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小奶狗大變秦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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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西妃娘娘。”趙瑩給西妃行了禮,西妃笑著打罵了一句:“瑩兒什麼時候這般守禮數了。”趙瑩起了身鬱悶的嘟了嘟嘴:“姐姐就愛笑話我,難得瑩兒給你行了個大禮。”西妃笑嘻嘻的拉著趙瑩的手,兩個人嬉笑打鬧著,白顧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應該都是趙家的女兒,只不過一個嫁給了皇上罷了。這趙王真是好手段,控制了帝王不說連帝王身邊的女人都要安排,真是可怕。

趙瑩和西妃說了一會子的話,說的白顧都要打哈欠了,心想兩個人不會就是出來敘舊的吧。不過好在西妃總算把話題給拉了出來,白顧親眼看見西妃從口袋裡掏出了什麼東西遞給了趙瑩。那是一個用牛皮紙袋包裹著的東西,手掌大小的一包。

趙瑩猶豫了下沒接,但是西妃卻拉著趙瑩的手強行的逼著趙瑩拿著了,西妃一臉的笑意似乎根本不在意趙瑩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好妹妹,這是姐姐的秘藥,你拿著這個就能心想事成了。”趙瑩心直口快也沒有西妃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收下那包東西後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得:“姐姐,這不好吧。是藥三分毒萬一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辦,再說我想要孩子總會有的不需要外物。”

西妃對於趙瑩的話卻是不以為然的皺了皺眉:“瞧你這話說的,做姐姐的難道會害你不成嗎。這秘藥是我按照古方子精心調配出來的,這其中的好處你試了才知道。這麼一小包可花費了我不少的功夫,若是旁的人我才不給了。”

趙瑩眼看著西妃要生氣的樣子,趕緊討好的搖了搖西妃的手臂,兩人再次說了一會兒話就各自分開了。白顧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秘密一般,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她還要找秦殤了。

白顧和秦殤明明約好的在假山附近見面,可是白顧就是沒看見秦殤。

“嗷嗚……”突然草叢中有什麼聲音響了起來,像是小動物的哀嚎聲。白顧下了假山悄悄的朝著草叢裡看去,果然看見草叢中一個蠕動的身體的小動物在那裡扭來扭去,像是想要邁著四條小短腿站起來,但是卻站不起來。

“噗嗤。”白顧看小奶狗糾結著站起來但是又摔倒的模樣,情不自禁的笑了。小奶狗警惕的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像是在控訴白顧不幫忙還在旁邊嘲笑一般,小奶狗哼唧了一聲把胖胖的屁股對準白顧。白顧愣了一下總覺得這只小奶狗的動作好熟悉,而且這只小奶狗的樣子也很眼熟。

全身黑黑的小奶狗只有耳朵和尾巴尖端有點白色,白顧彎著腰將小奶狗抱了起來,一人一狗互相對視著。白顧總算知道自己那眼熟的感覺從哪裡來了,這不是秦殤送走的那只小奶狗嗎?難道秦殤把它送給了宮裡的人,亦或者小奶狗被三番兩次的轉送最後送到宮裡面來了?

白顧抱著小奶狗仔細望了望,確定自己沒記錯。但是狗也有相似的啊,也許這一隻只是和秦殤的狗長得有點相似而已。白顧摸了摸小奶狗的腦袋:“你是不小心迷路了嗎,我現在帶你去找公公看看你是哪家的。”小奶狗哼哼了兩聲白顧當然也聽不懂了。

白顧抱著小奶狗走到殿內隨便抓了個小太監詢問,但得到的答案卻讓白顧大吃一驚。因為南沁討厭動物的原因所以皇宮裡是不允許飼養動物的,哪怕是一隻鴿子一隻鸚鵡都不允許,更何況是小奶狗。白顧滿頭霧水的抱著小奶狗再度回到了花園處但是仍然沒看見秦殤,急的白顧都要冒火了:“真的,跑到哪裡去了,也不知道會讓人擔心的嗎。”

“哼唧。”小奶狗再度哼哼了兩聲,白顧將小奶狗舉起來盯著它看:“你到底是不是秦殤的小奶狗啊。”讓人意外的是白顧手中的小奶狗居然點了點頭,白顧大吃一驚:“你是秦殤的小奶狗?”小奶狗又點了點頭,白顧瞪圓了眼睛看著小奶狗,像是在詫異於小奶狗能聽懂人話。不過很快白顧就淡定了下來,現在不是計較這種事情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秦殤啊。

