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會武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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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秋尋商量好了之後,白顧便回去睡下了。

因為秋尋的事情,白顧和秋老等人也沒有了遊玩的心情。白顧擔心事情牽連到了白宇息等人,只好暫時送著白宇息離開了這裡。好在老奶奶也沒有特別的反應,這讓白顧少了許多顧慮。白顧硬著頭皮在這個小地方呆了幾天,便佯裝要和秋老離開,而秋尋則留在了這裡。

這一天秋尋也出來送著白顧,幫白顧搬行李的時候他悄悄的貼著白顧的耳朵:“小心點。”白顧衝著他眨了眨眼睛,秋尋笑了笑。等到白顧離開秋尋才返了回去,這一次秋尋不是一個人,屋子裡面還有另一個人。長得很清秀的一個姑娘,穿著苗族特有的服裝年紀還顯得很小。秋尋這幾日在這裡也看到過不少的姑娘,這一個應該是最漂亮的吧,至少秋尋還真沒看到比她更漂亮的。

難道這就是他的妻子?秋尋冷不丁的笑了一下,讓女子多瞧了他幾眼。秋尋只覺得好笑,他是不是應該說一句這個苗族對他待遇不薄還送了個最漂亮的來,而不是敷衍了事。女子走了過來:“我叫苗苗,是新接替聖女的,三天後我們便要舉行儀式了。”

秋尋也沒在意,他在不願意也不會對著一個無辜的姑娘撒氣,於是還是好言好語的聊了幾句。只不過秋尋總覺得這個姑娘怪怪的,看著他的眼神十分的同情。

秋尋得到了訊息後便飛鴿傳書給了白顧,這是白顧親手養的鴿子,自然找得到白顧。秋尋略微有些擔心,但是卻也沒辦法,只希望三天後一切順利吧。

而白顧早就想好了,等到救秋尋那天白顧就放點靈泉水放在那裡,算是對苗族的補償。至於秋尋白顧也想好了,到時候用*弄暈秋尋,然後把秋尋帶進空間,然後揣著他跑。

時間飛逝很快就三日後了,秋尋說的三日後的半夜。白顧自己一個人上了山,準備到了晚上伺機而動。只是白顧還是低估了苗族,這一天對於苗族來說十分重要,所以靠近門口的位置守了很多的人,想要進去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屋子裡的秋尋一顆心也是不安的,他自己無所謂只是希望白顧千萬別被人抓到了。他換好身上的喜服卻被人接了出去,不大的苗族部落所有人都幾乎出來了,秋尋一出來就迎接了眾人的目光。秋尋整理了下衣服,跟著服侍他的人往前走著。

秋尋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奇怪的成親儀式,居然不是踢轎門什麼的,而是讓秋尋上了一個十分高的臺子,而他的新娘也就是苗苗早就在那裡等著他。

秋尋的性子並不是很保守的人,但是卻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另類的成親儀式。不需要踢轎門不需要掀蓋頭,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來?但很快秋尋就發現自己錯了,事情如果像是秋尋想的那般簡單就好了。秋尋走上去一位妙齡少女端著一杯血紅色的血走了過來,那類似血液的汁水看起來並不粘稠,相反隨著少女的行動在碗裡晃動著,彷彿有生命一般。

只是這顏色看的秋尋十分反胃,妙齡少女將碗雙手端給秋尋。秋尋愣了愣但還是接了下來,妙齡少女瞄了碗裡一眼然後用眼神示意秋尋。秋尋立刻明白了妙齡少女的意思,只是這東西她都不知道是什麼怎麼可能敢喝下去:“這是什麼?”

“夫君。”身邊的苗苗不等妙齡少女開口便跟秋尋解釋:“這東西是好東西,她可以排除夫君身體內多餘的雜質,讓夫君身邊變得更加健康。”秋尋從小跟在秋老身邊做聲音,自然也看得懂各種人臉上掩藏的情緒。他看的出苗苗並沒有騙他,只是這東西他還是不想喝。秋尋有些為難的看著苗苗:“能不喝嗎?我有點反胃。“

苗苗變了變臉色剛想說什麼但是妙齡女子卻沒有苗苗那麼有耐性了,她對著旁邊點了點頭,幾個有些瘦弱的男人上前抓住了秋尋。秋尋臉色大變掙扎了片刻卻始終掙扎不了,妙齡女子走上前來直接捏著秋尋的腮幫子,逼迫他張開嘴。

