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兄弟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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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敖疑惑的哦了一聲:“你是想要買下牧場?”白顧點了點頭,玄敖像是想起了什麼:“方便告訴我你買下牧場打算幹什麼嗎?”白顧沒想到玄敖會問的那麼細緻,但是這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便全都說了。玄敖像是來了興致:“這樣啊,我倒是可以把牧場讓給你,不過不是完全免費的,我跟你各出一半的價錢但是牧場的歸屬權歸你,我只需要佔這份名額就行了,也算是掛靠你們客棧吧。”

白顧嘴角抽搐了下,完全不知道玄敖是什麼意思。

玄敖肯定是不缺錢的,不僅不缺錢更不需要靠掛靠客棧來賺錢,客棧雖說賺的挺多的但是對於玄敖這種人來說估計就是九牛一毛的,所以白顧完全不懂玄敖到底什麼意思。

不過有玄敖這種人掛靠的話還是很好的,如果出了事情就可以找玄敖,等於說給客棧找了一個隱形的後背。

玄敖也是說做就做立刻就叫人弄了一份合同,兩人簽完名字後只需要官府按章就行了,玄敖無心跟白顧搶這個牧場也讓白顧松了一口氣。

弄完了牧場的事情,玄敖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神馬身上,他想走過去看看神馬但是農場的主人卻阻止了玄敖:“這位爺,這神馬脾氣犟得很您還是不要輕易過去比較好。”玄敖哪裡能聽得進去,他擺了擺手還是走了過去。走到離著神馬沒多遠的距離,神馬就不安分的高抬著前腿好像是不太喜歡別人靠近。玄敖眯了眯眼睛忽然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神馬嘶吼了一聲幾個側身想用身體撞擊玄敖。

“主子。”

“小心。”

在場的人紛紛都是提心吊膽的,而玄敖也不好過。雖然躲開了神馬的撞擊但是卻被神馬的尾巴給甩到了,明明隔著衣服卻還能感覺手臂被抽的痛感。玄敖甩了甩手只能暫時不能制服神馬,不過他也不在乎一時半刻的,便轉身放棄了。

農場主人是松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有徹底呼出去忽然神馬突然暴躁起來。一會兒就像是一陣風一樣跨著欄杆跑了出去,玄敖立刻隨手選了一匹馬追了出去。神馬一旦跑出去回不回來還是個未知數,玄敖怎麼可能放縱這種未知數。

秦殤看著那匹神馬眼神一亮想了想他也跟著牽了一匹馬,白顧想說什麼但是秦殤卻衝著她搖了搖頭,很快玄敖和秦殤都紛紛追了出去。

神馬跑出去的位置便是後山叢林中,但是後山道路寬管倒也不難追,很快秦殤和玄敖就追到了那匹神馬。神馬優哉遊哉的甩著尾巴,似乎也不在意被兩個人追逐。玄敖看向秦殤,突然笑了笑:“你追來是因為喜歡這匹神馬吧?”

秦殤也不否認,他知道玄敖很喜歡這神馬,但是如果馴服不了的話那就只能算作另外一回事了,所以秦殤還是有機會的。只是秦殤沒想到玄敖居然會主動問,秦殤看了玄敖一眼冷淡的點著頭,玄敖不知道說了什麼反正就是嘀咕了一句之後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阻攔你,你要是能馴服的了這匹神馬,我就把神馬讓給你如何,並且保證不找你和白姑娘的麻煩。”

如果秦殤能馴服的了神馬,自然神馬就歸了玄敖,就算玄敖搶了過去也只能讓神馬暴怒而已,所以秦殤並不擔心這點,但秦殤擔心的是客棧和白顧,不過看玄敖那麼說秦殤對玄敖頓時多了一些好感,表情也鬆弛了一點:“好。”

兩人下了馬,玄敖先一步靠近神馬,秦殤就站在一旁也不去騷擾。玄敖用輕功直接上了神馬的背,不過神馬很快就暴怒了,轉了好幾個圈試圖讓玄敖下來。玄敖抓著神馬的鬃毛防止自己被摔下來,但是神馬的力道和轉圈速度很快,玄敖很快支撐不住的飛了下來,秦殤忍不住在旁邊笑了笑。

玄敖也不生氣反而十分配合秦殤:“要不你試試,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秦殤眯了眯眼睛,猶豫了一下才慢慢的靠近神馬。他不像玄敖那般急躁只是很緩和的走到神馬附近,神馬正在湖邊喝水,秦殤便蹲著身子也在湖邊喝水。神馬轉頭看了秦殤一眼,甩了甩尾巴把屁股對著秦殤。

