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四章 **人蠱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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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紅梅顯然沒想到陳子華會問起這個,沉吟了一會兒,道:“你來芝蘭一年多了,可曾聽過流傳在芝蘭的一個古老的傳,情人蠱咒?”

“情人蠱咒?”陳子華一愕,搖搖頭,“這是什麼東西?我沒聽過。”

陳紅梅笑了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芝蘭山區某個古老少數民族流傳下來的秘方,你要是真的感興趣的話,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讓他講給你聽。”

陳子華放下手裡的湯碗,好奇的問道:“是秘方?”

陳紅梅了頭,“應該是好幾種秘方才對,機緣巧合下,我倒是見過其中的一種,嗯,”她用如水的目光滿是情意的在陳子華身上瞄了一眼,“是一種粉紅色的粉末,叫情人咒。”

陳子華怔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可思議的道:“你給我下情人咒了?”

陳紅梅也不抵賴,滿臉暈紅.的“嗯”了一聲,道:“準確的,應該是給咱們倆人下了情人咒。”一時之間嬌顏如膩,鼻音攝魂,那裡還是一個端莊雍容身居高位的貴婦,更像一位泥足深陷的痴情少*婦,嫵媚如水的目光讓陳子華登時**勃,一把挽過美婦,摟在懷裡,恨不得把這個美婦人揉碎了生吞到肚子裡去。

天邊1ou出魚肚白的時候,陳紅梅.緩緩睜開了美目,看了看仍舊趴在自己如玉一般光潔潤滑身子上的男人,眼睛裡竟然盡是愛憐,彷彿怕驚動了男人似的,輕輕伸手扯過羊絨被蓋在男人身上,被子一直蓋到自己圓潤的下頜,將趴在自己肚子上男人完全捂在被子裡。

隔著被子,輕輕的在男人身上.拍了拍,這一刻的神情,卻又充滿了母性的慈輝,可惜這種神情維持了不到一分鐘,就隨著下身傳來的“咕唧”聲煙消雲散,臉上重新佈滿了讓人目眩神馳的舒暢神情,彷彿攀登至極樂之境,嗓子裡竟然出了貓一樣的**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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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皮!老是喜歡早上起床就弄人家,還讓不讓姐姐.上班啊?”陳紅梅愛憐的撫摸正噙住自己胸前淡粉色櫻桃吸吮的男人頭部,目光裡面又充滿了母性,“你讓姐怎麼出去見人?”

陳子華一邊輕輕的吸吮,彷彿真的在吃奶一般,一.邊用滿是笑意的目光瞥了一眼美婦人的嬌顏,心裡一樂,果然滿面春色,與從前大不相同,任誰一看也知道是剛經過雨1ou滋潤的花朵,自然不好這樣子見人了,“那你還不通知陳鋒,讓他不要來接你了?”

陳紅梅“嗯”的嬌哼了一聲,伸素手按住男人突然.開始聳動的臀部,嗔道:“你想弄死姐姐啊?啊,別,別動!”待到身上的男人緩了一緩,連忙道:“還用你提醒?昨晚接到你的電話後就讓他今天不要來了,否則的話,這會兒早已經讓他現,姑姑床上藏了個野男人!”

陳子華被陳紅.梅的話一撩撥,登時又開始折騰起來,“那就讓你嚐嚐野男人的味道。”

一番征戰下來,倆人又舒爽的泡了個鴛鴦浴,這才各自穿了一身睡衣坐到沙上,當然了,陳子華身上穿的睡衣是人家正牌子男人王茗立的。

“怎麼想起忽然間回來了?”陳紅梅側身坐在男人懷裡,手裡拿著水果刀幫男人細心的削著蘋果,任由陳子華把玩著自己豐滿柔軟的胸脯,捻著稚嫩的櫻桃。

“唉,不回來不成吶,”陳子華張開雙臂,身子微微向後kao了kao,讓陳紅梅躺在自己懷裡削蘋果,他卻騰出手來,從茶几上拿過煙盒,打算抽支煙。“西芝公路通車之後,我這個縣委書記的位置就得騰挪出來,下面有些人,得預作安排吶。”

陳紅梅放下削了半拉的蘋果,搶先從煙盒裡面抽出一支煙叼到自己的柔唇上,燃吸了一口,然後又把煙支塞進陳子華嘴裡,眼裡卻滿是好玩的神色。

陳子華在陳紅梅豐挺的鼻子上捏了一下,笑道:“頑皮!”

