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復活人物擁有自身記憶這個事情本身也是和這個情況形成了一種悖論。

因為講道理來，復活人物都是目前有記載的或者是有傳的，在百姓群中口口相傳的，所以才能夠復活。但是這麼一來，他們記憶中蘊含有已經斷絕傳承的歷史資訊就比較古怪了。

按道理來，他們既然是百姓認知所造就的印象結合系統的特殊功能所復活的人物，他們的認知和記憶不應該有出百姓認知的部分。

你都是按照我的思維塑造出來的，為啥你會知道的比我還多？

對於這一，系統一開始也是很驚異的，畢竟在最初系統的遊戲版本裡面，召喚武將都是相當於全新的人物，不存在附帶記憶復活的情況。

這一的改變來自於張角解讀《太平天書》，也就是，那個時候召喚系統乃至是整個世界就已經開始了前所未知的改變，所以他們復活出來的前朝人物能夠具有前世記憶，甚至就連亂入的人物也是如此。

對於這個問題，系統最後也就歸結於天地意志這種玩意。

即便是在鮑鴻穿越之前的時代，科學展依舊沒能夠明天地意志這玩意的存在，當然，所謂的一些假還是有的。

比如和天地意志差不多意思的蓋亞意識。

蓋亞，即是神話中的大地之母。由於自然有幾個神奇之處:她會不斷的製造穩定狀態，她會對破壞穩態的行為反擊(看看沙塵暴，看看沙漠化)，以及那些完美的自然定律。因此，有人認為地球或者宇宙擁有一個大意志，這就是蓋亞意識。蓋亞意識簡單來就是地球存在一個意識，而這個意識是由地球上所有的生物共同組成的。

蓋亞假至少包含5個層次的含義:一是認為地球上的各種生物有效地調節著大氣的溫度和化學構成;二是地球上的各種生物體影響生物環境，而環境又反過來影響達爾文的生物進化過程，兩者共同進化;三是各種生物與自然界之間主要由負反饋環連線，從而保持地球生態的穩定狀態;四是認為大氣能保持在穩定狀態不僅取決於生物圈，而且在一定意義上為了生物圈;五是認為各種生物調節其物質環境，以便創造各類生物最佳化的生存條件。前兩層被稱為弱蓋亞學，後三層為強蓋亞學。

蓋亞假的核心思想是認為地球是一個生命有機體。JamesLove1ock過:“地球是活著的!“，而且地球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有機體，具有自我調節的能力，為了這個有機體的健康，假如她的內在出現了一些對她有害的因素，“蓋亞“本身具有一種反制回饋的機能，能夠將那些有害的因素去除掉。何以見得呢?

自地球形成以來的46億年中，太陽輻射強度增加了約3o%(其中5%增加於顯生宙期間)。理論上，太陽輻射強度增減1o%就足以引起全球海洋蒸乾涸或全部凍結成冰。但地質歷史記錄卻證明，地球上儘管生過3次大冰期和大冰期內的暖熱期交替變化，地表的平均溫度變化僅在1oc上下。這就表明歷史上地球存在某種內部的自我調節機制。當前大氣種溫室氣體的濃度急劇升高，導致全球溫度升高，理論上將導致6地植被向兩極擴充套件，面積不斷增大，對二氧化碳等溫室氣體的吸收也越來越強，這又反過來降低了大氣中的溫室氣體的濃度，即地球上現在也存在著負反饋機制。

地球似乎確實是一個“巨生命系統“。當然，這裡所謂“生命“，決不僅僅指通常意義上的代謝和繁殖，而是指一個能夠進行能量與物質交流並使之內部維護穩定的體系。按照這樣一種觀，地球恰恰是這樣一個有機生命體，他利用太陽的能量並且照行星的尺度進行一種新陳代謝作用。其中，生物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假如地球上的生物突然不見了，所有構成地圈、水圈與大氣圈的上百種元素將會彼此共同反應，直到沒有任何更進一步的反應生，從而達到一種平衡的狀態。那麼，地球這顆星球將會成為一個熾熱、無水氣的一片死寂之地，不再適合人類的居住。

