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不變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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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你先去做自己的功課,我有事情跟你爸爸媽媽說。”斯內普僵硬了一瞬間,隨即擺出教授的經典表情,面無表情地對德拉科如此說道。

德拉科瑟縮了下,隨即不情不願地嘟起了嘴,委委屈屈地退到了門邊,然後水汪汪不捨地看了納西莎一眼,“媽媽,我先回去了。”然後在納西莎努力控制著才沒有伸出魔爪的情況下,迅速消失在走廊盡頭。家規一百遍啊,嗚嗚,會死人的,絕對會死人的!

小龍淚奔而去,因為那相似的懲罰方式,絲毫沒有懷疑他的親爸親媽核心已經換了人。

德拉科前腳剛走,後腳斯內普就松了口氣,神色很是煩擾地說:“要不是有這個身體的記憶在,我剛才估計就崩潰了。誰能想到睡了一覺起來,我就有了一個七八歲的小教子了?唉……”

聽到此話,納西莎眼神微動,“西弗,你說……記憶?”

聞言,斯內普驚訝地抬頭望著納西莎,不可思議地道:“你們沒有得到原本這個身體的記憶嗎?我從自己房間裡醒來的時候,發現周圍的東西都不對勁,仔細想了一會兒,頭痛得厲害,然後就知道了這個身體前主人的記憶,好吧,可能是未來的我們的記憶。但是,好像還有些不同。”說著,斯內普若有所思地捂著嘴,情不自禁想起了在記憶中多次引起自己感情劇烈波動的紅髮女子——莉莉·伊萬斯。

聽斯內普這樣說,盧修斯和納西莎都大吃一驚,隨即對望了一眼,開始發覺這個身體的秘密。一陣頭腦暈眩過後,兩個人都吃驚地望著對方,張口結舌,半晌兒說不出話來。

“這……這……這是……天啊!這怎麼可能!”難以置信地抱住頭,幾個人中間要屬納西莎的反應最大,原因不外乎別的,只因為這個世界竟然是納西莎印象中的哈利波特原本的世界,那個黃金男孩救世主打敗切片魔王伏地魔的魔法世界。

回憶裡有貝拉,有西裡斯,有安朵,有雷爾,但又不盡然:那記憶裡貝拉瘋狂的眼神、蒼白的臉頰、偏激的行為是她所熟悉又陌生的;安朵因為愛上麻瓜被家族除名,現在生死未卜;西裡斯被關在阿茲卡班裡,納西莎終日以淚洗面;雷爾……她最疼愛的弟弟雷爾……

“嗚……”納西莎嗚咽一聲撲到盧修斯懷裡,雙手死死拽著他的衣服,像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似的,最後哽咽著說,“雷爾,雷爾不在了。盧修斯,雷爾不在了!!!……”

她淚眼朦朧地望著盧修斯,眼睛紅紅的,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聲音充滿了無助和哀傷,“就算知道是假的,看到雷爾死去,我心裡還是覺得很難受。盧修斯,我們會不會就這樣呆在這裡,回不去了?如果這樣的話……”納西莎心裡一緊,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在盧修斯擔憂的目光中,騰地跳出他的懷抱跑到床頭櫃邊上,鄭重其事地抱出了那個臨別賽巴斯送給她的八音盒。

伸手拭去滿臉的淚水,納西莎強忍著悲傷,抽噎著對兩人說:“這個,賽巴斯昨晚送給我的,說不定可以從中找到些什麼秘密。雷爾……如果雷爾就這麼死了的話,”握了握拳,納西莎殺氣凜然,就算是賽巴斯,只要敢傷害她最愛的親人,她都不會放過的!不過……賽巴斯,應該不會做那樣的事吧。

在反覆的掂量和猶豫中,納西莎最後還是開啟了八音盒。悠揚的音樂依舊,中間兩個小人仍然面帶笑容地跳著圓舞曲,但不同的是,納西莎從盒子的夾層裡找到了一張小紙條,那是之前沒有發現的。

“讓事情順其自然的發展,當午夜十二點的鐘聲敲響時,一切又都會迴歸原點。”斯內普三人異口同聲地念出來,唸完後面面相覷,神色都有些異樣。這是在告誡他們,不要試圖改變什麼嗎?還是說,可以稍微改變一些事實,只要不觸動歷史的軌跡?