陳紅梅“咯咯”笑了幾聲,神情倒像是十幾歲的姑娘一樣,這麼一個渾身都放射著成熟美婦風韻的女人,忽然1ou出純真的姑娘神情,讓陳子華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有了最深切的觸動,低下頭吸住陳紅梅豐潤的柔唇,長長的一個吻,彷彿在洩心底的某種情緒一般。

“我走之後,你來接芝蘭的縣委書記,縣長恐怕還會是白文斌,這個人心有兒野,你心防著他,”陳子華吸了一口煙,然後將肺裡的霧氣全部噴了出去,“吳明要調到市裡去做政法委副書記兼市局的常務副局長,縣裡的班底,你需要重新下一番工夫整頓了。”

“怎麼會這樣?”陳紅梅有些奇怪,“白文斌不是打算離開麼?”

“這個是管玉和開出的價錢,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陳子華搖了搖頭,他並不知道管玉和這麼做的真實用意,目前只能順水推舟的接下來。

“能不能暫時別調張主任去市裡?”陳紅梅琢磨了一會兒道,她已經知道,張敏打算去市裡做梁珊的辦公室主任,留下張敏這個陳子華的絕對親信在芝蘭,對於她掌控芝蘭來,將會方便上很多,她並不知道歐陽彩妮原本是管玉和的情婦,還把她算在陳子華的陣營,不過如今倒也錯有錯著。

陳子華沉吟了一陣,讓張敏去市裡,他其實更多的是出於私心,實話,他已經越來越習慣張敏的服侍了,倒不是貪戀張敏的**,而是喜歡她無所顧忌的按摩,還有兩人之間的那種很奇異的性別關係,張敏雙性別取向的角色可以是無人能夠替代的。不過琢磨了一會兒之後還是了頭,道:“等我跟梁市長商量之後再吧。”

陳紅梅將削好皮的蘋果切成塊,然後用舌頭卷了一塊,輕輕的餵給陳子華,倆人似乎對這樣的遊戲樂此不疲,不停的玩來鬧去的,一直到快中午的時候,陳紅梅才從陳子華的懷裡出來,道:“我去做飯,你等一會兒,馬上就好。”

陳子華坐在沙上吸著煙,心裡卻在想著陳紅梅上午的那個神奇的情人蠱咒,暗暗覺得驚奇,單是從自己和陳紅梅的情形來看,這玩意兒只怕真有些神奇了。假若真要是有這種東西,那作用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自己無論如何都得去見識一下。

桌上的電話突然毫無徵兆的響了起來,陳子華剛要下意識的去接,恰好看到陳紅梅從廚房出來,忙道:“姐,電話。”

陳紅梅順手將圍裙解下來扔到沙上,側身擠進男人懷裡,然後才抓起話筒,“請問哪位啊?”嫵媚的語聲讓陳子華忍不住又將她摟緊,右手從睡衣的衣襟探進去,抓住柔軟異常的胸脯肉揉捏起來,渾然不顧她正在跟人通電話。

話筒裡面的聲音讓陳紅梅一驚,連忙隔著衣服按住陳子華的大手,不料陳子華一時玩上了癮,反而更加用力的抓了幾下,爽得陳紅梅鼻腔裡面出一聲**,隨即連忙捂住話筒,急促的喘息了兩下,在陳子華耳邊低聲道:“是王茗立!”

“怎麼了,紅梅?”話筒裡面清晰的傳來王茗立的聲音,“是不是感冒了?”

陳紅梅嬌嗔的瞪了陳子華一眼,然後有慵懶的道:“沒什麼,今天沒上班去,所以睡會兒懶覺,剛起床,有什麼事兒麼,幹嘛中午打電話?”

