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二章 托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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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些時候,打臉不必用手,也不必用語言,往往一個下意識的行為,就能把對方的臉打得‘啪啪’直響。≯

許嘉允沒有和那肥婆鬥嘴或是炫富的心思,當她看到了那款桑托斯定製款的時候,可以說是喜出望外。因為這款手錶,不是你想買就會有的。

一百周年慶的定製款,全世界或許會有幾十只的樣子,但每一隻都是不同的,是真正的獨一無二。

而且她知道,如果不是那個定製此款手錶的人交了訂金而沒有過來取的話,這款手錶也絕對不會輪到她。

她沒問價,直接就買了。她要把這款手錶送人的,至於另外一款普通的桑托斯款,則是她代陳浩然給張佳買的了。

鱷魚皮的真皮錶帶,18k全金的框架,十二顆珍貴的星鑽,也價值十二萬多。

兩款手錶,她在所有人錯愕之時,已經刷款完畢。

肥婆和她男人灰溜溜的走了,走之前連屁都沒放一個,因為他們挑的那款手錶,才六萬五千多,雖然也很貴,但和人家幾百萬的表比起來,那就是渣渣了,所以他們還有什麼臉在這裡眩耀?

“小佳,戴上看看合適嗎?”許嘉允將那款定製款手錶放進了自已的包裡,然後把十二萬五千塊的桑托斯遞給張佳。

“不不不,允姐,我不能要。”張佳連連擺手,也連連後退,十二萬五千塊的手錶?開什麼玩笑啊,她和許嘉允非親非故的,就因為她哥是許嘉允的司機,許嘉允就對自已這麼好?

這個說不通的。

“呃……你誤會了。”許嘉允搖搖頭道:“這表的確是給你買的,不過可不是我花錢,這是你哥要給你買的,我們來這裡就是給你買表的。”

“拿來我看看。”陳浩然這時候把手錶接了過來,這手錶樣子非常漂亮,他一眼就喜歡上了,十二萬五雖然出了自已之前的價碼,但錢都付了,他也不可能退回去的。

“拿著,這錢等會我還給許總,我真是給你買表的。”陳浩然把手錶遞給張佳道。

“哥。”張佳就皺眉,她哥哪裡有錢給她買表?所以肯定是她哥和許嘉允之間有什麼貓膩,也或許是許嘉允需要她哥幫她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所以才會以這種方式來回報她哥!而她則不希望她哥走上岐途的。

“小佳,你別多心,你哥現在可是有錢人,剛我還向他借了十三萬現金呢。”許嘉允走到張佳面前,湊到張佳耳邊小聲道:“你哥剛賺了五十萬,給人家治病賺的,就像飛機上的時候一樣。”

“啊?真的假的啊?”張佳驚訝道。

“什麼真假,先收著。”陳浩然把手錶塞給張佳,然後也對著她的女同學笑道:“剛才罵得好!”

“嘿嘿,她就是肥婆嘛!”女同學嘿嘿笑起來道。

“得,表買完了,你們三個繼續逛,我給你們拎包!”

“走,小佳陪我去買包。”許嘉允和張佳對脾氣,或者說她喜歡張佳的謙遜與純真,所以拉著張佳就走。

……

三個女人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雖然張佳與許嘉允相差幾歲,但女人在一起談美容,談瘦身,總能找到很多共同語言,特別是張佳那女同學,總能逗得許嘉允咯咯笑。

逛了近一個小時的樣子,許嘉允花了六十幾萬買了個LV的手提包之後,一行四人就直接去了廣場餐廳。

飯錢是陳浩然花的,誰讓他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許嘉允根本沒有要請客的意思。

而吃完飯後,張佳和女同學騎車離開,她們兩個竟然租的腳踏車,騎行遊玩上海。

許嘉允很羨慕能說走就走的旅行,很羨慕張佳和她的女同學。

“別感慨了,咱們現在去哪?”陳浩然看了一眼時間,才下午兩點而已,距離晚上的飯約還有四個多小時呢。

許嘉允想了想道:“古玩市場。”

“古玩市場?”陳浩然就楞了一下:“你也搞收藏?”

“我不懂那個,不過我爺爺喜歡古玩,而如果這次與鼎盛合作成功的話,我要回美國一趟的,下個月我小姑要過生日,剛才的手錶就是為她準備的,所以順便給爺爺捎回一件古董!”

