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心愛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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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來臨之前,哈利突然在路上堵住了赫敏,“那個……赫敏,”他鼓起勇氣抬起頭看她,白皙的臉上浮起一抹紅暈,“如果……那個,我是說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不會原諒我?”

赫敏抱著重重的書滿臉吃驚地瞪著哈利,“什麼對不起的事?哈利,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說著,她那精明的大腦立即運作起來,但是想了一通也沒想起哈利到底做過什麼事會讓她生氣。

“額……我是說,如果……我迫不得已……不得不……做……對不起你的事呢?”小心翼翼地窺探著赫敏的臉色,哈利緊張得連袖子抓在手裡都沒有注意到。

“哈利,那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要看事情的嚴重性再說。”聽到哈利的話,赫敏微微吐出一口氣,接著擺出一張嚴肅的臉回答道。其實她不認為哈利會真正做出什麼危害她的事情,但是既然哈利反復強調了“迫不得已”和“不得不做”幾個字,是不是說……有人逼著他要做些危害她的事情?

這樣一想,赫敏的表情變得緊張而擔憂起來。她揪住哈利的袖子把他拽到無人的角落裡,然後緊緊皺著眉頭低聲問他,“哈利,是那個人嗎?那個人……回來了?然後,鄧布利多教授叫你去做一些……嗯,需要利用到我的事情?”

聞言,哈利碧綠色的眸子忽然瞪得渾圓。不愧是格蘭芬多的萬事通小姐!他只是稍微暗示了一下,她果然沒有辜負自己的期望,把事情完美的想到了鄧布利多教授身上!嗯……為了他和德拉科的幸福,教授,請您擔負起這樣的罪名吧!

眼珠轉動了一下,哈利一臉為難地望著赫敏,面帶愧疚地輕聲道:“赫敏,那個你其實是知道的吧,我和德拉科……嗯,馬爾福的事情。”

看著哈利突然變得扭捏起來,赫敏剛才還在吃驚,這時聽到他提起斯萊特林死對頭的名字,漂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笑意,“哈利,你是在擔心我洩密嗎?放心,我這裡,早已把它塞到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落去了!”指指自己的腦袋,赫敏笑容大方。

大概是女性在這方面天生比較敏感,或許一二年級的時候還不是很明顯,但一向注意觀察的她,只要把那些非常細節的部分聯絡起來,再加以綜合進行推理的話,自然而然就能察覺到哈利和馬爾福之間並不尋常的感覺和關係了。

“你們,是情侶吧?”赫敏的聲音壓得很低,語調卻十分輕柔。這對於平常的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因為涉及到好友的感情問題,她不自覺就把心態放平和了些。畢竟,哈利是她在這個學校最重要的朋友!

“赫……赫敏?!”哈利這回是徹底驚呆了,他瞠目結舌地盯著赫敏,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都沒有合攏。

“哈利,別叫這麼大聲!小心被人聽到!”見兩個赫奇帕奇的學生從旁邊交談著經過,赫敏連忙拉著哈利退到更隱秘的地方去,然後湊到他耳邊小聲兒謹慎地告誡道。

“額……嗯。”碧綠色眼眸滑過一抹暗光,在赫敏松了口氣回過頭看他的時候,哈利立馬又換上了一副聽話乖巧的表情。

見到他這樣,赫敏眼神複雜地凝視他半晌兒,就在哈利以為自己是不是哪裡出了破綻的時候,她忽然長嘆一口氣微微轉過身去道:“哈利,我們是朋友吧?”

哈利聞言心裡一驚,但還是輕聲“嗯”了一聲。

聽到哈利的回答,赫敏回過頭來,面帶笑容地望著他,“那就行了。哈利,雖然我不想你牽扯進那些危險裡面,但從三年前一入校開始我就知道那不可能了。所以,不要顧慮我,放心大膽的去做吧!朋友是用來幹什麼的?朋友就是用來在你最需要的時候站在你背後支援你的!”

