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對自己的容貌相當自信,她自信只要自己對眼前這個大少哪怕露出一絲的好感,他都會甩開自己的朋友湊上來,這就是男人的通病,而艾米已經用這種辦法殺過無數個任務目標了。
看到範松良色迷迷的模樣,艾米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厭惡,腦海中不由閃過了一個讓她無比痛恨的面孔,因為那張臉龐的主人曾經的笑容也是這樣的。
雖然那個面孔的主人已經被人殺死了,但是艾米還是從內心裡感到了自己對那張面孔主人的痛恨,因為自己現在的這一切都是那個人送給他的。艾米覺得要是沒有他的出現的話,那麼自己現在應該跟妹妹還有爸爸媽媽在一起無憂無慮的生活,而自己也會找到一個優秀的男人為他結婚生子,而那個男人把自己的夢想全部粉碎了,而且還把自己變成了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殺手。^^^^
距離刺殺開始的時間越來越短了,艾米突然開始狐疑起了這次行動的策劃者,竟然愚蠢到讓所有的殺手在同一時間內動手,這樣雖然可以引起足夠的騷亂,難到他不知道這樣做等於把殺手們白白送給對方嗎,殺掉所有的人,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繞是艾米這種經歷了無數次刺殺的老練殺手也不僅感到心悸和震驚,艾米甚至認為,這不是刺殺,這簡直就是恐怖襲擊,而自己這些人則是另類的人肉炸彈,專門負責殺掉高階目標的人肉炸彈。^^^^
艾米笑眯眯的任由範松良摸上她的手,在心裡默默的倒數著刺殺開始的時間,她透過眼角的餘光,清晰的看到了那些已經各自找好對手的同伴們各自悄悄打出了只有他們才看地懂的手勢,看到這裡,艾米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的。
雖然標定的主要目標都集合在一起,但是這樣對這些殺手們來說反而更是一件好事,如此近的距離,只要隨手解決掉自己身旁的目標。****就可以一起衝過去解決掉這些聚集在一起的花花大少們,他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會被鋒利地刀具割斷動脈,而附和在陶瓷刀片裡的劇毒也會在三秒鐘之內侵入這些所謂的天之驕子們的心臟,接下來的兩分鍾內他們會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最後慢慢的變成一具冰冷地屍體。
而範松良一邊摸著艾米地柔滑細膩的蔥白玉手,一邊小心的看著艾米的臉色,對方並沒有拒絕他的無力舉動,這讓範松良不由陣陣竊喜。雖然他更喜歡從心理上征服一個女人,而不是物質或者其他方面上,但是對於眼前這個讓自己無比心動地混血女孩,他還是放棄了前一個想法,當然,在這種宴會環境內,範松良是找不到一個可以從心理上征服地女人的。因為所有的女人都知道他們的身份。所有的年輕漂亮打扮豔麗的女人都是衝著他們手中的權利或者家族的資產來地。
艾米眨著漂亮地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範松良,眉頭微擎,似乎對範松良過於無力地舉動感到不滿了。
“艾米小姐,我們下去跳舞吧。”範松良看到美人垂青,恨不得馬上甩開身後這幫子虎視眈眈正在謀劃著挖自己牆角的傢伙們。^^
“範少爺。難道您不向我介紹一下您這幾個朋友嗎?”艾米可不想馬上離開。以為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拖延一分鐘,她就可以憑藉得天獨厚的位置和機會在瞬間幹掉這幾個豪門大少。
“啊,不好意思,您的美麗讓我忘失了一切。”範松良哈哈乾笑了兩聲,拉著艾米的手得意洋洋的走到了身旁幾個等著範松良跟他們回去的傢伙們面前。
“這位是身高馬大的是朱公子,我的同學。”範松良的話讓朱彪的胖臉不由自主的扭曲了一下,這個傢伙竟然侮辱自己的體型。^^^^雖然朱彪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訓練。身體倒是瘦下去了不少。但是和別人比起來,他還是屬於胖人的型別。
“範松良。秦老師有請,我看你要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的話還是先過去的好。”朱彪強壓下心裡的不快,瞪著範松良冷聲說道。
