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兩人回到了木葉有人問起七夜與鳴人去哪了鳴人總是若有若無的岔開了這個話題而七夜的回答就明了了許多——教坊。
教坊其實還有一個另外的稱呼高階妓寨教坊面對的消費體系基本上都是在國內有著很高威望或是手眼通天的人群。就是那些富得流油戰爭財的爆戶想要進去也根本不可能更別提鬧事。在這些教坊的背後基本上都是有官方人在撐腰除非是想死否則千萬不能到教坊裡鬧事。
七夜的目的也很簡單有些事情不是說說就可以理解的必須透過實踐。就比如結婚婚後夫妻之間的房事總不能讓七夜坐在一邊指導鳴人與雛田夫婦兩人如何進行交媾吧?那也只好讓那些熟悉此道的女人來教導鳴人。
剛入教坊那會鳴人有些害怕又隱隱有著興奮多了尋常不多見的靦腆少了一份氣概。看那些花枝招展穿著暴露的女人的目光總是躲躲閃閃好像多看一樣就會被她們吃掉一般。
只是幾天本來面對打擊也能從容面對的鳴人一下子焉了同時也知道了什麼叫做挫骨**安樂窩從來沒有嘗試過女人的鳴人甚至有了一點沉迷。好在有七夜在一邊看著也不算過分。七夜也稍微安慰了鳴人一些畢竟那些女人都不是普通女性一個個技巧**過人那是鳴人這樣的菜鳥可以應付的來?
回到了村子之後與日向日足商量了一下這婚事就定了下來。宇智波滅族之後日向一族一直都是木葉高層打擊的主要目標如果能早一些將雛田嫁與鳴人想必情況要好得多。在木葉內部鳴人幾乎已經確定為下一任的火影日向日足也是想要藉著東風好擺脫目前的窘境。
當然這一切那些村民都是無法知道的木葉對四大家族的打擊從來就沒有消停過。猿飛說過只要為了保護的人忍者才能揮出真正的力量。而蒴茂這一木葉的英雄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同伴而放棄任務最終被猿飛和長老團的人逼死真是可笑的厲害。
鳴人與雛田的婚事很快就流傳開日向日足的臉上也露出了少許難得一見的笑容這幾年過的的確不容易。團藏小春猿飛哪一個是好相與的角色各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鬼。只是到了此時對日向家的打擊才算告一段落。畢竟除了日向家還有一個堪比四大家族以七夜為尊的永夜家族存在也要給些面子。
大清早木葉一片的喜慶張燈結綵許多人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參加到這木葉近年來稍有的大喜事之中。說起來在二戰之前四大家族早就已經聯姻過了到此時已經沒有了大家族之間的通婚對於那些年輕人來說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四處都是漂亮的女侍提著花籃將七夜府上與日向家之間的道路灑滿了鮮花人們都穿著喜慶的服裝站在了路的兩邊張望著遠處。漸漸的馬蹄聲傳來兩匹駿馬拉著一輛鑲金包邊白底的華麗馬車漸漸駛來。站在馬車上的就是鳴人那小子而七夜與櫻坐在了車裡算是鳴人的雙親。
見到了新郎出來人群漸漸起了騷亂此刻的鳴人經歷過人生最重要的一次洗禮氣質上再次生了改變遙遙望去與火影巖上的水門竟然一般無二如果不是身子骨還瘦小了一下恐怕那些人都回把鳴人當作是四代復活了。
鳴人站在馬車上強做出一臉笑容腮邊的肌肉已經僵硬好像不聽使喚想要緩和一下痠疼卻現那笑容已經不停自己的指揮。心中雖然有些埋怨更多的卻也是一種激動。無論在木葉或是七夜府裡“家”永遠是一個十分神聖的詞能促成自己的家庭也算是一種木葉人的追求與夢想。
如機械一般揮舞著雙臂將身前竹筐內的打上了一層金粉的錢幣丟了出去馬車之後更隨著許多鬧騰著湊著熱鬧撿地上錢幣的男女老少。這是一種習俗說是撿到一枚硬幣將來自己的後代也會有一門好親事。