“赫敏……”聽到赫敏的話,哈利眨動著眼睛,一臉感動的神情。他是真心把赫敏當朋友的,所以才會提前問問她的意見,畢竟……她對威可多爾·克魯姆的心意如何他還不知道呢!

“那個……赫敏。”躊躇了一下,哈利還是抬起頭問她道。

“嗯?”赫敏懷裡抱著書正打算離開,聽到哈利還有問題復又停下來,“還有什麼事?”

赫敏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讓哈利心底湧出溫暖人心的涓涓細流。朋友,真好!德拉科,我很幸福!

“赫敏,我只是想問問你,你對威可多爾·克魯姆感覺怎麼樣?”說完,望著赫敏一臉訝色地抬頭看著自己,哈利連忙臉色紅紅地加了一句道,“那個……聖誕舞會不是要到了嗎?我……咳,還沒有舞伴,你要不要當我的舞伴?”

其實威可多爾·克魯姆邀請赫敏參加舞會的時候他剛好看到,但是為了讓好友真正獲得幸福,同時也為了讓納西莎阿姨更好得看好戲,他還是要親口聽到答案才能放心。畢竟……馬上開始的第二關比賽,他就要做“對不起”赫敏的事情了!

“哈利,對不起。那個,我……”赫敏把懷裡的書換到另外一隻手,面色為難地看著哈利,似乎很難以啟齒,“其實……克魯姆邀前幾天邀請了我去參加舞會!但是,我並沒有答應他!哈利!”以免哈利產生誤會,臉色微紅的赫敏連忙在後面加了一句。

“克魯姆?威可多爾·克魯姆?!”哈利驚了一下,接著一臉崇拜地望著赫敏,“赫敏,你真是太厲害了!連威可多爾·克魯姆那樣的人都主動來邀請你。”

那閃亮亮的星星眼和不加掩飾的崇拜表情讓赫敏臉色微紅,她有些訕訕地揮手笑道:“你也知道的,我對舞會什麼的實在不在行,要不是今年你成為勇士參加三強爭霸賽,我連參加都不想參加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威風凜凜英姿颯爽的威可多爾王子邀請了我們格蘭芬多聰慧美麗儀態大方的赫敏小公主去參加舞會了是不是?”哈利突然插話進來,笑嘻嘻地望著赫敏,接著一臉遺憾加不理解地感嘆道,“這麼多人期待的事情被你碰上了,你卻一點也不知道珍惜,唉……赫敏啊赫敏,為什麼你是赫敏?”那莎翁歌劇式的華麗感嘆讓赫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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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赫敏大聲斥道,臉色已經從微紅變成了緋紅,她輕咳了一聲轉過身去,連臉都一同背了過去。

看到這幅景象,哈利已然放下了一半心。雖然對那個人還沒有感覺,但能知道害羞已經是好的開始了,他有信心!

“赫敏,第二個比賽項目我已經知道了。為了讓比賽項目更好得進行,我需要你的幫助和配合!赫敏,請當我的聖誕節舞伴吧!”考慮到最後,哈利還是決定先對赫敏坦白一部分。

“哈利?!”赫敏滿臉訝色地望著哈利,“第二個比賽項目跟我有關嗎?為什麼一定要當你的聖誕舞伴?我實在……對那種事提不起興趣的。”微微嘆了口氣,赫敏的表情有些失落。她長得並不差勁,但因為天生不喜歡塗塗抹抹的弄來弄去,再加上總喜歡埋在書堆裡爭強好勝,聖誕節舞會的時候幾乎沒有人來邀請她。除了哈利……還有那個……威可多爾·克魯姆。

聽到赫敏充滿驚訝的聲音和隨後不知想到什麼泛起紅暈的面頰,哈利若有所思地盯著她半晌兒,忽然揚起一抹笑容語調輕快道,“赫敏,你還不知道德姆斯特朗的威可多爾王子已經對你情根深種了吧?哦~我們格蘭芬多的萬事通小姐,你這回可有危險要被德國小夥子給搶走了,你說,鄧布利多教授知道這件事後會不會高興?”

