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現實主義和理想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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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東邊的窗戶投入船艙裡,照在林漢光溜溜的屁股上,感受到陽光帶來的輕微熱量,當了一夜"鬼父"和"日"本人的他,這才懶洋洋地從李華梅的身體裡退出來。

床上的喀秋莎和李華梅已經分離成兩個人,兩女對抱著面對面側躺在床上,喀秋莎的"大胸"擠壓著李華梅略小些的"小胸",那個場景有些唯美。

昨夜最初他是壓在兩人的合體後的嬌軀上,以李華梅為主體不停地衝刺,而後喀秋莎從李華梅的身體裡分離出來後,李華梅恢復成純粹的"李華梅"人格後,他又壓在李華梅身上啪啪個不停,哪怕是她不支求饒也不放過,而喀秋莎這個邪惡的姐姐則在邊上一直充當幫手。後來李華實在不行了,喀秋莎以自己為主體又吸收了她,然後繼續啪啪啪。而喀秋莎這個不良少女,在自己也達到極限後,又把李華梅放了出來,讓林漢繼續折騰她,直到天亮。

薩菲羅斯號是他的空間他的世界,在這裡他主宰著一切。林漢在船上時,體力和精力是無限的。節操什麼的,對林漢來說早就是負數的了。

薩菲羅斯號現在正在海上高速行駛,昨晚回到船上後,林漢一邊和李華梅、喀秋莎親熱,一邊就命令手下的船員開船,連夜離開東京。

整個晚上,薩菲羅斯號一直保持著二十八節的高速在海上行駛,其目的地是名古屋。天皇全家被殺,現在東京已經亂套了,林漢可以想象,接下來的一星期裡,日本將變得很"精彩"。如果不是中國這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林漢其實是想繼續待在東京看看能不能渾水摸魚再折騰出一些事來。

六月十二日正午,薩菲羅斯號在名古屋附近的海邊停靠。在這裡林漢和喀秋莎分手,她在這裡轉船搭上早已開到日本的安妮公主號,南下菲律賓去給駐紮在那兒的美軍表演。而林漢和李華梅透過船上的小艇登岸後,搭上來前來接應他們的汽車。

從接應他們的德國人嘴中,林漢得知東京現在又再次戒嚴,氣氛十分地緊張,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名古屋這邊的日本人也有些古怪的異動。從他們的口中林漢知道天皇全家被殺的訊息暫時還沒有被放出來。

林漢和李華梅沒有在名古屋多停留,一上岸就命人驅車送他們到當地的機場,坐上了"艾瑞絲.蒂法"公司事前為他準備好的He70型民用客機。這款客機是目前德國正試飛驗證的He111轟炸機的前身,希特勒上臺前,亨克爾公司接收了林漢的訂單,打著"高速民用客機"的旗號研製的。其後繼機型成了目前正準備裝備德國空軍的He111中型轟炸機,而效能要求稍低且設計成熟民用型的He70客機,則在今年剛剛推向市場。送停留在名古屋的這架是以"艾瑞絲.蒂法"公司高層專用機的名義進入日本。

靠著"艾瑞絲.蒂法"公司和日本海軍的親密關係,林漢和李華梅不受阻礙地就進入機場乘上了飛機,機場的工作人員甚至連他們證件都沒有檢查。

He70客機在下午兩點起飛,其目的地是西邊的上海。

當He70在四千米的高度飛行著,機上的乘客,除了機組人員外,乘客只有林漢和李華梅兩位。

早上起床後,李華梅就恢復了從前的冰冷和沉默。在中國的時候,別看李華梅待人都十分和氣友好,但真正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其實是個外熱內冷的"冰美人"。表面上對誰(非敵人)都十分地友好和善,但骨子裡無意中透著一股他人無法親近的冰冷或清高。

林漢說過,靈魂不完整的李華梅,其實是個極度理智的"最接近神的人類"。但是她昨晚的行動有些異常,在林漢殺明仁的時候,李華梅短暫地做出了想阻止的舉動,雖然那只是一瞬間的不忍,但這絕對不是從前那個"純粹的她"和"最接近神的她"該有的行為。

回到薩菲羅斯號上後,一起沐浴的時候,林漢"獸性大發"地對李華梅動手動腳時,李華梅的反抗純粹是象徵性地,甚至喀秋莎要和她"合體"時,她還主動接受了。

雖然艦魂英靈是非人類的存在,但是在這個世界法則的強制作用下,現在的李華梅儘管擺出一副冰美人的資態,但是眉宇之間仍然掩飾不住昨夜歡後透出來的風情。

她現在的頭髮有些散落地披在肩上,卻更添自然嫵媚的風情,紅潤的臉蛋上以及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上,還可以找到一絲昨夜狂歡的痕跡。

