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不該看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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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大腦,就像一臺強大的電腦,它由許多神經網組成,在編寫遊蹤時,我用了特殊的神經碼。與大腦產生連結,但每一個進入遊蹤的人都需要安全碼,宋夕陽曾經誤闖過遊蹤系統,她沒有用安全碼。也許她的神經網與其他人不同。”外面,九先生的聲音還在繼續。他們應該在討論通腦器為何會故障的原因。

aina接過話說:“你的意思是,宋夕陽的神經網直接過濾了你的安全碼?”

“這只是我的猜測!”

他們說著,停了下來,好像是發現我醒了,九先生步了進來,開啟了房間的燈。

周圍頓時亮了起來,我望著剛才那個黑影所在的地方,現在什麼都沒有。

一切,就像是我在做夢一般。

“宋夕陽?”九先生發現我神情奇怪,便走到了近處。

我抬頭看他,然後說:“剛才有個人在那裡!”

他一聽,轉頭過去看了一眼aina,好像並不認為真的有人來過這裡。

我又說:“夜裡我在路邊吐的時候。也似乎看到了那個人。”

aina告訴我說:“這裡是地下一百五十米,只有兩個能用的進出口,且每一個出口我們都有嚴密的身份驗證,所以你看到的很可能是幻覺!”

除了這個解釋,我也找不到任何答案了!

aina說完,就退了出去。留下我和九先生單獨在裡面。

我問他:“是那些藥物的副作用開始出現了嗎?”

九先生沒有回答,他將旁邊一包衣服拿給我,“換上吧,先回家了!”

聽到他說回家,我覺得這個詞語好親切,就好像我有一個家似的。

沒有過多磨蹭,我很快換上了衣服,離開的時候。aina提醒的對他說:“今天五月六號了,albert!”

我不清楚有什麼深意,但看九先生的神情,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

回去以後,我沒有回蕭家,因為身體原因,在九先生家裡休息了一整天,才去學校上課。

葉敏好幾天沒見過我了,一見面她就問我:“前天你有來過學校嗎?”

我扶了扶臉上的眼鏡,原本打算將那天的事拋之腦後,這一刻,還是坦白的向她道了歉,並說明了前後的起因。

好在她並非會因為這種事生氣的人,還安慰了我一會兒,說到是後來帶我走的,她好奇的問:“上次他們冤枉你偷錢,也是這位九先生出來幫你解圍,你們是不是真的在一起啊?”

這個我可不幹亂說,連忙強調:“我現在只是住在他家……”

“你都已經住進他家啦?”葉敏驚訝的問。

“噓,小點兒聲!我只是借住,就像客人那樣,沒有你想的那種事!”周教授正在前面授課呢,好些學生轉過來看我倆。

她趕緊閉了口,到下課的時候,才對我說:“我覺得這個九先生一定是對你有意思,要不然非親非故的,誰願意幫你?”

“嗯,當然有意思啦,意思大著呢!”我可是他尋遍世界各地才找到的實驗品。

對方沒有理解到我的深意,還接著說:“而且你都住進他家了,他也沒對你做什麼,足以證明他是一個非常正經的男人,這種男人可少了,還那麼有錢,夕陽,你撿到寶啦!”

“是嗎,我寧願沒撿到這寶!”再有錢有能怎麼樣呢,也得有命去享受不是。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葉敏用力點了一下我的鼻子,接著好像想到了什麼,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她說:“你知道嗎?最近學校裡傳得沸沸揚揚的,說很多人看到前幾天跳樓的那個女生鬼魂在學校裡遊蕩,據說,她在找她的替死鬼!”

“呵。”我冷笑了一下,說:“學校裡這些傳言你也信,哪次成真了嗎?”

“有啊,在宋小丹跳樓的之後,學校裡就傳言,說她在找替死鬼,現在古月不是死了嗎?”

她這話膈應得我一下子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這時,她又疑神疑鬼的跑到我耳邊來說:“然後他們說,其實古月已經找到她的替死鬼了,是個女生!”

我眼睛一瞪,立馬問:“誰?哪個女生?”

“你也不用這麼激動吧,我也是聽宿舍的人沒事兒說的,聽說是古月那天跳下來的那個時,就砸在一個女生面前,據說那血啊,在那個女生身上,濺出了個‘死’字!”

我一聽這話,立馬不幹了,“這都誰特麼這樣胡說八道啊?”

