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攀對水星上的機械種族開出交出元靈的條件，以及機械種族給出拒絕的答覆。整個談判已經結束了。機械種族根本無法擺脫他們發展的金手指——元靈碎片。

火土城現在可以編寫簡單的人工智慧，在電子程式中製造變數，使智慧程式多變化。尤其是在量子計算系統出現後，非常像人的人工智慧已經製造了出來。但是人工智慧比人還是差遠了。人工智慧的自我畢竟還是外界打入初始程式。為基礎加入變數的。基礎程式決定人工智慧的自我強度。後方變數極難改變基礎程式。基礎程式決定人工智慧的性格。後來新增的變數難以改變基礎性格就代表人工智慧的性格單一化。性格變化在時間尺度上非常長。

靈魂等於思維和思維變數。一個形成文明的種族，自然可以吸引擁有眾多變數的靈魂轉世到該種族內。但是機械生命要誕生一個擁有思維變數的個體，還要從頭積累。文明之光這個東西不是一兩天能形成的，眾多強大的靈魂持續不斷的投放的到現實，和物質結合變成同一種智慧生命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文明。想要眾多有著人屬性的靈魂聚集在一起投放現實，就像氣團一樣慢慢積累，由小變大，而不是現實世界中做好了一個種族，就會有人屬性的靈魂投入進去的。

智慧生命擺脫外界掌控自由發展，遲早會有大量人屬性的靈魂不斷投入進去形成一個前進的文明。但是這個投入通道不斷壯大的過程非常漫長。

機器人可能會上百年上千年上萬年的努力做一件事，不知挫折為何物。這個意志是強大的，但是也是固定不變的，但是不同於人類，人類自我多變，可以極快的墮落。當然也有向著極快增強自我的道路發展。這就代表人類種族內部思維種類的數量將遠遠超過機械種族內智慧生命的思維種類。

在元靈碎片籠罩下誕生的水星機械生命，因水星元靈而生的自我，其自我變化的程度也無法超脫元靈的掌控。任何嚮往前進的人屬性靈魂根本不會投入這個未來掌控於他人的種族。

戰爭繼續打響，水星表面上人類控制的生產系統不斷暴兵，機械化的海洋和同樣的機械化軍團戰鬥，金屬殘骸像是野草一樣層層疊疊的佈滿整個原野。在烈日的照耀下，原本熔點較低的金屬從金屬殘骸中流出來，形成另一種屍山血海的場面。

天位機械生命是靈魂強大的，這種天位的靈魂，不能說是死板，有點像人類的痴。新紀元前人類的一些言情小說中所描寫的痴情者是這樣的。“為了你，屠遍眾生，傾覆天下，被萬人唾罵，甘願墜入無窮黑暗。”這種痴到極點靈魂很是被一些初入世事的少男少女稱頌。現在這些天位機械生命對於元靈碎片痴也是這樣。這些天位機械生命在戰鬥中沒有一絲對死亡的猶豫。簡直就是瘋子。

但是在瘋狂的天位機械生命。面對絕對數量的人類一階，在這種絕對的大勢下，無法改變。就像那些準備為了情人屠殺天下的瘋子在實際情況中面對思維正常的人締造的歷史車輪，被活活碾過去。

隨心搖動天地的本領必須是透過努力才能獲得的。大道無情並且絕對公平，不會因為你有情，你為了情甘願放棄前進從而眷顧你。

在地面上無窮無盡的鋼鐵狂潮推進的情況下，四萬多一階人類強者一片一片的控制天空區域。

水星表面至地下五十公裡的地帶皆被人類的機械軍團佔領。而盧天南等二階，此時毫無輕鬆的感覺。程攀所提到的星球級別的力量還沒有展現出來。既然程攀提了出來，三位二階絕對不會自大的認為自己可以輕鬆解決星球級別的力量。

“多片區域已經佔領完畢，正在向著水星核心挺進。我們即將控制整個星球。”隨著前線的勝利，人類報告方面越來越洋溢著勝利的氣息。

但是人類遠征軍卻下達了最高警戒級別，盧長河說道：“所有人請高度戒備。我們的敵人沒有那麼簡單，當任務越來越順利的時候，往往就是越危險的時候。”

