牙切齒地道：“最遲後天下午，他就會回到印尼，和他的家人團聚。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你還有親人需要你陪，真佩服你，居然在三個女孩中間遊走，換做我，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趙志雲白了杜克琪一眼：“哪裡有你說得那麼嚴重啊，不管是囡囡，雯芸，還是綵衣，都是很通情達理的。好了，我先回去了，記得注意安全。”

趙志雲說完後，便揮手告別了。

看著趙志雲在空間棒製造出來的虛擬大門裡消失的背影，杜克琪眼裡滿是瘋狂的光芒。一個可怕的計劃，正在他的腦海中翻騰著，接下來的時間，就該是具體實施這個計劃的時候了。

在杜克琪有條不紊的把計劃展開的時候，大洋彼岸的51區，史密斯也正在實施著一個瘋狂的計劃。

“你好，邁克，今天有什麼好的新聞帶給我嗎？這個地方枯燥死了，不能看電視，不能上網，甚至連最原始的書信也不能交流。真不明白一個普通的試驗，搞得這麼神秘幹什麼。”史密斯看著他的生活助理，抱怨地說道。

“沒辦法，這裡是科研機構，有些東西是需要保密的，所以不能上網和寫書信，是很正常的事情。至於不能看電視，則是為了接下來的實驗著想，上面不想讓你的情緒波動太大。來，拿去吧，這是今天最新的娛樂和體育新聞，還有這是你要的DVD。”邁克.喬治笑著把報紙和DVD遞給了史密斯。

史密斯轉身沏了杯咖啡，然後在白色的飯桌前坐了下來，興致勃勃地看起了報紙。能看到報紙和影碟這樣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東西，他可是足足爭取了兩週的時間。不過，儘管上面最後應允了他的要求，不過卻截留了報紙的時事版，而且影碟也選擇的是宣揚美國精神的影片。

這段時間，由於實驗的需要，史密斯被要求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然後就是每一天都會有專門的科學家進來和他聊天瞎扯蛋，以窺探他的內心世界。

雖然史密斯想擁有一些私人的空間，但顯然在這個隨時被監視的基地裡顯得不太現實。當然，這一切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他依舊有條不紊地實施著他的計劃。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史密斯也感到非常困惑：為什麼每天他都為這裡的工作人員洗腦，植入自己設定的記憶，但卻沒有任何效果呢？

隨著與科學家的交流，他經過旁敲側擊，終於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擁有另一塊碎片能力的約翰遜將軍的功勞。真可惡，這裡的所有工作人員，在換班的時候都會“記憶重現”，消除掉他所設定的記憶，所以他所做的一切最後都成了無用功。

接下來該怎麼做？怎麼樣才能改變現狀呢？

看來唯有加強自身的能力，最好能同時侵入這裡所有工作人員的大腦，一舉扭轉形勢才行得通。還有，僅僅只是植入記憶，看來沒有決定性的作用，還應該植入其他什麼資訊才行。

到底該植入什麼呢？史密斯瘋狂地查詢著有用的資訊。

“對了，是忠誠！”這是史密斯在觀看了邁克.喬治送來的DVD《勇敢的心》後得出的答案。

“忠誠”比什麼樣的記憶，都來得重要。這裡的工作人員，每一個個體都不一樣，不同的記憶，不同的生活背景，不同的信仰，不同的種族，構成了截然不同的人性。可相同的是，他們都對這個國家充滿了“忠誠”。

當然，“忠誠”也是有一定的底線的，只要能抓住他們的弱點，控制住這個底線，那自己就有成功翻盤的可能。

“哈哈，我要讓他們對我忠誠……”史密斯想到這裡後，大笑不止。

“他在做什麼？不會有什麼問題吧？”一個新來的工作人員指著監控器上傳來的史密斯瘋狂的舉動，好奇地問道。

“哼，估計是又瘋了！別理他，他一個人的時候經常這樣。”另外一個工作人員不以為意地道。

現在，監控室裡的人對史密斯大起大落的情緒，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不管史密斯怎麼瘋，但到了做實驗的時候，他總能保持最好的精神狀態，因此所有的研究員，都對他這種自我宣洩似的狂笑，充滿了理解。