“你不懂,你還敢買古董啊,不怕買到假貨啊?”陳浩然無語道。

“不怕,我爺爺喜歡以小博大,我就在街邊隨便給他買點像古董的廢銅爛鐵就行了。”

“哈哈。”聽到許嘉允的話,陳浩然哈哈大笑,同時他也用導航搜了一圈最近的古玩市場的位置,然後驅車前往。

大約一個小時後,南京西路的奇石古玩市場到了,二人找了一處停車場停車後,就步行著走進了古玩市場一條街。

還別說,大街上真有擺地攤的,而且整個一條街,所有鋪面門口,都擺放著各類古玩,有的擺著石頭,有的擺放著一些古青銅器或瓷器之類的。

陳浩然和許嘉允沒進街邊鋪面,而是在大街上閒逛,也挑選著地攤上的一些舊物。

俗語說:盛世古董,亂世黃金。意思就是,和平年代可以搞一些古董收藏起來,有很大的升值空間。而到了亂世的時候,古董就沒有黃金有價值了,因為古董不能當吃當喝,但黃金卻可以換來吃喝。

現在是真正的和平年代,所以搞收藏的人非常多,雖已是下午,但古玩市場一條街上還是人聲鼎沸,懂行的也有,不懂行的更多,甚至有一些旅遊團之類的,也在裡面。

陳浩然和許嘉允走了幾個攤子,但都沒有看中能讓他們心動的東西。

“陳浩然,你看這玉佩怎麼樣,好像真是古物呢。”二人再次走到一處地攤前的時候,許嘉允就蹲了下去,也一把抓起一堆雜物中的一塊玉佩,玉佩是**白色的,上面雕刻著一龍一鳳,而且有些陳舊的樣子,看樣子像個古物一樣。

陳浩然哪裡懂什麼古玩?所以他苦笑道:“我看這裡所有東西都像古物呢。”

“姑娘你慧眼識明玉,實話不妨告訴你,這東西是真的,是我在大西北農村收上來的,那個農村附近有很多古墓的。”攤販子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兩個臏角都白了,而且也戴了一副近視鏡,像個老學究的樣子。

“哦。那這塊玉多少錢啊?”許嘉允一眼就看中了這塊玉,所以不管真假,她都要買了。

老學究豎起三根手指:“這個數,不講價!”

“三十還是三百?”陳浩然立即插嘴道。

老學究就白了陳浩然一眼:“三萬,不二價!”

而就在陳浩然還要繼續講價的時候,他和許嘉允的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老先生,這塊玉我買了!”這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揹著的包裡拿出三捆百元大鈔,遞給老學究!

“不行,這東西我要了的,陳浩然拿錢。”許嘉允和陳浩然下車的時候,是從皮箱裡拿了十萬現金的,就在陳浩然的手提袋裡呢。

陳浩然這時候就看了一眼後面擠過來的年青人,又看了一眼老學究,然後湊到許嘉允耳邊小聲道:“許總,托兒,別信他們。”

“什麼?托兒?”聽到陳浩然的話,一臉著急的許嘉允就楞住了,她雖然聽說過各種‘托兒’的存在,但卻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而現在,陳浩然告訴她,來買東西的就是托兒。

她猶豫了,拿不定主意了。

而這時,那個被陳浩然說成託的人也爽快的把三萬塊錢遞給老學究,並伸過手討要許嘉允手中的玉佩。

“姑娘,東西是人家的啦,古玩這個東西,下手必須快啊,所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老學究一邊說著話,一邊查點著三捆百元大鈔。

而這時,許嘉允就咬了咬牙:“老先生,我出三萬一,可以嗎?”

“這位小姐,現在玉佩是我的了。”那購買玉佩的托兒笑了笑道:“所以你和他說不著,錢我已經給他了,這枚玉佩千金不賣,請你還給我!”

“三萬五,三萬五行嗎?你轉手就賺五千!”許嘉允是真相中了這塊玉佩,她一向很相信自已的直覺的,認為這塊玉就是一寶貝。

“不賣。”托兒繼續搖著頭。

“不賣拉倒,許總,我們走。”陳浩然也有自已的直覺,他認為那人就是托兒,因為那人過來後,連看都沒看玉佩就直接出錢,這太不正常了。要知道,搞收藏的人,在淘寶時,哪個不是看了又看,挑了又挑的?可是那個人連看都沒看呢,所以他認定了就是託!