養過馬的人都知道,不能隨便靠近馬的身後。秦殤換了個位置從側面接近神馬,慢慢的拉近和神馬的距離。神馬似乎並不抗拒秦殤的靠近,哪怕秦殤已經用手摸到了神馬的鬃毛,神馬也只是甩了甩尾巴抬了抬腿。

玄敖不在意的搖著頭,大聲的說道:“摸算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能讓神馬給你騎上去啊。”否則就不叫馴服了吧,秦殤也不搭理玄敖,只是摸著神馬。

隨後換了個動作,把自己的背部對著玄敖,不讓玄敖看到自己的動作。秦殤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瓷瓶,瓷瓶裡裝著的是白顧的靈泉水,這個是白顧每天都要給他的,雖然秦殤不知道有什麼用,但天天帶著也成了習慣。跟在白顧身邊久了,秦殤久而久之也大概明白這水絕對不是普通的水,雖然不知道對神馬有沒有作用,但姑且一試。

秦殤將水倒在草地上,神馬察覺到秦殤的動作,轉頭用黑眼看了秦殤一眼。秦殤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笑了笑,神馬低頭聞了聞草地卻沒發覺有什麼奇怪的,很快又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那邊玄敖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可是卻還是乖乖的呆在原地,也沒來打擾秦殤和神馬培養感情。不過玄敖覺得秦殤這一招不怎麼樣,如果神馬能這麼快的和人類建立感情那也就不叫神馬了。秦殤可不管玄敖怎麼想的,反正他就是很耐心的等待這,等到神馬吃的差不多了,玄敖才緩慢的跳到了神馬的背部。

神馬嘶吼了一聲試圖把秦殤也給甩下去,秦殤抓著神馬的鬃毛用兩條腿緊緊夾著馬背,一邊抓著鬃毛一邊出聲安撫,顯得不急躁。

神馬馱著秦殤跑了好幾個圈,神馬的速度的確是很快,風颳在秦殤的臉上都像是刀子一般疼痛。神馬轉了好幾個圈都沒把秦殤給拉下來,忽然神馬加快了速度朝著前面衝了過去。

玄敖頓時一愣,隨後抓著身旁的馬匹就追了上去:“秦殤你給我下來。”秦殤被風吹得都快要睜不開眼睛了,但是還是勉勉強強的能看到前面的景象,很大片的懸崖,還能看見對面的霧氣。

其實現在秦殤如果跳下去的話還是來得及的,但是秦殤看著眼前的景象決定賭一把。於是秦殤不顧後面玄敖的大喊大叫,閉著眼睛死死的抓著鬃毛。現在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沒用的,他要想得到神馬的肯定唯一能做的就是比神馬更狠。

“秦殤,你給我下來。”已經來不及了,玄敖讓馬停了下來看著,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已經沒辦法阻止了。就在神馬靠近懸崖邊的時候,一陣嘶吼聲過後神馬居然停了下來,但是坐在神馬背上的秦殤也跟著被甩了下來,被甩的老遠。

玄敖幾個箭步衝到了秦殤身邊:“秦殤,你還好吧。”玄敖扶起秦殤,秦殤摸了摸自己的背發現沒什麼問題。神馬丟的位置很準,雖然秦殤受了一點點的傷但是並沒有傷到要害。秦殤被玄敖扶著起來,神馬甩著尾巴走到秦殤身邊,秦殤摸了摸神馬的腦袋,神馬不服氣的甩著頭但還是任由秦殤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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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敖不確定神馬到底被馴服沒有,但是起碼秦殤成功了一大半。

秦殤那邊沒問題白顧這邊也沒閒著,跟農場主人簽好合同之後,白顧就和阮媛開始著手商量辦牧場的事情了。牧場養牛為主但其他的也會養,比如羊和豬還有兔子和馬匹。牧場本身規模很大,該有的東西都有,但有大部分的牧場空地是閒置的。白顧想著試不試在這裡種個菜什麼的,而且要種就種那種十分貴重的,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大家也都知道了,也順便提高了白秦客棧的名聲。

秦殤很快就牽著神馬回來了,與其說牽著還不如說一邊摸著一邊帶著神馬回來了。白顧一看秦殤的神情就知道秦殤成功了,倒是玄敖身邊的幾個人不太開心,玄敖卻是真心為秦殤開心的。白顧有些納悶的小聲對秦殤說道:“之前你是不是認識玄敖啊,他怎麼對你的態度這麼奇怪啊?”