王茗立笑了笑,道:“三月二號就要第一次搖籤了,現在每張認股證都已經漲到四百多塊了,你能不能給陳書記打個電話,問問怎麼操作?”

聽到是王茗立的電話,陳子華只是稍微怔了怔,隨即就有一股奇異的情緒從胸口蔓延開來,玉筋竟然突然就有些勃,輕輕的xian開兩人的睡衣,將正抱著話筒話的陳紅梅摟進懷裡,一隻手在她胸前撫摸,另一只手卻抱著她移動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隨即腰部一收一挺,便直接闖進陳紅梅的身體內。

陳紅梅那裡受得了這個,匆匆的應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隨即便在陳子華懷裡大呼叫起來,竟然是從來沒有過的瘋狂。

最終的結果自然是沒有了午飯吃,鍋裡的菜炒糊了,壺裡的水也熬幹了,倆人只好出去想辦法對付,重新衝了澡,換好衣服,臨走的時候,陳紅梅給王茗立回了個電話,讓他聽操盤手的,當然了,所謂的操盤手,不過是陳子華讓楊欣在香港給陳馨兒請的老師罷了。

開著車直接出了縣城,倆人在一個鎮上的飯館裡面隨便吃了兒東西,然後直奔東峰嶺鄉,因為陳紅梅的那個人,就住在東峰嶺,趁著暫時沒啥事兒,便專程去探訪一下。

讓陳子華意外的是,他們要尋訪的人居然就住在距離烏鴉嶺十多裡山路的虎尾山。

將車停在郭家峪,陳紅梅去找來張盈盈帶路,三人一起前往虎尾山,路過烏鴉嶺的時候,張盈盈便問陳子華:“陳書記,聽萱草她們都去香港了?”原本萱草去香港的事情是極為隱秘的,但郭姐對張盈盈卻是特別信任,在張盈盈去探望郭姐的時候,就隱約聽郭姐了。

陳子華對張盈盈的印象極佳,也不隱瞞:“嗯,上次來烏鴉嶺鬧事兒的人很有些後臺,暫時咱們還惹不起,怕他們繼續找萱草的麻煩,所以安排萱草和蘭草一塊兒去香港展,這事兒不宜傳出去,暫時還是要保密。”

張盈盈感激的頭:“謝謝陳書記了,要不是您,她們一家不知道會多慘。”

陳子華微微奇怪的看了張盈盈一眼。

張盈盈彷彿知道陳子華的意思一樣,解釋道:“萱草的爸爸姓張,是我們張家寨的人,論起來,還是我的堂叔,嗯,我嫁到郭家峪,是萱草媽當的媒人。”

陳子華有些明白了,也對那天在烏鴉嶺時張盈盈的做派回過味兒來,無形中就拉近了幾人的距離,遂將自己的疑問了出來:“虎尾山住的這個人是做什麼的?”

張盈盈先是一怔,隨即問道:“你們不知道啊?那你們來幹什麼?”

陳紅梅忙道:“是郭姐跟我的,陳書記一時好奇,過來看看。”

張盈盈用古怪的目光在陳紅梅身上打量了半晌,然後瞥了陳子華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我明白了,是不是求情人咒的?”

陳子華和陳紅梅都鬧了個大紅臉,顯然張盈盈是知道那玩意兒的,想起她方才打量兩人的目光,陳子華便知道這事兒不好隱瞞,當下找了一塊大青石坐下,道:“咱們歇會兒,正好跟你打聽一下,要是你知道的話,咱們就不用去虎尾山了。”

張盈盈俏臉也是一紅,跟著坐在大青石上,道:“陳啥事兒?只要是我知道的,自然是言無不盡,不知道的,也幫您打聽明白了。”

陳子華道:“就是有關那個情人蠱咒的事兒,你給我講講。”

張盈盈奇道:“您從哪兒知道情人蠱咒的?這東西不可能傳出去的啊?”

陳子華就瞥了陳紅梅一眼,陳紅梅道:“我以前很早就聽人過,但不是很清楚,你們鄉的書記吳喜紅,是不是就懂這個?”