他拉過許嘉允的手臂,把許嘉允手中的玉佩搶過來扔給那托兒道:“恭喜你買了好寶貝啊,再見!”說完,拽著許嘉允就退了出來。

“你為什麼說他是托兒啊。”退出了那個攤位,許嘉允就一臉的不高興,才三萬塊錢,她不管真假的,只要能買個高興就行了。可是到頭來卻被陳浩然給攪黃了。

“你這大許總買東西都要上手看看呢,可是你見那人上手看了嗎?他連看都沒看就直接付錢,明顯就是托兒嘛,別不高興了,市場這麼大,咱再挑一個,我幫你買。”

“你又不懂,你幫我買什麼?”許嘉允白了陳浩然一眼,同時她也感覺陳浩然的話還真在理,那人的確連看都沒看就出錢了的,還真像個托兒。所以失落的心情,也稍有好轉。

“我幫你挑個更好的,走走走。”陳浩然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什麼的了,拉住許嘉允的手就繼續向前走。

許嘉允的臉就紅了一下,但也沒有掙脫手臂,實在是這條街上的人太多了,如果陳浩然邁開大步在前面走,她還真追不上。

“這個,全是玉器,看看,比那老學究的多得多!”二人走了一會後,陳浩然就蹲在了一堆玉器攤位前,這個玉器攤位,並沒有其他古董,清一色的玉器。

什麼玉佩、玉鐲、玉扳指,玉酒瓶、玉盒、玉耳墜之類的都有,甚至還有玉的蒜缸,砸蒜的那種。

“這玉扳指不錯,看著像古董,還有玉盒也不錯呢!”許嘉允似乎看什麼都不錯,摸摸這個,摸摸那個的。

而這時,陳浩然就用意念掃向了這些玉器。

說實話,用眼睛看的話,他也感覺所有東西都是古董,感覺都挺值錢的樣子。畢竟他是門外漢,哪裡懂什麼古董?所以他想試著用意念試試能不能現這些玉器中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咦?”就在陳浩然用意念對著攤位上所有玉器掃了一遍之後,他也立即現了不同之處。

攤位上的那個砸蒜的蒜缸,還有一對耳墜中的一枚,與所有玉器都有不同,因為那蒜缸和那一枚耳墜上都有一種獨特的……氣息。

對,就是氣息,在他的意念之中,能清晰的感應到蒜缸和耳墜上散出來的氣息與眾不同。

別的玉器都是那種千篇一律的死板,紋理什麼的千篇一律,看不出有什麼特點。

但那砸蒜的缸子卻紋理細膩不說,還透著一絲‘靈氣兒’,對,就是‘靈氣兒’,老話說玉有靈,玉有靈,玉也能養人,而玉為什麼能養人?就是有的玉之中,含有一種‘靈氣兒’。

蒜缸絕對是好玉打造出來的。

至於那枚耳墜,也有一種氣息,與蒜缸完全不一樣的氣息,並不是靈氣兒,而是一種……一種陳舊的氣息,而且耳墜的質地也僅次於蒜缸,也是好玉。

陳浩然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也沒有刻意關注蒜缸和耳墜,而是跟著許嘉允一起挑選著手鐲、扳指之類的。

“老闆,這個手鐲和這個扳指怎麼賣?”挑了半天,許嘉允挑了一枚墨綠色的手鐲和一枚羊脂玉的扳指。

“鐲子四萬,扳指一萬八千,不二價!”這個攤位的老闆是個年青人,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在這裡擺攤的,都是有眼力的人,他一眼就瞧出許嘉允是大主顧了,因為人的氣質不一樣,許嘉允又漂亮又年輕,氣質沒得說,所以明顯是白富美,不差錢的那種,也所以,攤位老闆直接獅子大開口。

“哦……”許嘉允就抬起頭看了陳浩然一眼,她的意思是讓陳浩然來講價,她是真不會砍價的。

而陳浩然這時候就蹲下,把蒜缸和那一對耳墜和鐲子扳指放在一起,也豎起一根手指道:“四樣,我只給你四千,你要賣呢,我直接給錢,不賣我們就轉轉!”

“四千?這些玉都是什麼料的,就說它們是廢料做的,但也值個萬八千吧?你這樣,今天我一天還沒開張,你這四樣給我三萬就行,怎麼樣?說實話,我就賺個路費錢,這些東西都是收上來的,只賺你們一個來回火車票的錢!”

陳浩然搖搖頭:“我只能給你加到五千,四樣五千,你不賣就算了!”