白顧因為找不到秦殤只好把希望寄託在小奶狗身上:“小狗你知道秦殤去了哪裡嗎?”小奶狗嗷嗚了一聲但是白顧聽不懂啊。白顧只好換了一個問題:“那秦殤有沒有事啊,有事你就點頭沒事你就搖頭。”小奶狗聽話的搖了搖頭,白顧心裡一塊大石頭放鬆了下來,但是秦殤不可能無緣無故不打招呼就走了呀:“小狗,秦殤是不是有事去了,暫時回不來啊。”這一次小奶狗奮力的點著頭,四隻小短腿都被它的動作帶動著一起晃動。白顧趕緊將小奶狗抱在胸口,生怕小奶狗晃著晃著把自己給晃暈了:“好吧,那我們不等他了,我們先回去吧。”

小奶狗兩隻小爪子放在白顧的胸口,忽然將腦袋靠了上去還蹭了蹭,白顧一頭的黑線但是面對這麼軟萌軟萌的小奶狗,白顧當然不可能責罵只能點了點小奶狗溼漉漉的鼻子:“你這只小色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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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這一聲小奶狗叫了那叫一個長啊,好像在控訴什麼。不過白顧沒注意這點,白顧注意的是小奶狗的叫法,白顧才發現小奶狗叫的不是汪汪:“你難道不是狗,嗷嗚不是狼該叫的啊?難道你是狼或者說你是狼狗?”

不知道這話是不是觸動了小奶狗,小奶狗咬了一口白顧之後居然埋在白顧胸前不動了,看樣子是生氣了。白顧感覺莫名其妙的,只好抱著小奶狗先暫時回去了。

白顧回到客棧也沒看到秦殤,問了之後也都說秦殤沒有回來。白顧有些擔心但是小奶狗也總是搖頭說秦殤沒事,白顧還是信了幾分。

白顧抱著小奶狗上了樓回到了自己房間,將小奶狗放在桌子上,白顧摸著小奶狗的頭:“小狗你先乖乖的呆著千萬別掉下去了哦,我去給你弄點東西來。”白顧看了看小奶狗確定小奶狗乖乖趴著沒亂跑之後,白顧才跑出去。

很快白顧又回來了將碎肉和牛奶放在桌子上,小奶狗像是餓壞了居然也噗嗤噗嗤的吃起來還自帶音效的,可見餓的有多慘。白顧出去後又拿了個木桶進來,弄上熱水又放點冷水,試了試溫度覺得不錯後又把吃的正開心的小奶狗抱了過來:“你看你爪子髒的,你是不是在花園裡打滾啊。我先給你洗個澡,洗完澡之後你在吃東西,然後就可以休息了。”

白顧揉著小奶狗的腦袋將它放進木桶裡,不過小奶狗先是用爪子試探了下發現不熱後就沒掙扎了。白顧也很細心的觀察著小奶狗的動作,確保沒問題後才將小奶狗放了進去。小奶狗還挺喜歡洗澡的,尤其是白顧摸著小奶狗的背,幫它摸爪子的時候,小奶狗還伸出舌頭舔了舔白顧的手背。

“嘿嘿。”白顧忽然想到了什麼猥瑣的一笑,在小奶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它轉了過來:“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啊。”

“嗷嗚……”小奶狗嗷嗚了好幾聲,四隻小短腿亂動著阻止著白顧的騷擾。可惜小奶狗還太小了壓根就阻止不了啊,很快小奶狗就被扒開了小短腿,然後白顧看到了小奶狗身體下面的小吉吉。

“哈哈哈哈哈。”白顧忍不住大笑出來,小奶狗的小吉吉只有一點點大,萎在裡面都看不太出來。白顧瞅著小奶狗把爪子放在眼睛上的動作,笑聲越發大了。不過小奶狗也生氣了,甩了甩尾巴不打算搭理白顧了。白顧也不知道自己笑什麼,可能是被小奶狗的動作逗笑了。

“別生氣了。”白顧摸了摸小奶狗的腦袋,小奶狗搖晃了下頭。白顧伸手想把小奶狗抱出來,忽然小奶狗抽搐了一般晃動了下身體,嗷嗚嗷嗚的叫著。

白顧完全不知道小奶狗怎麼了,只能快點把小奶狗抱起來用毛巾擦了擦後,將小奶狗放在了床上。小奶狗渾身發熱,是一種很不正常的溫度。

如今已經是入夜了,外面的月亮高高的掛起,皎潔的月光照耀在地面上。街上已經一個行人都沒有了,各戶各家的店鋪也陸續關門。

“老闆娘,你還不休息嗎?“白秦客棧的小二關上客棧的大門一轉身卻瞧見了從二樓匆匆下來的白顧,白顧穿著一身簡便的衣裳,面對小二的問話只是嗯了一聲就跑進了廚房,那著急的模樣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清楚小二說的話。

