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8回 夢中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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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徐若琪之人,自然便是飛將。他原本要回答,只是此時乃是施法刺穴的關鍵時刻,他口剛一張開,法氣一散,一棵小草鑽錯了位置,徐若琪發出一聲的吟呻之聲。

於是飛將不再說話,徐若琪感覺身上的青草又有規律的動了起來,片刻之後,身上一陣麻蘇蘇的感覺,疼痛居然減輕了不少。她突然覺著很困,便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徐若琪的身體已經被數萬片的藥草給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飛將收起了身上的光芒,此時臉色已有些發白,顯然是耗費了許多的內法。於是他連忙盤膝打座,身上紫光閃過,內法周天執行。

許久之後,飛將停下了施法,他睜開了眼睛,擦擦額頭的汗水,走到了徐若琪的面前。

沉睡中的徐若琪格外的美麗,飛將居然看呆了。

直到徐若琪發出了夢囈:“吳天,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飛將此時才猛的醒來,對著面帶紅潤的徐若琪對道:“吳天?吳天是誰?”

原來是那些藥草之中,有幾味原本有鎮痛之效。同時副作用便是容易產生幻覺。此時藥力發作,徐若琪彷彿又回到與吳天的數次肌膚想親之時,於是臉上的紅潤更加的厲害起來,口中還發出了誘人的聲音。

她被綠草緊緊包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著,曲線誘人,而更要命的是那渴求的聲音。或許她的夢中,正在與吳天纏綿、正在做著他們渴望已久的事情。

徐若琪原本便是極美,此時又做出如此誘人之態。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衝動起來。飛將當然是正常的男人,而且是個喜歡女人的男人,此時他已快要按捺不住。他爬到了徐若琪的跟前,近距離的看著她的紅潤的臉,輕咬的嘴唇,還有口鼻間吐出的熱氣。

飛將心中一蕩,突然口中光芒一閃,徐若琪身上的藥草們紛紛的散開,於是徐若琪便那樣完全的暴露著躺在了飛將的面前。

飛將的手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撫過,徐若琪呼吸更加的急促了起來,不時的抬起她的嘴,挺起她的胸,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飛將再也無法抵禦誘惑,把頭深深的埋在了進去,徐若琪尖叫一聲,那是快樂的尖叫。

終於,飛將也露出了一身黝黑而健美的身體。

然後,他爬到了徐若琪的身上,一黑一白兩個身體結合到了一起……

天色已亮,徐若琪又被藥草包裹了起來,沉沉的睡去。飛將在她額頭輕輕一吻,輕撫著她的秀髮道:“按我皮山國的習俗,一個男子若是未婚,便可將看上的女子搶回成親,女子不可拒絕。我飛將雖然已成親,卻是貴為大將軍,故而再取也無不可。況且我國公主已許配給了你們中原的虹光派高手,我再取一中原女子,更顯我們關係之密。”

太陽此時射到了飛將的身上,他抬頭看看太陽,居然已過去了一天,不知自己的軍隊現在如何。

他正想著,突然聽到不遠之處傳來了野獸吼叫的聲音,接著便是大隊人馬移動之聲。飛將飛到一棵樹上,向那邊看去。只見西夜國人與邪教之人,帶著剩下的兩萬多頭猛獸,向中原的腹地走去。

飛將心道不好。難道本國的軍隊已全軍覆沒?自己的兄弟巴魯呢?那些跟隨自己多年的將士們呢?

飛將不敢再想下去,只有回去看看才可安心,可是又擔心身後的徐若琪。於是口中念動咒語,旁邊的草木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徐若琪瞬時間被藏了起來。

飛將這才飛身而起,向著原本藏身之地飛去。

飛將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狼籍。或許許多的人或者動物的頭骨,因為咬不碎、吞不掉而散落到了地上。

飛將回到了原本的藏身之處,只見滿地的頭骨,更有許多皮山國人的衣服已已撕得粉碎,但仍可以看出上面的斑斑血漬,再看那片樹林,已被毀去了大半。飛將臉色一變,心道不好。自己的軍隊果然遭到了襲擊,看樣子損失慘重。

自己不在,巴魯不知指揮的如何?他們現在又在什麼地方?

