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這次，是陸眠生氣的質問。

她說的話，哪一句好笑？

她是認真的在跟他說話，能不能態度端正一點，能不能認真一點。

“沒什麼。”凌遇深止住了笑，但唇角還是有笑意溢位，在她憤怒的目光下，他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好，我儘量。”

儘量。

只是儘量而已。

能不能戒掉，還是個未知數。

陸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身體是他自己的，他自己不在乎，旁人說再多，又能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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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半夜，睡得正沉的陸眠，被手機鈴聲吵醒。

迷迷糊糊睜開眼，推了推身邊的男人，“電話。”

凌遇深長臂撈過手機，看了一眼，便拿著手機出去接電話。

過了一會兒，他又回來了，站在床畔，俯身跟她說了些什麼，陸眠太困了，沒聽清。

只記得，他親了親自己的臉，就走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都沒回來。

餐桌前，陸眠捧著一杯牛奶，小口小口喝著。

已經快九點了，他還沒回來。

昨晚……那通電話誰打來的，他又連夜去了哪？

給他打電話，手機關機，聯絡徐助理，徐助理也說不知情。

她也懷疑過徐助理是否說謊，在她再三逼迫下，徐助理就差以死明志了。

到了公司，陸眠才知道，出事了，不過出事的人，是商羽。

今天早上的新聞頭版頭條，全都是關於姜成和商羽的。

新聞報道不全面，只說了深夜街頭，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保時捷車主肇事逃逸，相關部門查到該車主是姜成，然而，就在早上六點，商羽主動出現自首，說自己才是駕駛人，具體情況，還需要等相關部門給出通報。

這時候，凌遇深的電話打過來了。

“喂。”她接起電話，那端很安靜。

他的聲音響起，短短一夜之間，便沙啞了許多，“手機剛充上電，看到你給我打的電話。”

這算是解釋麼？

凌遇深在那端，又說道：“昨晚出了點事，我陪宋倦過來處理。”

“我看到新聞了。”陸眠起身來到落地窗前，天空上烏雲黑壓壓的，好像就快要下雨了，“事情處理得怎麼樣，還順利麼？”

“有點棘手。”

“商羽她……真的撞人逃逸了？”

“不是她。”

那邊，似乎有人在叫他，仔細一聽，是宋倦的聲音，兩人低聲說了些什麼，陸眠聽不太清。

而後，凌遇深就匆忙掛了電話。

放下的手機，又突然拿了起來，陸眠飛快的點開日曆，他的生日，沒剩幾天了。

這件事，她一直記著。

可要送什麼禮物，還沒想好。

“袁子，醒醒別睡了！”

袁熙還在睡夢中，就接到了陸眠的電話，劈頭蓋臉的來了這麼一句，當場給懵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凌遇深生日就快到了，我送他什麼禮物好呢？”

袁熙怒了，“就為了你老公的生日禮物，你把我吵醒？！”

“啊？”陸眠理所當然，“那不然呢？”

“你個重色輕友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