她鮮綠色的指甲給秋尋一種很不詳的感覺,可是不管他怎麼反抗,那奇怪的汁水還是順著秋尋的喉嚨下去了。甚至不需要秋尋自己咽下去,就如同秋尋之前所感覺的那樣,那像是活物。這種感覺再一次讓秋尋胃抽搐了兩下,試想一下什麼活物從你喉嚨裡滑下去寄居在你的身體裡面,你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汁水完全被秋尋吸收了之後,妙齡女子鬆開了手站到了一邊,身後的幾個男子也分別松了手。他們並不怕秋尋忽然跑了,事實上秋尋也的確跑不了。在別人鬆手的那一刻秋尋就跪倒在地上,顧不得形象的張大著嘴巴不斷的乾嘔著。

不是他想這麼說,而是身體的反應自然而然的做了。可是半天秋尋也沒吐出什麼來,反而是眼淚被逼了出來。

“好了,進行下一步。”妙齡女子沒有絲毫同情的意思,只是冷淡的開口冷淡的閉嘴。沒多久一個巨大的桶被幾十個人抬了上來,放下來的時候還有不少的水濺了下來灑在地面。那水秋尋抬頭看了一眼,居然是滾燙的熱水,秋尋似乎意料到了什麼打了個寒顫。他和白顧還有所有人只怕都想錯了,他們以為的成親儀式根本不是成親,重要的是儀式二字。

自古以為儀式可跟古怪少不了什麼關係,談起儀式大多數想起的都是詭異古怪甚至恐怖這幾個詞語。秋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扶著一邊的柱子。下面的人不多但也有三四十個他現在又那麼虛弱根本跑不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不是說要成親嗎?”

秋尋也知道女子油鹽不進只能望向那個年紀還小的苗苗,苗苗慌亂的撇開視線。妙齡女子哼哼了兩聲,臉上露出了一種古怪的表情。像是嫉妒又像是同情,總之那是一種十分扭曲的神情:“當然是成親了,你是苗苗的男人,你的鮮血和犧牲都會成為苗苗成為聖女的基本,你應該感到榮幸。一般人怎麼能如此玷汙聖女,你和你的父親都是有福氣的。”

秋尋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有福氣?如果父親真的有福氣也不至於被種蠱多年,如果真的有福氣也不至於需要把兒子推出去,如果真的有福氣也不至於到了現在這個地方!這種福氣秋尋情願不要,可是秋尋也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

白顧,看樣子你真的要擺脫我了。

秋尋認命的閉上眼睛,不是他不像拼命,他的武功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這裡的男人雖然不多,但是苗族是神秘的一族,他們的蠱術才是根本,秋尋無論如何也敵不過他們的。

雖然妙齡女子被秋尋的態度弄得很不開心,但是看秋尋沒有反抗她的臉色還是好看了點。她讓人送上了紅色的毯子鋪在她的腳下,她跪在上不知道對著什麼磕了三個頭。紮紮實實的磕頭,半點虛的都沒有。隨後妙齡女子沒有站起來,而是之前揮了揮手。

苗族外,白顧一籌莫展。她畢竟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刷刷刷就能飛進去的,如今門外這麼多男人守著,想進去還真的很難。但是不進去吧肯定不行,再拖下去只怕秋尋會有危險了。

怎麼辦怎麼辦?

“主人,你是不是遇到困難了。”白顧腦子裡面忽然冒出一個聲音,白顧下意識的點著頭就感覺肩膀上沉甸甸的。白顧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差點叫出聲來。白顧的肩膀上站著一個白色的毛茸茸的大小有點像是倉鼠的動物,只是比倉鼠大了一點兩隻黑乎乎的眼珠子轉著十分機靈。

白顧心裡雖然驚訝了一下但是一種親切感卻油然而生,白顧很快就知道這東西是什麼,這不就是當初空間裡的那一隻貓嗎,還花了她不少的能量點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似乎察覺到了白顧的狐疑,貓一用爪子搓了搓臉:“我在空間裡好餓好餓,就餓成這樣了。”說完還水汪汪的盯著白顧看,白顧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你當初也沒說啊,我還以為你不吃東西了。”