白顧從廚房的水缸裡面打了一桶乾淨的水又拿起木桶裡面還殘留下來的冰放入水裡面,她伸手探進水裡面,水有了一些冰意但是並不明顯。不過白顧卻松了口氣抱著裝著冰水的木桶又上了樓,腳步匆匆的好似身後有什麼怪獸追著她一般。

“嗷嗚……嗷嗚……“白顧進了房間就聽到了揪心的叫聲,白顧將木桶放在桌子上然後又去把門關好,這才拿起椅子上剛剛隨手丟棄的毛巾放入木桶裡面。毛巾沾染了冰水變得有些冰冰涼涼的,白顧將毛巾擰乾就拿著毛巾進了裡面。

屏風擋著的背後有一間木花雕刻的大床,床上此時趴著一隻體型嬌小類似狗一樣的生物。它吐著粉色的舌頭時不時的嗷嗚嗷嗚叫著,那叫聲中竟然夾雜著痛苦的情緒讓人好不心疼。白顧拿著毛巾跑過去,坐在床頭一遍一遍擦拭著小奶狗的身體。小奶狗彷彿舒服了一些,舌頭也收回去了一點。可是饒是如此白顧也沒有半分鬆懈,等到手中的毛巾察覺不到涼意了,白顧又返回桌子那邊將毛巾放入木桶裡面。

反覆了好幾次,小奶狗身上不正常的溫度總算消散了下去。白顧松了口氣,眉眼處都是疲憊。為了這只溫度不正常的小奶狗,白顧真是操碎了心,來來回回的忙碌著,好不容易才讓小奶狗的溫度正常下來。

“哈。“白顧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眼中還蓄滿著淚水看起來要哭出來一般。不過白顧只是太累了,她摸了摸發疼的腦袋,起身走到敞開的窗戶前:”怎麼秦殤還沒回來?“白顧鬱悶的用手拍打著窗戶,氣呼呼的嘟著嘴:”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

白顧朝著窗戶外面探了探,除了皎潔的月色也看不到半個人影,白顧估摸著秦殤今日是回不來了。說不是心裡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悶悶的好不舒服。白顧賭氣似得將窗戶使勁的關上,轉身卻聽到小奶狗嗷嗚的叫聲。

白顧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小奶狗的腦袋:“你又怎麼啦?“小奶狗沒有再叫只是動著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白顧的手心,白顧眼裡露出一點笑意,可是笑意沒到達眼底之前就突然消失了,錯愕的情緒浮現在了白顧的眼神裡。

床上的小奶狗突兀的變成了一個人……秦殤。

白顧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嚇得她從床上跳了起來差點腳步不穩的摔倒在地。心口噗通噗通的劇烈跳著,眼前的秦殤正趴著睡,眉頭緊緊的皺著看來睡得並不是很舒坦。而白顧則是傻乎乎的呆在原地,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顧才冷不丁的回過神來。

她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嘴裡發出了幾句無意義的擬聲詞後白顧又閉上了嘴巴。她揉了揉眼睛反覆了好幾次,床上的小奶狗依然沒看見,現在趴在那裡的是秦殤。白顧‘哈’了一聲,緩慢的走了過去。她真是第一次看到大變活人,說沒嚇到或者感到恐懼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那個人可是秦殤啊。

秦殤就乖乖的趴在那裡,人畜無害的神情,甚至比起往常要乖巧了幾分,這個樣子的秦殤怎麼看都不會讓白顧感覺到害怕。更何況秦殤對白顧的好,白顧雖然口頭上不說但全都記在心裡。白顧想起第一次見到小奶狗的時候,秦殤也是不見了,後來小奶狗不見了秦殤又出現了。當時的秦殤說的是將小奶狗送人了,白顧也根本沒有細想,現在想來真是處處都是矛盾。

白顧平復了心情坐在了床頭,低頭看著睡得不安穩的秦殤。秦殤可能以為自己還在小奶狗的狀態,居然時不時的哼唧了兩句,嘴裡偶爾還冒出‘嗷嗚’的叫聲。白顧忍不住的撲哧一笑,好笑的伸出手在秦殤的腦袋上揉了揉。