哈利意有所指的話和怪腔怪調的語氣讓赫敏陷入了沉思。第二個比賽項目,跟哈利有關,跟她有關,跟威可多爾有關,還有鄧布利多教授……

眼底忽然滑過一抹精光,赫敏像是突然抓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絲線,聲音微微顫抖地問哈利,“你是說……你是說……不!那是不可能的!騙人的吧!”鄧布利多教授怎麼會……他怎麼可能會……他可是……這個世紀以來最偉大的白魔法師啊!怎麼會……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但是想想這幾年她跟哈利一起遭遇的大大小小的危險,赫敏堅信的內心忽然變得不那麼確定起來。難道……真如哈利說的那樣,鄧布利多教授是有目的要培養一個“英雄”出來?

面對赫敏驚疑不定的懷疑眼光和充滿猜測的表情,哈利一臉沉重加嚴肅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所想的那樣。不要懷疑你的直覺,偶爾……那種東西還是很管用的!”哈利調皮地衝赫敏眨了眨眼睛。

“怎麼會……”赫敏忽然身子一軟,懷裡的書全都掉在地上。但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些,一直喃喃地唸叨著“怎麼會,怎麼會……”。

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著實令哈利不忍,就在他打算彎下腰去幫她把書撿起來時,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這就是霍格沃茨的待客之道嗎?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給我們看?”

聞言,哈利的嘴角一抽,很不華麗地噴了出來:“手無縛雞之力?柔弱女子?你確定……你在說赫敏?赫敏·格蘭傑?”他認識的赫敏可一點都不柔弱,一年級的時候透過鄧布利多教授和斯內普教授他們設的關卡,除了德拉科事先給他做的訓練之外,赫敏可是出了不少力!那臨場應對能力和驚人的冷靜與理智,簡直讓他這個經歷過不少危險存活下來的人都驚嘆不已!

“我想,你需要去看看眼科了,先生。”笑了一通後,哈利咳嗽一聲,一臉正經的表情對威可多爾·克魯姆道。

“原來是叫赫敏·格蘭傑嗎?很美的名字。”聽到哈利夾雜著嘲笑和諷刺的話,威可多爾·克魯姆明智地選擇了無視。他為自己得知美人的芳名而心情雀躍,露出幾顆大白牙閃亮一笑,玩笑腰去對格蘭芬多的萬事通小姐道,“赫敏,我這樣叫你可以嗎?我是威可多爾·克魯姆,你也可以叫我威可多爾。”

兩個人都彎下腰來撿書,威可多爾離她的距離這麼近,近到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那雙幽深的眼睛宛如汪洋一般自已深邃,鼻樑高挺,很有德國人的感覺,嘴唇有些厚,弧度卻非常優美性感,還有堅毅的下巴……啊!天啊!她到底在想什麼啊!

赫敏趕忙用書猛敲自己的頭,然後在威可多爾擔心的想要問她的時候,匆匆奪去他手中的書,彎下腰背挺得筆直筆直的,“抱歉了,克魯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哈利!”

“嗨!”哈利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這一幕,袖子裡有錄影功能的魔法道具也正功能良好的運作著,結果沒想到赫敏突然大叫一聲他的名字,驚了一跳的哈利險些站立不穩從臺階上跌下去,好不容易扶住了身子,連忙輕咳一聲跟上赫敏,在威可多爾·克魯姆充滿敵意和戰意的目光中,身體抖了抖,追了上去。

“想得到赫敏的話,就拿出誠意來吧!不然我們霍格沃茨的小公主,格蘭芬多之花,美麗的萬事通小姐,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威可多爾·克魯姆。”深深看了威可多爾·克魯姆一眼,碧眼救世主挑挑眉毛,丟下這番富有挑釁意味的話,跟著赫敏揚長而去。

