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我的?"雲雀的臉笑成了一朵花,眸子裡燃起璀璨的煙火。
黛玉點頭,食指放在嘴邊,眼睛向窗外瞄著。
"我不是也戴了你的荷包嘛!"黛玉親手將荷包系在雲雀腰間。
"那荷包本來就是您的。"雲雀低頭摸著自己腰間那只雲雀,心兒幸福的飛上了中空。
黛玉也沒理公雲雀的話,這丫頭說話向來顛三倒四的。
黛玉自那日量了水溶尺寸,早衣裁好了料子,做工精細的衣裳就只剩幾針了。原想昨夜完工的,可水溶在守在身邊,黛玉也不好拿出來做。這會趁著水溶時晨起練武的空檔,黛玉這才拿起針線把收尾工作做完了。
雲雀把玩著荷包,衝到院中,示威似的朝水溶揚了揚手裡的荷包。他有本事收了雪雁等人的衣服,看他不有本事搶了自己的荷包不?
"東青,你瞧,這是姑娘專門做給我的,上邊還繡著一隻雲雀呢!" 雲雀興沖沖地拿給東青看,完全不理會水溶的黑臉。
水溶收劍回到臥房。青銅鏡前。春纖正給黛玉梳頭。
"玉兒,不是說過不許你做東西給別人嗎?"水溶心裡又掀翻了醋罈子。
春纖的手略停了停,看著青銅鏡裡略帶怒氣的水溶。
"別理他!"黛玉瞪了水溶一眼,示意春纖接著梳頭。
春纖忽如芒在背,恨不能生出十雙巧手趕緊把姑娘的頭髮梳好,以免得她夾在二人間難受。
春纖將黛玉最好一綹頭髮挽上頭頂,又挑了幾朵珠花CHA在黛玉髮間,這才獲赦似的躲出去了。
水溶氣呼呼地坐在黛玉身旁的椅子上,胸口因氣憤不停地上下起伏著。
"你呀!可瞧我給你做了不曾?"
黛玉纖指一點水溶的額頭,開啟床頭櫃子取出一件月白色長袍。
袖口和衣領滾著金邊,袍子下襬繡著幾片墨綠色的竹葉,每片竹葉沾了靈氣似的了,片片都似的在風中飛舞。
黛玉將衣服甩在水溶身上,"你真真是個討帳鬼。"
"給我的,真的是給我的。"水溶驚喜地瞪大了眼睛,急忙將衣服展開,一看衣服的繡活就知道是下了工夫的。
"玉兒,辛苦了。"他攬過黛玉輕吻著她的髮絲,貪婪地吸著她髮間的清香,迫不及待地解開自己領口的盤扣,因為著急,幾顆釦子應聲落地,在地板上跳動著。
"你呀!沒穿過新衣服嗎?"黛玉笑著幫忙解下水溶腰間玉帶。"趕得急了些,也不知合身嗎?"黛玉抻開衣袖,水溶孩子似的興奮地套上衣服。
"合身,準全身。"水溶美得得了無價之寶似的。"只要是你做的衣服都合身。"水溶故意揚高了聲音,讓院子裡的眾人都聽到。
穿好衣服,水溶先在穿衣鏡前轉了兩圈,嘴角樂得咧到了耳根子。
"轉過去我看看。"黛玉推了他一把,水溶聽話地將後背給了黛玉。
"到底我是不常拿針線的,就是不如紫鵑針線好。"黛玉不滿意地搖了搖頭,動手就要解領口的 盤扣。
"玉兒,真得很好!這回我們父子都有你的針線了,以後不許再捏針,你這雙手就是寫詩彈琴的手。"水溶抓住黛玉嫩白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吻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