誰知這一揉居然驚醒了秦殤,白顧嚇得趕緊把手收回來,隨後又覺得自己又沒做什麼幹嘛那麼心虛啊。秦殤好似並沒有清醒,從趴著變成了正面躺著,但是眉頭還是皺著。白顧不解的伸出手指頭揉著秦殤的眉心:“怎麼老是皺著……你額頭怎麼那麼冰冰涼涼的。“白顧總算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她伸出手掌貼在秦殤的額頭上,秦殤的額頭冰冰涼涼的一片,這肯定不是正常的溫度。

白顧不死心的起身將額頭貼在秦殤的腦袋上,果然和她的溫度差了很多。白顧又著急起來了,她手足無措的站起來來回徘徊,嘴裡不斷的唸叨著:“怎麼回事啊,剛才發燒現在泛冷,這不會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病吧。“

“啊!“秦殤突然哀嚎一聲白顧才從不正常的情緒中反應過來,她撲到秦殤的床邊摸了摸秦殤的腦袋:“秦殤,我現在去給你叫大夫,你堅持一下。”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白顧第一個想法就是跑出去找大夫,而著急的白顧早已經完全忘記了空間靈泉水的存在。

白顧轉身準備去找大夫,誰知道秦殤突然起身拽住了白顧的手腕,白顧猝不及防的被秦殤扯了一把往後一倒跌在了床上。秦殤眯著眼睛赤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白顧,像一隻餓極了的狼緊緊的盯著自己的獵物。白顧也終於注意到了秦殤的眼珠,眼珠的顏色已經不是正常的顏色了,而是鮮紅如血。眼白的部分非常少,乍一看相當的嚇人。

秦殤沒什麼意識的靠向白顧,白顧雖然知道這是秦殤卻還是被他的突然靠近嚇的往後退了一點。但是白顧的手腕被秦殤給抓住了,察覺到白顧想要移動身體離開,秦殤不耐煩的將白顧拉扯過來。鼻子蹭在白顧的脖勁處隨後便舒爽的長舒了一口氣,白顧僵直著身體直到感覺到秦殤沒什麼動靜之後才放鬆了下來。只是秦殤身上的溫度太過於冰冷,讓白顧都感覺有些凍。

“秦殤。”白顧撐著身子小聲的在秦殤耳邊喚了一聲,秦殤臉蛋磨蹭著枕頭卻沒有回應白顧。白顧低著頭看著秦殤,秦殤沒有了剛才可怕的模樣又是那般乖巧的躺在床上,零碎的劉海遮擋著大部分的額頭,秦殤好似並沒有睡著,睫毛還在微微顫動著。

白顧伸手摸了摸秦殤的額頭果然很冰,秦殤估計也是覺得不舒服一直挪動身體靠近白顧,試圖擁有點白顧身上的熱氣。白顧嘆了口氣脫掉了鞋子和衣裳鑽進了被窩,伸出手牢牢的抱住了秦殤。秦殤不舒服的掙扎了片刻但是白顧卻不肯鬆手,直到秦殤覺得習慣了安靜了下來白顧才稍微放鬆了力道。

“呼。”秦殤身上的冷意超出了白顧的範圍,她緊緊的抱著秦殤都覺得很冷很冷,秦殤身上的冷意都似乎傳染到了白顧身上,白顧卻不能鬆開手害怕秦殤的冷會一直蔓延下去。

不行,這麼下去不是辦法。白顧起了身看著秦殤不安穩的睡著的容顏,咬了咬嘴唇最終決定下來。她舔了舔嘴唇伸出顫抖的手指開始觸碰秦殤身上的衣服,一邊小心翼翼的撇著秦殤,確定秦殤沒有清醒過來之後白顧才小聲的自言自語:“你可別說我佔你便宜啊,誰叫你生那麼奇怪的病。等你醒過來不給我解釋清楚,我一定要跟你離婚,哼。”

白顧脫完了秦殤的上半身,又把手放進被窩裡面開始脫秦殤的褲子。白顧糾結的拉扯著秦殤的褲子解釦,忽然手在被窩裡被抓住了。白顧心虛的身體一抖,斜著眼睛朝著秦殤看過去。果然秦殤已經清醒了過來只是還是很虛弱,赤紅的雙眼盯著白顧,雖然很可怕但是白顧卻意外的看出了笑意。下一秒秦殤就鬆開了白顧的手,調侃的笑著:“我只是睡了一覺而已,你就那麼飢渴的想要脫我的褲子。”

白顧都還沒來得及反駁,秦殤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嗽也阻止不了秦殤逗弄著白顧:“咳咳咳,雖然我很想要滿足你,只是能不能等我的身體好了之後我們再圓房,要不然的話估計你明天見到的就是我的屍體了。”