葉敏納了悶了,“夕陽,你反應怎麼這麼大?”

“我反應能不大嗎,她們說的那個女生,應該就是我,古月跳下來的時候,我離得最近,身上的血最多!”

她聽了後,兩眼一傻,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我,過了半響,還不確定的問我:“真的是你啊?”

“是我,那天去聽孫博源教授的課,完了之後,與他們一起去食堂吃飯,給撞見了,要不是……”我說到一半,停了下來,要不是九先生給我的聯絡器提前通知,我估計當時就直接被砸上西天了!

“要不是什麼?”葉敏聽我話沒說話。

“沒什麼,反正那血是濺我身上了,但沒有濺出那什麼‘死’字,你別去聽她們以訛傳訛,我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凡是要用科學來說話!”

她一聽我這樣上綱上線,立刻點頭應道:“好的,長官!”

“我們去食堂是午飯吧?”

“呃……我不太餓,而且還有論文要寫呢,你先去吃吧,吃完去宿舍找我!”葉敏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飄忽不定的,我感覺她有什麼心事。

就拉著她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

“哪有!”她傻呵呵的笑著。

我把住她的肩膀,將眼鏡取下來,直看著她的眼睛,很快我就讀出來,她把所有打工的錢,全部都寄回老家了,留下的錢,只夠她一天吃一餐!

這還是我第一次,發現這項能力,給我帶來的幫助。

我問她:“葉敏,你是不是又把錢,全部寄回老家了?”

她看我猜出來了,就苦笑的低下頭去,說:“媽媽身體不好,爸爸一個人,還要負擔弟弟妹妹的生活讀書,當年為了讓我出來讀書,家裡幾乎借了全村人的錢,所以我省吃儉用一些,就可以早一點把那些錢還上。”

“可是那也不能不吃飯吧?”我將我的飯卡摸出來,說:“以後你打工的錢你就全寄回去,你吃我的!”

“那怎麼行!”葉敏雖然家裡窮,但絕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我瞭解她。

所以我說:“如果是其他人,你拒絕沒關係,但是葉敏,這個世界上,真正關心我的人不多,你除了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親人,你看,我養父母家平時給我的生活費也不少,我也不亂買東西,幾乎都存起來了,我銀行卡裡,有接近一萬塊錢呢,而且,我也和你一起去接兼職的活兒,我們一起賺錢,多好呀?”

我說得很開心,她卻聽哭了!

“別哭啊,哭什麼呀,你還年輕,以後還有大好前途……”說著說著,我也想哭。

因為發現,自己很可悲,葉敏有沉重的負擔,那是因為她有家庭,她需要為之奮鬥,苦一點,累一點,笑一笑,堅持過去,總會等到雲開見月的那一天,而我呢,沒有親人,沒有過去,更沒有未來。

曾經我為之努力的一切,好像都變得失去了意義!

不過,抬頭看看藍天,除了我的世界,周圍一樣還是這樣美好,既然所剩不多,為何還要鬱鬱寡歡呢?

對,正是不知道未來會怎樣,才要珍惜當下的生活,與身邊的人。

這樣下定決心,我又找回了堅持的動力,後來,在我再三要求下,葉敏終於肯跟我去食堂吃飯了,食堂裡和往常一樣很多人,我們好不容易找到兩個位置坐下,周圍吃飯的同學卻都還在議論關於那兩起跳樓的事。

“聽說古月自殺的前一天,曾跟她的室友說,她看到了宋小月,還說宋小月讓她跟她一起走!”

“對對對,好像她們宿舍的人都以為她在惡作劇,便沒有在意,結果第二天,她就那樣跳樓了……”

“你們說的這個不算什麼,你們知道嗎?宋小月自殺前,曾跟別人說,她被選中了,是命定的,逃不掉!”

幾人臉上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驚訝,我和葉敏互相看看,又低頭自顧自吃飯。

吃完了,收拾餐盤準備離開,旁邊一個男同學喊我:“同學,你的包沒拿。”

我的包我背在背上的,怎麼可能沒拿。

不過,我還是停下來,回頭去看,就發現我剛才坐的板凳旁邊放著一個黃色的布包,一看到那個包,我心裡就‘咯噔’一下,那不是古月之前背的包嗎?

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看見是誰將這個包放在這裡的?”我問旁邊那桌吃飯的同學。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生回答:“不是你帶來的嗎?我看見你剛才提進來的!”

