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他?誰?”
艾琳恩與王啟志聽的滿腹狐疑,搞不懂曹妍說的這個“他”,究竟是誰。
然而被兩人注視的曹妍,此刻同樣滿臉的疑惑,搖著頭說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這個“它”是誰,那審訊記錄上也沒有解釋,只是說這個“它”,是個不確定性別年齡的人。”
不要說她了,相信就算是審訊人顧東輝與吳振峰都一臉茫然吧,誰知道何志新說的到底是啥。
然而,會議室內表面來看,沒有人知曉“郵件者”和“它”到底是誰,但實際上,卻有一人是明確知曉的!
那就是許高!
此刻的他面色依舊蒼白憔悴,顯得沒有波瀾的樣子。
可是內心之中,是真的掀起了萬丈風暴,種種推測瞬間浮在內心當中,
“何志新,他居然也是“郵件挾持者”,真是出乎意料啊…”在第一次見面時,他可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同樣的,他也不認為館長一職的何志新,也是“郵件挾持者”。
“這樣說來,“詭秘”的能量比我想象的更加大啊…”
內心的自語使得他的目光又挪移到了螢幕的角落處,公園背景的畫面並不顯眼,但這一刻卻佔滿了他的心神。
“或許…四季春公園內,也有“郵件挾持者”,甚至於他們還認識?”許高目光輕微閃爍著,沒有理會那邊的聊天,
這個想法並不是胡亂猜疑,它是有確切的證據的。
畢竟四季春公園距離博物館的距離,可並不算近,而這段路程中,又存在著許多的地下通道進出口,不比公園方便?
而且不要忘了,監控內何志新爬下井蓋的時間,可是在夜晚!
而夜晚的公園,是不對外開放的,那他是如何進入的呢?好似並不需要太多的猜想,只有兩種方法罷了。
“看來,屬於何志新的遊戲,他失敗了,所以他絕望之下,把“詭秘”也抖了出來。真是越來越有意思啊。”許高想到這裡,突兀的輕笑起來,蒼白的面色襯托下,頗為詭異。
而這時,已經停止繼續排查監控影片的王啟志皺著眉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好奇問道:“那何志新就沒有形容那兩個什麼郵件的人嗎?既然有接觸,那一定會留下印象的,隊長也應該會問吧?”
這個問題,是他內心對何志新所提到的兩人感到強烈的興趣所使然的。
因為,在他的經歷中,還真沒有遇到這樣稀奇的事情呢,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從沒見過鑽石的原始人,突然看到這種亮晶晶的菱形寶石般,有著天生的吸引力。
又或是從沒吃過魚罐頭的貓,突然聞到這股超強吸引力的食物般,內心深處的情緒一下子被勾了起來。
曹妍輕蹙著眉頭,聽到話語後認真的回想了一下,隨即遲疑的說道:“好像是有說給了一個人,但我給…忘了。”
說到這裡,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因為當時顧東輝與吳振峰還得去進行上報,所以她只能粗略瞄一眼罷了,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記住。
“好吧。”王啟志聳聳肩,也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相信等到隊長回來後,會開會詳細的說這件事情的。
艾琳恩同樣如此,隨後便把電腦上正在播放的監控影片給關掉了。
既然案件的嫌疑人已經落網,那也就不需要再排查下去了,即耗費時間又浪費精力,最終還沒有意義的事情,可沒有人會去做。
坐在稍遠座椅上的許高,此刻也默默操控起滑鼠,準備把監控給關掉,
然而突兀的,他目光一凝,瞬間眯了起來。
……
……
“隊長,就是這裡。”
體型偏矮的懲責員說著指了指身前的街道,無奈的對李南希說著。
“嗯。”暖風輕拂而過,吹動起李南希的短髮。
明眸緩緩掃視著眼前隊員所指的街道,內心迅速的做起了估量。
此刻她的團隊小組成員全都來到了這裡,而這裡,距離懲責塔門口,只有不到兩百米的距離。
熾熱的氣溫使得街道上的行人並不多,即便是打著遮陽傘的,行色間亦匆匆而過。
而他們五人站在陽光底下的身影,就尤為出眾了。
不過李南希五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因為這處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嫌疑人陳曉消失的地方!
“離開不到一分鐘,就消失不見了,附近監控也沒有人影端倪…”
輕輕低喃著目前所掌握的線索,李南希的眉頭不由蹙起,同樣頗為不理解。
這種種的跡象,全然不符合現有實際,陳曉的失蹤顯得太過於蹊蹺了。
“到底是如何消失的呢?”
除她以外的四名成員,此刻同樣皺著眉頭,分散於附近各處,企圖找到一些線索。
一縷暖風自天邊拂過,捲起地面掉落的幾枚綠葉,緩緩漂浮在天空中…
李南希看著這幾枚綠色,心中不由輕笑,那陳曉莫不成還能飛走了?
想法一出自己都被逗笑了,忍不住輕搖著頭,深嘆一口氣,心中更為困頓。
穆然,李南希嘆氣的動作戛然而止,隨意盯著幾枚綠葉的目光看著暖風消散,綠葉掉入方形井蓋中的場景,猛然一亮。
內心突然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陳曉,會不會鑽進了下水通道內?!
這種想法一出,腦海就非常的進行著分析,眼眸隨著不斷的分析與推敲越發明亮,最終定住心神,揮動纖臂迅速召集成員,果斷的說道:“排查附近下水通道!陳曉極有可能從通道內逃跑了!”
“是!”
……
……
摩爾酒吧
每逢夜幕降臨,酒吧的大門就會從內開啟,隨著時間的推移酒客越來越多,氣氛亦逐漸活躍。
而這時,自門口走進來一名樣貌年輕,頗為俊秀的男子,嘴角帶著一抹笑意,直接來到了吧檯位置。
“老闆,來杯炙熱之吻!”
話語使得吧檯內的調酒師側過了頭,隨後面色一怔,最終面色同樣帶笑的說道:“又來了。”
目光之中,年輕男子蒼白著臉色,神情憔悴中帶著絲絲笑意,不是他人,正是上次來的那位懲責員。
許高點了點頭,坐在了吧檯旁高腳椅上,隨意的問道:“他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