不一會就行到了日向家的駐地日向日足此刻臉上的笑容也合不攏好像結婚的不是鳴人與雛田而是他日向日足兩手不停作揖與來客打著招呼他已經覺得自己看見了日向一族的再次崛起與鼎盛。猿飛與團藏也來了笑眯眯的雙眼偶爾閃過幾縷精芒三人熟絡的站在了一起交談著就好像三人毫無間隙親如一家人一般。
見了鳴人到來暫時分開由著日向日足先去照理正主兩老不死的傢伙對望了一眼同時冷哼一聲錯開身子好似逼著瘟疫一般一前一後走進了府內只是這一幕卻沒有被人看見。
馬車緩緩的停下日向日足連忙走到了馬車的一邊撩開了車簾七夜這才探出了頭來一臉淡淡的笑容微微點了點頭牽著櫻從車裡走了出來。
婚慶進行到晚上才緩緩收場雛田作為女方自然要隨鳴人回到七夜的府上。只是開始時覺得心中慌亂隨後就好了許多。雛田來府上的次數也不少只是這第一次在這裡過夜有些彷徨過了一夜就好。
次日日向日足來到了府上與七夜坐在了一起一邊的女侍端上一些糕點放在了桌子上才退了下去。日向日足心中似乎有什麼焦慮心不在焉的拿著搞點咬了兩口才問道:“本來這事我不應該問但不問心中又不安穩。以前聽七夜兄說過要為鳴人尋幾門親事不知這幾門到底是一門還是……”
到了半夜曲終人散日向日足本來喜滋滋的覺得家族崛起有望忽然想起了七夜曾經說過的話要為鳴人多找幾門親事好為水門留下一絲血脈。只是當時聽了覺得這不過是場面話四大家族雖然落魄但也不至於把家中的女子當作貧賤的貨物一般送與人受氣而且目前日向這一族的形式為妙若是七夜還要張羅一些婚事恐怕日向雛田在鳴人的心目中佔據的位置就不如現在這般重要那也就會直接影響到日向一族的崛起故此大清早的就跑了過來。
七夜端著茶盞飲了一口香茶同時也塞了一塊糕點到嘴裡看了幾眼日向笑說道:“這事你我都無法決定決定權還是在雛田與鳴人的身上。如果雛田能及早有後那麼我保證鳴人此生只有雛田這一房妻室如果雛田這邊總是沒有動靜……呵呵那些話我也就不多說。”
“那如果生的是女孩怎麼辦?”日向日足追問了一句心中有些忐忑好像自己的事就要生在雛田與鳴人的身上。這個世界雖然說實力決定一切但是重男輕女的現象還是一直存在。
“女的?”七夜沉吟了片刻隨即笑了幾聲說道:“女的再生好了這一點不用擔心我倒是對他們很有信心。”
接下來日向日足心中已經有了一層顧慮說起話來雖然沒有顛三倒四但也總是模模糊糊稍閒談了一會便急忙告辭想必是想什麼對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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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一會鳴人也走了出來一臉的喜氣精神很好七夜看了笑而不語想必這小子一夜把雛田折騰的夠嗆。雖然在教坊只是待了幾天可這心得卻不少對付起雛田這樣未經人事的小丫頭來說已經綽綽有餘。
見了七夜鳴人先是一愣隨即臉一紅乾笑了幾聲也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的緣故行了禮之後才坐在了一邊總是讓人覺得不自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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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幾章過度一下很快鳴人就要與佐助進行第一次宿命之戰。嗯其實這幾張寫的可能各位都覺得有些無趣我只能說這些必須寫上一切都是為了將來的**部分做鋪墊。一些細節方面也是需要有這些章節的存在才能處理的好暫忍幾章很快就會有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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