貓一也沒責備白顧,就是用爪子摸了摸肚子:“我是吃玉石的,主人下次帶點玉石給我就成。”得,又一個吃玉石的,白顧感覺自己養的都是吃貨,而且吃的東西都是不便宜的那一種。

白顧點著頭答應下來,貓一在白顧肩膀上立起身體,尾巴一甩一甩的。

白顧和貓一商量了一番,貓一負責去引開敵人,到時候白顧趁機溜進去。商量完畢之後貓一就利索的竄了出去速度之快,白顧一點也不擔心貓一。貓一是系統造出來的肯定有不凡之處,只怕幾個苗族人還對付不了貓一。

白顧窩在那裡看著貓一邁著小碎步在苗族人面前溜達來溜達去的,有個苗族男人十分不耐煩的用腳去踢:“哪裡來的小動物趕緊走開。”

貓一喵喵叫喚了一聲,身邊某個男人變了下臉色:“看來是貓,估計是肚子餓了,我去拿點吃的給它。”那男人彷彿很喜歡貓一般,說完也不管身邊的同伴同不同意就進去了。兇貓一的男人不屑的嘖了一聲,又狠狠的瞪了貓一一眼隨後便移開目光,估計覺得貓一沒太大的傷害力吧。

不過貓一彷彿是被男人給激怒了,突然後腳一踏撲了上去給男人來了一爪子。男人完全沒防備貓一跳的又高,瞬間男人的臉上多了一道銳利的抓痕,鮮血一個勁的往外流。苗族男人大多都不算很強壯,他們用蠱才是本事。被貓一一爪子抓到了,男人痛的差點滿地打滾。

其他人趕緊走了過來,有些人妄圖抓住貓一結果又被貓一抓了,現場混亂成一團。貓一一直在左邊左躲右閃的,所有人都跟著跑到了左邊。白顧咬了咬牙衝了進去,立刻躲到了旁邊的草垛處,好在那群人都滿腔怒火的想要抓住貓一,沒有發現有人進去了。

白顧低頭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覺得這樣不行。猶豫了下白顧進了空間裡,白顧可以說是手無寸鐵吧,她唯一的依仗就是空間,必要的時候只要躲進空間就行了,但是卻沒辦法對付別人。

白顧點了點傳送點研究了一下果然發現可以設定傳送點,第一個傳送點是空間送的,第二個就需要能量點了。這些日子白顧可沒有閒著,都是在空間種植。種植的東西大多數放進了空間買賣,賣掉的東西可以兌換能量點,所以白顧現在也有三萬的能量點了,不算多但解決燃眉之急還是行的。

白顧開啟商店,商店也是可以升級的,升級需要一萬點能量點。白顧之前詢問了貓一,知道商店升級能買不少東西,其中白顧所需要的麻醉藥就是一種。

白顧心疼的花掉了一萬點,商店升到二級之後果然可以購買生活類用品。用的吃的穿的都有,白顧找到了攻擊類,居然還看見了武功秘籍,但是現代的武器沒怎麼出現,估計是擔心破壞平衡。

麻醉藥一次只能買十支,而且不算貴,一支十點能量點。白顧買了麻醉藥後,出現在白顧手中的就是一根現代用的針筒。這麻醉藥可比現代的好使多了,系統還免費送了一個瞄準射擊用的超系統物品,白顧頭一次這麼感謝系統人性化。

要是讓白顧近戰去解決,別說男人就算是女人白顧都不一定有把握,但是遠端的話那就太好了。

白顧將針筒插在瞄準器上,然後躲在草垛後面慢慢的往前移動。等了沒多久白顧就看到一個女人拿著東西往那邊走去,白顧毫不猶豫的射擊。針筒立刻彈了出去,噗嗤一聲插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女人連痛呼都來不及就暈倒在了地上。白顧歐耶了一聲趕緊跑過去,拖著女人去了隱蔽的地方,然後扒光了女人身上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沒錯,白顧要做的就是混進去。不過苗族的人口並不多大家都是相互認識的,所以穿衣服其實只能給白顧一個遮掩的效果,一旦讓別人發現白顧的臉白顧就會被發現,這一點白顧很清楚,但是總比自己穿著顯眼的外族衣服進去比較好吧。

白顧跑到人多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秋尋。她完全不明白,不是成親嗎為什麼會弄成這個樣子,秋尋好像很虛弱。

