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狄斯身有外傷, 只不過在和歹徒的搏鬥過程中,多多受到一些拳打腳踢,他不在乎。
不太喜歡和人類太過靠近的他, 難以拒絕小可愛的盛情邀請,只好勉強跳去,守在方身邊,順便舔舐一下方磨破的爪。
表示安慰。
兩隻警犬和幾名受傷的戰士一起送往醫療部, 虞邵陪同在他們身邊寸步不離,雖然犬看起有受很重的傷, 但是不檢查一下誰知道呢?!
軍營裡面負責給軍犬看病的獸醫, 老早就接到了吩咐電話, 頭讓他早點起床待命, 馬會有兩隻警犬過就醫。
嚇得他趕緊從床爬起, 到手術室準備好有裝置,連手術方案都準備了好幾個。
陪著他一起緊張的還有他的助手、徒弟。
等了好久,需就醫的犬終於送過了,竟然是圍著一堆人浩浩蕩蕩,軍醫裡一咯噔, 以為傷得很嚴重。
人多是因為陪同兩隻犬過的不止是訓導員, 還有幾名熱的兵哥哥。
軍醫一看還得了, 趕緊讓人群疏散, 爭取時間做手術!
擔架…直接放在手術檯,軍醫定睛一看,兩隻犬身都無明顯外傷, 難道是骨折之類的?
“什麼情況,中彈了嗎?骨折了嗎?”軍醫問道。
“不,只是爪磨破了。”訓導員軍醫看得尷尬不已, 摸了摸鼻。
軍醫呆愣:……
後說犬歹徒拳打腳踢,於是手為犬檢查。
亞歷山大摸到痛處,嗷嗷直叫,那就是歹徒打的,說不定已經淤青了。
軍醫為他摸出了好幾處,透過他的反應鑑定傷情輕重。
奧狄斯也一樣,但他不喜歡外人摸他,只允許訓導員在他身找傷處,鑑於他的脾氣,訓導員也不敢亂摸。
“平安,這裡疼嗎?”曾經殺伐果斷的特種部隊精英,這時候下手輕之又輕,連口吻也非常地不自信!
然而奧狄斯表現得很沉默,他是野獸思維,習慣了忍耐痛楚,也習慣了不向外界展示傷痛的自己,野獸只會在無人的地方獨自舔傷口。
因此,就連訓導員一開始也無確定他傷得怎麼樣。
亞歷山大很快就感覺到伴侶不勁,於是連忙提醒:“奧狄斯,他在確定你的傷情,以你不忍痛,不舒服就給點反應。”
謝天謝地,奧狄斯還是亞歷山大的話,他終於肯暴露自己的痛楚。
不久之後,人們又在他脖下方一點點,找到了一個…彈痕。
不僅擦破了皮,還有焦灼的味道。
這個發現讓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可見當時的情況相當危險。
喬七夕在腦海中回放奧狄斯受傷的細節,那時候奧狄斯是為了救他,將他從旁邊撞開,以至於自己差點中彈。
“很疼嗎?”給他爪藥的小軍醫發現他在顫抖,頓時以為自己弄疼了他。
不,不疼,只是裡很慌亂,差一點他就失去了奧狄斯。
包紮好自己的饅頭爪,喬七夕有餘悸地依偎著奧狄斯,一條手臂搭在方身,試圖想抱緊差點離自己而去的伴侶。
“奧狄斯。”冷靜下之後,甚至有點懷疑自己考編制的決定。
一次兩次平安回是因為運氣好,但果哪一次運氣差一點,是不是就有奧狄斯了?
喬七夕不敢想象。
其實這點痛楚奧狄斯說不算什麼,於野獸而言,皮開肉綻和骨頭斷裂是真正的威脅。
不過他很喜歡亞歷山大的溫柔,抱住的時候眼睛都亮了幾度,像天的星星一樣亮,且不停地用自己的臉頰去蹭亞歷山大。
喉嚨裡還發出安撫的聲音,像是情人的低語。
一群人類圍在病床前,看著平時高冷得命的‘哥哥’這樣膩歪‘弟弟’,都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邊的小軍醫有碰奧狄斯,他咦了一聲問道:“這只毛色深一點的狼犬,是一隻母犬嗎?”
