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保護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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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保護花蕊

孟昶當時就吃驚了,他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語道:“怎麼。。。怎麼來的這麼快啊!”這成都城畢竟是皇城,分為內外兩重,外面是外城,皇宮則是內城,看樣子這是亂軍已經衝到內城城下了!

“陛下。。。陛下,禁軍統領文韜他。。。他投降了。已經進城了!”一個太監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大聲說道。

“什麼?!”孟昶和趙季札異口同聲的說道。孟昶像死了兒一樣失神落魄的坐在椅子上面,心理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大蜀完了。可是趙季札卻不一樣,這文韜是他的同黨,兩人齊心協力要投靠大楚的。他文韜就算在不濟,手上還是有數千人馬呢,就算,就算你丫打不過,防守一下總是可以的啊,再說了,蜀軍戰鬥力是差,可是這要看和誰比了,要是和周軍、楚軍比,那自然是頂不住的,可是要和蜀國的老百姓、山上的土匪比起來,那還是綽綽有餘啊,你怎麼就投降了。

莫非。。。趙季札腦子“嗡”的一下,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這些日子來,自己和鍾允章來往極多,明裡暗裡給楚國辦了不少事情。趙季札又不是笨蛋,他心中早就知道楚軍肯定會對大蜀下手的,只不過他不知道具體時間辦了。而鍾允章交給他的那些事情,有些他能夠分辨出來其中的味道兒,比如說運糧;但是有些事情,他苦思冥想也不知道鍾允章葫蘆裡面究竟打得什麼樣的算盤,比如說,分階段運糧,這玩意比起直接運到目的地可定更要耗費糧草一些,可是鍾允章卻始終這麼堅持。

雖然文韜和自己一樣也倒向了楚國,可是兩人都可以和楚軍聯絡上,比沒有什麼上線下線的關係。投降了楚國,怎麼說也可以混上個一官半職吧,就算最差最差,至少可以保持一個富家翁吧。可是,如果,要是投降了“亂軍”,那自己的未來可就不確定了,亂軍在厲害,它能打得過楚軍嗎?等到將來楚軍入川的時候,自己可不就倒大黴了嗎?這文韜怎麼就投降了呢,莫非莫非城外的根本就是不是亂軍,而是楚軍嗎?趙季札越想越覺得有理,他眉頭緊鎖著,現在文韜已經算是投降立功了,那自己怎麼辦,我也是想立功的啊!

“趙。。。趙愛卿,你覺得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孟昶結結巴巴的說道。他現在確實是怕了。孟昶雖然皇帝當了20年了,可是,真正的大變亂,可是沒有經歷過,現在他徹底的蒙了!

趙季札眼睛一轉,說道:“陛下,既然亂軍入城,臣以為。。。臣以為陛下實在是不宜立刻逃走,因為,賊勢不明,萬一,倉促而走,如果賊人手中,那就糟糕了!”趙季札說道。趙季札心裡覺得應該是楚軍入城了,因為川中的老百姓對孟昶的怨氣肯定是有的,可是卻沒有一丁點的造反的意識。可是,如果假定是楚軍的話,趙季札可以肯定的是,楚軍絕對不會來的太多,為什麼啊?雖然自己一路上到了招呼,可是,如果值得有十萬八萬的楚軍入川了,怎麼可能一路上一點風聲都沒有呢?想必楚軍一定是化零為整,間到而行,跑到成都城下,偷襲來的。這麼一來,楚軍那麼點人馬,倉促之間想控制住諾大一個成都城可能就有點麻煩。萬一。。。萬一要是被孟昶這個小子給跑了,川中豈不是有避免不了一場大戰了嗎?因此,趙季札想把孟昶給留下。

孟昶或許是真的慌了,他一點主意也沒有,抓著趙季札的胳膊,問道:“趙愛卿,那你說,我。。。我應該如何是好啊?”