白顧低著頭擠著人群往前面走,由於白顧身高也不是太高,大家可能以為她想看的清楚一點所以也沒懷疑,反而還讓了路。白顧走到最前面的地方又往樓梯口靠近,她在心裡算了一下步數正想著什麼時候衝上去。

臺上的妙齡女子點了點頭,幾個男人拽著秋尋的手想把秋尋抬起來。白顧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只能拿著瞄準器立刻對準臺上的男人,刷刷幾下男人全都倒地。人群中發出驚慌的叫聲,就連臺上的女人都沒反應過來。

好機會!白顧眼神一亮立刻衝了上去,拽著秋尋的手就往下面跑。不過自然沒那麼簡單,下面的人反應過來紛紛攔著白顧。白顧手裡的麻醉藥所剩不多,正當白顧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秋尋上來幾下就把人給打倒了。

白顧有些羨慕會用武功的人,可是白顧卻沒察覺到秋尋緊皺的眉頭和越來越蒼白的臉色。人雖然不多但是也不是白顧能對付的了的,正當白顧想著要不要當著別的面躲進空間再買點東西的時候,貓一忽然出現。那銳利的爪子立刻掃向眾人,十幾個女人紛紛哀嚎倒地臉上潰爛一片慘不忍睹。貓一之前抓男人的時候可沒那麼狠,可是如今看著白顧陷入絕境生氣起來居然用了毒爪。

白顧和秋尋對視一眼朝著外面跑了出去,兩個人都不敢往後看生怕還有人追上來,只能不斷的往前面跑著。很快兩人沒了力氣,白顧靠在樹上不斷的喘氣,身後倒是沒人追來。或許一時半會也追不來,白顧倒也不是很怕了,有貓一在估計沒什麼問題。

秋尋臉色蒼白的捂著胸口,白顧察覺到秋尋的不對勁立刻跑了過去,扶著秋尋坐了下來:“秋尋你怎麼呢?是不是受傷呢?”

秋尋想起了那晚血紅色的汁水,原本沒什麼可是一旦他用了內力心口就絞痛一般,疼的他恨不得把心給挖出來。

“我沒事。”秋尋搖了搖頭推開白顧的手:“我們繼續跑吧,免得他們追上來。”白顧有些不放心但是此刻也沒辦法,只能繼續跑著。白顧帶頭往前面跑,貓一似乎對這裡的地勢很瞭解,引導著白顧在跑。白顧當然充分信任貓一,跟著貓一跑少跑了很多彎路。

撲通。白顧正往前面跑著,眼看就要到馬路邊了身後卻傳來了一聲倒地的聲音。白顧納悶的往後看去,卻看見秋尋倒在地上。白顧嚇的臉色都白了,衝過去半扶著秋尋。秋尋咳嗽了兩聲,鮮血從嘴角溢位來。白顧發現秋尋嘴裡含著血,看起來很嚇人的樣子。

白顧用袖子擦了擦秋尋的嘴角,急的都快要哭了:“秋尋你怎麼呢?”秋尋迷茫的睜著眼睛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白顧用力的呼喚了幾聲秋尋才漸漸的回過神來,他揉著胸口的位置苦笑:“我之前被那群人強行逼著喝了什麼東西,只怕現在已經撐不住了。”白顧才不相信秋尋會撐不下去,就算真的撐不下去白顧也會讓秋尋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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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顧從空間掏出靈泉水餵給秋尋喝,白顧對靈泉水一直很有信心,但是這一次白顧明顯高估了靈泉水。秋尋喝下去之後完全沒有好轉的跡象,反而眼皮子越發沉重起來。他伸出手被白顧緊緊的握著,秋尋笑了笑從他的神情中除了痛苦之外居然還有解脫:“其實我覺得很值了,我爹已經出去了她們估計也不能出去找我爹了。我爹和心愛的女人能在一起,我死得其所。”

對秋尋來說沒有比跟自己心愛女人在一起更幸福的事情了,他辦不到但是為了秋老他的死也算是有價值了。其實秋尋早就知道無論如何白顧都不可能答應跟他在一起的,與其苦苦糾纏還不如一死了之,死了之後也就散了,一碗孟婆湯什麼就沒了。

