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密室裡吃人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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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四海認識這個穿著便衣的人——市刑偵大隊隊長,一級警司,衛成可。

“老衛,好久不見!”張四海熟絡的向衛成可打著招呼。可這個平日裡總喜歡“外八字”般笑著一對濃濃蠶眉的年警司,此時那對蠶眉卻凝成個“倒八字”。“老張,你來的正好!”擰著眉頭的衛成可先是望了望張四海身邊的冰山女人,轉而上前拉住張四海的手,“我的幾個手下都吐了,真他娘的,好久沒有遇上這種倒黴事兒了!”

“有那麼誇張麼?”張四海不敢相信地盯著衛成可,任由衛成可拖著自己上樓,那高個警察已經自己離去,樓梯上,此時就只有他們三人,張四海話就大套起來,“你們不會是昨天晚上集體‘掃黃’了吧?”起這個‘掃黃’,自然是有別的典故,張四海故意在這個時候提起,也只是想緩和一下衛成可臉上凝重的氣氛。

可惜往日裡的“萬靈藥”,今兒也失去了效果,衛成可擺擺頭,在三樓敞開的大門口停下,“哎,老張啊,你就別那些了,是兄弟的,就進去,事情完了,我請你喝酒!”

衛成可酒量不行,所以很少主動請人喝酒的事情,張四海一聽,心道,“喲,看來事情還真是燙手,要不,老衛怎麼可能談酒字?”

正在衛成可與張四海談話間,齊學南先前一腳踏進了房間。

一股怪怪的臭味迎面撲來,張四海跟在齊學南身後,鼻子一擰,差就大**份的用手去掩,看了看不為所動的齊學南,張四海不由地搖頭,‘這丫頭,難怪嫁不出去,沒一女人樣,模樣再好,也是百搭!’從某種意義上來,齊學南確實沒有女人味,這種場合,別是女人,就是大老爺們,也很難做到面不改色。

彌散著怪味的房間靠內牆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寬度只好一米五的雙人床,質地簡陋做工粗糙,一張白色的床單搭在床上,床單下隱隱凸現出女性生理特徵的形狀,張四海心道,恐怕床單下也就是那個女屍了,難怪房間裡的味道一直不散。

衛成可跟在張四海身後,見他已經注意到床上的女屍,就湊上前來,低聲道,“房子是個老太太的還房,這女人從房子一落成,就租下來,到現在快一年了。平日裡女人幾乎不跟其他人打交道,獨進獨出。因為房東是老太太,所以平時也不關注,只是三個月來收一次房租,本來下一次房租應該是在兩個月之後,但周圍鄰居反映,這個禮拜以來,屋子裡總是有怪味兒散出來,敲門又沒人回應,才找到房東的。”

聽到衛成可道這裡,張四海心頓時將這件案子定性為出租屋謀殺案,“嗯,殺人犯一可能為錢,二嘛,有可能是劫色,不知道死者長的如何?”

衛成可瞠目結舌,“老張,你啥時候變得這麼急躁,而且還有些武斷。”

齊學南也在旁邊冷笑,顯然,她對自己這個“垂直領導”,心並沒有幾分尊敬的意思。此時齊學南正用手去掀蓋著女屍頭部的被單。

“等等!”衛成可顧不上和張四海話,大步跨上去,“學南啊,你還是別看了!”雖齊學南“威名”在外,但畢竟還是個女人,還是個年輕女人,衛成可不管怎樣,都覺得心有些不是個味道,所以出聲阻止她。

冷冷的望了眼衛成可,齊學南側著頭,眼神在女人頭部的被單上瞟過,“毀容的厲害?”

衛成可想了想,重重地下頭。

“不就是毀容麼,我們學南什麼沒見過!”張四海故意出這樣一句話來,其用意也是想激激那個冰山似的女人,就不知道這個女人有沒有那種承受能力。不過以張四海對齊學南的瞭解來,這些東西,應該司空見慣才對。

被張四海堵上一句,齊學南卻絲毫不為所動,“衛警司,你剛剛好像話還沒有完,不如繼續來聽聽。”

剛剛衛成可的話確實是被張四海給打斷的。他瞪了張四海一眼,帶著兩人來到距離女屍稍微遠的地方,“老張你就是個性子急。那房東老太太被鄰居找來之後,現門鎖已經被更換,她也打不開。不過好在她是房東,既然周圍的鄰居紛紛作證,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那女人,老太太就一通電話,打到我們值班民警那裡。”

“找民警做什麼?”張四海眉頭微微一皺,“應該是找開鎖匠才對啊!”

衛成可攤攤雙手,“我怎麼知道為什麼老太太會直接撥打民警的電話,不過這樣也算是歪打正著,民警來了之後,反正門打不開,就透過內部找來開鎖匠,然而,當門開啟之後,房間裡的景象頓時讓兩個民警看得承受不起,徑直退了出來!”

張四海聽到這裡,嘴皮子微微一動,或是想話,不過被齊學南瞪上一眼,就又將話給吞回肚子裡去。眼神隨之落到門口,因為屋子的造型原因,站在著房間的門口,就能直接看到裡面的床,聯想到剛剛衛成可講述的情形,張四海心一動,“老衛,你的意思是,嚇到兩位民警的,就是那床上的屍體?”