“五千我是肯定不能賣的,你總不能讓我賠上吧?”老闆立即搖頭道。

“那就算了。”陳浩然欲勢起身,要走人。

“得得得,今天算我倒黴,你給六千就拿走,家裡真急等著用錢呢。”小老闆看到陳浩然真要走的時候,立即又鬆口了,三萬變六千了,火車票都賠裡了。

“那就這樣吧。”陳浩然抽出一捆百元大鈔,數了四千收起,把剩餘六千遞給小老闆。

“小哥,這是我名片,以後有什麼需要買的,給我打電話啊。”小老闆把名片遞過來道。

“行。”陳浩然把手鐲、扳指、蒜缸和耳墜收起,用攤位邊上的紙袋裝好,帶著一臉既興奮又迷糊的許嘉允重新走進人群。

“四樣,他竟然六千就賣了咱們,之前他兩樣就要五萬八呢……他們這裡面的利潤也太大了吧?”走了好遠之後,許嘉允才感嘆起來,如果陳浩然講價的話,那小老闆恐怕會賺她好幾萬吧?

“這四樣他收上來恐怕連五百塊都不到的,沒聽他說嗎,甭管‘料’怎麼樣,那也就是說,他攤位的那些東西,就沒有好東西,都是騙人的!”

“那你還買?”許嘉允瞪了陳浩然一眼:“還有,你買那個**缽幹什麼?”

“**缽?什麼**缽?”陳浩然就楞住道。

“就是那缸子啊,你不知道啊?那是砸中藥用的,學名**缽,我見過,在劉文帥他們家看到過這東西。”

“啊……不是蒜缸啊,是砸藥的?”陳浩然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砸蒜的缸子不可能用那麼好的玉嘛,原來是砸藥的,這就解釋得通了。

“蒜缸……虧你想得出……”許嘉允忍不住笑道。

陳浩然不知道蒜缸和那耳墜的價值幾何,不過他認為自已買的絕對不貴。

時間還有,他和許嘉允也沒逛夠,所以繼續各個攤位亂看。

片刻之後,他又現了像耳墜一樣的陳舊性玉鐲,他不懂得質地好壞,只能看出來那玉的紋理非常細膩,所以直接砍價,以三千塊的價格買了下來。

許嘉允也又挑了幾樣玉器,似乎她對玉器情的獨鍾。

下午五點,二人原路返回時,已經拎了三個手提袋,裡面全是各種各樣的玉器。

當然,大部分都是許嘉允買的,只有少部份是陳浩然買的,不過他買的也都是用意念探了又探之後,認為是古董後,才花錢買下來的。

二人出來時,現金帶了十萬,而回到車上之後,二人仔細一算時,竟然花了八萬多,近九萬的樣子。

“許總,有件事我先宣告一下啊。”二人算了帳之後,陳浩然轉身對著許嘉允說道:“我這個包裡的,都是我自已主張買的,所以和你沒關係,錢呢,該多少是多少,帳目要清!”

“什麼?你不是給我買的?”聽到陳浩然的話,許嘉允就大吃一驚,要知道,陳浩然下午可沒少花錢,至少三四萬的樣子,她也一直認為陳浩然是在幫著她買呢,可到頭來,陳浩然卻說是他自已買的?

這個吝嗇鬼,竟然敢花三四萬買地攤上的玉器?他捨得花錢?

“我認識個朋友,搞收藏的,回京城後送她那裡去,讓她幫我賣掉,應該能賺點,嘿嘿,我可不收藏這些東西!”

“你……竟然還要賣?”許嘉允就一陣無語,這個陳浩然,竟然要做玉器的買賣,虧他想得出來啊,到時候不得賠死啊?

“嗯,還有,之前那個對耳墜,還有後來買的玉如意,我感覺都不錯。”陳浩然紙袋裡全是有陳舊氣息的,而許嘉允兩個紙袋裡只有最開始那對耳墜中的一枚,還有後來買的一枚玉如意有那種氣息。

其實陳浩然想幫她買一些有那種陳舊氣息的了,但是他挑的許嘉允都沒相中,認為不好看,成色不好之類的。

陳浩然後來也就由著她了,反正她不差錢,她給她爺爺花十萬,她爺爺恐怕能給她一千萬。

“快到點了,走吧,去意廬。”許嘉允說道:“呆會恐怕你不能和我一起吃了,所以你自已找個地兒吃飯吧,然後飯錢算我的!”