乍一聽秦殤說道屍體這個詞語,白顧心裡一疼,惡狠狠的揮著手打在了秦殤的胳膊上:“胡說什麼,你乖乖的配合我,你都生病了你知道嘛。”

秦殤意識朦朧的嗯了一聲,白顧隨後又說了什麼但是秦殤已經聽不清楚了,他重新閉上了眼睛剛才的那番話已經耗費了秦殤大多數的力氣,如今他又再度陷入了睡眠當中。

白顧看秦殤又睡過去了,又覺得心疼又覺得好笑,搖了搖頭便開始繼續脫著秦殤的褲子,好不容易才在被窩裡看不見的情況下脫掉了秦殤的褲子,猶豫了一下白顧還是決定留一條褻褲吧。至於秦殤的上半身那就真的是被白顧脫得一乾二淨了,只裸露出肌肉分明的好身材。

接下來白顧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只是脫衣服的時候白顧總覺得自己被秦殤盯著,可是看過去的時候秦殤的眼睛是閉著的。白顧想了想在心裡說了聲抱歉,然後扯著被子蓋在了秦殤的腦袋上,等了幾秒見秦殤也沒有反應,白顧才開始加快速度的脫衣裳。

給自己留了褻褲和肚兜,白顧才重新鑽進被窩裡面,伸出手抱出了秦殤。秦殤身上的冷意打在白顧身上,讓白顧凍的都打了個寒顫,差一點就松了手。只是白顧想起秦殤受的苦只好咬咬牙堅持下來了,白顧把自己的兩條腿夾著秦殤冰冷的腳丫子,腦子裡面儘可能的想著別的事情來擾亂自己的思緒,不去想自己其實抱著一個冰凍疙瘩。

這一招還真的有點效果,起碼白顧逐漸的睡了過去,只是意識還稍微在,甚至還能感覺到秦殤身上的冷意漸漸消散過去,身體逐漸暖和了起來。而且秦殤的身體保持在了常人的溫度下沒有再變冷或者變熱,白顧覺得自己睡著了但是意識卻還很清楚的感應到這一切,甚至還松了口氣。

“唔。”白顧慢慢的松了手,這大熱天的兩人貼在一起還蓋著被子,現在秦殤身上都沒有冷氣的可想而知有多熱。白顧轉過身踹開了被子想要涼快涼快,但身後秦殤卻突然抱了過來。白顧扭動了下身體沒掙扎開只好放棄了,繼續閉著眼睛睡覺。

只可惜白顧沒有睡著,不是白顧不想睡著而是身後的動靜讓白顧無論如何都睡不著。秦殤不知道怎麼的嘴唇老是摩擦著白顧的脖子,白顧縮了縮脖子覺得有點癢,而秦殤又牢牢的用手臂抱著白顧,白顧也沒辦法動彈只能象徵性的掙扎一下。

白顧身後的秦殤好似叫了白顧的名字,白顧緩慢的清醒過來慢慢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可是下一秒刺骨的疼痛朝著白顧席捲而來,白顧*一聲。那疼痛有點像是被針扎了一樣,那一瞬間很疼很疼,疼到神經都緊緊的繃了起來,但是也僅僅只是那一瞬間而已,過了那一瞬間就不疼了。但是白顧還是能感受到脖頸處殘留下來奇怪的感覺,揮之不去的感覺讓白顧明白剛才可不是在做夢,一切都是真實的。

秦殤到底在做什麼,白顧這麼想著,下一秒秦殤鬆開了手然後傳來了滿足的悶哼聲。白顧摸了摸脖子轉身看向秦殤,秦殤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了,而且眉頭也不再緊緊的皺著了,身上的溫度也恢復了正常人的溫度。

白顧覺得有點好笑,要不是親眼看到秦殤從狼變成人。就剛剛那詭異的刺痛感,白顧都覺得秦殤只怕是一隻吸血鬼了。

“唔。“清晨窗外的陽光透過敞開的窗戶照射進來,窗子外面隱約還能聽見小販吆喝的聲音。床上被子隆起的下面傳來一聲*,隨後床上的秦殤緩慢的清醒過來。腦子裡面有幾秒的空白,之後才想起來各種事情。

秦殤猛然的從床上坐起來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看到是自己熟悉的房間後秦殤沒有放鬆下來反而更加焦躁不安了。就在秦殤抓著頭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嘎吱的開門聲。秦殤看到白顧端著早餐走了進來,然後把早餐放在桌子上。