“不可能,這包不是我的!”我很肯定的說。

那個男生覺得納悶,就問旁邊的女生:“你看到了吧剛才,她們過來的時候,她就提著那個黃色的包?不然我幹嘛提醒她呀!”

那個女生點了點頭,“是啊,確實是你拿來的啊!”

我驚訝的看向葉敏,“我剛才有提那個包?”

葉敏搖頭,“沒有啊,我們來時,一直在說話。”

“要是那包不是你的,你看看裡面有沒有失主的東西咯!不然就直接交到校保衛科!”

這包之前宋小月揹著的,後來到了古月那裡,現在竟然無緣無故到了我這裡,這樣一聯想起來,感覺背後冒出了許多冷汗。

但我想,不管有什麼詭異的原因,一定與之前兩個死亡的女生有關係,我應該將它交給警察,於是我伸手去拿,指尖卻傳來一陣刺痛,我快速將收回手,食指頭上,已經有鮮血流出來了!

“夕陽!”葉敏趕緊摸出衛生紙幫我擦血。

我擺了擺手,“沒事,是包上的一枚鎖針。”

那鎖針就扣在布包手提帶那裡,針尖開啟了,所以我的手被扎了,我把鎖針扣回去,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啟布包來看,裡面有一本書,一個飾品的小熊,還有學生證,我把學生證拿起來翻開一看,就完全驚住了,那學生證竟然是我的!

“夕陽,你的學生證怎麼在這個包裡?”葉敏困惑的問。

“我不知道啊!我一直放在我揹包裡的!”說完,我把揹包取下來翻了翻,什麼東西都在,除了學生證。

平時用學生證的機會很少,所以我一直放在揹包裡面單獨的口袋裡,最近一直都沒拿出來過,那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黃色的布包裡?

那邊吃飯的幾個同學一看我的學生證從裡面摸出來,就問:“同學,你們是不是有健忘症啊,自己的包也能說不是自己的!”

“這包真不是我的!”我再次強調。

那幾個人表示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端著餐盤離開了!

葉敏看我臉色不太好,就安慰的說:“我看八成是有誰跟你惡作劇呢!”

“葉敏,你不知道,這個包是以前宋小月背過的,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去了古月那裡,然後古月就死了!”

她一聽我說這個,表情也跟著一變,“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我怎麼會拿這種事和你開玩笑,就算是有人那這個給我惡作劇,他怎麼偷到我學生證的?”我的揹包一直背在身上的,這小偷得多厲害,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我包裡把學生證拿出來。

而且,剛才我們吃飯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有什麼可以的人將包放在我身邊,還有剛才那幾個人,都說是親眼見到我將包拿過來的,我都不認識他們,為何要搞這種惡作劇呢?

葉敏想了想,問我:“會不會是你那個姐姐?”

“蕭美瑩?”

“你不是說她趁你不在家的時候,翻過你的揹包,偷走了你的表?”

被她這麼一提醒,我還真是想起來了,那天發現聯絡器不見的時候,我查詢揹包,好像真沒看到我的學生證,難道真是蕭美瑩搞的這件事?可是,蕭美瑩從哪裡搞到這個布包的?

不管了,我還是決定先把這包交到校保衛科,這裡就是平時管理學校安全的,我專門找了管事的那個主任,把包交給他說明了原因,主任哼哼哈哈答應我了,說會給學校反應,不過我感覺,應該不會有人重視,畢竟就直說一個不名貴的包,裡面的東西,也沒什麼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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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了課,我與葉敏一起從北大門出去,她去兼職家教,我準備回家。

到了北大門口,就看到外面停了一輛黑色轎跑,我趕緊背過身去,拉著葉敏往回走。

葉敏很納悶,就問我:“夕陽,幹嘛呀?”

“我們走另個門!”

“為什麼?都到這了!”

“先別問了,走吧!”

“美女?小姐?女士……喂,等一等!”正當我們轉身回去時,後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和葉敏都沒有理會這個聲音,繼續往前走。

這時候,那個男的喊道:“穿綠色體恤的那位女士!”

葉敏這才發現叫的是她,就停了下來,回頭去看。

我余光中,看到一位穿著條紋衫的型男快跑了過來,我趕緊將運動外套的帽子拿起來戴著,與葉敏保持了一段距離。

“同學,你叫我?”葉敏禮貌的問。

程天浩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對她微微一笑,“前天下午,也是這個時間,你在北大門外面,喊了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你記得嗎?”