“別說葷話。”白顧扯了扯秋尋的臉蛋想讓秋尋保持清醒,秋尋不斷的再咳嗽,鮮血沾了白顧一手。秋尋握著白顧的手搖著頭:“我知道我活不了了,其實沒關係的。”秋尋努力的睜著眼睛看著白顧,可惜白顧的樣子在秋尋的眼裡越發模糊起來:“別哭。”秋尋想要伸出手抹掉白顧臉上的眼淚,可是手卻提不起勁來。

“貓一,貓一你給我出來,為什麼靈泉水沒有效果。”白顧在心裡大喊著,貓一似乎察覺到了白顧的怒氣躲在空間裡不出來,直到白顧喊了好幾聲貓一弱弱的聲音才出現:“主人,你一直以來就進入了一個誤區,以為靈泉水能夠治百病。實際上任何病確實都能治,但是若是生機已斷是沒有辦法的。秋尋的生機已經斷了,他必死無疑,你要去救一個必死的人意味著跟天鬥,這是不可能的。”

空間在厲害也是不可能逆天而行的,空間所有的東西都只是在輔助白顧,而不是讓白顧成為神仙。秋老也好其他人也好,生機都沒有斷。秋老只是被蠱毒折磨還不到死的時候,如果等到死的那天再救一樣沒辦法。秋尋就是這個狀況,他體內的毒已經蔓延了而且非常厲害,幾乎是立刻斬斷了秋尋的生機完全沒辦法救活。

“我帶你去找苗族的人。”這是唯一的辦法,白顧想把秋尋放進空間帶著他去找苗族,但是誰知秋尋像是忽然迴光返照了一般抓緊了白顧的手,懇求的看著白顧:“不要,別去求他們,讓我死的有尊嚴一點。”

“這個時候還管什麼尊嚴!”白顧顧不得會不會有人注意她的大嗓門,她已經完全不知道怎麼發洩情緒了,除了哭除了吼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在白顧懷中的秋尋卻是很想得開,他笑的挺開心的:“嗯,難得看到你為了我生氣了。”

白顧哭著摸著秋尋的臉,淚水砸在秋尋的臉上,白顧扶著秋尋想拖動他去找苗族的人,不管秋尋願不願意。但是很快白顧就發現不行,只要一動秋尋的身體,秋尋就像是岔了氣一樣不斷的喘息,好像喘不過氣來。白顧不敢動了只能抱著秋尋,秋尋閉了閉眼睛有些睜不開了。

白顧知道秋尋已經沒多少時間了,她看著秋尋閉上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偶爾輕微顫動著,呼吸聲很小,小到白顧幾乎聽不見。如果不是因為秋尋的睫毛還在顫抖,白顧估計以為秋尋已經死了。

“秋尋。”白顧輕輕的喚了一聲,可惜秋尋已經沒有力氣回應白顧了。白顧低著頭在秋尋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秋尋感覺到了額頭癢癢的感覺,他嘴角微微上揚:“你是在佔我便宜嗎?”白顧輕笑了一聲,秋尋反正看不見,也不知道此刻白顧的笑容有多麼的勉強:“是啊,我在佔你便宜了。”

秋尋也隨著白顧輕輕笑了下,白顧摸著秋尋的臉蛋,低著頭在秋尋的嘴唇上吻了一口。秋尋似乎有些迷戀白顧的味道,猛吸了一口氣卻把自己給嗆到了,白顧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順著她的笑聲流下來。

不過這次不管白顧笑的多大聲,秋尋都沒有再回應了。白顧叫了秋尋幾句,秋尋仍然沒有回應。白顧伸著手指慢慢的探到秋尋的鼻腔下,那裡果然一點熱氣都沒有了。

“秋尋,秋尋。”白顧一遍一遍叫著秋尋的名字:“都是我的錯,我早就應該強行帶著你出來。”要是當時白顧大膽一點而不是事實想要小心行事的話,也不會讓秋尋喝下那種東西。都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白顧已經陷入了自責當中,她抱著秋尋的事情動也不想動,只能做著一樣重複的動作,不斷的撫摸著秋尋的臉蛋,卻感覺秋尋的臉蛋越來越冰冷,冰冷的速度快的有些不正常。

噗……

苗族的妙齡女子忽然一口鮮血噴灑而出,盤坐在地上的她連坐都坐不穩了。身邊的幾個女子趕緊扶著妙齡女子坐直身體,妙齡女子揮了揮手:“他生機已斷,但是我們必須把他屍體搶過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妙齡女子身邊的女子立刻傳命下去,聖女突然從屋外闖了進來,妙齡女子看到聖女便皺了皺眉:“你來這做什麼,好好呆在祭祀臺上,待會兒我就會把人給你送過去。”