現在，隨著蓋亞假的有些預測已經得到證實，對於前兩層含義一般沒有爭論;而對於後三層含義就有很大的爭論。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

1.如果把蓋亞作為一個負反饋調節系統，如何理解該系統的目標;

2.如何理解蓋亞的自動平衡態，在地球的大氣，環境等不斷生巨大變化時，它是如何保持自動平衡的;

3.蓋亞作為一個整體系統，一直透過計算機模型和模擬實驗來研究，而科學理論是需要實際研究的。

一般來，在各種科幻、玄幻作品之中這個東西比較具象化，像是天道、大蛇、蓋亞、女媧等等，但是從科學的角度來，目前並沒有足夠重量性的證明。

當然，隨著鮑鴻獲得了系統，甚至是出現了穿越這個事情，從系統的口中鮑鴻也是瞭解到，天地意志這種東西應該是存在的，最初系統的支離破碎除了穿梭時空的影響之外，強行侵入這個世界也是很大的原因。系統本身被塑造出來就是作為各個位面進行遊戲的道具而存在的，但是在這裡卻受到的抵抗，主要是在正常的投放過程中受到了鮑鴻這個莫名漂流來的靈魂的影響，進而改變了行程方向，變成‘非法’侵入另一個世界了，所以才會遭到劇烈的抵抗。

而且系統前面也過，即便是如此，天地意志也不會或者不能夠主動去殺死入侵者。就像是人自己沒法去透過手腳等殺死病菌、病毒一樣的道理。

面對這種入侵者，一般就是生成抗體去對付他。

據歷史上率先進行青銅冶煉鍛造兵器的蚩尤、玩國有制xx主意的號稱穿越者的王莽就是那麼跪的。所以黃帝那麼龍傲天，怎麼打都不死，越打投靠他的部落越多，麾下的人才越多。劉秀更不用多，所謂的大魔導師，天命之子根本上就是這個意思。

而按照蓋亞意識的推斷，意識本身也是由眾生的意識構成的，所以才有所謂天心民心，天意民意的法，民意匯聚就是天意，那麼天意之中自然也保留了上古時代的那些民意（記憶），所以在當代民意呼應那些民意（記憶）的時候，這些民意（記憶）就灌注到了對應的被復活的人的身上，這也就是為什麼復活的前朝人物會有完整的記憶的原因。

白了，天意本身也是一個資料庫，百姓的信念構成的民意就相當於是形成了‘關鍵字’，透過輸入這個關鍵字，直接在‘天意’上搜尋，把前朝人物的完整印象下載下來，就成了復活人物。

不過，目前復活的前朝人物也並不多，尤其是夏商周時期的人物更是只有那麼幾個，所以系統雖然收集了他們記憶中的資料，卻也沒能夠構建完整的夏商周資料庫。

在這一上面，系統相對於天意來其實是處於弱勢的。天意就曾經入侵過系統的資料庫，盜取了一部分前朝人物的演義傳記，進而把一些演義人物進行塑造或者強化，這一體現在當初的周文、李齊等等眾人身上。更不用東漢那群萬人敵了。

而相對來，系統卻沒有能夠對天意進行有效的入侵，或許這就是有形無形，有意識和無意識的區別吧。

太上忘情，夫唯不爭，故萬物莫能與之爭。

“那麼回過頭來話！”鮑鴻疑惑道，“從伯益這個人物身上獲取的記憶，應該就有關於夏朝之前的資訊了吧？我記得你剛剛介紹的時候還過，伯益在大禹繼位共主之前就已經在聯盟效力了，舜帝還給他賜了什麼旌旗來著！”