“嘿嘿,等我跟艾米跳完舞之後再去也不遲嗎。”範松良嘿嘿乾笑兩聲,湊到朱彪耳邊說道:“朱胖子,我早就看到你們幾個人在秦風面前搞陰謀詭計了,告訴你,少爺我才不上當呢。”
“你。^^^^……”朱彪聽到範松良的話頓時氣結,指著範松良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這個秦老師來頭很大嗎,範公子也要聽的他的話?”艾米做出一副誇張的表情,望著範松良滿臉驚訝的問道。
“哈哈,這個……”範松良尷尬的笑了笑,急忙辯解道:“秦老師是我們的體育老師……比較厲害,所以我們都怕他。是吧,朱老兄?”範松良邊說邊忙著朝朱彪打眼色。
“哼,秦老師如何是我們的事,恐怕跟艾米小姐無關吧,範松良,我看你還是快點的好,要是真的惹的秦老師生氣了你可別怪我們兄弟到時候不給你求情。^^^^”朱彪輕蔑的撇了艾米一眼,扭頭對範松良說道。
艾米絲毫沒有在意朱彪嘲諷的目光,而是保持著滿臉的微笑,因為時間馬上就到了,自己沒必要跟一個死人生氣,艾米不由輕輕的撫了撫滿頭火紅的長,藉著範松良攬住她細長柳腰的舉動,艾米左手順勢向上,帶著甜甜的笑容,輕輕的挽住了範松良的胳膊,兩人緊緊的靠在了一起,輕微的壓力讓範松良不由向著朱彪的方向微微挪動了一下。
再過十幾秒鐘的時間,只要自己左手向上一揚,就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破這個傢伙的脖子,而且自範松良頸動脈噴射出的血液也會濺滿朱彪的滿臉,趁著他滿臉驚慌的時候隨手割破他的脖子,而所有時間也僅僅為幾秒的時間而已。**
艾米聰明的大腦把這一切計算的極為精準,不然她也不會憑藉自己一個柔弱女子的身份經歷過數次刺殺依然完好無損。
還有五秒,艾米開心的笑了起來,藏在範松良手臂內側的嫩指輕輕一錯,一隻狹窄細小的陶瓷刀片泛著幽藍的寒光悄悄的探了出來。==
“我馬上……”
“嘭!”
一聲低垂的悶響在這充滿歡笑和柔和琴聲的宴會廳裡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騷動。
而艾米只覺得眼前一閃,自己的小腹就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猛烈的撞擊讓艾米甚至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像是被人大力攪動了一番一樣,鑽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張開了嘴,可淒厲的慘叫聲還沒透過喉嚨,一隻有力的大手硬生生的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硬生生的將即將吼出的慘叫壓回了肺部,夾著刀片的左手也被鋼鉗般一樣牢固的大手狠狠的抓了出來,指尖的刀片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猩紅的地毯上,扼殺了她搏命一擊的企圖。
“拔出你的武器,殺了她!”秦風將已經喪失戰鬥力的艾米丟在了地上,犀利的目光盯著目瞪口呆的範松良冷聲說道。
“你……你幹什麼?”範松良望著地上那個因為猛烈撞擊滿臉扭曲的艾米,看著眼前突然生的變故,不由怒吼了起來。
“拔出你的武器,殺了她。”下一秒,一柄黝黑的匕出現在了範松良的脖間,貼在範松良脖頸上的冰冷刀刃讓他絲毫沒有懷疑秦風真的會割斷自己的脖子。
“殺手?”眼尖的朱彪現了地毯上那一抹幽藍的光芒,不由輕呼了一聲。
“殺了她!”秦風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脖間刀刃上傳來的冰冷觸感讓範松良握著匕的胳膊猛烈的顫抖了起來,望著地上那個雙目充滿絕望目光的艾米,劇烈的喘息了起來。
終於,在秦風冰冷目光的壓迫下,範松良滿臉蒼白的顫抖著舉起了手中的匕,緊閉雙眼,向著趴在地上滿臉絕望的艾米狠狠的刺了下去,一刀、兩刀、三刀,溫熱的鮮血夾雜著一股股讓人噁心的腥氣濺到了範松良的身上,讓他感到一陣陣嘔吐,可脖間的匕卻絲毫沒有離開的跡象,冰冷的話語猶如惡魔一樣在範松良的耳邊一聲接著一聲的響起,迫使他不得不繼續一刀刀的刺著那具在他的腦海中已經千瘡百孔的豐滿軀體。
“殺人了……
終於,這裡生的異樣還是被人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