衛成可衝著張四海頭,“不錯!不過不僅僅是屍體,當他們開啟房間的時候,還看見地面上有很多的螞蟻。”

螞蟻?

張四海自認為是個細緻的,但他剛剛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什麼地方有螞蟻啊?難道,螞蟻也怕屍臭味?

見張四海瞪大了眼睛往地上瞅,衛成可哭笑不得,“老張,你看啥子!這些螞蟻不是我們平時見到的那種,足足有”指了指齊學南的指頭,“該在半個指頭大。”

這衛成可用什麼打比方不好,偏偏用到齊學南心正隱隱留恨的指頭,頓時讓房間裡如同颳起一陣北風,而源頭就是伊人一般的齊學南。感覺自己好像錯了什麼,衛成可連忙對齊學南笑道,“哦,不要生氣,我沒你的手指長的跟螞蟻差不多,我只是在形容它的大。”

耳朵裡聽著衛成可的解釋,齊學南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臉上微微露出肉緊的神情,不過一瞬就過去了,畢竟這事兒也怪不得別人,要怪只能怪自己,誰叫自己要上上班時間修指甲呢,誰叫自己心理素質不過關,做不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呢?搖搖頭,齊學南低聲道,“沒事,你繼續。”

衛成可見齊學南確實沒有生氣的樣兒,才接著道:“當時兩個民警,一男一女,男的是被床上的屍體嚇到,女的那個呢,還沒來得及看到屍體,光光是一地的怪異螞蟻,就讓她驚叫著倒退,倒是將圍觀的人嚇得不行。”

“後來呢?”張四海聽到這裡,心有些明了,不定這種怪異的螞蟻,就是這個案子的關鍵所在了。而衛成可這樣將屍體保留在原處,卻又用床單遮蓋起來,從某種意義上來,是有些違反規定的。

“後來,”衛成可攤攤雙手,“後來兩個民警,就報警咯!”

衛成可這句話原本應該是個笑話,但聽在張四海的耳朵裡,卻有些冷,“他們是找到刑偵那邊去了吧?”

這個其實很好理解,作為民警,解決片區裡雞毛蒜皮的事是可以的,這屬於人民內部矛盾,可一旦涉及命案、槍支、毒品等,這些民警可就抓瞎了。不過國警察內部是有專門劃分的,命案歸刑偵,毒品報告給緝毒,至於涉黃涉毒,那是治安大隊來負責處理,咱們國家沒別的長處,就是人多。

這女民警被驚得尖叫,男民警好歹還有幾分膽色,連忙撥打給分局,然後馬上刑偵那邊就派人過來了。

結果一進現場,就慌了神兒。

“房門,是反鎖的,所有的窗戶,也是從裡邊給別上了,要不是開鎖匠來,都只能是破門而入!”衛成可不知道從身上啥地方抓出一份簡單的報告,對著張四海讀起來。“根據我們初步的推斷,這個女人,應該是被那些螞蟻咬死的!因為現場沒有其他人行兇的痕跡,而法醫初步鑑定,死者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外傷,至於是否毒,要看你們是否同意經行屍檢,才能夠得出結論!”

“既然你們已經推斷出是螞蟻殺人,幹嘛還要通知我們來?”張四海從衛成可手一把將報告搶過來,一邊翻看,一邊問道。

衛成可的臉色有些難看,“死者已經是面目全非,所以我剛才不要學南去揭開看,我的手下有幾個老江湖都差吐了。我們在屋子裡居然找不到死者的身份證明,同時,那種螞蟻,我們的法醫也不認識,不敢,就一定是螞蟻行兇,另外最關鍵的一是,你什麼時候見過手指大的螞蟻,在我們樂山,哦,在四川,甚至在國境內,我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螞蟻。”

張四海也有些愣,若是衛成可形容的沒有誇張的話,如此巨大的螞蟻,用四川話來,確實是很“稀奇”,“學南,你怎麼看?”

齊學南被張四海名,也不客氣,“螞蟻會殺人?為什麼沒有將整棟樓的人都殺了呢?”

女人的反詰讓兩個男人有些難堪,尤其是衛成可,因為他幾乎已經是斷定殺人兇手就是螞蟻,只有螞蟻殺人,案件才會被移交到特調科,而他就能落得個一身輕鬆。

蹙起眉頭,衛成可的聲音有些粗,“學南啊,話不能這麼,總之我們沒有在這個房間裡找到第二個人留下的痕跡,根據現在的證據,就只能下這個判斷,至於事情的真相,哈,還是交給你們來處理吧!”

“就這樣,所以你去郵購了這些傢伙?”聽完張四海的敘述,劉浪有些不能理解的問道。

張四海長嘆一聲,“誰不是呢!你以為我真傻啊,明顯有貓膩的案子,誰叫我們頭好話呢,誰叫我和學南閒的呢”

“你閒就閒,別扯上我!”張四海正長吁短嘆之時,一個冰冷的女子聲音,在收室的窗戶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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