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鬼趴肩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順著藍紫嫣的手指看去,我頓時有些毛骨悚然。

先前進屋子我只是粗略的掃了一眼,現在一看才發現地上的布娃娃不是斷手是斷腳。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一個躺在我腳邊的芭比娃娃被扭斷了手腳,擺出一個怪異的姿勢,應該怎麼形容呢?不知道大夥有沒有見過人從十八樓摔下來的樣子,這個芭比娃娃此時是這樣子。

她的臉上被人用黑色的線縫了起來,看起來像臉上爬滿了無數條黑色的蜈蚣。眼珠子也被紅色的口紅重重的描了一遍,無數紅色的鮮血從眼眶中流出。

不只是這一個芭比娃娃,地上所有的娃娃都像極了車禍現場,整個房間猶如修羅地獄。

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會喜歡這樣恐怖的娃娃,我眉頭都鄒城了一個川字。

這房間肯定有問題,但問題出現在哪兒我目前還不清楚。

這房間雖然詭異,恐怖陰森,但指鬼針卻恢復了平靜,一動也不動。

難道這鬼會躲在娃娃裡?我隨手撿起一個娃娃要檢視,這時,原本還坐在床邊發呆的月兒猛的發出一聲尖叫,用毒蛇般陰毒的眼睛死死盯著我。

“不要碰我的娃娃!!!”月兒刷的一下從床上跳下,朝我撲來。

我看她滿臉兇相,怕她會傷害到藍紫嫣,趕緊攔在紫嫣身前。

月兒惡狠狠的瞪了我和藍紫嫣一眼,閃電般地搶過我手裡拿過那個最恐怖,滿臉用鐵線縫起來的布娃娃,緊緊地抱在懷裡。

“媽媽在,媽媽在,別怕,媽媽不會讓人傷害你的。”月兒抱著娃娃重新坐回床上,雙手輕輕地前後搖晃,看著娃娃的眼中滿是母,還輕輕的唱起了童謠,像極了母親在哄著孩子睡覺——

“星期一是白色,星期二是藍色,星期三是紅色......從前我也有個家,有親的爸爸媽媽,有天爸爸喝醉了揀起了斧頭走向媽媽......爸爸啊爸爸,砍下了媽媽的頭...

紅色的血啊染紅了牆......媽媽的頭啊!滾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還望著我呢。

爸爸,媽媽,為什麼呀!為什麼呀!爸爸舉起斧頭了,剝開我的皮做成了娃娃,埋在樹下陪媽媽......陪媽媽。”

詭異的童謠響起,藍紫嫣死死地拉著我的胳膊,把腦埋在我肩膀上,渾身赫赫發抖。

這首童謠實在是太恐怖了,再加上月兒用京劇的腔調唱出來,我一個大男人都覺得心底發寒,一股涼氣從腳板心衝到頭頂。

“陪媽媽,嘿嘿,來,陪媽媽!”月兒猛地從床上跳下,不知道從那兒抽出一把尖刀,對著娃娃的身體猛刺。

刺了無數刀之後,月兒渾身一震,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心疼的撿起娃娃,拿出針線開始縫補。

原來娃娃身上的“傷痕”都是這麼來的。

我相信不管是任何人,看到月兒這樣子都會覺得毛骨悚然。

我和藍紫嫣像站在一旁看了一個恐怖的話劇——

一對恩的男女,他們有一個很幸福溫暖的家,可是突然有一天,男人對著女人舉起了屠刀,把他心的老婆殺了,把女兒製成了娃娃埋在了母親的身旁。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情,恐懼之中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男人,女人,孩子,屠刀,埋花園!!!

我腦子突然閃過一道閃電,彷彿明白了什麼,可仔細一想腦子又變成一片空白。

“她這樣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月兒的奶奶不知何時出現在我們身後,我嚇得差點沒叫出聲。

這老奶奶走路怎麼沒聲,像鬼似的。我咽了口口水,頭上佈滿了汗珠。

走的時候我偷偷留下了000塊錢放在水果籃子底下,雖然她家有錢,但畢竟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剛出門,我也是隨手掏出指鬼針,剛剛還一動不動的指鬼針又開始轉動。

我眯著眼睛看著屋子裡,月兒的奶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京劇,嘴裡時不時跟著唱兩句,月兒的房門是開啟的狀態,不過已經聽不到那恐怖的歌謠了。

“小哥,有時間在來看看月兒!”奶奶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說完又扭過頭去看京劇。

我應了一聲,帶著滿腹疑惑跟藍紫嫣回去了。

先把藍紫嫣送回旅社,我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想去買點抓鬼的東西。

一路上我都想不明白月兒家到底有什麼鬼東西,竟然能夠騙過指鬼針的搜尋。

難不成她家裡有神靈守護?可真是這樣月兒也不會瘋瘋癲癲的。

我低著頭邊走邊想,突然一輛加長的商務轎車快速的朝我開來,然後停在我身旁,還沒等我明白怎麼回事,兩個身穿黑衣服的傢伙一左一右的夾住了我,逼迫我上車。

我絲毫不敢抵抗,我腰間那尖銳的物件告訴我,要是我有任何異動,我可能要見血了。

車上,上次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坐在車裡,陰沉沉的看著我。

我心裡一驚,暗想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找我幹什麼?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還記得上次我對你說過的話嗎?要是我知道你騙我,我讓你泡螞蟥池!”他悠悠的開口。

我全身哆嗦了下,說哥,我沒騙你啊。我真是來找我媽的。而且你說讓我不要去金碧輝煌,這幾天我也沒去了。

“這兩天我去見了燕姐,不過她說陶靜沒有你這個兒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中年男人翹著二郎腿舒服的坐著,手裡拿著一瓶高濃度白酒,看牌子應該是伏特加。

“燕......燕姐真的知道陶靜?”我似乎忘記了他對我的威脅,興奮的看著他。

他沒第一時間回答我,而是把酒瓶對著嘴巴“咕嚕咕嚕”地灌了好幾口。

“你沒有機會知道了!”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彷彿掌握生殺大權的帝王。

而這句話是在判我死刑,我不明白他哪裡來的自信,殺人對他來說是無關緊要的事?他不怕坐牢嗎?