納西莎沉思了一會兒,臉上的淚痕未乾,眼神卻不復之前的脆弱傷感,“這話大概是告誡我們順應現在的情況繼續發展吧,不過……”納西莎的眼神閃了閃,手掌握緊又鬆開,最後長舒了一口氣,抬頭默默注視著兩人,道,“我有秘密跟你們說,找個安靜的地方吧。”

見納西莎一臉嚴肅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盧修斯斟酌了一下,點頭應允,帶著兩人來到了馬爾福家的密室。

坐在密室裡的椅子上,納西莎抱著熱騰騰的牛奶喝了一口,臉上的表情沉重異常。許久,她放下手中的杯子,面色凝重地看了兩人一眼,徐徐地道:“這個世界其實分為很多的異度空間,這點,你們可知道?”

盧修斯和斯內普大驚,但隨即點點頭,道:“這跟那句話有關係嗎?”

眼神複雜地看著兩人半天,納西莎嘆了口氣,緩緩道:“有關係,怎麼會沒有關係?這事情解釋起來有些麻煩,這裡有冥想盆,我直接把記憶抽出來給你們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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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出冥想盆到面前,三個人圍在盆邊,納西莎心思沉重,拿出魔杖抽出腦海中的記憶,下一秒,三人來到了納西莎記憶中的世界。

從哈利·波特的六年學生生涯,到那些字裡行間提及的親世代故事,有的是文字形式,但那些跟記憶中過分相似幾乎一模一樣的情節已足夠令人吃驚。

斯內普對莉莉痴情不已,甘願成為雙面間諜,只為守護被矇在鼓裡當槍使的救世主黃金男孩哈利,看到這些場面,斯內普的臉色變幻莫測,手掌越握越緊,最後已經是面色鐵青說不出一句話來。

因為曾經寫過hp的同人小說,所以納西莎對於這些並不陌生,即使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記憶力驚人的她還是順利地把全部故事情節複述了一遍,因為有冥想盆,所以納西莎一言不發就讓他們明白了全部事實,有時候,直接去看要比用語言去說更有說服力。

從冥想盆裡退出來,看著面前兩個男人盯著自己臉色變了又變,納西莎在心中長嘆一口氣,覺得心裡有些揪揪的,把所有的秘密都說了出來,雖然不是用口,但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她還真的是不敢想象,當初有賽巴斯在身邊保護自己的時候他都沒敢說出來,現在為了不改變歷史造成不必要的混亂,她竟然把一切都坦白了出來。

諷刺地想著,納西莎沉重地低下了頭去。盧修斯會怎麼看她?瞞了他這麼多年,直到嫁給他都沒有告訴她,“我其實……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她苦笑著開口,淚水已經盈眶。

看著納西莎眼淚要掉不掉令人心疼的模樣,盧修斯心中一痛,顧不得還有斯內普在場,直接走過去把納西莎圈在了懷裡,“茜茜,你知道以後嫁給我當初還那麼對我?”故意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納西莎滿臉驚訝地抬頭望著自己,盧修斯沉重的心情似乎一下舒緩了許多。

“不管怎樣,你都還是你,茜茜,我愛你。”

納西莎失神地望著這樣的盧修斯,看著他目光堅定不移絲毫沒有嫌棄或是懷疑的神色,心裡一暖,十指悄悄握住了他的,“盧修斯,我也愛你。”

“咳咳。”看著小夫妻兩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視了自己的存在,那兩張嘴甚至越靠越近絲毫沒有顧及還有別人在場,儘管已經經歷過情事但依然對這種事害羞的斯內普終於禁不住咳嗽了一聲,臉色有些微紅,樣子卻有些低落。如果盧平沒有他們在一起的記憶的話,會不會……真的像剛才看到的那樣,對他大打出手?