秦殤穿好衣服和褲子赤著腳下了床,白顧探頭看了看笑著跟秦殤打招呼:“醒了,趕緊洗漱一下過來吃早餐。“

秦殤哦了一聲乖乖的聽著白顧的話老老實實的洗漱著,期間還一直偷偷的瞄著白顧。昨晚的事情秦殤還歷歷在目想忘記都忘不了,想說是做夢來安慰自己也不行因為那的的確確是發生了的。秦殤想過很多種可能,但是白顧的反應真是出乎秦殤的想象當中,白顧看樣子並不是很計較昨晚的事情。可是秦殤還是有些擔心,擔心白顧現在只是笑臉迎人,等到秦殤吃完飯就開始秋後算賬了。

秦殤拿著毛巾反覆的擦著臉蛋,直到被白顧催促了好幾遍才放下毛巾走去餐桌旁。白顧將粥放在秦殤面前,秦殤看著桌子上的醬菜和白粥,因為心裡有事情憋著突然也沒了什麼胃口。只是在白顧面前秦殤還是坐了下來低頭吃著,白顧應該早就吃過了,此時只是坐在秦殤旁邊看著他吃。

要是換了往常,秦殤難免要和白顧嬉笑打罵一番,可是今天真的是半分心情都沒有了。

勉強的吃了一碗,秦殤放下了筷子用毛巾擦了擦嘴。白顧看著面前的空碗皺了皺眉,有些不放心的伸手摸了摸秦殤的額頭,眼裡滿是擔憂:“今天怎麼了,怎麼吃得那麼少?”

秦殤受不了的嘆了口氣,拉著白顧的手臂又讓白顧重新再自己身邊坐了下來。白顧納悶的盯著秦殤,心說該不會是昨晚又冷又熱的弄壞了腦子吧。正無端猜測的時候,秦殤拉著白顧的手腕放在手心玩弄著,一邊假裝漫不經心的開口:“昨晚的事情你看到了吧。”

白顧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她情不自禁的笑了笑:“是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大變活人了。咻的一聲從一隻狗變成了秦殤,哈哈。”

白顧自顧自的笑了笑本來想感染下秦殤,誰知秦殤卻只是低著頭彎著白顧的手指,只是白顧還是看出秦殤心情不好:“那不是狗是狼。”

白顧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她當然知道那是狼了,嗷嗚嗷嗚叫的不可能是狗了。只是白顧想要逗著秦殤說話才這樣的,要是換了以前秦殤早就拿著白顧的錯誤來輕薄了,可是現在居然只是這麼弱弱的反駁了一句,一點也不像是秦殤了。

白顧將自己的手從秦殤的手裡抽了出來,十分嚴肅的環手抱著胸口看著秦殤:“秦殤,你怎麼呢?從剛開始就怪怪的,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啊憋在心裡難道不難受嗎?”

秦殤當然難受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難受,只是這樣的話讓秦殤怎麼說了。秦殤都不確定白顧到底是怎麼想的,看起來好像真的無所謂這件事情一樣,但一般人都接受不了不是嗎?

秦殤沉默了一陣最終還是決定開口,哪怕事情被挑開了說也無所謂了。面前的女人是他選中的,既然嫁給了他,那麼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鬆手的。

想通了這點,秦殤重新抬起頭看著滿臉狐疑的白顧,他勉強的扯了扯嘴角想擺出一副笑容卻發現沒辦法:“我們北荒一族都可以化為狼,除了北荒族的叫法外我們又叫北荒狼族。”

白顧還是頭一次聽說,對於白顧來說秦殤說的就跟以前看的小說裡面才會發生的故事一樣,在現實中是一點都不靠譜的,但是如今卻真的出現在了白顧的面前。白顧不想讓秦殤覺得他在自己面前是個異類,所以儘可能的放鬆的表情去關注秦殤,讓秦殤毫無顧忌的說出來。

只是秦殤哪裡會那麼容易就毫無顧忌了,他說的時候都神情緊繃:“趙王之所以攻打我們北荒一族就是因為知道我們血脈不正常,我們狼族一般都可以活到兩百歲而且完全沒有老年期,到了兩百歲便直接以中年人的樣貌身材死去。趙王就是想得到我們長壽的秘訣才會攻打我們一族,只是趙王估計沒想到我們之所以長壽完全只是因為我們是半人半狼的血統,而不是因為所謂的秘訣。”