飛將想著,四下檢視,片刻之後便發現了巴魯落下的記號,方向是另一處藏身之地。

飛將大喜,急飛而去。

飛一會兒,便看到了那片樹林,樹林之外的血漬顯然已被清理過,所以從表面看來,似乎這裡沒有什麼異常。但是飛將覺得出來,這些樹上都已被本國人施了法術。

“巴魯,巴魯。”飛將高聲叫道。

片刻之後,那樹林之中飛出一人,滿身的血汙,正是巴魯。

“大哥。”巴魯顧不上飛將的要求,在軍中沒有叫大將軍,而叫了大哥。

只是飛將也顧不上這些,連忙迎上,拉住巴魯的雙手,二人同落於樹林之前道:“巴魯,你怎麼樣?弟兄們怎麼樣?”

“弟兄們?你這一去不回,還顧得上兄弟們?”巴魯埋怨道。

飛將心中有愧,不便飛駁。而此時那林中倖存的皮山國人,聽到了飛將的聲音,也紛紛的走了出來。

飛將看著這些弟兄們,一陣的心酸。走在前面的幾十人,雖然滿身的血汙,但看上去似乎沒有受重傷。而後面之人,不是細樹枝做柺杖,一瘸一拐的走出,便是用藥草纏繞著身體的傷處,更有甚著他們的手臂或者腿,被那猛獸咬去了一截,此時空空蕩蕩。

如此軍隊,怎能再戰。

飛將看著,熱淚盈眶。他突然面向眾人跪下,嚇得那些兵士們也不顧身上的傷痛,也紛紛的跪下。

巴魯跪下扶住飛將道:“大……大將軍,你尊貴之軀,怎能向我等行此大禮呀。”

“飛將不才,有愧於大家,就此謝罪。”飛將道。

眾人齊齊的還禮,前面一位偏將道:“此事不能怪大將軍。若只是西夜國人還好說,但有聖教眾人相助,所以我等才損失慘重的。”

此時巴魯扶起了飛將,飛將又將旁邊幾人扶起,其他人相互攙扶著也紛紛起身。

“大將軍,下一步該如何?”巴魯問道。

飛將看看眾人,已不能戰,於是道:“後退百里,找一處休養數日,然後返回西域。”

“不打了嗎?”巴魯道,“我們可是與駙馬有盟約呀。”

“我國已然盡力,如此上去,只能送死。”飛將看著眾人道:“你們且好生的養傷,等中原四大門派和西夜狗戰至兩敗俱傷之時,咱們便趁機直搗西夜國都。”

“是。”眾人一聽大將軍還有後招,於是心中大喜。

只是旁邊的巴魯早聽出了大哥話中的別意,於是道:“大將軍,難道你不隨我們回去嗎?”

飛將搖了搖頭道:“你們且回。西夜狗和邪教鼠輩殺我國人,我不能善罷甘休。”

“啊!”巴魯驚了一聲道:“大哥,我與你一同留下,也好有個照應。”

此言一出,他身後數人也齊聲的要留下。

飛將輕拍拍巴魯的肩頭道:“你們若與我同去,誰來領導軍隊?況且既然我們與駙馬有盟約,我此次只是想找到四大門派之人,與之並肩作戰,好讓他們知道咱們皮山國人非是膽小怕事之人。”

巴魯到聽他是要與四大門派之人一起對付西夜國人,才放心了不少,後面之人也紛紛的點頭。

飛將看看大家又道:“從今天起,你們便聽巴魯的指揮。而西夜狗和邪教群鼠已向東而去,所以你們暫時的安全了。我當趕到他們前面,找到駙馬。”

“請大將軍保重。”眾人齊聲道。

飛將再次向大家抱下拳,轉身飛走了。

飛回的路上,飛將盤算了一下後面之事,如此看來,四大門派也已被西夜國和邪教擊敗。而傳說中的白虎,不知出現了沒有?