“我一定會成功的!”威可多爾·克魯姆握拳站在原地,目送著哈利跟赫敏有說有笑的離去,渾身散發著獵豹般的恣意野性和王者才有的高傲霸氣。

“赫敏,其實威可多爾人不錯的,你可以考慮考慮他。”回頭望了站在原地凝視著他們的威可多爾·克魯姆一眼,幫赫敏抱了一半書的哈利笑著說道。

“哈利,別開玩笑了!威可多爾……克魯姆他,可是貴族!”說著,微微嘆了口氣,向來朝氣蓬勃盛氣凌人的萬事通小姐臉上浮現出一抹罕見的悵然神色。貴族,那可不是她能夠涉足的領域。縱使她能年年拿年級第一名,縱使她能做出成年人都竟然不已的高等魔藥,身份的不同,千年前莎翁就用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悲劇告誡過我們:不可能的,那是不可能的。

心中微弱的火焰剛剛燃起就被她狠心的親手掐滅,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很不好……“所以,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哈利。”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顫抖,抱著書低著頭走路的赫敏仍然能感覺到聚集在背上的那抹熾熱到幾乎可以將人融化的視線。

放手吧,趁我還沒有愛上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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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聖誕舞會赫敏答應作為哈利的舞伴出場,威可多爾·克魯姆似乎邀請了自己同校的學生,劇情發生了不大不小的細節改變,當該發生的還是一個不少的發生了。第二個比賽項目,隨即開始!

那一天天氣格外得冷,從早上起赫敏就不見了身影,哈利面對羅恩有些焦急的詢問卻一點也不擔心,依舊優哉遊哉地用完了早餐,然後姿勢優雅地擦了擦嘴,笑意盈盈地對羅恩道:“待會兒,你就能看到他了。相信我,兄弟!”

安慰地拍拍羅恩的肩,在羅恩驚訝的目光注視下,哈利信心十足的走出餐廳,腳尖踏出大門的那一刻,臉上的神情換成了焦急和不安。

這就是演技吶!“碰巧”路過的德拉科衝哈利豎起了大拇指。

哈利露出幾顆閃亮的大白牙,只一瞬又落寞地低下頭去,一臉失意人的神情唉聲嘆氣的走在走廊上。

多比啊多比,看在我當初“好心”解放你的份兒上,這次你的戲份一定要不負眾望的來參加啊!

就在哈利一籌莫展打算放棄比賽的時候,一個長著尖尖的耳朵的家養小精靈突然出現在哈利面前,“波特先生!先生快跟我來!比賽再有十分鐘就開始了,哈利·波特必須要趕快了!”明亮的日光照耀著的圖書館裡,多比戳醒了穿著隱形衣裝睡的哈利。

“十分鐘?”哈利聲音嘶啞地說,“十——十分鐘?”

“那我們必須趕快了!”哈利眼鏡片一閃,跟著多比衝出了圖書館。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很多了,在斯內普教授“不經意”敞開的儲存室裡拿到了珍貴的鰓囊草,多比不由分說地給他塞下去,推推哈利的身體讓他來到了比賽現場。

“好吧,這個樣子雖然難看了點兒,但至少還是能有用的不是嗎?哈哈。”不知是自我安慰還是安慰別人,在羅恩掩飾不住的擔心目光中,哈利衝他哈哈笑了下,深呼吸幾口氣,含著淚跳進了冷冰冰的湖裡。

真冷啊!!!哈利渾身打了個冷戰,開始朝著既定的位置遊去。

這回……可是有大驚喜在等著他和克魯姆的,跳下來之前鄧布利多那變幻不定的神情他都看見了!哈哈,黃金男孩救世主和德姆斯特朗勇士爭奪同一個女孩,而且……還是個麻瓜!哈哈,他已經可以想象那個好事的討厭女人(指麗塔·斯基特)大肆渲染這件事情之後鄧布利多教授好笑的表情了!啊啊,真是期待啊!