秦殤自嘲一笑,狼族的血脈讓他們活得很久可是也遭到了很多人的覬覦。趙王只是其中一個,但是趙王卻是付出了行動的一個。

“趙王真是好本事。”白顧反諷的笑著,對於趙王對狼族的行為白顧和秦殤一樣感同身受。就是因為趙王的貪婪才導致了北荒一族的破滅,多少人家破人亡,全都是因為趙王的貪念,可以說趙王已經可以下地獄了。

秦殤點著頭,察覺到白顧的憤怒,秦殤摸了摸白顧的手:“趙王像先帝覲見,我不知道先帝是怎麼被趙王勸服的,隨後便和西漠國一起攻打我們,我們北荒一族人脈本身也少被一起攻打猝不及防,這才導致滅了族。”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秦殤說起這件事情來還是滿臉的悲痛。這種滅族的悲慘不管如何都不可能被遺忘,哪怕失去記憶那種深刻的痛覺也會深入你的心臟,時不時的提醒著你。

“只是西漠也得到了報應,先帝滅了北荒一族後士氣大增居然打起了西漠的主意,不過西漠沒有被滅但是也四分五裂的,算是與虎謀皮。”秦殤對於西漠的恨意沒有那麼深刻,對於先帝的恨意也不曾深入腦子裡面。但是對於始作俑者趙王來說,卻是恨不得吃了他。

“秦殤。”白顧站起來雙手搭在秦殤的肩膀上,秦殤嗯了一聲抬頭看著白顧,白顧伸手揉了揉秦殤的肩膀:“不要緊,以後有我在。趙王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你還你哥哥的幫忙還有我在你身邊支援你不是嗎?”

秦殤這才流露出一點真誠的笑意,他點著頭將頭埋在了白顧的懷裡面,感受著白顧的溫暖這才有勇氣把沒有說出口的話說出口:“那你會嫌棄我嗎?嫌棄我半人半狼。”

白顧摸著秦殤腦袋的手一頓,笑意從胸口蔓延出來沁出了聲:“哈哈。”她真的沒想到秦殤苦惱了那麼一陣子居然煩惱的是這麼莫須有的東西,白顧是很害怕從人變成狼,但並不代表她會去嫌棄。哪怕那個人不是秦殤,白顧最多也就是驚訝一番但絕對不會去惡意鄙視一個對她沒有壞處甚至沒有對她做過壞事的人。更何況這匹狼是秦殤,秦殤的好又豈能是身份來決定的,白顧還沒有那麼膚淺。

白顧狠狠的揉了揉秦殤的腦袋,這才捏著秦殤的下巴難得霸氣了一把:“你可是我的夫君啊,你是狼是人甚至是什麼莫名其妙的種族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身邊,你跟我在一起你是我的人,你對我好,這就夠了。”

秦殤想說什麼但是剛動著嘴唇就被白顧用手指抵住了,他看著白顧慢慢俯下身子用著引誘的語氣詢問著他:“那麼現在換你告訴我,你變成狼後還會一如既往的對我好嗎,還會只對我好嗎?”

這簡直就是廢話,秦殤扯開白顧的手重重的對著白顧的唇吻了上去,秦殤才承諾下來:“無論如何都不會變的。”

白顧滿意的站直了身體,拍了拍秦殤的腦袋像是拍著一隻小動物:“那不就夠了嗎。”秦殤的心結總算被拋下來了,他抱著白顧的腰子恨不得向全世界的人通告……白顧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娘子沒有之一。只是在秦殤抱著白顧的時候,卻忽略了白顧一閃而逝的憂傷神情。

“對了。”白顧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昨晚秦殤身體忽冷忽熱的可是嚇壞了白顧,白顧決定要問個清楚她可不想下一次又發生這種情況但是自己卻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這一次白顧也算是碰了巧能讓秦殤好了,那下次呢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事故。

秦殤抬著頭看著白顧,不明白白顧怎麼一驚一乍的。白顧捏了捏秦殤的臉:“你昨晚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身體就變成了小奶狗。”白顧說道狗就看見秦殤陰森森的目光,白顧咳嗽了一聲很沒骨氣的改了口:“好啦好啦別這麼看著我,我知道是狼啦。你怎麼突然又變成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秦殤眼神飄忽不定,白顧好奇的看著秦殤,秦殤突兀的站起來:“沒什麼事情了,可能是突然變為狼有些不太適應了。”白顧也不是很瞭解從狼變人但是總覺得秦殤的態度有點奇怪,這讓白顧有些不太相信。秦殤也注意到白顧不太相信甚至質疑的目光,很做賊心虛的加了幾句:“你也知道我現在長期都是人,突然變成了狼不適應也是難免的。”