而此時,車子也開到了一個偏僻的破舊村子。

這個村子很破爛,許多房子都是用瓦、草、石頭建成的,每間房子的門都是開啟著的,屋子裡只有幾張破破爛爛的舊木床。

看樣子這個村子荒廢已經很久了。

上次站在中年男人身旁,臉上帶著刀疤的保鏢陰笑著推我下車,中年男人也跟了下來。至於其他的黑衣人走在身後。

我瘋狂的掙扎,嘴裡大叫著救命。刀疤臉甩了我幾個巴掌讓我不要叫,我直接開罵了,說我他媽快死了還不能叫啊!

“還喊打死你!”刀疤臉又要揚起手打我。

中年人對著他擺擺手,說隨便我喊,當做是臨死前的吶喊了。

我被那刀疤臉保鏢推著來到一座破爛的舊房前,打開門裡邊有四、五間房。

這老房子建成一排,上下兩層,底層的房間用石頭砌了將近1米,上面是土牆,石頭已經有點發黑。

土牆已經斑斑駁駁,像是在訴說著年代的久遠。房門有的已經沒有了,到處都結滿了蜘蛛。

他們要殺我很簡單,只需要在我脖子上抹一刀,或者在車子開到最快的時候拉開門把我丟出去。

帶我來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顯然是要慢慢折磨死我。

刀疤臉扭著我的胳膊,把我帶到後院子的一口水井前,問我還記不記得當時老闆說過的話。

我下意識的低下頭看向水井,雙腿直打哆嗦。

我滴媽呀!深深的水井裡全都是肥大的螞蟥,還有很多螞蟥爬在水井邊上,不斷地扭動那肥胖的身體,蠕動過的地旁留下一道道粘稠的水印。

我閉著眼睛不去看那噁心恐怖的一幕,瘋狂的掙扎,解釋說我真沒有騙他,陶靜是我媽。

“丟下去,蓋上蓋子。”中年男人又端起白酒瓶咕嚕咕嚕的灌了兩口。

從剛開始見到他到現在,他手裡的瓶子換了一個又一個,全都是高濃度的白酒,喝酒的動作從來沒停下。

但令人怪異的是他臉上竟然沒有一絲喝酒後的紅酒,反而越喝越西安的慘白。

“下去見閻王吧!”刀疤臉獰笑一聲,抓著我的胳膊要把我推下去。

“你現在身患癌症,只有我能救你!”我閉著眼睛發出生平最嘶聲力竭的大吼。

這一刻,我感覺死神的鐮刀已經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等等!”中年男人放下酒瓶,對著刀疤臉急急的喊道。

我長長的吐了口氣,又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如果是為了拖延時間,你會比你想象中死得更慘。”中年男人眼神冰冷的盯著我。

我長呼一口氣,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說你身患癌症,只有我能救你。

說完害怕他不相信,我又補了一句,說你這段時間是不是渾身發癢,而且皮膚有病變的跡象,只有喝酒才能減輕身體的痛苦。

他楞了一下,看我的眼神變得有些迷惑,沉思半分鐘之後他對著我抬起手,示意我接著說下去。

我扭頭看了一眼抓著我胳膊的到刀疤臉,示意他放開我。中年男人懂我的意思,對著刀疤臉點頭。

“要是你不老實,老子弄死你!”刀疤臉放開我的那一瞬間,在我耳邊小聲的威脅。

我扭頭對著他的臉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和一巴掌把刀疤臉打蒙了,也把所有人打蒙了。

“你......”刀疤臉頓時滿臉漲紅,青筋暴露,怒目圓睜,感覺頭髮都快要豎起來了。

怒不可遏,嘴裡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感覺像即將爆發的火山似的。

我歪著臉,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看著他,說你打啊,有本事你打下來,除了我沒有人能救得了你老闆,你們信不信。

既然那中年人肯讓刀疤臉放開我,說明他相信我的話,我現在是手握底牌,我怕個鳥。

聽我這句話,刀疤臉果然臉色變得像吃了一坨大便一樣難看,見中年男人沒有發話,他也不敢再打我,只能憋屈的瞪著我。

之前他的表情像吃了大便,現在表情則是吃的大便是稀的,還要往肚子裡咽。

“你抽過我多少個巴掌老子都記得,現在是老子還給你的時候了!”我說完對著刀疤臉一陣拳打腳踢,把他踢得哭爹喊娘,又不敢還手,只能抱著腦袋拼命躲閃。

沒有一個人敢上來阻攔,中年人也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時不時喝上一口酒,好像我打的不是他的手下。

這種人,最狠!能忍!是做大事的人!

“真他娘的舒服!”我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一直到把刀疤臉大的昏迷過去我才停手。心裡那種酸爽像大熱天吃了個冰淇淋,毛孔都酥透了。

“打也打了,可以說了吧?我身體到底怎麼了?”中年人終於開口了。

我點頭,背著手在院子裡走了幾步,一臉嚴肅的看和他——

“因為你的身後揹著一隻鬼!”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熱門小說
深空彼岸不科學御獸宇宙職業選手唐人的餐桌神印王座2皓月當空明克街13號7號基地光陰之外神秘復甦我有一劍
相關推薦
白石邪王,啵一個前夜女神的貼身高手最強皇帝料理王血戰仙君邪王,你瞅啥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