秦殤也不清楚,他其實也能感覺到玄敖對他是真的關心。就摔下馬背那會兒玄敖就著急的不行,那種神情根本不是裝出來的。

秦殤不能理解白顧就更加不能理解了,不過反正神馬也被追回來了也沒有什麼問題了。玄敖擦了擦汗然後走到湖邊蹲下來喝水,蹲下來的時候還沒忘記四處張望一下,喝水的時候還會抬起頭盯著四周看。白顧和秦殤都看到了這一幕,白顧撇了撇嘴:“玄敖看起來疑心病很重的樣子。”白顧和秦殤說著話,卻看到秦殤的臉色不太好,白顧想問什麼但是秦殤朝著玄敖走了過去,白顧想了一下還是沒跟過去。

“玄敖。”秦殤走到玄敖的身邊,玄敖用袖子擦了擦臉笑著看著秦殤:“怎麼呢?”秦殤大概明白為什麼玄敖對他那麼好了,不過想起在這裡居然能遇到北荒人秦殤還是開心了不少:“你是北荒人?”玄敖愣了下想到剛才喝水的動作便點了點頭:“嗯。”

不過秦殤卻變了臉色,他也毫不客氣的砸了砸玄敖的肩膀:“太不小心了,如果有人知道北荒人喝水習慣這樣的動作的話,你就暴露了。”

也許是玄敖的態度讓秦殤放鬆,所以秦殤難得在玄敖面前有些孩子氣。玄敖欲言又止的動了動嘴唇,秦殤瞪著眼睛看著玄敖,不懂玄敖為什麼露出奇怪的神情。玄敖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聽到他們說話才開口:“秦殤,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秦殤愣了愣皺了下眉頭,他猶豫了很久才回答玄敖的問題:“我失去過很長一段的記憶,大概只記得一些事情。你跟我在北荒認識?”

“你還記得你父母嗎?”玄敖沒回答秦殤的問題,反過來問著秦殤。秦殤很老實的搖著頭:“不太記得了,但是我記得是誰害的我家破人亡的,是誰害的北荒一族徹底滅族的。其餘的事情有些記得清楚有些記不太清楚了,我被人救了之後逃到了中原,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失去了記憶,直到後面才慢慢恢復的。”

玄敖聽到秦殤這麼說臉色才好了那麼一點,他拽著秦殤的手將秦殤拖進懷裡,死死的抱著秦殤。秦殤愣了一下臉色有些尷尬,剛準備推開玄敖忽然聽到玄敖哽咽的聲音:“秦殤,我是哥哥,我是你親哥哥。”

秦殤徹底沉默了下來,原本準備推開玄敖的手也放鬆了下來,很快秦殤才回過神來:“哥,你是我哥。”

玄敖似乎是不想讓秦殤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所以抱了很久都沒有鬆手:“我找了你很久,我到了中原之後利用還存在的北荒一族的血脈在這裡逐漸搭建自己的勢力,只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一直沒找到你,我一直以為你已經……”

“哥,我不是,我不是好好的嘛。”秦殤拍了拍玄敖的背部,玄敖抱了秦殤很久才終於鬆開手,即使玄敖努力剋制住自己的神情,但是秦殤還是看到玄敖兩隻通紅的眼睛。秦殤忍不住笑了一下,玄敖很尷尬的打了一下秦殤的肩膀:“臭小子,笑什麼,我是為了誰才這樣的。”

兩個人在那邊開心的認親,而這邊的白顧卻早已經不知所措了,尤其是看到秦殤和玄敖抱在一起的時候,白顧的眼皮子跳了下:“不會吧,難道他們兩個是……”在21世紀可是有兩個男人的關係的,嗯,在古代也有龍陽之癖的,難道玄敖對秦殤是那種喜歡,難怪對秦殤這麼好。不知不覺中,白顧已經將玄敖列為了情敵頭號。

因為牧場需要重新建造的原因,大多數的時候秦殤和白顧都是休息在牧場這邊的。秦殤不離開玄敖自然也不走,白顧每次都橫插進來,然後秦殤和玄敖就會同時不說話,氣氛微妙的讓白顧很想撞牆。