他正想說看體型不太像,兩隻犬的訓導員立刻糾正他:“不是的,都是公犬。”
那就有些奇怪了,小軍醫露出了困惑的神色,然後腦袋就師傅重重敲了一下:“你那什麼眼神?我看你這些年是白學了,從體型不就看出是公是母嗎?”
小軍醫憋紅了臉,一邊清理警犬後爪裂開的指甲,一邊埋頭嘀咕:“我,我這不是看他們看起很恩愛嗎?”
,錯,就是恩愛,小軍醫越說越覺得自己不會看錯。
然而大家都好像有這種敏銳,也是的,都是大大咧咧的兵,他們感覺不到很正常。
小軍醫無意中抬頭,發現那只自己誤認為母犬的狼犬,似乎漫不經看了自己一眼。
好帥的狼犬啊,看剛的確是自己眼拙了,這麼攻氣十足的狼犬怎麼會是母犬呢?
反而是毛色較淺的這只,氣質偏向可愛,就算他們真的是恩愛的一兒,那麼當媳婦兒的肯定也是這只毛色淺的。
小軍醫暗暗磕起了兩隻狼犬的cp。
現在時間是一大早,治療的過程中呼啦啦了一群軍區領導,他們是看望傷員,順便看看大家口中這次取勝最關鍵的兩隻優秀警犬。
果訊息是真的,老兵虞邵和他的犬,一個也別想出軍區。
“怎麼樣?我們的警犬同志傷得嚴重嗎?”領導們擠進之後,異常關地詢問:“下手輕點,這可不比咱們的兵。”
軍醫:……
軍醫不知道這兩隻犬究竟是什麼頭,不過傷得真的不算重:“放只是一些瘀傷,有損壞到骨頭和內臟,好好休息一週準活蹦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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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領導欣慰地點點頭,接著向虞邵伸出手:“虞邵同志,想到還在這裡見到你,我們都說了,你和你的犬表現得很出色,這次的任務多虧了你們。”
“應該的。”訓導員的那隻手,方握在雙手手裡,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他的頭。
“呵呵。”領導笑容和藹:“你以前就是個尖兵,但我想到你在訓犬方面也這麼出色,我想在軍區養傷的這一週,你可以和軍區裡面的訓導員們交流交流。”
訓導員:……
做完檢查和治療,軍醫拿出一份詳細的體檢報告,情況下:目前兩隻犬都處於激素大幅升的年齡段,在養傷的這一週裡,可會出現一些焦躁不安的反常現象。
說白了就是到了發情期,精力得不到發洩。
訓導員點點頭,表示自己會留意的。
當天午,喬七夕和奧狄斯送到了休息室休息,激烈的戰鬥使他們疲憊,睡意得悄無聲息。
軍區最大的會議室裡,軍人們正在這裡集合,做工作總結。
軍區的有領導都在場,認真地聆他們這次的工作內容。
向這種任務的工作總結都是非常嚴肅的,因為其中不免會涉及傷亡,但是這一次別開生面,氣氛過程輕鬆愉快,不時還傳笑聲。
平時說話就說話的軍人們,這一次竟然爭相舉手,站起表達聲。
軍區的領導們注意到,他們嘴裡出現頻率最多的名字,不外乎就是蛋蛋同志和平安同志。
提到訓導員的時候就直接喊訓導員,因為…名字不太記得!
面頻頻朝自己投的視線,虞邵就知道自己和犬這次都出名了,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果然會議結束之後,他就領導喊去談,第一,希望他多多和軍區裡面的軍犬訓導員交流,第二,捷克狼犬的基因這麼好,不浪費了,那是否跟軍區裡面的適齡德牧配一配?
第一個虞邵問題,但是第二個恐怕不行,他面露難色地說:“領導,我的犬性格不太好,恐怕很難配。”
領導立刻說:“這什麼,試一試不就知道行不行,是不行我們不勉強。”
虞邵還說什麼呢,只硬著頭皮點頭,雖說憑藉他蛋蛋和平安的瞭解,絕是不成的。
回到平安和蛋蛋休息的房間,見他們的耳朵動了動,訓導員內一片虛,倒也敢跟他們說什麼。
在軍區養傷的數日,喬七夕的吃喝用度都非常好,奧狄斯比他差一點,倒不是因為軍區區別待,而是因為奧狄斯把一些食讓給了小熊。
喬七夕哼唧:不是讓!明明是有一些食方不喜歡吃以給他吃。
比酸奶,鏟屎官一下拿了兩排回,讓奧狄斯一天給他開兩盒。
為什麼讓奧狄斯開?
