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我是真喜歡這款車。”
賀寒寬慰了一句,並立即道:“行了,別多想了,趕緊給兄弟我簽單吧。”
“寒哥,你這……”
“以咱們之間的情誼你還信不過我嘛,我是真準備買這款車,而且是全款,沒有經濟壓力的,放心。”賀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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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來到高階區的雷彥,聽賀寒這麼一說,不禁雙眼一眯。
“我說姓賀的,你知道這臺車多少錢嗎?”
賀寒沒有搭理雷彥。
雷彥繼續道:“居然還叫囂著要買這款攬勝典藏版,還全款,我可聽說你被馮家趕出家門後,一分錢都沒撈到。”
那女銷售在一旁說道:“雷少,您別想多了,他怎麼可能買得起這款車?他不過是認識我的那個男同事,所以配合著在您面前演戲而已。”
“原來如此,我說呢。”
雷彥立即笑了出來,說道:“我說怎麼沒臉回答我的問題,原來是心虛了。”
“你不是要買這臺車嗎?你倒是趕緊付款啊,不付款就是孫子!”
像是抓到了賀寒的小辮子,雷彥步步緊逼道。
賀寒實在有些忍不住了,轉頭道:“我若是付款了呢?”
“還跟我裝吶?”
雷彥饒有興致地說道:“你要是能付款,而且是全款,我就是你孫子!可要是不能……你也得叫我一聲爺爺,怎麼樣?”
賀寒不禁笑了笑。
“就問你敢不敢?”雷彥繼續緊逼道:“這麼快就慫了?”
“有何不敢?”
賀寒說道:“我只不過是怕你輸了耍賴,不肯叫我爺爺。”
“很好!既然這樣,那就多叫幾個人過來作證吧。”
雷彥很高興,說著,便強行把店裡的幾個工作人員拉了過來,把自己與賀寒的賭約再次強調了一遍。
“大家可都聽清楚了,稍後可要給我作見證啊。”
事情到了這一步,雷彥已然覺得,賀寒的路已經被自己堵死了,稍後肯定是下不來臺的,唯有履行賭約,叫自己爺爺。
一行人隨陳輝來到服務檯,賀寒掏出了銀行卡。
陳輝接過銀行卡,很有些緊張,唯恐在刷卡的時候出現餘額不足的現象。
而看到陳輝那緊張的表情,雷彥和那個女銷售就更得意了,更加確定剛才陳輝是在配合著賀寒演戲裝13。
此刻,所有人都注視著服務臺上的POS機,期待著結果的落定。
賀寒捂著手輸入了密碼,接著,一張消費憑條便直接從POS機彈了出來。
刷卡成功了!
周圍那些見證者們,一個個都頗感意外,倒主要不是驚訝於賀寒有這麼多錢,而是沒想到雷公子自信滿滿打的賭,居然會輸掉!
而剛才那名尖下巴的女銷售,直接都驚掉了下巴!
那臺車的裸車價格可是249萬啊!
這傢伙不僅買下了這臺車,而且竟然還是一次性付款!
這……這還是自己以為的那個只是來拍照裝逼的吊絲嗎?
這分明就是土豪好嗎!
這時,雷彥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本以為剛才賀寒是在強撐著裝逼,誰能想到,這個連一臺便宜跑車都要借的傢伙,居然能買得起兩百多萬的路虎!
一想到剛才自己跟賀寒打的賭,雷彥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麼多見證者都在這,雷公子沒忘記剛才的賭約吧?”賀寒望向雷彥,悠然開口道。
雷彥臉頰抽了抽,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怎麼的,打賭的時候這麼囂張,現在連兌現賭約的膽量都沒了?”
賀寒笑道:“話說你還是個爺們兒嗎?”
此刻,在一雙雙目光的注視下,雷彥感覺丟臉已經丟到了極點,比上次車賽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麼說你不是爺們兒咯?”賀寒悠然調侃道。
被賀寒這麼一激將,雷彥頓時咬了咬牙,沉著臉低聲道:“爺……爺。”
說完,旁邊那些人都覺得替雷彥臊得慌,堂堂的雷家少爺,居然輸得要叫一個同輩人爺爺,想想多覺得起雞皮疙瘩。
“好嘞!孫子。”
賀寒應完,轉頭就隨陳輝去辦理其他手續了。
其他人也立即散去,只有那女銷售在回過神來之後,對雷彥安慰道:“沒事,雷少,這事你別太往心裡去,不是有句話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伸你媽個頭!”
雷彥直接氣得大罵道:“不是你說那家夥和你那同事在演戲嗎?這叫演戲?”
“……”
那尖下巴的女銷售直接被罵懵了,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罵完,雷彥直接氣得轉身離去。
望著雷彥離開的背影,那女銷售後悔得直跺腳!
本來是可以毫無懸念地拿下賀寒那個訂單的,結果由於自己的態度問題,不僅丟了賀寒那個大單,而且連雷彥這個大單也沒保住。
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且不說那雷彥下次還會不會來這裡買車,即便會來,也不可能找她買了。
“寒哥,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你都飛黃騰達了。”在幫賀寒辦手續的時候,陳輝驚訝道。
“就是做了點小生意而已。”
賀寒說著,問道:“這些年你過得如何啊?”
“唉……”
陳輝嘆了口氣,說道:“我高中畢業後,就沒再讀了,沒有學歷,所以也找不到什麼好工作。”
“怎麼不讀大學啊?”賀寒問道。
陳輝笑了笑,應道:“也沒什麼,就是不想讀了。”
賀寒能看出,陳輝的笑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於是道:“你現在有沒有什麼專業技能?我看能不能幫你弄個好點的工作。”
“倒是以前工作之餘上過夜校,學過一些酒店管理的課程,但也沒派上用場,因為沒有相關經驗不太好找工作。”
“行,那我幫你看看。”
“那謝謝寒哥了。”
“你瞧你,本來還是好兄弟,被你這麼一說都生分了。”
在將保險、車稅和臨時牌等都辦好之後,已經差不多到陳輝下班時間了。
“提車第一天,我送你回去吧。”賀寒說道。
“寒哥,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還得去一趟醫院。”陳輝無奈說道。
“怎麼了,你病了?”
賀寒一打聽才知道,原來病的不是陳輝,而是陳輝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