吃飯的時候,白顧和秦殤正在吃著,突然玄敖給秦殤夾了一塊烤肉:“不是愛吃烤肉嗎,多吃點。”秦殤的確很愛吃烤肉,尤其是北荒一族的獸肉,烤起來簡直讓人難忘。直視中原就沒有這種獸肉了,一般都是豬肉或者羊肉之類的。

秦殤朝著玄敖笑了笑,玄敖又給秦殤夾了一塊肉。白顧氣呼呼的給自己夾白菜然後放進自己的嘴裡,兩隻腮幫子都一鼓一鼓的。秦殤好奇的看著白顧,隨後便把白顧碗裡面的白菜給夾出來了:“你不是不愛吃白菜嗎?”

白顧本想頂嘴的但是忽然之間卻改變了態度,傻乎乎的笑了笑:“是喲,夫君幫我吃了吧。”秦殤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放下筷子用手摸了摸白顧的額頭:“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玄敖噗嗤一笑,白顧瞪了玄敖一眼,玄敖似乎察覺到白顧對她的敵意,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覺得很有趣:“快吃吧。”

秦殤看了白顧一眼確定白顧沒事之後才繼續開始吃飯,期間玄敖給秦殤夾菜,白顧就給秦殤夾菜,秦殤開始還能吃的下去,但最後兩個人好像比起來了一樣,一直在夾菜。秦殤乾脆放下筷子,玄敖和白顧對視一眼紛紛低頭吃飯。

吃完飯,白顧拉著秦殤回了房間順便丟給玄敖一個中指。玄敖不懂什麼意思但也明白白顧肯定不喜歡自己,他只是覺得很有趣倒是不在意白顧的行為。秦殤倒不能理解白顧,按說白顧和玄敖認識關係就算不是很好也不能成這樣吧,一進屋子白顧就直接把秦殤給撲倒在床上,秦殤也沒反抗只是盯著白顧看,白顧伸出手指對著秦殤:“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秦殤滿腦子的問號,白顧惡狠狠的拍了拍秦殤的胸肌:“你還給我裝模作樣,玄敖為什麼突然對你這麼好啊?你別傻乎乎的上當了,他肯定是有目的的。”秦殤看著白顧那麼義憤填膺的,笑的他彎了嘴角。他微微抬著頭低沉的聲音響徹在白顧耳邊:“哦?那你說玄敖的目的是什麼。”

“他當然是為了……”白顧話說到一半忽然想到了,總之就是一臉的尷尬。這下秦殤是真的好奇了,他摸了摸白顧的腦袋:“你腦子裡面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嗯?”白顧都快被秦殤這個無所謂的態度給氣死了,她轉身從秦殤身上下來,盤腿坐在床上一臉嚴肅:“雖然我很不想和你談這個話題,但是你要知道我是為了你好,那個玄敖絕對是看上你了。都說這些王孫貴族不是喜歡玩一些別人玩不了的花樣嗎,說不定那個玄敖就是有龍陽之癖,你一定要離他遠一點。”

秦殤恍然大悟的點著頭,但其實內心卻使勁的憋著笑。秦殤其實很清楚白顧腦子裡的想法有很多,但是真的沒想到白顧會這想,會以為自己和玄敖有什麼關係。白顧看秦殤點著頭還以為他明白了,但還沒來得及開心秦殤就破了功,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

白顧氣得要死,使勁的拍著秦殤的大腿,秦殤被白顧打了好幾下才求饒的從床上坐起來。

尷尬。

第二天白顧見到秦殤簡直尷尬的要命,昨晚上秦殤已經跟白顧講的很清楚了,原來秦殤和玄敖兩個人是親兄弟啊,玄敖聽到秦殤的名字才反應過來也是因為秦殤這些年長大了不少都認不出了,至於秦殤完全是因為失去了大部分的記憶。

“大哥。”白顧軟軟的叫了一句,玄敖點了點頭對於白顧這個弟媳玄敖還是很滿意的。玄敖從口袋裡掏出了紅包遞給白顧,白顧看了眼秦殤,秦殤點了點頭白顧才好意思收下來。隨後玄敖便看向秦殤,白顧大概清楚玄敖是有話跟秦殤說,所以白顧就找了個藉口遁走了。

白顧一走,玄敖便拉著秦殤坐在桌子旁,給秦殤倒了杯茶臉上滿是憂心忡忡的,看的秦殤心裡很不舒服:“哥,你怎麼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玄敖點著頭也不願意隱瞞秦殤否則他也不會拉著秦殤來說話了:“秦殤,你想過以後怎麼辦嗎?”

