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樣子宣昇拍桌子大笑,可瑤美人心裡卻不舒服了,怎麼好心沒好報呢,平日裡溫柔體貼的男人怎這樣玩弄她。
“皇上你做什麼。”瞪起了眼睛,氣呼呼的看著他。
宣昇揉了揉眼睛,笑道:“酒精消毒嘛。”又斟了杯酒。
酒精消毒,這幾個字還是在那本書上看到的,不自覺便想起上官怡。
他獨自飲酒,而瑤美人被他氣得扭過臉去吹著手指。這不是在玩弄女子嗎,手指為了給他做這桌子菜傷了,不心疼便罷了,怎還藉著開玩笑。
一直冷著,而宣昇也不理會她獨自飲酒,酒過幾巡有了醉意,睫毛顫動著,將貼在唇畔的瓷杯放下。
吸了口氣,看看瑤美人道:“該去睡了。”
不過是開個小玩笑嘛,她氣了這麼會兒也該好了吧,見她沒理扒扒她的肩膀卻被甩開。
“你再不說話,朕便走了。”沉下語氣。
原本就是他過問了,瑤美人仍然不解氣沒理會他,一絲絲誠意都沒有,費盡心思為他找樂子,可自己也是個人啊,又不是他的玩物。
偏偏要等宣昇逗她一笑,而久久都沒有動靜。
宣昇靜靜的坐著,酒氣氤氳至腦子裡胡思亂想著。
到底是上官瑾不捨得他的二女兒入宮,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為何會不捨得,憑著宰相的身家,入宮即便是給美人的名號也與其他美人不同。
他想要問個明白,今日見了那女子,還只是個小姑娘呢,冰清玉潔弱不禁風,何必與她計較呢。
接著酒氣便離了紫瓊宮,瑤美人轉過頭見他走了,一怒之下把桌子掀了。
氣得慌,這男人是不把她放在眼裡。
月光皎潔,東海扶著宣昇的身子在小路上走著。
他身上帶著茉莉花的香味兒,瑤美人釀的酒別出心裁,今晚上是得罪她了。
與東海說:“明早上替朕送些東西過去。”
“是,皇上要賞瑤美人什麼?”問道。
“就,送個軟枕過去。”這東西夠心意了吧,風吹著他的鬢髮,身子搖搖晃晃。
“皇上對瑤美人很是用心。”東海隨著說了句。而這幾日與瑤美人打過幾個照面,卻覺得她不是善類。
宣昇扯扯嘴角,輕笑著,“不過是無趣解悶而已,她願意花心思,朕便同樣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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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心裡最喜歡的還是上官怡,倒談不上多喜歡吧,與她相對總覺得舒服,她身上帶著一種氣質,與宮裡的這些女子不同。
可也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她會一種新奇的醫術,卻不知師出何門,想要她開口與自己說清楚。
但她現在的身份是宰相家的二小姐,憑什麼都很難與自己說實話的。
走著走著便到了乾清宮,西殿的燈盞亮著。
殿內秀秀正為小憐給腿上敷藥,她疼的咬著嘴唇。
秀秀把繃帶繫好了,站起身來,“姐姐這是怎麼傷的。”坐到床邊問道。
“沒事,謝謝你了。”低下眼睛,有關那些事情一個字都敢說。
“姐姐傷的太重了,我給你敷了藥粉都沒什麼用處,只是活血。”對她說道。
“這條腿都動不了了,連疼都感覺不到。”敲敲那條腿嘆了口氣。
今日見到皇上了,可他卻什麼都沒說,不知打算著什麼。
她只擔心會不會牽連到她的姐姐和姐夫。
正安靜著,忽然之間房門被推開,兩人往門口看去。
東海扶著宣昇走進殿內,扶他到桌邊坐著。
擺擺手道:“你下去。”
“皇上。”秀秀低下身子行禮道。
見宣昇朝她擺擺手,便乖乖的到他身邊去了,“吃飯了沒有。”溫聲問道。
拉拉她的手,而小憐在一旁看著,卻覺得這位皇上十分和氣,躺在床上動不了,也不出聲只看著。
秀秀只聞著清清的酒香味兒,任由他拉著,“吃了,和那姐姐一起吃的。”手指著小憐。
順著手指朝她看去,眼睛低了下去,“你先出去。”秀秀便開啟房門走著。
屋裡就只剩宣昇一個人,小憐怕他不敢動彈。
安靜了許久宣昇也沒動過,扭著拇指之上的翠玉扳指暗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