“知道,謝謝許總。”陳浩然嘿嘿一笑道。

意廬義大利餐廳位於浦東新區金茂大廈56層,陳浩然和許嘉允雖然都沒去過意廬,但是之前二人開車路過金茂大廈的,所以輕車熟路,下午六點十七分的時候,二人就到了金茂停車場。

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六點半,所以許嘉允提前十三分鐘到達。

陳浩然鎖了車,一路護送著許嘉允上了電梯,之後在五十六樓處目送著許嘉允進入餐廳。

而他則直接乘電梯下樓,意廬是西餐,他真心吃不慣,所以他準備就近找家快餐店吃一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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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電梯的時候,陳浩然用許嘉允給他的蘋果手機給許嘉允去了一條簡訊,簡訊的內容是:有事隨時電話。

許嘉允回了個“好”字和一張笑臉。

陳浩然回到停車場,上了車之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撥通了石家莊鄭楚楚的電話號。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並且鄭楚楚問道:“陳浩然?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京城?”

“應該不過三天,不過有個事我要問問你。”陳浩然和許嘉允說的懂玉器的朋友,實際上就是鄭楚楚的,鄭楚楚從事珠寶鑑定的工作,所以她肯定認識真玉和假玉的。

鄭楚楚回道:“什麼事?你說!”

“是這樣的,我手裡有大約十幾件老玉吧,古董的那種,你能不能找到賣家幫我賣掉?”

“古玉?真的假的啊?”鄭楚楚疑惑道。

“當然是真的啊,我在上海古玩市場淘的,到時候你幫著鑑定一下都值多少錢,然後幫我賣掉,我和你說,這十幾件古玉,我花了三四萬呢。”

“才三四萬……”聽到陳浩然的話,鄭楚楚就一陣無語,並苦笑道:“你知道真正的古玉價格嗎?別說十幾件,就算是一件,三四萬你也買不到啊。”

“那可未必,別人是別人,我是我,你到時候幫我賣掉就行了,等我回去,咱們京城見行不行?”一想起鄭楚楚那火熱的身子,陳浩然就有點心癢癢了,他這一句京城見,其實也是約。

“嗯……我可能要過一段才會去京城。”鄭楚楚小聲道。

“哦。”聽到鄭楚楚的話,陳浩然的心裡就咯噔一下,原本正興奮的他,也猶如一盆冷水被澆下來一樣,腦子裡的雜碎念頭瞬間蕩然無存。

“我可能要陪我父母一段時間,我小妹在南方當兵,剛走沒幾天,所以她們心情不怎麼好,等過一段有空我就會過去。”鄭楚楚以沉默了片刻後,給了陳浩然解釋,她要陪父母。

“嗯,行。”陳浩然沒多問,也沒多說,只是卻輕輕的搖著頭。

二人之間,說到底也還是一夜-情!就算是她的身子很乾淨,她是第一次,但也是衝動過後的一夜-情。

事後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她應該有些後悔。

當然,也並不是說她不想和陳浩然繼續相處下去,可能是她在害怕。

二人再次在電話裡沉默了片刻後,鄭楚楚則主動道:“你那些玉,要是不急的話,就等我過去,如果要急著出手的話,你回京城後給我電話,我在京城認識位叔叔,他也是玉器的行家,到時候他會幫你!”

“嗯,不急的,等你什麼時候來京城再說吧,你不來,我不出手!”陳浩然笑著緩和氣氛道。

“行,那我會儘快過去。”鄭楚楚也笑了起來。

二人在電話裡又互相問侯閒聊幾句後,就互相掛掉電話,而結束通話電話後的陳浩然就笑著搖頭。

一夜-情就是不靠譜!

……

與此同時,意廬餐廳內,許嘉允與農學志也早已見面,因為農學志比許嘉允還要來得早,許嘉允進入餐廳時,農學志就已經坐在那裡了。

“許總,我在他們餐廳有存酒,其中有八二年的拉菲,義大利的紅酒之王巴羅洛,二選一,你選哪一個?”此時的農學志很帥氣,穿著深藍色的西裝,領口處扎著領花,頭油光鋥亮,皮鞋一塵不染,整個人都顯得高檔大氣上檔次。

“我可以不喝嗎?”許嘉允含著笑道。

“你說呢?”農學志笑著反問道。

“好吧,那就喝點巴羅洛吧,我喜歡它的口感。”

農學志打了個響指道:“ok,服務生,巴羅洛,是我的那瓶,取來。”(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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