秦殤愣了下眼裡迸發出火光來,他幾乎咬牙切齒:“當然是報仇。”玄敖看秦殤這般模樣總算松了口氣,他怕的就是秦殤現在有妻有自己的生活早已經忘記了國仇家恨了。玄敖並不會像是別人兄長那般希望秦殤不要摻和進去,相反的他倒是希望秦殤能跟自己聯手。

秦殤也察覺出了玄敖的意思,皺著眉頭問:“哥你該不會是想滅了……”秦殤話沒有說完但是相信玄敖能懂,玄敖笑了笑:“怎麼可能,你太高看大哥了如今北荒已滅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攻打中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趙王沒有好下場,至於新皇我倒是希望能合作。”

秦殤並沒有玄敖想的那麼多,在沒有碰見玄敖之前秦殤的想法多半都是弄死新帝。可是如今玄敖提起來秦殤才發現自己這個做法行不通,皇帝一代可以換一代,治標不治本。但是如果和新帝合作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可是。”秦殤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一陣懊惱便立刻和玄敖說了,玄敖也變了臉色:“哎,那怎麼辦。這可是個難辦事啊,看來我得去找別人幫忙看看還有沒有天山雪蓮了。”秦殤對自己做的事情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應該那麼衝動了,不過突然之間秦殤想到了白顧,眼神一閃:“大哥,小白她醫術高明說不定可以讓新帝的病得到緩解。”

秦殤也不敢說的太確定但是有希望總歸是好的,於是玄敖便又讓人叫了白顧回來。白顧跟秦殤玄敖兩個人商量了一番之後,決定在幾日後進宮。正巧幾日之後是送菜去皇宮的日子,到時候以白顧的身份要見皇上應該是不難的。

白府。

白顧和秦殤日日住在客棧裡很少回白府裡住著,白府裡儼然成了大嫂的做派。大嫂的小日子過得不知道多舒坦整天穿金戴銀山珍海味的,還沒有人管著。不過大嫂也不是傻子知道這終究不是自己的,所以也不敢太放肆。

這幾日便是二嫂的小兒子要過生日了,二嫂十分看重這個生日,好幾天前就和大嫂商量了。大嫂平日裡和二嫂關係不錯,自然也是要打點打點的。

這不,快要生日這天,白府整個就是張燈結綵的好不熱鬧。大嫂看了看準備的東西覺得還行,身邊的管家端了杯茶水遞給大嫂。大嫂坐在主位上杯子才放進嘴裡,忽然之間門外一個丫鬟慌亂的跑進來大喊大叫:“大夫人不好了。”

“噗……咳咳。”大嫂差點沒被茶水給燙到,管家趕緊端來被涼水但是被大嫂給推開了,大嫂用手帕擦了擦嘴唇十分不滿:“要死啊,一大早上慌慌張張的。”丫鬟站在一旁十分害怕但還是結結巴巴的開口:“二夫人和和大姨娘吵起來了。”

大嫂臉色一變,所謂的大姨娘其實是白照這幾日帶回來的女子。那日白照回來大嫂還是挺開心的,經過這些日子的保養雖然不敢說回到了以前的狀態但好歹也不是以前那般灰頭土臉了,可惜大嫂這高興都沒有維持多久,就看見白照帶著曾經離開家門的女人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跟她說,要娶那個女人做妾,也就是丫鬟口中喊的大姨娘了。說是大姨娘地位沒她高,可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白照更加喜歡的是大姨娘。

大嫂甩了甩帕子走了出去,拐了幾個彎才走到院子裡。院子裡二夫人住在左邊大姨娘住在右側,剛進門大嫂就聽到二夫人哭哭啼啼的聲音,頓時皺了皺眉快步走了過去,心中暗罵晦氣。

“大嫂你來了,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二夫人看見大嫂猶如看見了救命稻草,伸手就抓著大嫂不放。大嫂拍了拍二夫人的手看向那邊坐著的小小,她也知道此時不應該像是以往在青牛村潑婦罵街否則以她現在的身份平白的掉了面子:“這是怎麼了,跟我說說。”