聖女苗苗搖了搖頭,她剛剛在外面已經聽得清清楚楚了:“他死了是嘛,既然死了就放過他吧。”妙齡女子眼神銳利的掃向苗苗,她伸出手被身邊的人攙扶起來。妙齡女子走到苗苗面前就是一巴掌,苗苗被打的有點懵,而妙齡女子更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是新選的聖女,沒有他的血祭你,你就沒有資格成為聖女。哪一屆的聖女不是用外族祭品的血來獻祭聖女的,還是說你想用本族人的血?”妙齡女子問到最後已經是怒不可言了,苗苗摸著自己的臉搖了搖頭。

妙齡女子擺了擺手,苗苗猶豫了下還是離開了。她無法做到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死亡,就為了自己為了整個苗族的繁華。

苗苗走後,妙齡女子便轉身往裡面走了幾步,隨後跪在軟墊上對著面前一個奇怪的石門磕頭。沒多久那道奇怪的門開了,裡面忽然傳來了女人的聲音。那女人聲音稚嫩聽起來如同小孩子,十分怪異:“我的祭品怎麼還沒有送到?”

妙齡女子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與剛才對待苗苗形成了天差地別,但是她還是把事情完全的說清楚。石門內的女人沉默了,妙齡女子低著頭,一滴滴的冷汗從額頭上滴落下來。就在妙齡女子心裡防線快要崩塌的時候,石門內的女人冷汗了一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啪!

一道奇怪的力量從石門*了出來,妙齡女子橫空轉了個身在空中翻轉了好幾下,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妙齡女子身邊的女人低著頭也不敢去扶,但好在妙齡女子只是吐了幾口鮮血,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什麼重傷,不僅如此妙齡女子甚至快速爬起來,又低伏著身體:“謝聖主開恩。”

石門內的女人嗯了一聲,隨後兩道光閃過,只聽到妙齡女子身邊兩聲驚呼,隨後妙齡女子身邊的兩個女人紛紛消失不見。

咔嚓咔嚓,石門內傳來了驚悚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鮮血像是不要錢一般濺了出來,濺在了石門外和地上,還有不少沾染在了妙齡女子的身上。妙齡女子閉著眼睛權當做沒看見也沒聽見,不知道過了多久,石門內再次傳來聲音:“快點把祭品給我找回來,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石門重新關閉,妙齡女子再也坐不住了,只有女子自己知道她全身都被汗水給打溼了。可是妙齡女子已經沒有時間休息了,她趕緊爬起來準備去找長老,想聽聽長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另一邊,白顧將秋尋的身體發著呆。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白顧察覺到手指頭都被凍僵了她才緩慢的回過神來。秋尋的臉上覆蓋著一層白色的霜,白顧拿著袖子不斷的擦拭著才露出秋尋本來的面目。就算白顧再傻也知道這層白色的霜的出現肯定是因為秋尋喝了那東西造成的,白顧對苗族的恨意更是到了一個極點。她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為秋尋報仇。

啪嗒啪嗒。

腳步聲?白顧瞬間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對面的方向,果然沒多久白顧就看到了七八個人朝著這邊走來,但是白顧這邊位置比較偏,她們還沒有注意到白顧。白顧從空間再次購買了麻醉藥,上好瞄準後白顧就開始一發又一發的射擊她們。

隨後對面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有些人已經發現了白顧躲藏的地方,她們並沒有爬過來而是利用她們本身的優勢開始對白顧實行蠱。

白顧注意到四周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四處看了看,沒多久就看到了很多蛇朝著這邊爬過來。這些蛇顏色很奇怪,扭動著身體爬著。白顧最怕的就是這種東西,麻醉藥對這麼多蛇估計也不起作用。白顧抱著秋尋準備進入空間,但是下一秒一道裂痕從空中劃破,很快地上的蛇全都被斬成了兩半。

白顧抬起頭卻只看到一襲黑影飄落在自己面前,那人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臉上帶著銀色面具,手裡拿著一把黑色的鐮刀。鐮刀的形狀有些像是白顧曾經看電視死神的鐮刀,只不過男人握住的那一部分是血紅色的,鐮刀上還掛著一個吊墜。但看樣子應該不是普通的吊墜,血紅血紅的珠子在大白天也時不時的閃著光十分詭異。