“我也了，這不是有沒有記憶的問題，而是還沒有形成完整的系譜體系的問題！”系統解釋道，“單單透過一個人的眼睛去看世界，看眾生，難免就會帶上那個人主觀的意識，所以我不可能因為出現了伯益這個人就透過他的記憶把夏朝之前舜帝到禹帝那段時間的歷史整理出來。”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鮑鴻不解道，“不對於歷史的瞭解本身就是從史書上來的，史書還不是個人編纂的？不要史官節操問題，你都能直接讀取記憶了，不是比史官更靠譜啊？”

“但是你要知道，我構建資料庫並不是關鍵，現在我構建的資料庫僅僅只能夠作為參考而已，前朝人物的能力更多的都是建立在百姓的認知上面的。”系統無奈道，“所以我必須參考各個方面對這些人的認知，進而演算出比較準確的資料作為參考。”

“你要知道，百姓看歷史也和你一樣，甚至因為沒有《二十四史》的關係，他們對於這些的認識更多的還是建立在口口相傳的神話傳上面，這樣的情況就導致了越是久遠的時期，某些人在百姓的印象之中就越是變態，甚至三皇五帝那種堪比神祗也不為過。”系統解釋道，“尤其是目前道教也建立了一段時間了，很多經過他們改編的神化人物更是深入人心，這種情況下，我參考伯益他們的記憶構建的資料庫偏差實在是太大了，沒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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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根據百姓的記憶進行編撰啊！”鮑鴻疑惑道，“既然復活都是根據百姓印象中的人物來的，那你直接照著這個來麼好了！”

“哪有這麼簡單啊！”系統無奈道，“就像是演義人物一樣，一方面演義加強，另一方面多少也要參考史實為依據的。而上古那些人物在天意那邊還有烙印在，究竟是按照什麼比例進行的‘神化’我也沒弄清楚呢，比如大禹，在伯益他們記憶中的大禹基本上就是歷史形象，也就是存在於天意那裡的模版。但是在百姓印象中的卻已經‘神化’了很多了。這個時候兩者究竟是如何結合，最後復活出來的這個人物究竟如何，在沒有更多的參考之前完全沒法形成！”

“好吧！”對於系統的解釋，鮑鴻也是表示接受了，“不過你這麼一，意思就是大禹乃至是堯舜這些都是可以逆推過去的吧，畢竟按照道理來，只要是有天意的烙印，有百姓的印象，那就能夠塑造復活人物了！”

“我自身的資料庫是完全沒有這些的！”系統先撇清關係，“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的確在理論上存在這種可能性。不過，你也知道，對於他們來，復活召喚消耗的是民意這種東西，召喚的代價要比你這種大得多，所以即便是存在可能性，真的復活出來的機率也不大！”

“這可不一定！”對於系統的法，鮑鴻卻並不怎麼贊同，“前面我記得你就過，民意也是分很多種的，皇道道具對應的民心，學道具對應的信仰香火，但是這些和這裡的祖先祭祀壓根就不能比。”

“而且據我所知，還有人類大腦只是開了5%，另外的部分其實是未開的。而切還有所謂的潛意識的法！”鮑鴻沉聲道，“對於一個人來，對於皇權的敬畏也好，對於宗教的信仰也好，都沒有對於祖先祭祀的意識多，這種東西可以從出生開始就已經在人類的腦海裡產生了，這樣的念力積累是多麼龐大還需要我來嗎？”

古今中外，尤其是在古時候而言，最大的祭祀就在於自然和祖先，自然崇拜和祖先崇拜幾乎是每個部落展必不可少的部分，哪怕是到了漢末也是如此，自然神和先祖神乃是最大的一塊祭祀，所以道教需要整合黃老去展也是這個原因，對於黃帝的祭祀完全不僅僅是道教的傳統，倒是道教找了黃帝做代言人，那麼那些祭祀黃帝的人也總會有部分去進行道教的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