他看到了前面徐若琪藏身用樹林,心中又是一蕩。那個美麗的女子是否還在沉睡,她光滑的皮膚、豐滿的胸部,還不時的浮現在飛將的眼前。

飛將落下,四下一看,心中大驚。

原來地上藥草撒了一地,它們應當包裹在徐若琪身上才對,而摭掩徐若琪的草木,此時居然也被震碎,他佈下的陣法,也被破壞了。

飛將著急了起來。那姑娘此時正在昏迷之中,而且赤身裸體,若是被歹人擄走了,後果不堪設想。他想著騰空而起,四下的打量。

哪裡能有什麼發現呢。飛將沒有發現什麼,於是又落下。冷靜了下來,再次仔細的觀察現場的情況,看罷多時,他安心了不少。因為那些藥草和樹枝,看上去是從裡面被震碎的,而不是從外面被扒下。再看旁邊不遠處,他幫徐若琪脫下的衣服,此時也已不見。

難道是那個姑娘已經醒來,穿上衣服自行的飛走了?

飛將想著,心中驚訝。那姑娘是什麼體質,受了飛虎的重擊,雖然有自己拼著命施法救治,那也應當躺上一天兩天才能行動。可是她只是休息了一夜,居然便能破壞他的陣法了。

只是她飛走了,自己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若是去中原,如何能找到她呢?

不過如此厲害的姑娘,在中原必定非常有名,我且找到了駙馬,向他打聽便可。

飛將想著,又飛到了空中,向著西夜國人和邪教行進的方向飛去。

那個方向,便是碧雲山的方向。

飛行了兩個多時辰,飛將已看到了那些猛獸們經過留下的痕跡。

遍地狼藉。

飛將已遠遠的看到了那群猛獸的影子了,而白眉等人飛在野獸的上空。

因為此時下面還有一架藤轎,受了重傷的雲霄坐在上面,被幾個人高馬大的烏蘇國人抬著,驚鴻則在母親的身旁,寸步不離。

因為有數萬的猛獸,還要照顧受傷的雲霄,所以隊伍行進的速度很慢。

飛將心道他們朝這個方向行進,前方必定是四大門派的一處所在。四大門派中的天龍幫西山分舵和虹光派靠近西域,前面應當便是這兩處所在之一。

另外若是那位姑娘也是四大門派之人,她此時受傷,難免要被四大門派追上的。我不妨繞到他們前面去,設下幾個法陣,阻上他們一阻,也好為那位姑娘和四大門派多爭取些時間。

飛將想著,起身向一旁飛去。

越向東走,樹木越多。

飛將在西夜國人的必經之路上,找了幾此樹林,念動咒語設下了幾個陷阱。這陷阱對於那些修真高手恐怕沒有什麼作用,可是若對付那些猛獸,則是殺傷力驚人。只要它們一接觸到那些機關,旁邊的樹枝便會如長矛一樣刺來。保它們插翅難逃,況且它們大多沒有翅膀。

布完陣,飛將滿意的一笑。自己皮山國人,久居於缺水少木的沙漠之上,為了能夠讓草木按自己的意願生長,保護綠洲,所以他們的先人創造出了御木之術。而沙漠之上草木畢竟極少,施展之處不多。而一進中原,發現這裡居然遍地都生有草木,本國的法術極易施展。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能帶國人踏足中原,在這裡爭下一席之地,本國定可日益壯大,與中原四大門派並駕齊驅。

飛將想著,向前飛著。大約過了一日,他遠遠的看到了前方的一處仙山。

此山之上樹木鬱鬱蔥蔥,而半山以上更是被雲霧所籠罩,一派道家的仙境。

飛將越是靠近,心境越是明淨。於是他心中讚歎之餘,便覺此山必是非凡之所在,莫非這便是虹光派所在之地,碧雲山?