化身為"鬼父和日本人"的林漢,幾乎將所有的重口味手段全用在了李華梅身上,令林漢異樣的是,無論是與喀秋莎合體狀態時還是處在個人獨立狀態時,李華梅全部都接受了。

這不象是她,這很不正常。

這架商用型的He70,原本是為轟炸機設計的機身,充當商用客機並不適合。機艙裡僅在和機身平行的方向擺放了一張長條沙發充當坐椅。沙發可以拉開,拼起來,就可以變成一張床。

飛機起飛後,很快上升到三千五百米的高度,然後開始水平飛行。早上起來後,李華梅就一直沉默著,不再和林漢主動說話。只有林漢主動問話時,她才用不厭惡也不親近的語氣地回答兩句。

在林漢看來,林華梅現在做法有些刻意了,這不象是她,"正常"的她,應當是象從前一般,又板起臉,象男人"拔屌無情"般地對她的這個"便宜父親"進行一番訓斥,但她卻沒有這樣做。

昨夜之後,李華梅就變得不一樣了。不,確切地說,在和喀秋莎合體之後,李華梅就開始變化了。林漢甚至懷疑,即使現在和喀秋莎分離了,和喀秋莎合體太久的她,還是有一部分被喀秋莎"汙染"了。

坐在沙發上,林漢透過機窗向外看,朵朵白雲不斷地從身邊飄過。按He70的速度,到達中國最少也得四五個小時後的事了,路上無聊,不如就在這裡,再試著做些很有愛的事情吧。

現在的李華梅,身著一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全身上下都透著白領麗人的氣質,和昨夜在床上的風情完全不同,可謂另一番風味。林漢在邊上看著,看著,節操早為負數的他仍然在不斷地下跌著。

想到就做,於是林漢站起來,喀嚓一聲將艙門反鎖。聽到艙門反鎖的聲音,一直做正襟危坐狀的李華梅臉上露出一絲羞怒的表情,她瞪著林漢,用從前慣用的冰冷語氣訓斥道:"父親大人,你答應過我的,回到中國後就不能再對我......."

"現在還在日本呢!"

林漢打斷了她的話,然後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然後用手一拉,將沙發的活動下層拉出來,變成了一張雙人床。

李華梅不叫林漢"父親"還好,對現在的他來說,這個詞比什麼都更有誘(蟹)惑力。

"飛到中國還要四五個小時呢,這裡還是日本,而今天,我就當一天的"日"本人吧。"

林漢無恥地道。

李華梅揚起手想打林漢,卻被他輕鬆地制服,象徵性地抵抗一二後,兩人在床上就摟在了一起。

從名古屋到上海,空中的直飛距離超過1500公里,到達上海機場上空時,已是晚上七點半,這時天色已暗。

以195年的航空技術,客機在夜間降落的難度不小。為了自己的小命找想,林漢坐到了副駕位置上,充當主駕飛機員的"人形雷達",在他的指點配合下,飛機最終安全地降落在虹橋機場的跑道上。

即使是英靈化的身體,在遠離本體的情況下被他這麼折騰,李華梅也大感吃不消。雖然林漢也同樣遠離薩菲羅斯號,但他相對李華梅先天上的優勢實在太明顯了。儘管旅途中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但身體卻還吃得消。

飛機著陸後,李華梅在機艙裡又多呆了半個小時,才整理完個人的內務,和林漢相摟著下了飛機。在整個旅途中,直到飛臨上海上空,林漢才放過她到駕駛室去,在這之前他和李華梅一直都沒有分離開過。下機時,機上的四位機師都用暖昧的眼神看著她和林漢,同時發出男人都明白的猥瑣的微笑。

從機場出來時,林漢立刻就感覺到了上海氣氛與眾不同,他聞到了一個政權滅亡前風雨飄零的寒酸味。

從機場出來,前往外灘碼頭的路上,林漢發現了大量滯留在那兒等船的旅客,一問司機之下,知道他們都是江、浙兩省各逃過來的有錢人,正準備搭船逃到北方或香港去。

"紅軍在各地土改,他們害怕紅軍把他們共產了!"

接待林漢的人,是來自南洋的歸國華僑,一個加入玄武教的年青人,也是林漢的學生。

被林漢送到德國的留學生,一大半來自中國,一小半來自南洋各地。並不是所有的學生都變成真正的"左派"布爾什維克份子的,"中(蟹)修"、"右(蟹)派"之類的加起來佔一半甚至可能更多。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會拉幫結派。在德國的時候,這些學生因為各自的觀點不同,就自動分化成好幾派。

之所以會是這樣,一是因為林漢自己就是一個"偽左派"和"偽毛派"。他在給學生教授思想政治課時,說的是"現實主義"而不是"理想主義"。而同時在給這些學生上課的,還有中共幫忙派出的政治輔導員。

不同的授課老師,不同的觀點在課堂上衝突,自然教出來的學生也開始分派,而這種局面也是林漢自己有意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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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留學生中,你們認同的,符合你們理想的真正的革命戰士歸你們。在你們眼裡的右派,修正主義者歸我。建國之後,以後那些被你們認為是垃圾或者壞份子什麼的,只要是不適合的,都可以送到我建立的海外國家這邊。"