趙季札心中鄙視了一下孟昶,小樣,看把你給嚇得,就這還能當一國之君啊。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如果他不是投降了楚軍的話,現在恐怕會比孟昶還要不堪一些。趙季札想了想說道:“陛下,既然是亂軍,想必他們不會在成都呆的太久,再說了成都城外還有1萬控鶴軍駐防著呢,就算是文韜投降了,那1萬控鶴軍精銳部隊,一旦入城,亂軍必然不是對手,臣建議陛下,還是先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然後,臣偷偷混出皇宮,召集控鶴軍入城救駕!”

“這。。。”孟昶恐慌的看了一眼趙季札,說道:“這。。。那我就去費愛妃,到她的寧心宮避一避。”這費愛妃指的就是花蕊夫人,她原本就是姓費的。

“陛下,寧心宮,恐怕沒有什麼隱蔽的地方吧!”旁邊的小太監猶猶豫豫的說道。

孟昶一愣:也是啊,寧心宮修的是富麗堂皇、奇樹怪石到處都是,可是,要說個幽僻不已被人發現的地點,卻是一點都沒有。這。。。這該怎麼辦呢!

“趙愛卿,你有什麼主意嗎?”孟昶問道。

趙季札讚賞的看了眼小太監,他才不準備把孟昶忽悠到寧心宮呢。趙季札既然想立功,他肯定是想獨自活捉孟昶,把這個大功勞搶到自己手裡面,眼下,楚軍已經入了內城,自己帶著孟昶,估計跑不到寧心宮,就會被楚軍給活捉,那種情況下,自己怎麼可能立功呢!所以,他肯定是不願意讓孟昶去寧心宮呢,聽到小太監的話,他心裡頗為高興。

趙季札說道:“這個。。。偏僻的房間恐怕都不行,最好。。。最好是那種讓人想不到的地方。”其實,這地方趙季札早就想過了,這玉華閣偏殿的院子裡面,有一個枯井,已經被廢棄了十多年了,那地方不過十米深,可如果人掉進去的話,沒有外力,肯定是無法逃出來的。但是,這。。。如果自己說的話,孟昶會聽自己的話嗎?

“陛下,奴婢覺得,是不是可以去偏殿那個枯井裡面躲著啊!”還是那個小太監說道。

“胡說八道,我。。。我怎麼能夠去枯井裡面呢!”孟昶瞪了小太監一樣,不過眼下情況危急,他倒也沒有什麼追究的意思,眼睛骨碌碌亂轉,心中打不定主意。不過,孟昶當皇帝已久,極為之下,就算隨隨便便的一瞪眼,也讓小太監覺得心驚膽戰,生怕皇帝“咔嚓”了自己,他渾然都沒有想到,現在禁軍已經投降了,宮中慌亂不堪,眼前就剩下五六個人,孟昶。。。離開了文武百官,一個孟昶又算得了什麼呢!

對孟昶的發飆,趙季札自然明白那是什麼原因,說白了,不過是孟昶覺得不吉利罷了。為什麼說不吉利呢,因為關於皇帝和枯井的故事,歷史上是有一些典故的,最著名的有兩個,一個發生在南北朝時期,一個則發生在宋代。當然了宋徽宗被金兵俘虜,押送到北國坐井觀天的事,趙季札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南朝陳時期,隋軍大軍南下,在金陵城破的時候,陳後主帶著愛妃張麗華躲到了枯井之中的故事,孟昶肯定是明白的。有了陳後主這個前輩,孟昶肯定不願意被亂軍甕中捉鱉的。可是,讓孟昶躲的枯井裡面,還真的是趙季札的計劃。這個計劃說起來,天衣無縫,如果真的是楚軍的話,那麼自己活捉了孟昶,立了大功,如果,不是楚軍,而真的是“亂軍”的話,那麼,把孟昶安排到枯井裡面躲一陣子,也是比較合理的,那麼偏僻的地方,一般人不會去看,就算看了,井裡面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到啊!