想到這裡,斯內普心裡揪痛,連帶臉色也變得難看不少。

見狀,納西莎心下瞭然,連忙揚起一抹笑容,走過去安慰他道:“不用擔心啦,既然連我們都好好的平安無恙,想必盧平也跟我們一樣記起了所有的事。有這個身體的記憶還方便一些,如果沒有記憶,到時候露餡都不知道要怎麼辦。”

說到這裡,三個人臉色突然一變,盧修斯、斯內普更是默契十足地同時撫上了自己的手臂,那裡……有著他們熟悉的黑魔標記,但又……不全都一樣。從前的黑魔標記是帶給他們榮耀和希望的,而現在的……恐怕只會帶給他們痛苦。

想起身體記憶裡一個又一個的鑽心剜骨,兩個人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了無血色,看起來有些嚇人。

納西莎也破天荒地僵在原處沒有說話,想必是記起了回憶裡那每一次的痛苦等待,和看到盧修斯冷汗涔涔地從外面歸來時辛酸的淚水。那簡直是……噩夢!

想到這裡,三人不約而同地望向對方,眼神都無比堅毅,“一定,要改變!”

不管之後能不能回去,那些……都一定要改變!

想通了,事情就好辦多了。現在的伏地魔早就不是鼎盛時期的伏地魔,現在的盧修斯卻屹立在巫師界的頂端,炙手可熱勢絕倫的馬爾福家的家主,離故事劇情開始……還有三年。這三年,一定可以做些什麼!

打定主意,三個人把手緊緊握在了一起,面色沉著冷靜,有著不同於尋常的超凡執著。因為有自己珍重的在乎的事物和人,所以即使逆天,也一定要改變那些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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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成統一戰線後,納西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阿茲卡班裡的西裡斯、貝拉等人送去信件,信上所說的都是一般的關懷和問候的話,但如果是真正的西裡斯和貝拉的話,一定會從字裡行間看出些端倪。但可惜又讓人欣慰的是,沒有一個人看出了端倪。

和平常一樣的清晨,斯內普黑袍滾滾地從壁爐裡走出來,一見到盧修斯跟納西莎就開始例行噴毒液,噴了一陣後開始坐下來一起在餐廳裡用餐。

“也就是說,西裡斯、貝拉他們都還是原來的,沒有改變?”斯內普叉著小牛排,面色冷凝聲音低沉地問道,那模樣,看起來真的是越來越有教授的範兒了!

納西莎禁不住感慨,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對面的教授大人,眼睛裡除了欣賞還是欣賞,看得一旁的盧修斯咳嗽不止,最後氣不過捏了納西莎一把,才讓她從沉醉中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笑,咳嗽著低下了頭去。

看到這副模樣,盧修斯長嘆一口氣,不由得想起了剛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茜茜,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躺在床上翻身注視著納西莎,盧修斯眼神燦亮,有一簇不知名的火焰在燃燒。如果他沒看錯的話,茜茜似乎早就知道了未來吧,“你明明知道以後會嫁給我還那麼對我?”

想起那長達七年的漫長追妻史,盧修斯情不自禁嘆了口氣,連帶對納西莎產生了不輕的怨氣。像他們不知道劇情也就算了,茜茜怎麼可以知道了劇情還那麼折磨他?想當初,他是多麼的不容易才把心愛的小妻子追到手啊,追到手之後還苦苦等待了她五年。唉……

茜茜躺在床上面對著盧修斯的責難,身體一僵,面色有些潮紅,背過臉去訕訕地說:“誰叫你風評不好!父親死於梅毒,兒子又是那副死德性(拽得三二八萬的,好像別人欠了他錢似的!)就算是現在,其實也沒見好到哪裡去……”