是啊，換誰這樣被無故監控起來，誰受到得了啊！估計史密斯已經算堅強的了，換作其他人，恐怕早就撐不住了。

但作為研究的物件，只能是這麼殘酷對待了，誰叫他擁有可怕的能力呢？相信哪怕有一天，史密斯鬱郁的死去了，他的屍體也會被切片進行研究，這就是在民主與自由光環籠罩下的黑暗。

史密斯知道自己的處境，所以小心翼翼地實施著自己的繼續。

他開始有意識地透過金屬，來傳遞他所送出的腦電波。每天無聊的時候，他便用這樣的方法來“培養”他所用控制的意志相對薄弱的工作人員，讓這些人不由自主地產生對他的憐憫，同情，進而透過異能催化，轉化為愛戴與擁護，直到對他百分百的精神依賴——這就是所謂的忠誠。

由於沒有改變記憶，基地裡專門配備的洗腦機便失去了作用，約翰遜也沒有發覺，基地裡的工作人員情緒的微妙變化。

“最近都沒有看到有工作人員的記憶被篡改的事情發生了，難道說，史密斯真的已經完全臣服了？”約翰遜總覺得情況有些不對，但卻又不知道情況出在哪裡。

每天的實驗都在繼續，日子就這麼一天又一天地過了下去。

史密斯心裡非常得意，他發現透過培養這裡的工作人員對他的忠誠，自己的精神力正以可怕的高速度提升著。相信終有一天，這裡所有的工作人員他都將牢牢地控制住，包括那個自以為是的約翰遜將軍。

深夜，印尼首都雅加達近郊，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我的媽啊，這狗東西的別墅附近怎麼這麼多蚊子啊？”特別行動隊隊員丁強匍匐在草叢中，皺著眉，忍著身上傳來的不適感，小聲地說道。

“忍著點，千萬別打草驚蛇。很快任務就要結束了。別墅的守衛，馬上就要換班了。現在是凌晨，正是人一天最疲倦的時候，到時候我們可以悄無聲息地把他們給一網打盡。這次抓到多夫，我們就可以回國了，接下來還有兩個月的假期，到時候我們可以去長城、泰山看風景。”

“是啊，想想都愜意。不過現在別聊天，專心把任務做完，不要留下任何線索。還有，除了多夫外，不能留下任何活口。”

“老大，我可不殺老人和小孩子。”另一個隊員皺眉道。

“好，這些特殊人群由我來解決。現在大家把面具帶好，專心做事。”隊長李俊希小心地看了一下周圍，然後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過了半個小時，夜色更深了。

“現在大家最後回憶一下多夫家別墅的地圖，有遺忘的馬上提出來。行動的時候，千萬別跑錯房間了，知道嗎？”老大李俊希說罷後，腦海中開始出現了多夫別墅的大致情況。

多夫的私人別墅，共有三層，總共有五十七個房間，多夫就住在二樓的一間房間內。在他的臥室和臥室外的窗臺上，都有專門的保衛人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守在那裡，從不間斷。

多夫的別墅一共有近一百名保全人員，裝備的都是最先進的武器，比之美軍特種部隊的裝備絲毫不顯得遜色。在一樓的左邊地下室，便是他們的秘密軍火庫，裡面什麼樣的武器都有，充分保證了這些保全人員的戰鬥力。

過了一會兒，“大家有什麼疏漏的嗎？”李俊希看了一下左右。

“怎麼可能忘記啊，這個地圖大家起碼看了上百遍了，那個不是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一個隊員撇了撇嘴道。

“就是，這個人還真怕死，居然有這麼多人保護他的安全。”丁強忍不住插了句嘴。

“別說廢話了。待會兒行動要迅速，這裡距離雅加達實在太近了，附近就駐紮有印尼國防軍的兩個軍，而且多夫的身份也非常敏感，所以整個行動時間最好不要超過十分鐘。”

老大李俊希此話一此，還在閒談的隊員，立刻安靜了下來，開始觀察多夫別墅內的一舉一動。

此次任務，他們均是高科技武器相伴，許多重火力，更是第一次用於實戰，所以行動才會無所顧忌。

凌晨兩點三十五分，多夫的私人保鏢衛隊開始換班。

可千萬別小看這些保全人員，他們都是從特種部隊退下來的悍兵，殺人不眨眼不說，一個個都還不怕死，尤其難得的是，對多夫忠心耿耿。

“開始行動。”