若是如此,便可在這山上找到駙馬了。

飛將想著,加快了速度,一路直上,向碧雲山上飛去。

剛過雲線,突然聽到空中傳來一聲的爆喝:“什麼人?”

接著便是一道六色的彩虹從天而降,擊向了飛將。

飛將大驚,雙手一揮,憑空生出幾根樹枝,擋住了彩虹。

“轟”的一聲巨響,飛將身子一歪,飛到了一旁。而發出彩虹之人,則也是一聲的驚呀,被震退數丈,停在了空中。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碧雲山?”空中那人喝道。

飛將穩住身形,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英姿颯爽的青年挺劍飛於上空,此時正怒目對著自己。

飛將收回法術,抱拳道:“這位少俠,我乃西域皮山國大將軍飛將。”

空中那人一聽是皮山國人,再看剛才飛將所施展的法術,心頭已肯定了八分。於是也收劍道:“原來是飛將大將軍,我曾聽我派李玦師兄提起。在下虹光派儲志宏,剛才得罪了。”

“無妨無妨,我國的駙馬可在山上?”飛將問道。

“駙馬?”儲志宏一愣,馬上反應過來道:“大將軍說的是李玦師兄吧,他在山上。請。”

於是儲志宏帶著飛將,直向天樞峰飛去。

此時山上已無幾個人,所以大家都聚集到了靈氣最強的天樞峰上,方便彼此照顧。

飛將和儲志宏剛剛飛上天樞峰,就見峰上七人此時突然的飛起,七人身上的光芒在空中連線為一體,化成一柄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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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劍一出,天上風雲突變,一片的寧靜。

飛將見此架式,心中大大的佩服。

“大將軍,這是我派掌門師兄在帶領中陣練習北斗七星陣。”儲志宏道。

飛將點點頭,只見那柄巨劍在空中輕靈的飛舞,顯然是陣中七人配合已相當的熟練。飛將只覺頭頂之上劍氣習習,一種壓迫之感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旁邊的儲志宏身上也發出了微微的光芒,顯然是在運法抵禦。

巨劍在空中飛轉,突然劍氣再漲,在空中化成一道七色彩虹飛刺而出。

儲志宏看了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忍不住說道:“難道他們成功了?成功了嗎?”

只是此時,北斗七星陣的天璣位突然光芒一弱,巨劍一顫,憑空消失了。

七人落下,只是其中天璣位的騰飛被旁邊的李玦和張名玉攙扶,氣喘不矣。

薛不才微微的遺憾,差一點就要練成了。可惜是騰飛原本受傷最重,內法不濟,半途才停了下來。

旁邊突然傳來了鼓掌之聲,江小貝上前安慰道:“甚妙甚妙,你們合七人之力,而施展出七虹境界的虹光劍法,這原本是大陣的招法,居然被你們用出,實在厲害。我看你們不必再練,而是讓那四位傷重的多多的休息為妙,我那裡還有幾棵的雪參。”

薛不才點點頭,於是傷重的騰飛、張名玉、盧超、蘇昊向他和江小貝一抱拳,轉身回了天樞殿。

而薛不長等人也發現儲志宏帶上來了之人。

李玦見是飛將,一吐舌頭,轉身便要離開。

而飛將早一眼認出了他,於是高聲叫道:“駙馬,終於找到你了。”

李玦臉上一紅,旁邊眾人雖然已知他被皮山國招了駙馬,但聽有人親口如此叫他,還是有些吃驚。

只是李玦見自己已被認出,不再好意思離開,於是連忙抱拳道:“原來是大將軍。”

飛將大驚,連忙上前施禮,畢恭畢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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