還是一樣的自戀,一樣的……聲音越說越小,納西莎心虛地低下頭,沒有勇氣去直視盧修斯的眼睛。

好吧,她承認當初在知道未婚夫是盧修斯的時候,除了欣喜她什麼情緒都有,心裡反遭得不行,甚至一度想過讓賽巴斯去除掉這個未來丈夫。但後來想想可能會引起巨大的混亂,也就不了了之了。

後來,那大概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但盧修斯對她真的很好,而且本人不是一般的優秀,也因為如此,納西莎漸漸放下自己心中的成見,開始接受了盧修斯作為她的愛人,“說到底,還是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啊。”不過這樣也好,經歷過磨難的愛情更經歷得起考驗,他們能走到現在不得不說是一種運氣,或者可以稱之為,命運。

“茜茜……”盧修斯本來還在氣呼呼的,這時一看到納西莎用一副溫婉的表情痴迷地望著自己,當下自尊心膨脹,一下翻身壓住納西莎,揚了揚眉,邪邪地笑道,“親愛的,天色已晚,我們是不是要休息了?”

納西莎臉色一紅,推了推盧修斯道:“年紀大了,你不怕身子吃不消?”

聽到這話,盧修斯原本的好心情立即消散,眼角一抽一抽的,額上青筋一跳一跳的,他眯起眼睛笑得嫵媚異常,“親愛的,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明天早上似乎沒有事情,我們不如就直接睡到那個時候如何?”

那之後的一整天他們都在床上度過,從那以後,即使面對的是那張讓人發笑的中年盧修斯的臉,納西莎還是只能強忍住笑意不敢再說出會讓自己哭泣著求饒的蠢話。

男人,都是惹不得的,尤其的上了年紀自尊心強的男人。

廢話不多說,繼續早餐時間。馬爾福家的餐廳裡,只有刀和叉互相碰撞的聲音,以及輕聲咀嚼的聲音,德拉科在其他房間做功課,偌大的餐廳裡只餘下三人安靜地就餐。

放下刀叉,照例喝著香濃的牛奶護膚養顏美白,納西莎望著清晨的陽光,看著八年後變化不大的莊園,喟嘆道:“如果真的一直這樣也不錯。”孩子不用她生就直接蹦到了八歲,八歲的小孩子已經開始懂事,不需要怎麼操心就過得很好。

盧修斯放下咖啡看了納西莎一眼,然後微微笑道:“德拉科這孩子確實挺讓人省心的,真不愧是我盧修斯·馬爾福的兒子!”

看著這對把兒子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兒控,仍舊沒有找到盧平的斯內普冷哼了一聲,放下杯子面色陰鬱地說道:“你們不用刺激我,生子魔藥我已經研究出來了,只要盧平回來,我一定……”努力握了握拳,斯內普孤注一擲的神情讓納西莎和盧修斯齊齊打了個寒顫。

看來這回是真的刺激到他了……喜歡捉弄西弗的夫妻二人組恨不得立刻抱成一團,西弗好恐怖啊!這個樣子的西弗真是太恐怖了!一個更加冰冷的視線掃過來,兩人連忙正襟危坐,低眉順眼地各幹各的事,再不敢說什麼話挑釁西弗。

看到這樣,斯內普滿意地點點頭,端起杯子裡的魔藥一飲而盡。要不是為了不被鄧布利多看出破綻,他早就丟下學校的工作去滿世界的找盧平了,把事情交給這對一點也不靠譜的夫妻倆,他覺得自己真是昏頭轉向了才會那麼做!唉……現在後悔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盧平……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想起記憶裡看到的盧平剛登場時落魄潦倒的模樣,斯內普心中一揪,心情越發沉重起來。早日找到盧平吧,這樣……他也會覺得好受些,再這樣下去……如果沒有盧平陪在他身邊……