葉敏聽後愣了一下,我已經將那天的事告訴她了,她似乎意識到,面前問她的男生,就是那個叫程天浩的。

再看我這般躲瘟神的樣子,便也猜到我躲的正是此人,忙敷衍回答:“不好意思,我那天認錯人了!”

“你沒認錯,你當時叫她什麼名字?”程天浩卻很急切的樣子,還用兩隻手,親暱的掌著葉敏的肩膀。

葉敏和我差不多高,從來沒談過戀愛,一下子被這麼高大英俊的妖孽給固定住,小臉立馬就紅得跟屁股一樣,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我有喊什麼名字嗎?”

“有的,你叫她夕陽對不對?”

葉敏吞了吞口水,目光下意識的瞟了我這邊一眼,估計是不曉得怎麼回答。

程浩天見她不回,認定她是清楚的,馬上又接連問了兩個問題,“她現在在哪裡?她電話多少?”

葉敏自然不會出賣我,紅著臉回答:“我……我不知道!”

對方立馬就發現她在說謊,然後抬頭往周圍一看,就看到站在廣告欄旁邊鬼鬼祟祟的我,我趕緊將臉轉過去,假裝在看上面開房的小廣告。

程天浩這時放開葉敏,大步朝我走過來,“coco?”

我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將頭埋得很低。

他已到了我右邊,彎著腰尋找我臉的方向,又喚了一聲:“coco?就是你吧?”

我轉身就往另一邊走,他快步跑上來,擋住我的路,還敏捷地將我的帽子給接了下來。

他看到我臉那一刻,那神情有點奇怪,就好像期待已久的禮物,開啟後發現是空盒子一樣,反正我是這樣覺得的,畢竟,現在的我與那天簡直就判若兩人。

“你認錯人了,同學!”我對他說完,想叫葉敏趕緊走。

他很執意的講:“沒有認錯,你的聲音沒變,你就是coco對吧?我問盧雨歆你的聯繫方式,她不知道,再問子午那臭小子,他明顯知道卻不想告訴我,所以我今兒就在外面守株待兔,嘿,還真讓我給逮著你了!coco,不,應該叫你夕陽吧?夕陽,你騙得我好慘吶!”

我像做了賊一樣心虛著,他這不會是因為被我騙了,專門門口堵我尋仇的吧?

我趕緊低頭認錯道:“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但是我有苦衷!”

“苦衷!”他嗓門一下子提高,但不是生氣的那種,而是很興奮的那種。“什麼苦衷?”

“這個不好說,我給你道歉行嗎?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騙人了!”我是很誠心的道歉的,畢竟騙人真不對。

“不用道歉!”他很豪爽的說:“道歉幹嘛呀,我找了你兩天了,可不是想聽你道歉的!”

“那你幹嘛來的?”我仰起臉,困惑的望著他,難道還要精神損失費啊,他也不像是缺錢的主啊!

他突然挺直了腰桿,作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還清了清嗓子說:“這裡不是個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幽靜雅緻的地方,坐下來談吧?”

我肯定不幹啊,直說道:“你有事兒就在這裡說吧!”

“這裡?”他俊眼露出一絲嫌棄來。

“對啊!”

結果,他馬上又轉成了笑臉,回答:“那好吧!夕陽,那天你離開以後,有沒有想過我啊?”

我聽後,眼睛鼓得老大,這傢伙不是來跟我搞笑的吧?

“程先生,你這問的什麼問題啊,我……”

“你不用說!”他自作主張的用食指將我的嘴給堵住,十分深情的說:“我知道你的苦衷,與我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會有壓力,甚至有時候還會自卑,不過你不用擔心,那天你被帶走後,我才發現,你就是我一直以來,要找的那個真愛!”

哎呀媽,我越聽越覺得震驚,這小子,真是十分具有幽默的氣質。

“大哥,我知道我騙你不對,但你也不用說這些來逗我玩吧!”

“我沒有逗你玩!”他一本正經的說,然後又用他剛才掌葉敏肩膀的動作來掌我,“夕陽,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程天浩的女人!”

我趕緊將他推開,這傢伙肯定是哪根筋沒搭對。

“大哥,什麼都別說,我真心跟你道歉,我錯了,對不起!”