“敵人在哪裡”這是三位人類二階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現在即使沒有程攀事先的強調，常河和賀濤也感覺到一絲不對勁，水星的二階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儘管前線節節勝利。看似對手沒有翻盤的機會。

這時候紅色警報響起，水星第456區甲域傳來重要軍情，不同於各區的代表戰士順利的藍色警報，紅色代表的是重大威脅。

該戰區一階後期戰士劉苦根的光影立刻出現在指揮大廳中。劉苦根用光學語言快速彙報道：“指揮官，我方技術人員發現到某個問題，請求整個水星所有戰區集體複查。”說完劉苦根將位置讓給旁邊的一位學者張爐。

張爐說道：“前天我複查所有無人機生產程式。同時檢查了一下程式生成，發現無人機程式上出現了眾多未爆發的程式迴圈。我逐步檢查了各大生產系統均發現我們的無人機程式上出現了多餘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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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爐剛剛說到這，剛剛還藍色一片的水星全球戰區上瞬間全部飄紅。不用張爐繼續解釋，常河等二階已經反應過來星球思維的力量是什麼了。

在張爐彙報的前一分鐘的時間裡。水星所有的二階存在都聚集在水星核心，通往水星核心的道路不是機械人開闢的，而是當談判中人類要求摧毀水星星球思維碎片的時候，所有星球思維碎片頓時向著大地深處沉下去，元靈碎片下沉的地方出現了光滑的通道，就像燒紅的鐵塊墜入蠟油中融化出來的通道一樣。

五顆元靈碎片份數水星各個地方，但是同時墜入了水星核心，而五大帝國的二階順著通道追逐本族聖物的時候。在水星中心的一個空曠的地帶匯合了。

五個元靈碎片拼接成一個完整的球體。發出奪目的光滿，而碎片了裂紋在爆發光線中也清清楚楚。鋼山帝國的二階說道：“看來用不著我們將聖物帶到戰場發動起義計劃了。”

就在張爐彙報完情況的那一刻，元靈碎片感受到了什麼，水星核心的光球爆發出強烈的光幕擴散開來沒入岩石中，光芒中龐大的信息量瞬間掃過整個水星戰鬥的存在。

就在這一刻利用機械海洋快要霸佔整個水星的人類，對水星失去了掌控。

任何生命都是一種能量迴圈，以人體為例，細胞分裂，分化成組織，器官。這些碳氫氮物質的來源是人吃的食物。在化學能的推動下形成了一個複雜的能量運轉體系推動整個生命現象，而量子能量迴圈作為變數直接干擾這個化學能量迴圈。而量子能量迴圈中變數是更高階的能量迴圈，人類靈魂核心這個變數透過一級一級的能量迴圈將變數不斷擴大。

但是任何高階的能量迴圈作為變數影響更加龐大的能量迴圈，都有同樣將影響的精度範圍擴大化了。

猶如人類腦電波組成的能量迴圈，組成了記憶，這個腦神經中電信號組成的能量迴圈隨著五感傳送的電信號資訊不斷改變，人體隨著接受資訊然後做出反應的。是下意識行為的來源。電腦程式也是這個樣子，無數電流在電子單元和積體電路中運轉，形成自動化程式。

無人機中就有這樣的自動化程式，這些自動化程式會隨著人類簡單的指令而戰鬥。人類是透過量子訊息傳送訊號的，這個量子訊號傳送資訊影響無人機程式中的能量迴圈的控制步驟，沒有人體中靈魂控制軀體的步驟那麼嚴密，被元靈鑽到了漏洞。

大量的訊號由星球內部擴散到全球。當假冒人類的量子訊號讓無人機撤下抗電磁干擾罩後，大量電磁訊號有節奏的干擾無人機。無人機的程式瞬間發生改變。

人類龐大的機械化軍團炮口頓時調轉。這種突入起來的情況，各大戰場指揮無人機戰鬥的基石戰士大量隕落。儘管人類載入的基石系統可以輕而易舉的撕裂鋼鐵，可以碾壓無人機，但是數量太少了，在無人機無窮無盡的炮火下，人類只有逃，向著地表逃跑。

元靈的能量干擾只能干擾到無人機，至於人類內部的能量迴圈，任何改變體內基石系統的能量變數都是和人體內部的神經元傳遞的電信號相連的，對於人體這個精密複雜的能量系統元靈還沒法入侵改變奈米武裝的程式。而更加高階的能量核心和腦波直接關聯無數條納米線路連線大腦，被大腦直接控制，由全身包裹。更是沒法被干擾。