白顧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還沒細想秦殤就拉著白顧出了門:“早上客棧的客人不少下去幫忙了,對了昨天廚房送來的菜你看了沒有……”

轟隆隆。

原本炎熱的天氣忽然下起了雨來,眼瞅著天上馬上就要烏雲密閉了,不少小攤販只好收攤回家,但還有些則是撐起了棚子,執意要賺足了一天才回去。

“這破天氣真是煩死人了,這時不時的熱死人時不時的下個瓢潑大雨的,客人還要不要上門了。”小攤販們陸陸續續的收拾東西回家,街上突然慌亂了起來。紅閣門前的老鴇看著這一切氣呼呼的甩著手上紅紅的手帕,鬱悶的不得了。

只是這種鬱悶的情緒沒有持續多久,再看到門口一輛灰黑色的轎子落下來停在門口的時候,老鴇甚至顧不得下雨的天氣急急忙忙的衝了出去,但險些撞到了從車上下來的玄敖。玄敖看著眼前的老鴇,笑意盈盈的一點兒也不客氣:“紅姨這是怎麼了慌慌忙忙的,像是見了鬼似得,莫不是不歡迎我嗎?”

紅姨翻了個翻眼皮子,笑著揮著紅帕子:“玄爺你就愛開玩笑,還不是玄爺大方。這些天紅閣的生意可不怎麼好,難得來了個這麼有錢的主兒我當然得要親自迎接了。”

紅姨順著玄敖的意思開著玩笑,轉身迎著玄敖進了紅閣。玄敖也沒有直接叫人,而紅姨對待玄敖就跟對待老客戶一樣領著玄敖就上了樓上的包房。紅姨一邊走一邊跟玄敖閒聊,那模樣好似兩人認識了許久許久,竟然一點兒也不生分。

轉過幾個彎角,包房的走廊外傳來了一股胭脂的香味。比起剛才沒什麼人的走廊這邊到處都是女子逗留,有些還朝著玄敖拋媚眼。紅姨揮著手帕不耐煩的開口:“都給我讓開,一大早的磨磨蹭蹭的還怎麼做生意,收拾好了趕緊下去招呼客人去。”

被紅姨罵了的女人也加快了速度,走了沒幾步紅姨就停了下來。一間房間外小丫鬟站著給紅姨請了個安,又悄悄的看向紅姨身後的玄敖,隨後便趕緊回過神開啟了門。紅姨站在門口也不進去了:“玄爺,那我就先走了,讓雙雙好好陪陪你。”

� �敖點了點頭直接走了進去,陪著玄敖的黑衣下屬就站在門口如同雕像動也不動。小丫鬟動了動嘴探頭看了裡面一眼,又急忙伸手關上門,紅著臉學著黑衣下屬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不久房間裡就傳來了嬉鬧的聲音,也沒有特別出格的聲音,但是小丫鬟卻莫名的紅透了臉,但黑衣下屬忍不住看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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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敖悄然無聲的走近雙雙的背後,雙雙兩隻白嫩的小手正拿著一紅一銀的兩隻簪子苦惱著,時不時的對著鏡子比劃下這個時不時對著鏡子比劃下那個,可是卻一直拿不定注意。雙雙鬱悶的將兩隻簪子放下卻又念念不捨的詢問:“柔兒,你覺得我戴著哪個比較適合?這銀色好是好但是太過於刺目,這紅色又太過豔麗。”

玄敖走過去拿起那支豔麗紅色的簪子,雙雙驚呼一聲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玄敖用雙手固定好腦袋,然後將紅色的簪子插入了雙雙的秀髮當中。紅色的簪子落下來的珠鏈隨著雙雙的動作而搖擺著,輕輕的碰撞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如同雙雙嬌柔動聽的聲音:“玄爺來了也不說一聲,總是嚇唬人家。”雙雙嘴裡雖然是抱怨著,但雙手卻拽著玄敖的袖子。

玄敖笑著摸了摸雙雙的手將她拉了起來抱入懷中:“我怎麼會捨得欺負雙雙了,只是看雙雙太過苦惱所以忍不住一幫而已。”

雙雙臉一紅伸手摸了摸秀髮上的紅色簪子,眸子裡滿是豔色:“玄爺覺得雙雙適合戴紅色?”玄敖點了點頭:“你皮膚過於嬌嫩,銀色襯不出你的膚色倒不如這豔麗的紅色,相互襯著好看些。”雙雙也不在意什麼簪子不簪子,只是聽著玄敖誇讚著自己她才忍不住的笑了幾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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