小小抬了抬眼沒說話,二夫人急乎乎的擦著眼淚:“過幾天不是我兒子的生日嗎,我就拿了幾匹上好的料子給織工坊的人想讓他們幫我兒子弄一件好衣裳。誰知道那些下人啊居然說要先來後代,說是大姨娘的料子前些日子就送來了,現在要趕著做,我氣不過就去找她理論了,然後她居然罵我。”二夫人說道罵這個字又哭了起來,大嫂被二夫人哭的頭疼死了。

“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小小啊你看過幾日便是若嵐的生辰了,你是不是應該看著情況讓著點。”若嵐是二夫人兒子的大名,小名便是小寶了,名副其實的小寶貝。

這件事情的確不是大事,但小小臉色不好她站起來就是不肯退讓:“大姐實際上你說得對這的確不是什麼大事情,但是壞就壞在二姐這人嘴壞的很。一大早就跑到我房間裡來罵罵咧咧的,我氣不過自然不肯讓,現在我也是這個態度我不會讓的。”小小看了一眼二嫂,看她盛氣凌人的樣子忽然又笑了笑:“當然了,如果二姐願意給我道歉的話我還是可以讓的。”

二嫂雖然在大嫂面前抬不起頭來,但不代表也會任由小小踩在自己的頭上,她立刻冷笑一聲:“沒規沒距的,這個家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啊。”二嫂仗著有大嫂撐腰也是據不肯認錯,大嫂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心中有些為難。

論起情分當然是要幫二嫂了,但是如果就事論事的話自然是要幫襯著小小,一時間大嫂陷入了矛盾當中。

“這是怎麼呢?”小小朝著門口看過去,就看到一個斯文儒雅的男子走進來,這人小小看到過幾次是二嫂的夫君白若輕。人如其名斯斯文文的說話也輕飄飄的但是不會讓你聽不清楚他說的話,只是這人好像很忙很少回來,所以小小也很少看到這人,只偶爾匆匆見過幾次,因為此人氣質不凡小小菜記得住人。

大嫂僵硬著背部察覺白若輕從自己身邊擦過,他淡然朝著大嫂看過來,就算大嫂緊張的都要顫抖起來了,白若輕卻還是輕輕鬆鬆的。

“夫君。”有了白若輕二嫂就更加不怕了,添油加醋的將剛才事情說了一番後,白若輕只是輕微的皺了下眉頭,伸手拍了拍二嫂的肩膀隨後便轉頭看向大嫂:“那大嫂你覺得呢?”

大嫂,他居然叫我大嫂。其實大嫂也很少見到白若輕,她甚至不願意去想白若輕是二嫂的夫君,只要這樣她才能繼續活下去。而好在白若輕確實長期在外做生意所以不常常在家裡,所以大嫂和二嫂才能和平相處,可是今日白若輕忽然的迴歸讓大嫂終究明白了一點,這個她深愛的男人早已經娶了別人了,曾經的海誓山盟不過是眼前男人的謊言罷了。

大嫂強迫自己冷靜起來,她抿了抿嘴唇:“這件事情我看小小也沒做錯,二妹一大早就跑到人家房裡大吵大鬧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像個潑婦似得。我看這樣二妹跟小小道歉,小小就讓讓二妹讓二妹先把料子做出來,畢竟生日鬧大了也不好。”

小小倒是無所謂她要的反正不過是道歉而已,只要能讓二嫂道歉讓一讓時間又何妨。二嫂沒想到大嫂居然不站在這一邊,她鬱悶的甩了甩帕子又拉扯著白若輕的衣服。白若輕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大嫂,大嫂渾身冰冷彷彿她的用意早就被白若輕看穿了。

白若輕輕輕的拍了拍二嫂的肩膀:“道歉吧,這事兒你做的的確有些不對。”二嫂見自家夫君也不站在自己身邊,只好點著頭朝著小小道歉:“對不起。”小小本身也不是難纏的人,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後對大嫂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二嫂氣呼呼的跺著腳在白若輕面前天真的像個孩子:“夫君你看她,氣死我了。”二嫂揪著帕子,白若輕在二嫂耳邊說了什麼,然後拉著二嫂走了,渾然沒有察覺身後的大嫂早就如同標杆站在那裡動也不動,或許早就察覺了只是不願意搭理而已。

大嫂渾渾噩噩的回了房間,想起剛才的一幕幕她心中的恨意越發湧出來。以前不曾覺得哪怕是看到二嫂,大嫂也沒有那麼多恨意,只覺得這個女人雖然嫁給了自己心愛的男人,但是卻也過得不好。可是現在看來她錯了,哪怕白若輕長期不回家但至少沒在外面亂來,偶爾回來一趟也就足夠了,哪裡像她這般,夫君有了其他人她還要強顏歡笑,何況她和白照之前一點感情都沒有。

“芙蘭。”大嫂朝著外面喊了一句,剛才一直站在大嫂身邊的中年女人連忙走了過來。她算是大嫂的貼身丫鬟也是非常信的過的,大嫂想到了一個主意她猶豫了很久還是開口:“你去悄悄派人調查一下,白若輕最喜歡去的地方是哪裡?”