“陛下,此一時彼一時啊!當年陳後主昏聵無能,隋軍攻破金陵城,他是無處可走,慌亂之下躲入枯井,可現在,成都城內只不過是有了一股子亂軍罷了,等到咱們的控鶴軍進入城中,這亂軍必敗無疑。這兩種情況可是截然不同的,陳後主是為了倉皇失措,做了這個遺笑千古的事情,可是,您今天不過是暫時的避禍罷了。”趙季札解釋道。一雙眼睛盯著孟昶,生怕孟昶反對,丫要是真的死活都不肯進入枯井,那今天的事情,可就難辦了。總不能打暈孟昶吧。趙季札嘴裡面說是亂軍,可是卻九成九的認為肯定是楚軍了!

不過,孟昶蒼白著臉,想了想,居然點點頭答應了。倒不是趙季札的歪理說服了孟昶,而是孟昶被趙季札嘴裡面那個“亂軍”兩個人給嚇著了。這可是亂軍啊,不是什麼周軍。如果是周軍倒不用太害怕,為啥啊,因為自己奇貨可居啊,周軍抓了自己之後,還能得到封賞。而自己十有**也不會被周軍所殺,而是被周朝皇帝賞賜一個爵位,夾著尾巴過完下半輩子,可是,如果是亂軍的話,他可就沒有一丁點的價值了,這亂軍十有**會一刀把自己給砍了。

於是,孟昶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想走出去,可是雙腿猶如灌鉛了一般,沉甸甸的一步也走不動!丫這是被嚇得。趙季札心中再一次鄙視了一下孟昶,揮揮手,讓一個強壯一點的太監背起孟昶,自己從玉華閣的劍架上拿了兩把寶劍。給了孟昶一把防身,另外一把,則請示了孟昶,自己佩戴了起來。幾個人倉皇的跑到了枯井邊,這是皇宮,倉促之間哪準備的有什麼繩子的,沒辦法,趙季札從大殿上,扯了一段圍簾下來,拴著孟昶的腰,就把孟昶給放進了枯井裡面。為了避免孟昶這哥們在枯井裡面寂寞,他又乾淨放進去了兩個太監,陪著孟昶說話。

把孟昶放進枯井之後,趙季札想了想,又帶著身邊的幾個太監,搬來了一塊大石頭,將枯井給蓋了上去。接著,趙季札又私下看了看,帶著身邊剩下的兩個人急匆匆的朝後宮跑去。剛剛跑出玉華閣,趙季札抽出寶劍,一劍一個,宰了那兩個太監!

按理說趙季札應該呆在玉華閣,等著楚軍殺上來了,他趕緊投降,和楚軍說明情況,別讓楚軍躲了他的頭功。可是,趙季札並沒有這麼說,閻王好混、小鬼難纏。趙季札是怎麼想的,如果,他對這那些小兵投降,那些小兵們萬一為了搶功勞,把自己給幹掉了,那就孰為不美了,就算那些小兵不幹掉自己,翻臉把自己當成了俘虜,那。。。那自己俘虜孟昶的功勞,也沒有了。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趙季札既然上了大楚的船,打定主意要投降大楚,他難免就會想討好皇帝馬雲,好死不死的,還真被趙季札探聽出來點訊息,那個。。。那個皇帝陛下對孟昶的那個花蕊夫人,有點。。。有點那個啥。。。在這種兵荒馬亂的時候,如果他趙季札能夠保護了花蕊夫人,和花蕊夫人結下點善緣,以後花蕊夫人進攻伺候皇帝馬雲了,對他來說,這部也算是一個奧援嘛。

趙季札心裡面打的就是這麼一個主意,他朝著寧心宮的就跑了過去。這個時候的後宮裡面早就得到了訊息了,太監宮女們膽子大的就開始收拾收拾包袱,順手牽羊點東西,準備四散而逃,膽子小的呢,則提心吊膽的呆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或者陪著自己的主子。讓趙季札這一路上竟然暢通無阻!

