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端起酒杯："我就隨意，我也不善飲酒。"

"海老師隨意。我喝光就是。"賀明高興了：都給了服務員兩百塊紅包，就是讓她在約定好的把放在另一頭的杯子給做點手腳。看來這兩百塊還是有些用處的。

海燕見賀明一口喝了，正想喝。一邊的阿鳳卻是接話："我來喝，你不善喝，我農村姑娘這杯中酒真還是常事。"就待接過海燕的杯子。

"行。"海燕看了看賀明："這一杯就由你來代喝。"

賀明看了一眼一邊的王明，衝他使了個眼色。王明會意："你就不必客氣，你也有，我敬你。"

"那我就以茶代酒。"海燕想了想，覺得自己這次是還真的跟他喝了，這萬一那個助理也要來敬酒，那自己也就三四杯倒地的量。

"莫非海燕怕我們在這酒裡做了手腳。"賀明嘴角揚起一個弧度："要不我產換換？"

"不用了。"海燕攔住了，賀明要來端杯子的動作，真要是被這賀明端杯子喝了，還得換一杯子。她想到賀明是有城府的人，也就想到想必賀明會顧忌以後的合作，不至於做的過份。

聽到海燕這麼一說，阿鳳只得收回手。

"你喝不了，可以換杯子喝茶。"那是剛才服務員端進來的茶杯，都跟服務員說了，手腳就做成杯子的邊沿，只要她一端杯子，那邊沿就會碰到唇。那就證明自己今天的目的達到了。看了看一邊的阿鳳：這還真是個麻煩，也幸好王明來了。對於茶酒都沒有事，也就是在杯子的邊沿都有。

"也就一杯。"海燕聽到賀明這麼說，疑心盡去。想必自己多想了，真還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再說了，自己跟他是合做方，反過來如他說的，他可是跟著自己吃飯的，想必還是不敢做太多。畢竟合同籤沒有籤主動權都在自己手裡。他也就是給自己加工而已。

"不知小姐怎麼稱呼？"王明看了一眼阿鳳，心裡卻是想開了，這主角讓賀經理，這配角怎麼的也要給自己，自己這忙前忙後的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想必這些福利還是有的。

"這是我的名片。"被人問起姓名，阿鳳只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那是一張普通的名片，也就上面記了一個職位和姓名。後面還多了一個電話號碼。目的是為了方便聯絡，海燕不在，有些事還是要聯絡她這秘書。就是下了班，都還會有很多工作上的電話。現在海燕回來了，這電話也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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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鳳。原來小姐姓金，這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也就是這個金。"王明也就跟著賀明久了，偶然聽一賀明說一些這樣文縐縐的。自己聽久了，也就記的一些，但大部分卻是不知道什麼意思。

海燕聽到他這麼說，到喉嚨的酒也就差點給噴出來：這什麼素質？怎麼說話呢？賀明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做成秘書。到底讀了多少書，就連這初一的課本也沒有讀過。不知道說就不要亂說。

"你怎麼說話呢？那是金玉滿堂的金。"賀明皺了幾下眉頭。這王明時不時要在自己面前學兩句，自己是習慣了，但沒有想到今天也就給學上了。這的看什麼時候？

"沒有關係，這金是有點土，但我是生來就是這姓。要改也改不了。"阿鳳話是這麼說，但臉上倒也看不出什麼，對這王明是徹底沒有什麼好印像。心裡頭卻是咒王明祖宗十八代個個生的獐頭鼠目尖嘴猴腮的。想到顏春那形像，反而覺得好看多了。

對顏春呢？這人怎麼還沒有來？

王明被賀明這麼說，又看了看海燕那不變色的臉，看到阿鳳發地微怒的眼神時。卻是訕笑著摸了一下頭："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就是讀了小學畢業，初中一年紀也就讀了上半年。發覺得自己不是那料，也就睡在動出來打工了。"見阿鳳並沒有端酒杯的意思："莫不是阿鳳還是嫌我就是個小學生，我好歹也是個上過初中的人了，二十六個字母還是能認出一半。"

無恥的人就是不知道什麼才是無恥。

海燕無語，裝著沒有聽到。倒是阿鳳很不友善的瞟了一個眼神："怎麼可能。我怎麼會跟你計較。再怎麼說，我也是上過大專的人，我們能計較嗎？"

"那我就先幹為敬賠罪了。"王明跟賀明一樣都是先服過解藥的。心裡卻是想著待會兒可就由不得你了，現在讓你得逞給我不自在。待會兒就是求饒都不行。得看我願意不願意。

看到王明跟賀明都喝下去了，沒有事。阿鳳也不疑有它，男人的心事怎麼可能是她這個農村姑娘想的到的。海燕更是，從小到大，生活在優越的環境，那會想到人心會有這麼陰暗的一面。

看到兩女的唇都沾了杯沿，賀明感覺好多了："來吃菜吃菜，這是這裡正宗的特產，但我考想到你們都是從東莞來的，也就讓廚房不要放辣了。這味道可是有些減，但還是很可口，這是杭周有名的田螺肉。"

海燕看著這些手指頭大小的田螺肉，心裡不由的生出一絲熱流，繼而這熱流很快就進入到小腹，由小腹向全身漫沿。她還不知道自己這邊中了招，還以為這天氣熱了。看了看就在身邊的空調，這溫度卻是只有二十度，不高。但臉上的紅暈已經明確的告訴了她這已經不正常了。

而一邊的阿鳳卻是同樣的，只是眼鏡後面多了一絲怒意。她還是知道這肯定是有鬼。用手指著賀明王明："你們究竟在酒裡下過什麼東西？"

"也沒有下什麼？只是我太喜歡你了，也就在杯子邊沿吩咐服務員給抹了一點佐料而已。"賀明看著海燕臉上的紅暈，頭卻是越來越重的，大有支持不住的時候。

"你無恥！"海燕這三個字還是罵了出來，眼裡卻是流下兩滴清淚：顏春，你怎麼還不來？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長的太出色了，我太喜歡你了，我也就是從譚經理那知道你就是正太鞋業的繼承人，這才設計了今天。外國商會結識正太的法定人，是這一步的開始。"

"看來，我來的也不算太晚。"門開了，門口出現一個青年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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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