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秦殤身上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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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不自禁的笑聲讓玄敖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兩人一起坐在地上的涼蓆上互相靠在一起。雖然是熱熱的天氣但房間裡卻並不覺得熱,兩個人相互靠在一起居然有種說不出的溫馨感。只是總是不說話讓雙雙有些不適應,她一隻手摸著玄敖衣裳上的繡圖眼睛撇著玄敖:“玄爺最近總是不來看雙雙,讓雙雙好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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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想到日後也不知道何時能見到玄敖,害的她嘆了口氣。嘴裡說著最近但其實玄敖已經很久沒來了,要不然雙雙見到玄敖也不會那麼驚喜了。

玄敖握著雙雙的手放在嘴裡輕輕一咬,雙雙立刻轉移了注意力噗嗤一笑,撒嬌般的瞪了玄敖一眼。玄敖也不在意雙雙偶爾的放肆,反而將雙雙再度拉入懷中:“最近忙著做生意,這也是生意做到了這邊才來看看你,否則我怎麼捨得不來看你。”

雙雙對玄敖的話沒有半分懷疑,相反還十分感動眼角居然不知不覺就沁出了淚水:“我知道玄爺忙著,其實只要玄爺還記得雙雙這個人就可以了,雙雙不求其他的。”

玄敖面色不改只是語氣過分溫柔了些:“傻瓜。”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安靜的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可惜這份安靜沒有持續太久,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雙雙臉色一變有些不太開心的說道:“什麼事?”屋外就是雙雙的貼身小丫鬟柔兒的聲音:“姑娘,趙王來了。”

雙雙下意識的轉頭朝著玄敖看去,玄敖衝著雙雙點著頭。雙雙眼裡閃過一抹恨意她伸手握住玄敖的手:“玄爺放心,你交代我的我必然做的到,不會讓你失望的。”

玄敖搖了搖頭不放心的看著雙雙,眼裡的情意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沒必要如此,你盡力而為便可。”雙雙嘆了口氣,和玄敖還沒有呆上一會兒如今她卻是要去服侍她人了。雙雙本就換好了衣裳此時也不用再換,只是雙雙出門的時候卻回頭看了玄敖一眼:“玄爺要等我回來。”等到玄敖點頭雙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雙雙和柔兒一前一後走著,過了走廊便看到老鴇正在和身邊的人說些什麼。老鴇一轉頭便看到了雙雙,她著急的走了過來拉著雙雙的手:“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的別讓趙王久等。”

柔兒站在屋外看著門被關著,柔兒嘆了口氣比起剛剛的開心如今柔兒卻是一萬分的不開心了。作為貼身的小丫鬟,柔兒當然知道雙雙並不喜歡趙王,相反十分厭惡。趙王送來的東西雙雙從來不用,就算偶爾用了那也是怕趙王過分懷疑。趙王送來的許多東西都被雙雙壓在箱底,看也不看那些對於雙雙來說可能價值連城的首飾珠寶可能也敵不過玄敖的一個眼神。

雙雙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了進去,趙王已經席地而坐面前擺放著一些小菜和酒水,趙王正端著酒杯子放在鼻子下面聞著,眼角的餘光瞥見雙雙的身影,趙王笑著彎了眼睛眼角的皺紋都暴露了出來:“雙雙啊,本王最近忙著自家的事情忽略了你,你可莫要生氣啊。”

雙雙挨著趙王坐著卻是背對著趙王,趙王撇著頭望去就看見雙雙嘴唇嘟著,粉嫩嫩的嘴唇讓趙王眸色一暗:“瞧你這嘴巴嘟的都可以掛酒壺了。”趙王伸手碰了碰雙雙的嘴唇,雙雙一巴掌拍在了趙王的手背上,但只是輕輕的並不重:“趙王還說要迎娶雙雙過門,結果這門沒看見也就算了,連趙王這人都不見了。”

雙雙這黯然的模樣大大的取悅了趙王,趙王笑著將雙雙摟入懷中:“雙雙莫要胡說八道了,最近是真忙。”雙雙好奇的抬著頭,溼漉漉的眼珠子盯著趙王看,見趙王酒杯空了雙雙便拿著酒壺給趙王倒酒:“趙王忙什麼了,難不成是趙王上次所說的北荒一族嗎?”