看到斯內普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納西莎跟盧修斯深知不能再這樣刺激他下去了,輕聲咳嗽了一下,盧修斯說道:“西弗,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吃完飯去書房走走吧,我想你一定會滿意的。”

衝斯內普眨了眨眼睛,盧修斯意味深長地一笑,讓斯內普心中一震,瞬間明白了什麼。

看著斯內普因緊張激動而微顫的身體,納西莎覺得多日以來的辛苦都值得了。能看到兩個有情人在一起,真是讓身為腐女卻壓抑多年的她感到淚流滿面。

找了那麼久終於讓他們找到了盧平,弄了半天才哭笑不得地發現,原來盧平也在一直尋找他們,但因為一方面害怕引起食死徒和鳳凰社的注意,一方面又唯恐那位鄧布利多白胡子教授看出些什麼,盧平只能終日在馬爾福莊園和霍格沃茨附近徘徊,也因此讓納西莎跟盧修斯二人一再與他錯過,直到近日決定去遠處派人尋找的時候,才在對角巷的小店裡跟盧平意外相逢。

“盧修斯,你們是說……”斯內普端著杯子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常年陰鶩的臉似乎也活靈活現起來,增添了一縷作為人的生氣。多年的朋友讓他明白,盧修斯應該不是在說假話,那就是說……“盧平,回來了?”

納西莎跟盧修斯對望了一眼,之後笑著對斯內普點了點頭,“快點去吧,盧平這段日子可是受了不少苦。”所有人中間最幸福的大概就是他們了,這些日子似乎聽到阿茲卡班有動亂的訊息,估計是西裡斯成功想起了些什麼。

斯內普在霍格沃茨要應付和從前戀愛中的白痴完全不一樣的鄧布利多教授,西裡斯正在自己的不斷努力和嘗試下藉助盧修斯提供給他的幫助從阿茲卡班越獄,雷爾被封印在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裡,這些日子納西莎正試圖去想辦法尋回來,至於貝拉姐姐跟安朵姐姐……大概真的不是從前的那兩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但不管怎麼說,故事劇情沒開始之前,天天種花養鳥和貴婦人們喝下午茶聊天逛街的納西莎簡直是太幸福了!

“騰——”斯內普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向納西莎跟盧修斯點頭示意了一下,匆匆忙忙連腳下的路都仔細看就朝書房趕去。

“真是青春啊。”支著下巴,納西莎笑吟吟地道。不知道看到嚴重老化風塵僕僕的盧平,西弗會有什麼反應,會心疼地一寸寸撫過他的臉頰說“你為什麼會這麼傻”,還是直接撕爛衣服撲倒在地板上ooxx呢?

嘿嘿,為了增加盧平的落魄感和滄桑感,以營造出盧平真的受了不少苦的假象,她可是不惜貢獻出了馬爾福家一直珍藏的魔藥呢!

見到茜茜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盧修斯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悠悠嘆了口氣,開口說道:“茜茜,我出門了,你記得督促小龍好好做功課,不要偷懶。”

“知道了,你去吧,我會照顧好小龍的。”揮了揮爪子,納西莎眨眨眼,送別了盧修斯。盧修斯真是越來越有賢夫良父的感覺了,這樣下去可怎麼行?她可不想把小龍培養成一提起爸爸就驕傲個不行的傲嬌小鬼頭!

嘛,反正也是閒著沒事,不如親自督促一下小龍,來個小龍培養計劃好了。放心的把小龍交給她吧!身為dh派忠實的支持者,她一定會把小龍調/教成一個很好的小攻滴,嘻嘻~再不行,誘受也可以啊!黑化的小哈可是很萌的,不如抽個時間偷偷去看一下小哈好了,那個隔壁的啞炮大嬸只要注意一點的話應該還是很好對付的,到時候,嘿嘿~

坐在馬爾福家明亮的餐廳座位上,一位金髮藍灰色眼眸美麗優雅的貴夫人,迎著朝陽的和煦光芒笑得一臉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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