因為蛋sir的爪受傷了,開酸奶需手口用,以只拜託奧狄斯。
一天兩盒,那怎麼夠?!
亞歷山大天天央求奧狄斯,嗚嗚噫噫,想一天三頓地吃嘛。
早吃了,中午也吃了,晚就得吃了,傷。
奧狄斯。
晚實在饞得睡不著覺,喬七夕曖昧地呼了一下男朋友的耳朵,媚眼絲:給我開一盒酸奶,我和你約會。
忽其的旖旎,讓奧狄斯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調動了起,他也情不自禁地靠近小可愛,和方耳鬢廝磨。
但他只管眼眸深情地親熱,似乎完全忽略了方討酸奶的訴求。
淦!
喬七夕和他親親去,卻始終有得到滿意的答案,頓時甩臉不幹了。
no酸奶,no約會。
眼看著小熊從自己身邊掙扎離開,奧狄斯出於本的佔有慾,一下將方壓住…
喬七夕為了撩奧狄斯,原本就是四腳朝天的姿勢,這時候方壓下,腹部和他緊貼在一塊。
按照歲數算的話,他倆現在是青春期,青春期的雄性都是有節/操的!
喬七夕撞得慌,立刻叫起:不啊,快放開我。
再這樣下去擦槍火了,然而這裡是軍區的寢室,是發現在軍區內亂搞,他害怕自己和奧狄斯會抓去閹掉。
給你開酸奶,約會。
奧狄斯一下就抓住了小可愛的命門。
喬七夕:他好壞!不過我喜歡…
好啊,那你先給我開酸奶。
亞歷山大甜甜地哼唧:開了酸奶就和你約會。
望著可愛的伴侶,奧狄斯裡像融化一般舒服,他覺得自己很幸福:好。
小熊的東西,他都會滿足。
片刻之後,亞歷山大得到了今天的第三盒酸奶。
平時都像‘推土機’一樣的貪吃熊,今天舔酸奶舔得特別慢,慢到奧狄斯揣著手望眼欲穿,但是又不好意思催他快點。
喬七夕:奧狄斯好可憐哦,但是我困了。
酸奶剛吃完,訓導員就回了,嘿嘿。
剛踏進門的訓導員,發現一道冰涼的氣流從自己身掠過,讓他打了個寒顫,怎麼回事?!
難道是兩隻犬知道了他帶他們去配種…
應該不可。
五天之後,喬七夕和奧狄斯身的傷基本痊癒,他們以為接下就是回分局工作,順便等待這次的功勳章下。
但是訓導員的一句話,打破了他們想象中的計劃:“咳,咱們還不,接下有一個小任務,需你們幫忙一下。”
小熊警官豎起耳朵,聞言一個戰術性後仰:不是吧,不是吧?假期都不給幾天,剛養好傷又人家開始任務!
這不比996辛苦嗎?!
人性的訓導員有跟他們說是什麼任務,只是在前面帶路,還不時虛地回頭看著他們。
一歲的狗都看出有貓膩好吧?
訓導員帶他們去的是一個軍犬專用操場,目前軍犬的訓練剛告一段落,很多軍犬在操場放風。
各自的訓導員陪著他們玩耍。
據說今天,虞邵同志帶自己的犬過挑配象,手裡有母犬的訓導員都很是期待。
關於那兩隻狼犬的故事,最近這幾天在軍區裡傳得沸沸揚揚,神乎其神。
作為訓導員,誰都想那樣的一隻犬,不過在有見到真犬之前,他們都保持著一種懷疑的態度,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現在,方終於把他的犬帶了過。
遠遠看去,確實是非常威風的兩條狼犬。
操場,連長忽然喊了一聲:“集合!”
片刻之後,有訓導員和犬排成一排,站得筆直。
此時此刻,亞歷山大終於明白了自己接下面什麼,他松了一口氣,畢竟這不是什麼多艱難的任務,就是可會累一點。
奧狄斯。
他立刻奧狄斯說道:接下我們和軍犬切磋交流,你注意點到為止,不把方咬傷了就行。
他們者是客,是在人家的地盤撒野,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