趙王愣了下沉默著不開口,雙雙抿了抿嘴唇:“雙雙多話了。”趙王抬著眼眸盯著雙雙看,雙雙被趙王盯得很不自在只好拿著酒壺玩弄著。片刻後趙王才笑出聲來,伸出手摸著雙雙的小手:“好了好了瞧你嚇得,本王哪有這般小氣,本王知曉雙雙只是好奇而已。”

“本來就是。”雙雙小聲的嘟嚷著但這嘟嚷聲趙王也能聽見,對於雙雙鬧著小孩子脾氣趙王也沒生氣反而是越發高興起來,這說明雙雙不拿著自己當外人。為了給雙雙撇裡道歉趙王接過雙雙手上的酒壺給雙雙親自倒了杯酒水,雙雙也不含糊的一口喝下,隨後便順勢倒在了趙王的懷裡面:“趙王還沒說是不是忙著北荒的事情了,你就說給雙雙聽聽嘛,雙雙兩耳不聞窗外事無聊的很,也就衝著趙王來找雙雙才能解解悶。”

雙雙說的可憐趙王哪裡有不應的道理,刮了刮雙雙的鼻子趙王便開了口:“是也不是吧。”這麼說著雙雙更是不解了,什麼叫做是也不是。雙雙也不問她知道趙王既然開了這個口那麼肯定是會說的。果然下一秒就聽到趙王繼續說道:“最近北國查的很嚴也沒發現北荒一族的餘黨,但是越是這麼安靜我心裡就越是不安啊。”

趙王喝了一杯酒水眉心皺在一起,雙雙伸手摸了摸趙王的眉心又被趙王扯了下來,雙雙安慰的拍了拍趙王的胸口:“趙王說什麼了,就算有餘黨又怎麼樣,不過是些蠻夷罷了。族都給滅了還怕人家會東山再起嗎,你說對吧趙王。”

趙王當然不會說雙雙婦人之仁,只會覺得雙雙懂事可愛。一個女人就是要這樣對於國家大事不懂才好,若是懂了趙王才要忌諱三分。

趙王喝了雙雙倒的酒一杯又一杯,不知道是雙雙醉人還是酒醉人,總之趙王也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反正眼前有些模糊,他便知曉自己醉了。想起最近的事情趙王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雙雙啊還是你乖巧懂事,沒有那麼多破事讓我心煩。這新帝一直不上朝宮裡我又安插不上人也不知他什麼時候才會死,那北荒一族餘黨也查不到,過分安靜讓我難免心慌啊。我坐到如今這個位置實屬不易啊,只能拉著一切東西才能不讓我下位,尤其是那北荒一族的餘黨只怕是鐵了心想要除了我啊,我這大半夜睡覺都睡得不是很安穩。”

趙王稀裡糊塗的說著一堆一堆的話,雙雙便知曉趙王是真的醉了。以往趙王是絕對不會說那麼多話的,還說的那般清楚,連新帝都敢放在嘴邊議論了可見醉的真是不輕。

雙雙輕聲笑了笑,端著酒壺搖晃了下又往空著的酒杯倒了一杯酒水:“來,趙王。”雙雙端著酒杯放在趙王的嘴邊,趙王下意識的就喝了下去,雙雙小聲的嘀咕:“不愧是鴇媽媽親自釀的酒水這後勁就是大,一般人還真是招架不住。”

就連雙雙只是喝了一杯胸口就有點不舒服了,那趙王喝了這麼多不醉也得醉了。趙王倒在地上嘴裡還嚷嚷著什麼,雙雙撇了撇嘴該問的她也問了,只是沒問出什麼有意義的事情來。只是大概知曉趙王最近挺不順的,北荒一族的人也查不到新帝那邊突然斷了聯絡,可想而知最近趙王多麼的鬱悶了。

“咦。”雙雙突然看見趙王身邊放著什麼,剛才趙王坐著擋住了所以雙雙沒有看見,現在趙王倒下了雙雙才發現趙王的身邊放著一卷畫。

雙雙猶豫了一下探過身體將那一卷畫拿了起來,撇了趙王一眼就趙王沒有阻止便知曉他真的醉的不輕。雙雙放心的開啟畫卷想要看看上面畫的是什麼,能讓趙王這般帶在身上。原本雙雙誤以為會是女子的畫像,可卻沒想到是男子的畫像,不僅僅如此這個畫像中的男子雙雙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這不是。”雙雙驚呼一聲,畫卷掉落在地上。畫中的男子筆直的站著手裡拿著一把弓箭,只是身上的衣裳是很少有人見過的樣式,而那張臉居然就是剛剛才和雙雙說完話的玄敖。