在水星大地下出現了眾多死亡通道。十二個超大型生產系統失控。純人類軍團依靠自身載入的能量系統和自己創造的兵器對上了。

在水星某處，通道內鐳射掃射，這種大功率的鐳射密密麻麻，基石系統附加超越子彈的速度，在這種能量光線彈幕面前還是太脆弱。“快圍上來了。”在一個拐角中，一個人掌中光學投影附近通道的立體圖案上。無數機械軍隊向著這邊趕來。

躲在此處三千位基石，28位一階，非常清楚。該是衝鋒的時刻了。“跟我走。”一位載入能量核心的一階後期戰士站起來

所有一階依次跟在後面，更後面的是大量的基石戰士。

三秒鐘後大部隊衝出了鐳射火力通道，而帶頭的一階戰士被集火死亡，這位一階的死給後來者留下了火力空檔。當人類衝出來的時候，金屬的無人戰鬥機械脆弱的身軀不堪一擊。戰鬥在一分鐘內結束，大部隊朝著地表撤出去。

水星鉅變後一個小時，尚有眾多人類在通道中落單，原本絕對安全的大後方此時變成了戰場，杜天策不停的逃竄，在無窮無盡的火力騷擾下，他不是朝著地表逃竄，而是朝著火力最少的地方逃竄。

當一大群機械人出現在洞口高舉炮口時，杜天策感到自己幾乎沒有可能生還，但是他依然朝著那群戰鬥無人機衝過去。在這一段衝鋒的過程中杜天策感到這一刻對自己體內的能量核心無比熟悉。內部的能量運轉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三十秒後杜天策痛苦的跪倒一片機械人的殘骸中。“大量物質基因在剛剛極限運用的情況下，已經失去控制，開始崩解，但是部分物質基因和新形成的能量基因緊密聯系。”杜天策吞服了一顆儲存幹細胞的醫療彈藥。

咬了咬牙，站了起來，在下一波機械人趕到之前離去。

人類是最大變數，在極度危險的情況下，總有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在水星元靈瞬間控制整個星球，開始圍剿人類後，大量的一階後期面臨死亡，有的倒在了密集的能量火力之下，有的剛好幸運的渡過了這一關。

水星元靈掌握了所有的無人機，和134個無人機生產據點。這些無人機生產據點可是能部分生產奈米機器人的。水星之戰第二階段開始。

水星在控制無人機後，開始進行第二波思維攻勢。所有在水星不足一階的人類突然間感到精神恍惚。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夢境，一個動物突然病了，視角突然拉倒微觀。無數細菌感染了它。很快動物死了被細菌弄死了，細菌又擴散到其他動物身上。

接著影象轉為宇宙，人類如同細菌一樣侵蝕星球，然後製造成飛船不斷的到達其他星球，再次侵蝕其他星球。整個夢境浸染著絕望哀傷的氣氛。

如此巨大的量子波動和腦波干擾行動，根本瞞不住同位三階的程攀，程攀立刻聯通遠征軍所有人，一道量子資訊傳入所有人腦海中。

“我們對於星球就是細菌？誰定義的。我們的身軀雖然相對於星球渺小，但是我們的思維有著無限的可能，我們是否屬於該消亡的生命，不是外界定義的。而是我們，只要我們還願意前進，我們就有未來。哪怕星球有意識，有思維。也無法讓我們自卑，地球上的蓋亞意識發展了五百年，也就是那個樣子，未來五百年也依然是星球形態。而五百年前的人類無法想象我們現在的樣子，而我們的未來也無法預測。我們在前進，我們無限，我們身軀渺小，蓋亞身軀龐大。這由不得我們選擇，但是我們可以選擇前進。”

星球龐大的催眠被程攀三言兩語破解，此次遠征的人從小就建立了前進發展的世界觀，夢境中自我拋棄，自我否定，面對強者臣服不願意超越的情緒本來就不屬於遠征軍的世界觀。水星元靈瞬間輸入龐大的資訊，其實是被認知文明給每個人從小灌輸資訊總量形成一整套世界觀給打敗的。這麼龐大的催眠無法成功催眠任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