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安能辨我是雌雄,狗熊 第五十二章: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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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來乎尋好歸處,脂粉鄉中渡纏綿。

退出新安居後,秦夢琉見對方不曾窮追,也就順其自然地拐過數彎,從漆黑街巷奔向燈紅酒綠之所。只不過,現在展現世人面前的不再是紫眸少女,而是短髮硃砂的南鬥聖拳門修士,最近名聲鵲起的“熾羽刃”沙奧薩。

前方燈光迷絢,有鼓樂簫笙作響,歡唱連綿,聲聲不絕與耳,這正是俗名妓院,雅號青樓,專司皮肉生意買賣的成年男女有償交際娛樂場所。

按照古禮,女子二七可嫁,男子二八當娶,故在秦夢琉看來,她進出畫有成人標識的色/情娛樂場所毫無壓力,畢竟在今年二月後,女孩已邁入及笄年歲,不再受分級限制。

剛近門口,脂粉香味沖鼻,數名衣衫暴露女子揮帕探手,直將某“初哥”迎入香樓,交由老資格的媽媽招待引領。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老/鴇?媽媽咪唷~”秦夢琉故作鎮定模樣,擺出一副飽經滄桑的老手模樣,就差額頭寫出“我是悶騷”四個大字。

“奴家晚秋見過貴客~”胸口豐盈微顫,有沙啞女聲在耳畔纏綿作響。“大爺看起來好面生喲,是新來我們‘菊芳院’這兒的嗎?”

招引女子一席紗衣低襯,抹胸裹顯白嫩半球,似玉兔抱懷,惴惴不安。尤其當她屈膝低頭的那一刻,嫵媚誘惑若漣漪波顫,更顯出一股成熟女人獨有的騷/情丰韻,抖得男人口燥舌幹,欲提槍而上。

“咳咳!”純潔少年虛咳兩聲,避重就輕道。“你便是這裡的‘媽媽’嘍?我姓沙,剛從江口那邊過來……”

“沙爺說笑了~”晚秋眼波流轉,粉臂摟住客人胳膊,斜斜倚靠道。“在仙師大爺面前,小秋兒哪敢叫‘媽媽’啊,人家才沒這麼恬不知恥呢?”

都說女人眼睛毒,像青樓媽媽這類迎來送往的妙人兒,那眼兒自然更毒、更亮,少有看走眼的地方。縱然秦夢琉有幻術遮掩真容,可行為細節上,雛兒與老手的差異實在太過明顯,難免輕鬆向晚秋展現老底。

走動中器宇軒昂,這說明對方出身家境實屬上乘,瞥轉間目光清澈,這說明對方對門口那些庸脂俗粉看不上眼,開口稍顯拘謹,這說明對方歡場經驗甚少,恐怕還是初次來次品嚐禁果。

更別提對方相貌俊朗,就連那胳膊都精壯得緊,想必床上……晚秋故扮嬌嫩狀,將胸脯奉上,來回蹭動不休。

“這可不叫恬不知恥!”或許是被周邊淫靡氣氛渲染,秦夢琉無意間放下拘謹,故作鄭重語氣調笑。“這叫有情調,試想誰不願有秋姐這般年輕貌美又溫柔體貼的媽媽在旁服侍……”

抱著逢場作戲姿態,秦夢琉口燦桃花,妙語連珠出口,挑逗身邊嬌嗔連連,好半天才止住氣,拋一個媚眼道:“沙爺就是愛折騰人,奴家剛才都差點笑岔了氣,您怎麼賠人家啊~~”

“所謂無以回報,當然只有以身相許啦~”話剛說完,摟緊的臂腕便讓晚秋發出連串嬌笑,這沙啞笑聲飽含誘惑情韻,直聽得背後丫鬟面紅耳赤。

儘管不曾言明,可在年近三十的往昔頭牌看來,那位沙姓修士絕對來歷不凡。迎來送往十餘年,她晚秋接手過上床過的修士少說也超三位數,可相比身邊男子,餘者總少卻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度氣概。這就像赤金比之鑲金,縱然外表看似相同,可待接手後,份量差異自然顯露。

“啊~”恍惚思索中,晚秋突覺胸口吃痛,忍不住低喊出聲來。

“在想什麼呢?難道秋姐就這麼騷/癢難耐,需要沙爺我……”遵循風流才子或紈絝少爺的作風舉動,秦夢琉將手陷入脂肪塊,湊近臉直視。

“人家才沒想沙爺你呢?只是可惜奴家的姊妹,她們各個又要‘三月不知肉味’了……”瞧著面前年輕俊朗的異性,這位歡場老手媚聲打趣,抬眼示意,讓身後丫鬟將篩選好的秀冊送上。

作為往來轉口的水道中繼點,新安城中自不乏消費買歡的凡俗修士,畢竟神州各地並不太平,外出跑商常將遇上各類風險,賺來的可真叫做賣命錢。

如此有今朝沒明天的生活裡,誰會傻乎乎光存不花,更何況適當的肉體發洩也有利於減輕精神負擔,想來大多數底層練氣修士也不會頭撞南牆咚咚響,把處男身保持到底,去期待那萬分之一不到的築基機會。

“沙爺請看!”畫有佳麗姿容的秀冊遞上,晚秋擦去唇角淡脂,嬌笑解釋。“我‘菊芳院’佳麗全都在此,正冊是尚未開/苞的清衣,副冊是其餘佳麗,那別側……”

“別跟我說這麼多,我頭暈!”隨手甩開一堆充滿寫意的畫師畫稿,秦夢琉皺隆眉心,單刀直入道。“沙爺我從不吝嗇,叫你們院裡花魁頭牌什麼的出來接客,爺我從來不騎次品!”