到了寧心宮,正碰上花蕊夫人急匆匆的宮中走了出來,她看見趙季札連忙問道:“趙愛卿,陛下在什麼地方啊?”

這花蕊夫人秀麗可人,神色中充滿著擔心,但是卻沒有多少驚慌無措。比起孟昶來說,膽子確實要大上一些。這女人確實有些膽色,只不過,孟昶能有今天的國破家亡,花蕊夫人至少有一般的責任。雖然說花蕊夫人有時候也會規勸一下孟昶,可是更多的時候,這個女人也是在追求的享樂的。當然,或許這種追求是被動的。趙季札心裡面早就將花蕊夫人當作了自己的奧援,自然不願意得罪她,連忙施禮說道:“陛下已經呆在了一個安全的所在,倒是娘娘的安危要多加小心啊!”

“這。。。外面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聽說有亂軍作亂!”花蕊夫人臉色一下子蒼白了,眼睛裡多多少少有些怨怒一色。趙季札的話,完全誤導了花蕊夫人,讓花蕊夫人認為孟昶已經不顧自己的逃出了宮去。所以。。。所以才能那個什麼“安全所在”。

“恩,不錯,確實有亂軍作亂!不過,控鶴軍馬上就要入城了,娘娘最好還是呆在寧心宮中不要出去,否則的話,就難以維護周全了!”趙季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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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皇上的意思嗎?”花蕊夫人問道。眼睛裡終於又浮現了一點點異彩。

這個眼神的變化,讓趙季札看了個一清二楚,他明白了花蕊夫人心中的想法,這。。。這是不是皇帝陛下的旨意呢,如果是的話,那說明皇帝陛下在如此混亂的場合,如果危險的情況下,並沒有忘記自己!可是,趙季札才懶得去替孟昶辯駁呢,反正經過這麼一鬧,孟昶鐵定完蛋了,他才不需要替孟昶說話壞呢。更何況,這廝打得是拉皮條的注意,想把花蕊夫人貢獻給皇帝馬雲呢。趙季札不動聲色的嘆了口氣,說道:“娘娘還是回宮吧。微臣就是拼了性命也會維護娘娘的安全的!”

花蕊夫人也是聰明人,從趙季札的變化上就可以清楚的體會,皇帝肯定是沒有想到自己了,她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去,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寧心宮。接下來,就是趙季札手持寶劍守衛寧心宮了。他剛剛站定沒有多久,“亂軍”就從了進來。趙季札一看,徹底的放心了,土黃色的軍服,背後還有一個“楚“字,這哪裡是什麼亂軍啊,這就是楚軍嘛。可能是太監不識字,或許是太監沒見過楚軍的緣故,或許是太監根本就想不到楚軍居然如同天降一般的出現在了成都城。所以,才把楚軍認為是“亂軍”。

趙季札剛剛松了一口氣,他整理整理官服,正準備跟楚軍好好談一談呢。畢竟他保護了花蕊夫人,為自己的將來投資了一筆,而藏起來了孟昶,為自己的現在又立了一功。因此,他笑呵呵的,正要說話。

冷不當對面那會,見這人跨著寶劍,立刻就搭弓射箭,準備把趙季札當場活靶子給射了。趙季札笑容一下子就僵固了,他來不及展示自己的官員風采,大叫道:“箭下留人!咱們。。。咱們是一夥兒的!”

對面的楚軍受了弓箭,有兩個刀盾手騰騰騰的跑了過來,其中一個還忿忿不平的說道:“呸,誰跟你是一夥的!”

“我。。。我是蜀國的樞密副使,我要見我要見中書右侍郎鍾大人!”趙季札知道自己的寶劍惹火了,他雙手一鬆,把寶劍扔到了地上,然後說道:“我要見鍾大人!”