其實林漢和蘇區那真正的革命者之間,矛盾是存在的,甚至將來還可能不斷地擴大。林漢很清楚這一點,蘇區的那些人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從一開始,雙方的合作彼此間就劃好了分界線,把很多話都說清楚說破了。

在林漢看來,真正的"社會主義"是"天道";他很美好,但對走這條路的人的道德水平要求太高。後世第二代領導人所走的人,雖然常被人笑稱為"中修",但卻是迴歸常態的"人道"。雖然令人無奈無語,卻是歷史的必然。

"我本質上,只是一個知道正確答案的革命投機者,而不是真正的革命者。"

林漢很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人,更清楚"革命成功"後,自己是屬於哪個階級。他承認自己沒有李潤石主席的勇氣,在登上最高位後,還能革自己統治基礎的命。

林漢已經可以預見到,自己如果真的在東南亞建國成功,那麼他建出來的國,將來一定會變質成後世的"中修"類似的政權,這是必然的。

林漢在德國培養出來的留學生,被理想社會主義理念吸引的人,全部加入了中共,而被林漢"現實社會主義"理念吸引的人,則加入了他的麾下,成為他勢力的基本盤。而後者目前雖然大部分人都回國跟著紅軍打天下,但都是"友情加盟"的身份,在適當的時候,林漢會將他們全部帶走,這也是當年在蘇區談判時雙方達成的協議:保持"友好"的距離,雙方好聚好散。

在車上,林漢看碼頭上那些拉著皮箱,臉上帶著驚惶不安表情的戰爭難民,問接他的兩個年青人道:"你們同情外面的那些人嗎?"

坐在車頭的兩,主駕和副駕位置上的兩個年青人是一對兄弟,開車的是哥哥,叫王安,副駕位上的是弟弟,叫王動。很有意思的是,弟弟是被"理想社會主義"吸引的"左派",而年紀較長的哥哥,卻是被林漢的"現實社會主義",或者說是"中修"理念吸引,兄弟兩人的世界觀完全不同。

王安回答道:"是感覺有些殘酷。我前年回國,在浙江湖州這兒做過農村調查。當地的農村,所謂的惡霸地主是有一些,但許多所謂的小地主,也不過是家裡勞動力較充足,肯幹能幹的農民,幾代經營後,積累了一些田地,對他們如果直接用土改的方式剝奪他們幾代人的辛苦積累下來的多餘土地,也實在太殘酷了一些。而一些所謂的貧農,套用當地人的話,叫"ga mei lu(讀作嘎梅露)",相當於寧波話裡的橋頭阿三,也就是所謂的流氓無產者,村裡的懶漢。每次土改時,這些人是最積極的,但他們其實是令人討厭的貨色。把田地分別這些人,我心理上有些不能接受。"

弟弟王動冷笑道: "哥哥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看到的只是江浙魚米之鄉這裡的,我是在安徽參加土改的,在這之前還在福建那兒也待過一陣子。這兩個地方,地主土豪土匪惡霸滿地都是,該槍斃鎮(蟹)壓的傢伙是一堆堆一片片。不土改,不分田地,不鎮(蟹)壓,不殺人,怎麼能行。"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不能簡單粗暴地僅憑一戶人家擁有多少財產就搞一刀切式的革命,要具體問題具體調查具體操作地人性化處理。"

"哥哥,你要清楚。什麼事情,什麼政策都得是人來操作的。不一刀切,就會留下空隙,就會有人鑽空子,政策就會變味!只有一條橫線劃死了,才能保證不變樣!"

"你這種簡單粗暴的執行方式,才會導致實際政策在操作中變味......"

林漢只是開了一個頭,車頭的兄弟倆就猛烈地爭執了起來。好在碼頭這裡道路堵得較厲害,車子一時半會還動不了。林漢微笑地看著兄弟倆的爭論,忽然想起了自己穿越前,論壇上那些網友對解放前土改那段歷史的各種看法爭執。

在林漢看來,兩兄弟說得都沒錯,只是他們看問題的角度都不同,出發點也不同。

"一千個人,有一千種看問題的方式,這就是人心啊!"

兄弟倆短暫地吵了幾分鐘後,最後把評判大權放到了林漢這位"導師"的面前。

林漢回答他們道:"你們知道現在是什麼時代嗎?"

兩兄弟一齊答道: "中國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局!"

"嗯,其實還有一個說法,叫王朝末世!"

林漢瞧了一眼坐在邊上的李華梅,她一直靜靜地聽著,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看著她,林漢突然想起穿越前網上看到的一個說法:要真正地建立完美的共產主義世界,唯有建立腦後插管,類似《黑客帝國》的矩陣世界才有可能——一個一切都被機器電腦控制的世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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