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剛想說話，扈三娘突然摁住了他的手。田力會意，連忙改口道：“怎麼會，長江那麼長，萬裡風根本看不住的。”

綠蘿如釋重負，點了點頭，再次放鬆了身子。

田力出了一身冷汗，暗自慶幸不已。可是，吹牛簡單，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行，怎麼才能過江，卻一點頭緒也沒有。他心急如焚，心裡抵制不住的煩躁，身體內就像有一股邪火，控制不住的要往外冒。

“天色不早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扈三娘抬起頭，看看天色。“刮了一天東南風，很可能會下雨，淋了雨可不是好受的。”

田力原本還急著趕路，現在聽說萬裡風已經趕到了前面，他急也沒用，便接受了扈三娘的建議，先找地方休息。大半夜的，他也不知道去哪兒找，總不能像沒頭蒼蠅似的亂闖？

還沒等他想好，綠蘿拉了拉他的袖子，指了指白虎。田力不解，綠蘿拉著他向白虎走去，半蹲在白虎身邊，摸著它的脖子嘀咕了幾句，白虎彷彿聽懂了似的，抬起頭嗅了嗅，轉身向黑暗中走去。

田力不敢怠慢，招呼扈三娘跟上。他們跟著白虎上了山坡，向山林深處走去，剛走了沒一會兒，天便下起了雨，開始還是淅淅瀝瀝、滴滴嗒嗒，很快就風雨大作，山林間除了風聲、雨聲，竟是什麼也聽不到。田力等三人兩馬一虎都被淋得溼透，寒意徹骨，綠蘿手裡的燈籠也滅了，四周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路，短短的幾個呼吸，綠蘿接連摔了兩個跟頭。

山路不好走，田力也不敢將綠蘿放在馬背上，乾脆將她背了起來，由扈三娘牽著兩匹馬，跋涉前進。

經過近半個小時的跋涉，白虎才停了下來，田力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一個山洞，非常逼仄，還有濃烈的腐臭味，沒有火把照明，也不知道山洞裡有什麼。扈三娘是萬豔騎士，身邊自然不會帶火摺子這類東西，田力倒是帶了，但全部在嚴飛燕那兒，他身上也沒有。綠蘿更別提了，平時出門都有人侍候，像今天這樣獨自行動大概也是第一次，準備了酒食，卻沒有火摺子。

身處陌生之地，摸不清深淺，換了平時，別說扈三娘，就算是田力都不會願意住這種地方，但現在情況不同，夜黑風高，眼看著就要下雨，只能將就了。田力先摸索著進洞檢視，見裡面倒是乾爽，只是有一堆乾草，幾具骨架，也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看起來應該是某個猛獸曾經藏身的地方。

田力以短槍當棍，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便讓扈三娘和綠蘿進去休息。扈三娘真是累了，脫了溼透的戰袍，只穿著貼身小衣鑽進乾草，很快就鼾聲大作。田力卻睡不著，乾脆從綠蘿那兒拿過酒葫蘆，灌了兩口酒，聽著外面的風雨發呆。深身溼透，沒有溝火取暖，風一吹，便有些寒意。

田力將破破爛爛的披風擰乾，披在身上，耳邊卻傳來了牙齒打戰的聲音，一轉頭，見綠蘿緊緊地拉著身上的虎皮大氅，縮成一團，這才想起她穿得更少，連忙問道：“你冷嗎？”

綠蘿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將身體縮得更小，儘可能地裹在虎皮大氅裡。田力解下身上的披風遞了過去。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淋溼了，沒法穿，披風給了綠蘿，他就光著下身，在黑暗中閃著一片暗白。綠蘿盯著他看了片刻，慢慢挪了過來，坐在田力懷中，將虎皮大氅和田力的披風一起披在田力的身上。

田力愣了一下，頓時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綠蘿穿得很少，除了那件虎皮大氅，只有一件緊身的小衣，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面，與田力的身體直接相觸，田力不僅能感覺到她皮膚的細膩，更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原本就在心裡奔湧的那團火一下子點燃了。

他將酒葫蘆扔在一旁，雙手抱緊了綠蘿，解開腰帶，褪下了僅有的短褲，然後將綠蘿放在身上。綠蘿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小手在兩人的身體之間伸了下去，直奔要害，然後就聽她倒吸一口冷氣。

“這麼……大？”

“嘿嘿，你不是一直要試我這杆槍嗎？”田力壞笑道：“現在就讓你知道厲害。”

“不……不要。”綠蘿似乎嚇壞了，伸手摁住田力亂動的手。“停，停！”但她哪是田力的對手，並不堅決的拒絕形如開門揖盜，只會引起田力更強烈的衝動。他在黑暗中摸索了片刻，也沒找到解開綠蘿衣服的辦法，更脆用蠻力撕開。以他的實力，就算是金絲銀線也能拉開，何況綠蘿身上只有一件布衣。

“嗤啦——”一聲脆響，綠蘿不由得驚叫一聲。

不遠處的角落裡，扈三娘翻了個身，嘴裡咕噥了幾句。綠蘿一聽，這才想起身邊還有一個人，頓時臊得滿臉通紅，雖然黑漆漆地田力看不到她的臉，卻能從她身體的細微動作感受到她的羞澀，更加興奮，雙手抱著綠蘿的纖腰梨臀，輕輕地放在殺氣騰騰的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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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蘿倒吸一口冷氣，隨即又捂緊了自己的嘴巴。她遲疑了一下，改為雙手摟住田力的脖子，張開檀口，咬著田力的肩膀，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田力半抱半按，緩慢而堅決地攻破了綠蘿的防線，又溼又滑的感覺立刻包裹了他。他忍不住輕笑一聲，在綠蘿耳邊說道：“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喲，尊敬的山鬼，你已經很溼了。”

綠蘿不說話，只是狠狠地咬了田力一口。田力肩膀微痛，不甘示弱，雄腰一挺，貫穿了綠蘿，託著她的梨臀大起大落起來。綠蘿被田力一連串的猛攻打亂了陣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任由田力施為。田力性起，雙手鬆開她的梨臀，滑到她的腰間，將撕破的小衣向上一推，一對小巧的鴿乳跳了出來，田力一低頭，張嘴咬住一隻，用力吸吮，舌尖彈琴似的撥個不停。

綠蘿喉嚨裡發出悠長的吟叫，就像一頭發情的母虎，不用田力扶持，自己用力上下頓挫起來。兩人開始還顧忌著一旁的扈三娘，不敢大聲，可沒多久就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田力站了起來，託著綠蘿，邁開擒龍步，在山洞裡練起了擒龍訣，一步一槍，槍槍正中目標，殺得綠蘿節節敗落，興發如狂。

“嚓嚓”一聲巨響，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緊接著，雷聲滾滾而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扈三娘睜開了眼睛，藉著洞外不時掠過天際的閃亮，看到田力挺槍前行的英姿，不由得眼前一亮，翻身坐起，自言自語。

“跨虎……擒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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