對面的軍士眼睛一亮,一個小隊長麼樣的人,手一揮,說道:“拿下!咱們進著什麼心裡面去看看!”

我靠,丫的,寧心宮三個字,你丫就認識一個“心”啊。趙季札很鄙視他,但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他沒法和這軍士將什麼大道理,他大喊道:“停下來,你們知道這裡面住的是什麼人嗎?是花蕊夫人,是皇帝陛下親自點過名的。被皇帝陛下看中的!”

那小隊長瞥了趙季札一眼,倒也沒有動作。這年頭,當兵打仗的固然升遷的快,可是,敵國的官員搖身一變,變成大楚官員的事情,也是層出不窮,而且有些人還做到了相當高階別的領導。所以,這小隊長倒也不敢造次,只不過不爽的說道:“丫的,不就是孟昶的女人,我們難道還不能看看了!”

“誰說是孟昶的女人了,這。。。這宮裡面住的可是當今陛下看中的人!”趙季札強調的說道,那花蕊夫人確實是傾國傾城,萬一這群軍士不長眼,給冒犯了,不僅這群軍士吃排頭,連他這個保護人員也脫不了干係。於是,他只能是直白的說道。

“你他媽的,還敢汙衊皇帝!”小隊長義憤填膺,然後他話鋒一轉,說道:“把他放了,派兩個人在門口看著,我們去別的地方!”

看那小隊長眼睛一瞪,趙季札還以為自己要捱打了呢,誰知道那小子竟然自己找了臺階,去別的地方搜查去了。看來這小子不是什麼猛撞人,趙季札連忙說道:“將軍,能不能替我向鍾大人通報一聲,就是大蜀。。。厄。。。厄。。。不,這個大楚刑部捕風房趙季札求見!”

那小隊長一臉的驚訝,在軍隊裡面,捕風房不如軍情司,但是那也是一個赫赫有名的衙門,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捕風房的人,在聯想到這人剛才說的話,他立刻派人去通報盧將軍了。畢竟,盧將軍讓捉拿孟昶,但是盧將軍同時也三令五申了紀律,他們也不敢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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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兄,辛苦了,辛苦了!”鍾允章笑呵呵的對趙季札說道:“此番你立下如此功勞,皇帝陛下一定會重重的封賞你的!”

趙季札一臉的謙遜,他心裡面明白,在蜀國他是排的上號的強力人物,可是加入到楚國,那他就差得遠了,畢竟,人家楚國的機構已經搭起來了,各部門根本就沒有空缺的職務給他,他最多也就是一個布政使罷了。而對面的鍾允章則毫無疑問的一個強力人物。他趕緊說道:“哎,滅蜀之事,全由鍾大人主持,下官著些許功勞有算得了什麼呢!這。。。這孟昶已經被抓了,下一步不知道鍾大人有何機會,下官當竭力配合!”

見趙季札如此的低姿態,鍾允章淡然一笑,兩人寒暄了一下。鍾允章就步入了正題,詢問了川中那些豪強地主。一朝天子一朝臣,趙季札又不是笨蛋,鍾允章雖然問的比較含蓄,可是,那話中之意,他卻是品味了出來。剛剛拿下成都,人家不管周邊地區的還沒有投降楚國那些蜀國官員的情況,反而問起川中的豪強地主,這意思還不明白嗎。這說明楚國有意動這些人了!

既然投降了楚國,趙季札就不能不為楚國考慮,他沉吟了一下,說道:“現在川中確實空虛,有點力量的只有奉節的寧江節度使楊蠲,其餘的地方,傳檄就能平定。可如果要是動了這些豪強的話,川中恐怕就不穩了!”

鍾允章淡然一笑,道:“趙大人的意思,本官明白,不過是未雨綢繆罷了。他們安安穩穩的聽從朝廷調派,本官也不會為難他們!”趙季札的意思,鍾允章自然是聽明白了,這丫希望等川中徹底平靜下來了,然後在對付那些不聽話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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