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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翻了個白眼,還隱忍的快樂,她不想這話是什麼意思,卻覺得有些想笑。覺出點苦中作樂的意思。
霍許低頭,和她呼吸相聞,低聲說,“不懂嗎?”
南音條件反射躲他,他的語氣曖昧,手更是一直流連在她身上,很像不捨得下手,更不捨得放手,南音彷彿懂得了霍許的“手語”,她抬手,搭上他的肩膀,歪著頭說,“你這些……都是經驗之談嗎?和以前的女朋友?”什麼隱忍的快樂?
霍許看著她,眼中帶上笑意,兩邊的夜景無敵,絢麗的燈火滔滔而過,南音忽然心重重跳了一下,她放下手閃開目光,無緣無故覺得狼狽,霍許卻手上一使勁,摟著她說,“生氣了?”
怎麼最近總問這句,她哪裡有那麼容易生氣,南音胡亂說道,“我就想瞭解一下你,結婚前不是應該加深了解嗎?我問問你以前的女朋友罷了,好過以後遇上了不認識。”
她說話的時候低著頭,不知為什麼有些做賊心虛,雖沒有抬頭,卻感覺到霍許的目光鎖著她,
這種目光令她臉紅心跳,一下就腦子裡空白犯傻。
那人卻好像極喜歡她這樣子,湊了過來,輕咬著她的嘴角說,“……只能這樣吻你,你過幾天要穿婚紗——我以前的事情,你不是自己在書房翻的很清楚了嗎?”
南音惱了,她翻霍許的書房他知道,她也沒瞞他,可他為什麼要說出來,她推開霍許,“你別顧左右而言它,覺得我不能問是嗎?”
什麼隱忍的快樂,直白點說,不就是得到就沒了新鮮感,斷了興趣!
不是南音多想,她以前可在網上看過,多少男人都是故意延長追女孩的時間,就是因為他們本身追求的就是這階段的樂趣,要是真的追上了,反而就沒了意思。
這對女孩才是侮辱。
霍許不知她神展開了,還在逗她,“有些東西眼見為實,我說了你也未必信,自己去翻翻找找,以後自然就信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南音聽不懂。她看著霍許,只覺得他不應該是那種玩弄女人的人……他對自己那麼好,說不出什麼地方特別好,只覺得,其實是有求必應的,就連她無理取鬧,說要找到姜暖去他們的婚禮,他也答應了……
但以前的事,為什麼不告訴她?
她的神色黯然下來,為什麼不說句明白話,他以前的生活,哪怕他說一句,都是逢場作戲,或是都過去了,她也就算了,總得有知情權吧……
但霍許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卻一下動了心思,無慾無故說前女友,他這樣的身份,給她說實話沒有,她能相信?!
再說他覺得自己可以寵她,但是不能“慣”,她最近總想自己的前男友,此時不會也是吧……
南音感覺到他的手伸到了前面,還沒說話,他就猛然狠狠吻住了她。南音頓時頭暈目眩,連他的手突破防線,她也沒了感覺。
只是臣服在他的氣息之下,攥著他的大衣,瑟瑟發抖。他總能令她意亂情迷,如同此時那正掌控著她腰肢的手,令她舒服,令她心慌,令她,不知道是不是對的?令她,不知道他如果要繼續,她是不是應該拒絕……
南音忘了呼吸的空檔還在想,還好保鏢都在外面,不然她明天不要見人了。但霍許卻沒有更近一步的意思,也許正如他自己所說,他在享受這最後時段的男女朋友關係……又在南音唇上輕吮了幾下,他就放了她,挨著她的額頭說,“你是我的!有沒有結婚都是我的!”
南音的雙眼帶著水汽,委屈地看著他,“那你以後萬一變心了呢?”
霍許笑了笑,摟緊她又說,“變心了你還是我的!”
南音生氣了,錯開臉,以她對霍許的瞭解,的確就算他變心了,他也不會讓她走,因為這人的獨佔欲有多強,他不用展示她也知道。
她就應該對他永遠冷著,霍許卻又摟小寶寶一樣摟著她,看她生氣也不哄,就是親著她的臉,明明覺得應該適可而止,卻怎麼也停不住!
南音心裡氣惱,別的女人沒有安全感,還能想到離婚,她,其實根本沒有那條路,那她以後怎麼辦……心裡不痛快,更沒心思玩,後面全程都板著臉,霍許和她說話,她也就敷衍著。
轉了一個多小時,倆人都上了岸,順著剛剛的路向回走,南音心裡越發煩躁,走到車旁,她才站著不動問,“你說,如果將來你變心了,能不能讓我走?”
霍許手搭在車頂上,笑道:“不行。”他就是喜歡逗她,這兩天發現,她生氣的時候原來也很好玩。
才要結婚的人,怎麼會想到離婚的事情。
南音卻更生氣了,心裡的火氣向上衝,這樣的混蛋,她才不要嫁給他呢,她如果真的不嫁,他有本事給自己催眠,他會嗎?想到這裡,南音忽然轉身往馬路對面跑去。
她不結婚了!
南音從來沒有跑的這麼快,可是她跑的再快又怎麼樣,霍許沒等她跑出拐彎的地方就追上了她。
“放開我!”南音用拳頭砸他,左右看著,怎麼沒警察,“有警察我一定報警說你綁架!”
霍許大笑。
“砰!”忽然猛烈的一聲巨響,火光衝天!
霍許一個轉身,狠狠把南音護到了牆上,用自己擋住她。
爆炸?!
南音傻住,她被霍許護在懷裡,靠在牆上,順著霍許的目光,倆人看去,火焰幾米高的地方,正是剛剛霍許的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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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沒準備真的傷人。”霍許安慰她,“別怕,有我在!”
南音嚇的腿都軟了,和平時代的人,什麼時候經歷過這種事情,顫巍巍地說,“你的敵人,都是用炸彈的級別嗎?”
霍許低頭,看著她說道:“所以我們結婚後,得多生幾個孩子才行,家裡人口單薄,誰都覺得可以來分一杯羹。”
南音伸手摟上他,“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們……我們剛剛是不是真的差點被炸死了?”
“不是!”霍許說。
馬克他們都圍了過來,遠處有警車響起,馬克留下了兩個人,其餘人護著霍許和南音往旁邊去,這是是非地方,得先離開。
南音頭都暈了,被霍許摟在懷裡,她作死的時候,也沒覺得離死亡這麼近過。她伸手,摟上霍許的腰,感受到他摟著自己,護著自己,南音怕的說不出話來。
這種感覺,令她覺得自己很沒有出息。
不一會,霍許的人都到了,車也到了……晚上帶她出來玩,大家本來是簡行,他們上了車,霍許摟著南音說,“我知道是誰,你別怕,真的沒什麼。”
還沒什麼……南音靠在他懷裡,緊緊摟著他,找到安全感,很想抱的更緊一點。
霍許的手機響,他看了來電,頓時皺起眉頭,接了電話,對面傳來一個中國男人的聲音,“聽說你要結婚了,這個禮物怎麼樣?”
霍許陰測測地說:“你也還沒結婚。”
對面的人笑起來……南音靠在霍許身上,可以聽到對方的話從手機裡滲出來,她聽到霍許的聲音,卻是從他的胸口傳出來……她張口,無意識地咬上霍許胸前的紐扣,心裡茫茫然想著,這樣還怎麼討論之前的問題,現在說以後離婚的問題,好像不能和他同甘苦,很不夠意思的樣子……
那如果不說,不就成了,他倒黴的時候自己要陪著,等他不喜歡自己了,自己也沒權利走……
這世上,還有比她更不幸的婚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