芙蘭沉默了一陣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想勸幾句但是最終卻沒有開口,只是接下了命令就匆匆出去了。

白府那邊過的不算安生,但是白顧這邊倒是挺好的。

牧場經過幾日的改造已經完全改好了,牛羊還有馬都有了個子的圈子,還有幾隻小動物在牧場裡歡快的跳動著,白顧在牧場的另一邊還種了不少水果樹,也許來年就能長出果實了。最重要的是白顧養的狗狗和貓咪都能出來透氣了,不用老是呆在空間裡面。

白顧牽了兩條打算放在客棧裡面算是保護客棧,客棧原本有狗的但是後來白顧又收了回去。那個時候客棧規模還沒那麼大,客流量也沒那麼多,不像是現在白顧很怕突然有人來鬧事,而秦殤又剛好不在的這種情況下。

“準備好了嗎?”玄敖一大早就跑來找白顧,白顧對著玄敖也不扭捏畢竟不是外人,她直接翻了個大白眼:“大哥你都問了好多遍了,你放心吧沒問題的。只要皇帝的生機沒斷我自然能夠救起來,你和秦殤就按照計劃來就是了。”

玄敖滿意的點著頭,再次感嘆秦殤娶了個好媳婦。很快三個人就拖著長長的馬車去了皇宮,皇宮外早就有人迎接了,那公公看見有外人在有些不滿,但是又不好說什麼,只能領著白顧三人進了皇宮。白顧走過去和那位公公並肩而行:“公公,聽聞皇上近日來身體不適,不知道可否讓我去看看。”

公公十分猶豫,隨後便又聽到白顧繼續說道:“公公不必煩惱,您只需要去通報一聲若是皇上不見我立刻就走也不會為難您。”白顧從口袋裡掏出些銀兩遞給公公,公公張望了下四周還是接了下來。

安排好那些菜後,公公便帶著白顧去了皇帝住的寢宮,進門通報去了。沒多久公公一臉笑意的走出來,白顧就知道這事情肯定錯不了了。

果然那公公立刻帶著秦殤進去了,玄敖和秦殤就站在門外。

“白姑娘可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幾日不見南沁的身體狀況已經不行了,他面色蒼白就不說了但那嘴唇卻紅紅的,看起來整個人精神了不少但是白顧很清楚這應該是迴光返照了,一般這樣的人已經活不過幾日了。

白顧也懶得拐彎抹角了,見四周沒有人便悄悄的往前面走去。不過白顧還是沒說話她不相信皇帝沒人保護,要不然的話是個人就能進來刺殺皇上了。

南沁看出白顧有話要說,便伸出手擺了擺,空氣中彷彿有什麼人從白顧身邊穿了過去,但白顧回頭卻沒有看見那個人。

“白姑娘有話就直說吧,留下來的都是我的親屬不要緊的。”南沁雖然是被趙王牢牢掌控,但趙王也不可能事事都在南沁身邊,所以南沁還是私底下培養了自己的勢力。可惜的是如今南沁命不久矣只怕這批勢力也沒什麼作用了,南沁本人也早就想到了這點,心中鬱結這身體就越發不好了。

白顧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皇上我知道你身體不好,如果我說我能讓你活下來,你是否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南沁激動的咳嗽了幾聲,從床上慢慢的直起身子,那雙黯淡的眼睛裡終於有了點光彩:“你說的可是真的。”

白顧將白瓷瓶遞給南沁,南沁猶豫著該不該喝下去。白顧也不催促南沁,南沁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喝了下去。在南沁的印象中他和白顧應該不算是敵人,白顧沒有理由非要害死他不可。靈泉水喝下去的一瞬間南沁便感覺到了身體的暢快感,心中悶悶的感覺也逐漸消失了,身體很快便舒展開來那種暖暖的感覺蔓延全身,好似再活了一次。

南沁可不就是再活了一次嗎,但是南沁的病需要長期服用靈泉水,服用到身體完全好了為止,所以南沁需要白顧,這也是白顧打的注意。

南沁十分感激白顧但是卻也知道白顧是為了那個條件,他立刻詢問:“果然是好東西,不知道白姑娘的條件是什麼?”