男人不過幾下動作,地上的蛇全都被斬殺了。還不等白顧說話,男人就衝了過去,一刀接著一刀。白顧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即使她心裡想要報仇卻也沒想到這麼多人全都倒在自己的面前,地上一大片的血跡,整個範圍幾乎都被血給包圍了。那七八個人全都死了,白顧趁著男人沒注意收起了秋尋的身體。等到男人解決完畢回頭後,他看向白顧的身邊,但是卻沒有白顧意料之中的詫異。彷彿男人真的沒注意秋尋,他什麼也沒有問。

白顧扶著樹站起來,男人對著她伸出手:“我送你去苗族村落。”白顧點了點頭,沒來由的對男人生起了親切的感覺。但是她很肯定她從來沒見過男人,不過……白顧眼神瞥向男人的面具,如果摘下面具的話沒準自己認識?

這到底是誰?白宇息?還是秦殤。白顧在身後喊了一聲:“秦殤。”可是前面的人根本沒聽見一樣,白顧說不出自己內心是慶幸還是失落,晃神了一下之後就立刻跟上男人的步伐。

走了許久白顧才發現原來她和秋尋也跑得很遠了,要是秋尋沒喝下那奇怪的東西指不定他們早就跑了。白顧揉了揉發紅的雙眼,恨意再次從心中湧現出來。

咕……

苗族部落的吹聲突然響了起來,白顧看到不少人慌忙的關上門然後逃走了。白顧大概明白這是苗族有危險的時候就會吹響的聲音,用來提醒部落裡面的人。

“我們怎麼進去?”白顧跑到面具男人身邊,男人看到他一眼,輕輕的伸出腳一踹。吱嘎一聲門轟然倒地,而面具男人的腳卻完好無損。白顧有些詫異的盯著男人看,男人微微彎了彎嘴角走了進去,白顧也跟著走了進去。

那些躲藏起來的人全都不敢出來,他們確實沒什麼戰鬥力,唯一的優勢就是用蠱。但是現在他們好像沒打算用,即使如此白顧也提醒了男人一句,男人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妙齡女子還坐在祭祀臺上,看到男人和白顧過來她也沒有任何動靜,甚至任何驚慌失措的表情都沒有出現在妙齡女子的身上。等到男人和白顧走上臺的時候,妙齡女子反而還笑了:“那個男人死了對吧?”白顧差點衝動的衝上去,好在男人抓住了白顧的手腕。

“你真的不怕滅族嗎?”男人好奇的望著妙齡女子,妙齡女子呵呵一笑搖了搖頭:“不可能,我們有聖主庇佑,爾等凡人怎麼可能會滅了我們一族。”妙齡女子說的自信讓白顧多了幾分忌憚,倒是男人絲毫不在意,隨意的轉動了下手中的到,妙齡女子身邊的女子瞬間倒地。

男人望了望四周,這個村落並不大他立刻就能猜出人數也不多:“你們這個村估計沒多少人吧,我滅了你們一族相當容易。”妙齡女子坐在地上沒有回話,忽然間耳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白顧臉色一白立刻躲到了男人的身邊:“小心點,應該是他們用的蠱。”

這一次來的就不是蛇了,而是一種蟲類。白顧從它的樣子已經看不出它以前是什麼模樣了,但是現在有點像是蟑螂但是應該不是蟑螂,渾身全都是綠色的,只有頭上的觸角是黑色的。一個兩個不要緊,但問題是下面一大片一大片的,密密麻麻的看的白顧渾身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

妙齡女子似乎十分得意,白顧扯了扯男人的袖子:“怎麼辦?”男人從袖子口掏出了一個白瓷瓶,對著下面一拋,隨後一掌打破了白瓷瓶,裡面的白色粉四散而出。地上的蟲類忽然就爬不動了,紛紛倒地不起,連頭上的觸角都沒有了動力。

“你!”妙齡女子從地上爬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她手指著男人臉色終於難看起來:“你是北荒人?”男人呵呵一笑,轉身看向女人:“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嗎?你們根本就不是苗族人,你們是姚人族對吧。”