老大一聲令下，眾人立即開始行動。

首先，便是透過遙感系統，控制了多夫別墅的監控器。控制的畫面，是電腦特意做過的特效，雖然上面風吹草動都可以顯示，但現在卻無法正常監視到在它的畫面裡出現的人和物了。

別墅裡除了多夫外，還有他的兩個孩子。他的第一任妻死於他發家時的一次毒品交易，第二任妻子則在購物時被暗殺。此後，他先後擁有過數十位妻子，但都死得極為悽慘。這對他的打擊非常大，所以現在他索性不再娶妻，每週他的別墅裡都會有不同的女人出現。

樓層外有四十人值守，每層樓有十人警戒。而特別行動小隊，首先解決的就是外圍的這些保全人員。

剛開始大發神威的，是杜克琪專門從巴喬實驗室調配來的熱能追蹤彈，由於採用了最新的消聲系統，外圍的四十個保全人員一下子就無聲無息地全部被幹掉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裡面的人完全沒有反應嗎？”看著熱能儀上空空如也的紅點，丁強驚訝於這極速的單方面的屠殺。

從隊員手裡裝備的智慧槍裡射出的熱能追蹤彈，能消滅指定的目標，讓對方無所遁形。尤其讓人驚訝的，是這些子彈都是直接從口裡對穿而出，讓對方連出聲警告的機會都沒有。

控制室的人死得更是莫名奇妙。

窒息炸彈，這是丁強對它的稱呼。實際上，這是一種在一定的空間內，快速吸取氧氣，導致絕對真空的玩意兒。當然，這用在軍事上還是相當可怕的，比如說攻擊敵方的潛艇，還有坦克等等。

此時的多夫，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正在他的房間裡，享受著火辣的模特給他做特別服務。他永遠也不會想到，他所信賴的裝備精良的保衛部隊，已經全部覆滅了。

“哦，你做得真不錯，再用力點。啊，我會獎勵你一輛法拉利，還給你多幾次上時裝雜誌封面的機會。”多夫享受著火辣的**，閉著眼睛呻吟著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多夫的第一反應便是想發火，但看到那些黑漆漆的槍口，正對著他的臉的時候，他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多夫差點給他自己來上兩記耳光，看看現在是不是在做夢。要不然，為什麼這一切來得這麼突然，連一點警告聲都沒有。

但還沒等到他打自己兩耳光，丁強的槍托，已經狠狠地砸在了多夫的臉上。這巨烈的疼痛感覺，讓多夫在鼻血狂冒之餘，也讓他知道了這一切原來真的不是幻覺。

“多夫先生是嗎，跟我們走一趟吧。”丁強用正宗的印尼語對著多夫說道，然後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一隻手擰起了他，只剩下嚇得半死的模特兒，還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不知所措。

當女模特定下神來，穿上睡衣跑出房間的時候，超高分貝的尖叫聲，從她的喉嚨裡冒了出來。

隨後不久，在雅加達的另一邊，這裡同樣有著高分貝的音量，從一個人的喉嚨裡發出來，那是多夫的聲音。

“別灌了，求求你們，別灌了。”

多夫求饒地說道，不過在這個時候，他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印尼話、英語和他那爛得不行的西班牙語，早就一起用上了，但卻似乎都沒對。

他不知道這些抓他的是什麼人，他只知道這些人很厲害。

沒等他多說一句話，他的頭再一次地被按進了裝滿水的馬桶裡。

為什麼會受到這樣的對待，多夫不知道，他只祈禱自己能儘量撐下來，只要回到自己的地盤，那他就有翻身的可能。

其實，這一切都是杜克琪叫特別行動隊的隊員特意做的，只要多夫把氣給緩過來，就繼續讓他“享受”與馬桶的親密接觸。杜克琪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不讓多夫好好地享受一番，他實在解不了心頭之恨。

多夫哪裡受過這樣的罪，毒梟的氣勢，都被恐懼給打散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是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

沒過多久，多夫的胃裡，幾乎全都是馬桶水了。他的肚子已經脹得不行，但口中還不停地吐著水，喝到整個胃都在翻騰，自然而然地開始嘔吐，馬桶裡顏色也一下子變得很渾濁，但這些水卻很快地又給多夫喝進了肚子。

沒過半小時，多夫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中。

“行了，把他帶走吧。”一個模糊的聲音傳來，讓多夫蒙朧中松了一口氣，然後眼前一黑，真的昏迷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