所謂純爺們就該放浪形骸,喝最烈的酒,騎最快的馬,上最靚的妞!

就譬如那董卓董巨巨——

赤兔,他騎過……

貂蟬,他也騎過……

呂布呂鳳仙,他騎著當義子很多年了,雖然最終董公還是沒能調教好,被崩壞黑化誓將百合進行到底的鳳仙姐燒烤斷頭……

呃,當然啦,以上都是託詞廢話,其實秦夢琉根本沒打算來這裡用手指把妹,她只想找個安全舒適的睡覺地方罷了。畢竟某人剛剛在新安居里酒沒少喝,順帶發了趟酒瘋,現在正想找出地方睡到大天亮。

試問,除了這青樓妓館,新安城裡還有檔次更高,招待設施更完善,並且有空房間床位的自由公共場所嗎?

所以說,要頭牌花魁神馬的,完全看中的不是人,而是人家居住的地方,這種行為和在校男女大學生聲稱為洗熱水澡泡浴缸特意跑去五星級賓館開房一樣,是完全徹底的不合理消費,真太……太腐敗了!

“這,這個,沙爺啊~”晚秋心頭一緊,故作鎮定笑道。“不是我小秋兒虛言,我們‘菊芳院’的雅琴姑娘早睡下了,她可是向來賣藝不賣身的……”

“賣藝不賣身?”秦夢琉緩緩重複,半邊臉頰不禁扭曲,顯出諷刺笑容道。“真是難得,沒想著青樓妓院裡也會有如此心胸博大女子,她實在太有同情心了……”

“呃,沙爺說笑了~”這位青樓媽媽本能

覺察出氣氛不妙,補償般纏緊粉臂,讓玉兔愈發裹緊身邊貴客。

身為局裡人,晚秋當然知曉啥“賣藝不賣身”都是噱頭,為的還不是待價而沽,娼妓所謂“不賣”,無非是價格太低不賣,到頭來哪個不是賣身兼做賣藝,將藝術技巧在賣身中體現。這就和娛樂明星沒有誰被潛規則,阿嬌還是處女一樣,純屬吸引眼球的炒作,誰相信誰是傻瓜!

“不,我可不是說笑喲!”酒香淡淡蔓延,顯露一排霜雪般潔白,清脆作響。“我沙奧薩真個沒想到,你們‘菊芳院’的雅琴姑娘居然不要錢也能上……”

“呃!”被喚作秋姨的女子面色頓顯糟糕,人家修士硬要將“賣藝不賣身”理解為不要錢也能上,你又能奈何?說到底,維持秩序的力量永遠不是道德律法,而是赤裸裸的暴力強制力。

“說吧,告訴我為什麼要說謊,真相是什麼?”指尖挑起下顎,秦夢琉湊近低語,撥出的奶酒芬芳,無聲浸染熟女顏面。

“是……”望著額前深若海淵的烏黑眼眸,晚秋根本無從抵抗,彷彿有一泓清泉在心間流淌,清澈中夾帶冰冷,迫使她順從水流蜿蜒,將真相逐一吐露。

“雅琴姑娘並沒有睡下,她正在接客……”女聲稍顯僵硬,伴隨無意識的色散眼瞳,娓娓道來。“對方是‘靜庭軒’的修士,我怕沙爺會和他們起衝突,所以就隱瞞下來。”

秦夢琉挑高眉梢,繼續問下去:“靜庭軒是什麼組織?你對此知道多少?”

“是十年前崛起的商會,據說和水府螭元帥有些關係,而且靜寺也在其中參股的樣子……”

開頭說“水府螭元帥”時,少女心房尚且不亂,可當聽到“靜寺”二字時,她掌心不由微跳,思緒開始飄忽褶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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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些?”望著猶如任君採摘的芙蓉花,秦夢琉再問。

可惜,晚秋不過是一介妓院老/鴇,對此又能知曉多少?到頭來也不過是廢話搖頭罷了。

送開手,女孩側頭打量,望著在二人身後不遠處的丫鬟,淡淡笑道:“剛剛的話,你都聽見了嗎?”

從剛才開始,那小姑娘就想不通,為何秋媽媽居然對這人言聽計從,就算是那些練氣修士也……可是現在,她開始懂了,儘管為時已晚。下一刻,恐懼從稚嫩面頰消失,丫鬟邁出僵硬步伐,引領背後男女前行,走向一幢清靜別院,那裡正是晚秋的居所。

和引領者一樣,往昔的青樓嬌花不再心懷狡黠,她面容有若嬰孩般純潔無修飾,呆呆的,傻傻的,攜著不知來歷人物,走入自家臥房,沉沉睡下。

“嗯,燻香味重了點,其它都還好……”環視臥室佈設,秦夢琉滿意點點頭,儘管不曉得頭牌花魁屋子如何,可想來身邊老/鴇總不會虧欠自家太多。

隨手解除僅對凡人有效的“迷魂咒”,並讓兩人沉睡整夜後,秦夢琉打個哈欠,從鐵斑儲物袋中掏出柔絲被鋪,鋪好鑽躺進去。嗯,她這人比較戀舊,對睡別人被鋪不太習慣,反正精元都是三日一聚,也不差一兩天練氣時辰。

“晚安……”自言自語後,燈熄夜黑,唯有星辰暗暗,輕眨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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