南沁對白瓷瓶裡的水有些好奇,但也沒傻到起覬覦的心思。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作為一個帝王南沁或許有些方面不夠,但是在接人待物方面還是很聰明的,他要做的便是能和白顧成為朋友而不是成為敵人。

白顧抿了抿嘴唇:“這點讓我夫君和他哥哥跟你說吧。”白顧這般說道,南沁便讓人叫了秦殤和玄敖進來。秦殤和玄敖也沒行禮,南沁也不在乎,本身他也只是個傀儡皇上,此時禮儀也不重要了。

“皇上你可知道北荒一族。”玄敖突兀的開口嚇了南沁一跳,北荒一族南沁當然知道,父皇生前打下來北荒一族造成了諸多死亡,那是在北國最大的一場戰役,好在贏了否則的話豈不是會民不聊生。

玄敖看南沁點頭,便諷刺的笑了笑:“我和秦殤便是北荒一族殘存下來的人。”南沁瞪大了眼睛,防備的看著玄敖但隨後又放鬆下來:“罷了,你們既然找上門定然是跟北荒一族有關係對吧。”既然如此那麼玄敖定然不會加害於他,否則也不會費盡心思的讓白顧救活他了。

玄敖有些滿意的看著南沁,看來這個皇上也不完全是個草包,那合作就有意義了:“我和秦殤是想和皇上合作,想必皇上一直受到趙王的壓迫心裡也很不好受吧。”

南沁從床上想要下來,白顧伸手扶著,南沁擺了擺手隨後將手收了回來摸著難受的胸口:“你們是想對付趙王?”

這一次換成秦殤點著頭:“如果我們單獨對付趙王肯定不行,但是如果有皇上幫忙的話那不就行了。”南沁對趙王的恨意不比秦殤和玄敖的少,可以說玄敖這次的提議正中南沁的下懷,只是南沁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你們想要怎麼對付趙王?”

秦殤和玄敖對視一樣一時之間居然無話可說,白顧在旁邊摸了摸鼻子忽然說道:“皇上,你跟趙王相處多年可知道他有什麼軟肋?”南沁沉默了一陣看似是在想白顧的問題,片刻後他才說道:“以前我還真沒看出來,在我的印象你,趙王一直都是很冷靜自持的一個人。不過近幾年來他好像很在乎自家的家� �,長期轉移家人的住所。趙王這些年來得罪了不少人,估計也是怕那些人殘害自己的家人吧。”

南沁一直沒有用‘朕’這個尊稱,而是用了‘我’。白顧心想著,這個南沁估計是根本不把自己當皇帝看,至少現在南沁很清楚自己的地位,糾結這個所謂的尊稱又有什麼用,還不如在白顧他們面前更加親切一點,這樣也能換取更多的好感,不得不說南沁有時候還是很聰明的。

“家人。”玄敖摸了摸下巴卻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麼好辦的,他們是很想要報仇但是總不至於去害的人家家破人亡吧。他們的仇人是趙王跟他家人是沒有半分關係的,這一點玄敖很明白,曾經的慘痛自己已經經歷過了那就不要再讓別人遭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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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顧看秦殤和玄敖都陷入了沉默當中嘆了口氣:“不如我們先去調查調查,趙王家裡總不至於全都是好人吧。好人我們不碰但是壞人我們可以利用利用,如何?”

秦殤嗯了一聲,玄敖和南沁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從皇宮裡面出來,玄敖的心結也慢慢去掉了,事情似乎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只是未來會是怎麼樣的誰也無法說清楚。

今兒個是二嫂小兒子的生辰,一大早便相當的熱鬧。大嫂坐在大廳裡面看著下人忙忙碌碌的居然有種奇妙的成就感。

“大夫人。”大嫂身邊的貼身丫鬟走了回來,彎著身子悄悄的開口:“白主子送了賀禮來了,說是客棧那邊太忙可能抽不出空來。”

大嫂非但沒生氣反而笑的更加開心了,只要白顧一天不會來那麼白家這麼大的地方就是她做主的份,她本來還擔心今兒個白顧回來會搶了她的風頭現在看來自己完全是白擔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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