“哈哈,兄弟,赫敏你就先帶走吧,我繼續努力了哈~”使用了鰓囊草沒辦法說話的哈利只能一邊嘖嘖感慨著跟半人半鯊的克魯姆招手,示意他趕緊將人帶走,然後自己朝沒有人救的小姑娘(芙蓉的妹妹)遊去。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半人半鯊的克魯姆本來已經解開了赫敏身上的繩子,看著原地只有三個人而不是四個人,另外兩個人絕不可能是哈利“心愛的寶貝”,他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抱著赫敏的身子在水中停頓了一下,用那雙看不出什麼表情的鯊魚眼睛盯了他半晌兒,忽然抱住赫敏奮力朝上面遊去。

這個人情,他是沒辦法欠下了!不過,總有一天,一定會還給他!威可多爾·克魯姆的眼神傳達著這樣的意思,不知為何哈利竟然從他那沒有波動的眼睛裡讀懂了。

真是莫名其妙。哈利搖了搖頭,好笑地想。

跟湖底的人魚說了幾句話,那群人魚立刻從呲牙咧嘴的尖叫阻止他解開小姑娘身上的繩子變成保持在一定距離的浮游在他身旁,默默注視著他摟住小姑娘朝上方遊去,優美動聽的人魚之歌緩緩從湖底響起,那美妙的歌聲令人流連忘返。

吶,偶爾多掌握一門語言真的有好處啊!摸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哈利深吸一口氣朝上方遊去。回去一定要感謝納西莎阿姨專門教給他的人魚語言,還有,一定要問問納西莎阿姨是從哪裡學到這些東西的!問德拉科的話,他應該……也會知道吧。

當哈利抱著小姑娘游上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遠遠超過了規定的一小時。但是大概因為他用人魚的語言跟那個被人魚們圍在中間默默凝視著他的人魚首領說的話起了作用,他還是按照原著上所說的那樣告訴了鄧布利多,接著鄧布利多宣佈他是為了確保所有人質都安全返回,所以心甘情願放棄了自己救下赫敏的機會,轉讓給同樣視赫敏為“最心愛的寶貝”的克魯姆,因此……給他的分數是45分!雖然比塞德裡克·迪戈裡低了一些,但是要比根本沒有救出人質的芙蓉和用了並不完全的變形術的威可多爾都要高!

並且……“謝謝你,偉大的霍格沃茨勇士!”芙蓉激動地抱住哈利,然後當眾吻了他。哈利傻傻地抓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人群中,德拉科的臉色忽然變得陰沉。“走了。”他從站臺上起身,不顧潘西的驚叫疑問,毅然轉身離開了這裡。

“德拉科?”布雷斯·扎比尼疑惑地問道,見德拉科並不理會他只是一味的往前走,聳了聳肩也跟著追了上去,只是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目光似乎堪堪落在了接受眾人祝賀的哈利身上。

格蘭芬多的小獅子嗎?呵呵,真有意思。

事後,渾身溼淋淋被威可多爾滿臉關懷之色的緊緊抱在懷裡的赫敏抬眸望著哈利,只淡淡說了句:“這件事,我記下了。”原來,哈利一直在暗戀她來著!飽含譏諷地揚揚唇,赫敏具有危險意味的笑容讓哈利尷尬地退回了原地。

哈利會喜歡她?開什麼梅林的國際玩笑!哈利只是想掩飾他那小情人所以拿自己來當擋箭牌的,不但把一無所知的她強行推給威可多爾,甚至還讓所有人都誤以為她腳踏兩條船。這樣機關算盡的他最後竟然還博得“充分體現了高尚的道德風範”的美名?嘖,她真要懷疑是這個世界瘋狂還是她不真實了。哈利……你可真夠對不起我的!縮在威可多爾懷裡的赫敏又打個噴嚏,刀子一樣的目光冷冷射向了心虛後退的哈利。

看到這一幕,威可多爾眸光一暗,在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赫敏,放假沒事的話來我家玩吧。”

赫敏吃驚地睜大眼睛望著克魯姆,美麗的眼眸閃爍著既感動又複雜的光芒。除了哈利沒有人注意到赫敏髮間藏著的一個小甲蟲。事情,正按照他所期待的那樣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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