妙齡女子這下臉色真是一點血色都沒有了,她看也不看男人一眼跌跌撞撞的跑了下去,男人也不追只是任由女人進入房間。

“先休息吧。”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分扭捏也沒有,白顧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什麼東西後也跟著坐在地上。她不明白男人要做什麼,但是好像現在也沒她說話的份。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白顧雖然也能利用空間逃走,但想要復仇就沒那麼簡單了。

沒多久,就在白顧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地面忽然震動起來。男人眼神一掃然後拉著白顧站了起來,地面晃動的厲害,男人一個胳膊夾著白顧不讓她倒下去。白顧和男人忽然親密接觸起來讓她十分不習慣,但此時也顧不得這麼多。

砰!剛才妙齡女子進入的房間忽然一聲劇烈的響聲,房子從四面炸開。白顧眯了眯眼睛只看到一塊石門立在地面上。石門後面明明沒有任何東西支撐著,但是那道石門就這樣立在那裡。等到地面不在晃動,男人推開白顧,白顧猶豫了下也知道自己可能是男人的累贅,於是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一群廢物,我的祭品你們都找不到。”女人的聲音響徹在四周,妙齡女子從壓著的房屋下爬了出來,滿臉都是被割傷的痕跡:“聖主,求聖主庇佑我族。”

石門呼啦一下就開了,白顧蹲著找了個遮蔽物,伸出頭仔細的看著。很快裡面就伸出了一隻女人的手,十分的纖細,彷彿一捏就要碎了:“嗯?這個人倒是適合做祭品。”

妙齡女子眼神一亮,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又重新囂張起來:“你沒聽見嗎,成為我族的祭品對你是莫大的榮光。”

白顧撇了撇嘴恨不得上去撕了那個女人,她雖然做不到但是不代表男人做不到。男人從喉嚨裡溢位一聲笑聲,突然之間一道銀光閃過,原本拿在男人手中的刀朝著女人的手斬了過去。石門內的女人躲得也快,但卻被刀所發出來的銳氣所傷到,頓時聲音蒼老了數倍:“混賬,居然敢傷我。”

男人絲毫不懼怕石門內的女人,反而摸清楚了女人的身份:“很久之前我曾經聽說過這樣一個傳言,北荒一族完全的剋制姚族,姚族為了不受剋制離開了沙漠大地轉而大幅度遷移。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姚族忽然消失了,� �著姚族消失的還有一個需要吸食人血,被北荒一族喊打喊殺的妖人。如果我沒猜錯你肯定就是那個妖人,傳聞妖人只要不斷吸食人血就不死不滅,想必你活了很多年吧。”

“嘎嘎嘎。”石門內的女人笑的十分難聽,刺耳的聲音穿透白顧的耳膜,讓白顧只能捂著耳朵。好在女人沒笑多久:“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早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就憑你一個北荒人就想弄死我,這是不可能的。”

男人將刀橫在胸前擺出姿勢,絲毫不畏懼石門內的女人:“那就試試看如何。”白顧睜著眼睛使勁盯著男人看,男人輕踏了幾步就往前面飛去,一瞬間就到了石門外。

白顧無法形容她看到了什麼,耳邊傳來刺啦刺啦的響聲,眼前閃過的白光刺激到白顧不得不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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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的白顧只能在內心吶喊……納尼,這就是武功嗎?

電光火石之間,男人和石門內的女人已經交手了好幾回合。那道白光不那麼劇烈的時候,白顧才悄悄的睜著眼睛看著。石門內的女人始終沒有露臉,只露出一雙漂亮纖細的手。那雙看似隨意就可以折斷的雙手居然能抵擋的住男人大刀的攻擊,甚至發出了鏘鏘對擊的聲音,這簡直就是人形兵器。

男人臉上絲毫不見疲憊之色,幾十回合下來石門上面居然有些裂縫,女人似乎有些體力不支,痛苦的吶喊了一聲之後想要關上石門。男人冷笑一聲,直接趁著女人手忙腳亂之時將大刀插入石門之內。

隨後石門內傳來了十分刺耳並且尖銳的聲音,都不像是人的聲音了,反而像是什麼東西痛苦的嘶吼聲。男人將大刀抽出來,紅色的血液順著大刀的刀尖滴落在地上。男人轉頭看了看十分諷刺的說道:“你的鮮血居然還是紅色的,不知道你是吃了多少人的鮮血才換來的,真是該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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