張盈盈“哦”了一聲,道:“吳喜紅?哼,他懂個屁,不過是兒騙人的把戲了。”遂不再追問倆人從哪兒打聽到的,解釋道:“東峰嶺這一帶距離未開的原始森林最近,很多地方實際上已經與原始森林相互交錯,所以,這裡有很多不為人識的奇花異草,情人蠱咒便跟這些奇花異草有關。”

陳子華聽了半天之後才明白,所謂的情人蠱咒,實際上是一種變異的可以催人**中草藥,但這種用來製作情人蠱咒的花草選材極難,比如情人咒,必須是在虎豹交媾的大石上,秉承陰陽交合的氣息生長的幾種草藥才能用,還要加入許多其他稀奇古怪的東西才能做出來,經驗豐富的採藥郎中自然會分辨草藥生長的環境,甚至憑藉品嚐藥性就能分辨出是虎豹交合之地還是蟲蛇交歡之所。

不同藥性的藥草,炮製出來的東西自然就不一樣了,這種東西並不能治療啥病症,用途也不是很廣,所以精通炮製的草藥郎中更是微乎其微,但山區因為特殊的人文環境,出於傳宗接代甚或別的目的,有這方面的需求,所以也就有了這麼一位專門製售這類藥的草藥郎中。

因為其效用詭異,經年累月下來,便被人賦予了某些傳奇色彩,而這類藥的炮製以及售賣,在草藥郎中當中更是有著極其嚴格的規誡,正因為如此,知道的人就極其有限了。

這些都是陳子華根據張盈盈的講解自己推測出來的,而張盈盈的講解當中自然參雜著許多道聽途的神異之處,甚至有些地方被“巫”化了,與傳聞中的巫術混淆到了一起。

望了望天色,陳子華道:“走吧,咱們去見識見識這位巫師。”三人聊這麼久,關係自然又親近了不少,嘻嘻哈哈的站了起來,趕往虎尾山。

陳子華問張盈盈:“那位巫師,你認識麼?”

張盈盈咯咯笑了幾聲,道:“當然認識了,您還不知道吧,其實這位郎中呢,是郭嬸父親的徒弟,醫書大多都是跟郭嬸的父親學的,所以啊,你也別叫人家巫師,心不給你好臉色看。”罷就笑了起來。她嘴裡的郭嬸,也就是郭姐,萱草的母親。

陳子華心中甚為詫異,沒想到萱草家還有這麼一段傳奇的歷史,不禁問道:“即然這樣,郭姐想必也懂這些東西了,是不是?”

張盈盈咯咯一笑:“什麼是不是啊,郭嬸是女孩子,怎麼可能學這些東西?懂不懂的我就不知道了,但絕對是不會炮製的,尤其是那種採藥的本事,多半也是不會的。”

陳子華聞言臉上一紅,自己果然思慮不及,竟然把這麼明顯的一條會給疏忽了。

到了虎尾山陳子華才明白,這裡地形極為特異,確實像一條探入原始森林的虎尾一般,難怪取了這麼個名字,草藥郎中是一位四五十歲的瘦弱男子,張盈盈管他叫四叔,聽也是郭家峪人,還是郭姓本家,之所以住到虎尾山,卻是為了採藥方便,因為許多草藥,都是在原始森林裡面採集的,一些比較特殊的草藥,別的地方根本就不具備生長的環境。

“請坐,”聽過張盈盈的介紹,郭四叔對陳子華很是熱情,神色之中還帶了一份感激之色,顯然,郭姐家生的事情,他都已經知道,“陳書記,九妹還好吧?”

方才張盈盈介紹的時候已經了,郭姐在那一輩姊妹當中排行為九,所以同輩的都稱呼九妹或者九姐,晚一輩的都叫她九姑,郭四叔算起來跟郭姐還是堂兄妹,當然了,他們的排行都是堂兄弟、堂姊妹一起論資排輩兒的,否則也不可能排出那麼大的排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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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女人的問題,最近是比較集中,馬上就過渡完了,儘量用春秋筆法一帶而過,豬腳雖然可能會上過很多女人,但卻不一定會收入後宮,現實中這種情形也比較多,咱就不討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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