“夕陽,都說了別道歉了……”

“夕陽,天浩!”正在這傢伙跟我不停重複道歉與不道歉時,何子午快跑了過來,這時候放學點,他從這邊出來,也不奇怪。

程天浩一看見他,立刻得意洋洋的說:“你不是不告訴我嗎,看見了嗎,這就是緣分天註定,我這不就找到她了!”

何子午沒有回答他,目光嚴肅的看向我的臉,然後才對程天浩說:“天浩,別鬧了,夕陽不是你想的那種女生!”

對方一聽這話,不樂意了!

“我說何子午,你怎麼老拆我臺呢?你倒是說說,我想的夕陽是哪種女生了?”

何子午還是那副神情,直接對我說:“夕陽,你回家吧!”

我衝他點點頭,正要走!

程天浩一把抓住我,“夕陽別聽他的!”

何子午雙眉一蹙,目光落在他抓我的手上。

我趕緊將他的手甩開,很認真的對他說:“程先生,之前騙你是我不對,我已經道過歉了,如果還有哪裡讓你誤會了,這裡強調一遍,絕對沒有任何想法。”

我說完,就叫葉敏走了!

程天浩也沒攔我,因為他被何子午擋了,只等眼神眼神不甘地目送我們走了!

後來,因為葉敏趕著去兼職,兩人也就沒多說,唐尼把我接回去,我先回去蕭家,想找蕭美瑩詢問學生證的事。

我已經幾天沒回來了,也不知紅姨有沒有找裝修工來刷我房間的牆,到了大門外,我自己摸出鑰匙開了門。

一進門就看到門邊放著蕭叔叔的皮鞋,想來他這兩天在家裡養手傷。

知道他在家,我動作就稍微小了點,如果蕭美瑩不在,我還是悄悄走了好,畢竟還不知怎麼面對他。

“啊呃……疼……”隱隱約約,我似聽到房間裡有個女人正痛苦的低吟著。

“愛兒別怕,我會好好對你的……”接著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聽出來,是蕭叔的聲音,似乎是從李愛的房間裡傳出來的,我便輕步走過去,李愛房間的門是掩著的,有一條縫隙?透過縫隙,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床上,蕭叔叔趴在李愛的床上,李愛也在上面,衣服亂糟糟的,平時整齊頭髮也很蓬鬆凌亂,她下面穿著一條灰色的短裙,此刻蕭叔叔的手,正漸漸伸向那短裙裡面。

看到這一幕,我除了震驚以外,心裡還湧起一陣噁心,難道蕭叔叔在我身上沒得逞,現在魔掌伸向了李愛?不行,我要阻止他!池估斤血。

“你真壞,啊——”可是,李愛這嬌滴滴的一聲,立刻讓我意識到,事實也許並非我所想。

“看見你不壞都不行!”

“討厭!這樣被看見了怎麼辦?”

“別怕,她們今天都有事,很晚才回來,我們可以玩到很晚!”

“討厭啊——”

李愛又羞又怒的喊著,竟主動抱著蕭叔叔的脖子啃了起來。

緊接著,兩個人就像麻糖一樣,攪在了一起,那畫面,看得我心臟猛跳,面紅耳赤。

可能是第一次看到這畫面,我站在外面看了兩分鍾才意識到自己應該馬上離開,於是我轉身,飛快的跑出了蕭家,中途一口氣也沒歇地跑回了九先生的房子,我是直接從後門進去的,那裡靠指紋進,我的指紋已經在前兩天收進了密碼系統。

一進去房子,我快速將門關上,將揹包往地上一扔?雖刻意不去想,但腦海裡還是不停的出現剛才看到的那不雅的畫面。

蕭叔叔和李愛……

“天啦,別想了別想了!”我強迫自己別去想了!

“別想什麼?”九先生這時,剛好從樓上下來,看見我在門邊甩腦袋,一臉的困惑。

我一看見他,身體跟著一僵,窘迫地把臉埋下去。

結果九先生為了一探究竟,直接邁到了我身前,冷冷的對我說:“宋夕陽,你把頭抬起來。”

“我不抬!”我的臉已紅得不成樣子了,怎麼能讓他看見。

他瞧我這樣,覺得我心裡有鬼,就用手勾起我下巴,於是我這張小紅臉,就出現在了他視線裡,他這一看,嘴角也跟著往上翹,好像知道了什麼似的,問我:“宋夕陽,你是不是剛才看了什麼不該看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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