雙雙驚疑不定的將視線對準趙王,心裡一遍又一遍的琢磨:難不成這趙王已經找到了玄爺了,玄爺一家被趙王害的那般慘,如今玄爺想要找到趙王的軟肋報仇,這要是被趙王知曉玄爺現在在哪,還不得……“雙雙都不敢往下想,只能搖著頭然後走到趙王身邊將趙王扶了起來。

她嬌聲的喊著:“趙王。”趙王回過神來迷茫的盯著雙雙,只能勉強看到雙雙的容顏。雙雙指了指地上的畫像:“趙王,這畫像中的男子是誰啊,怎麼趙王還帶著男子的畫像,這莫不成趙王喜歡上了龍陽之癖,這雙雙可不依啊。”

趙王雖然醉了但話也能聽得清楚,聽到雙雙這般說著趙王又笑了笑:“你真是個活寶。”趙王大了雙雙不少歲數,和雙雙在一起總能感覺到輕鬆這也是趙王為什麼總喜歡來找雙雙的原因,甚至因為這個原因趙王還起了想要接著雙雙回府的想法。

雙雙在趙王耳邊催促著,趙王將畫像撿起來,手指指著畫像中的男子嘴裡不乾不淨的抱怨著:“這畫像中的男子便是北荒一族沒有被滅掉的一個餘黨,他躲得相當的深我、本王找了那麼久也沒找到他人,要是讓我找到此人定然得要千刀萬剮讓他知曉本王可不是輕易好招惹的。”

雙雙臉色早已蒼白,就算是再豔麗的唇脂也遮掩不了雙雙的蒼白。只是饒是如此雙雙也忘記繼續詢問:“那趙王怎麼會又這個餘黨的畫像。”

說起這個趙王就哈哈大笑起來,彷彿做了一件相當厲害的事情。他拉著雙雙的手笑著跟她談及了此事,眉眼處皆是喜色:“這畫像是一位姑娘提供的,那姑娘也是北荒一族的。不過她卻是願意做個北國人自願的將同黨交了出去,本王見她一個弱女子估計也成不了大事,又這般識時務便是放了她。她給我描述了這個餘黨的外貌,我便叫畫師畫了出來。只是這餘黨躲藏夠深我找了許久也沒找到,也不知曉他是不是早已經不再北國了。”

這邊是趙王最近頗為煩惱的原因,他很清楚北荒一族還有餘黨但是就是找不到,這能不讓他煩心嗎。要不是有雙雙在這,趙王還真找不到解悶的法子了。

雙雙心不在焉的附和了幾句,可是心思卻全然都在玄敖身上了。記憶不知不覺的飄遠了,飄到了當初初次見到玄敖的那天。

雙雙原本作為紅閣的名妓生活的卻相當的不好,她每天都需要服侍有錢有勢的客人,不允許拒絕。不是不能拒絕而是老鴇不讓她拒絕,對於老鴇來說雙雙的價值就是為紅閣賺錢。

直到雙雙碰到了第一個沒有碰她的客人,那個客人就是玄敖。玄敖長得高大英俊雙雙作為女人自然忍不住多瞧了幾眼,心中有些異樣但是雙雙也清楚玄敖只是客人而已。只是沒想到玄敖忽然每天都來,這讓雙雙從不期待到期待最後到了日日夜夜都盼望著玄敖能夠早點來。玄敖從來都沒有碰過雙雙,每次見了雙雙兩個人便是閒聊。雙雙一開始還不敢隨便說話但是也許是玄敖的態度太過於微妙,逐漸的雙雙便敞開了心扉和玄敖說起了煩心事。

雙雙每天都抱怨著,可是玄敖非但沒感覺到厭煩還一直安慰雙雙,甚至鼓勵雙雙這讓雙雙對於玄敖多了幾分情意。而最讓雙雙感動的是玄敖居然為了她買下了紅閣,從那天開始雙雙再也沒有接過其他的客人,每天做的都是等待玄敖來找她。玄敖對她的付出不止如此,玄敖還教著雙雙識字讀書,教著雙雙彈琴畫畫。他們每天都在一起,幾乎不曾分開。

就在雙雙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的時候,玄敖忽然離開了,等到再見到玄敖已經是半年之後了。雙雙詢問了玄敖為什麼離開那麼久,而玄敖當時給出的答案也讓雙雙震驚。

雙雙永遠都記得當初玄敖跟她說:“雙雙,我一家人都死在了趙王手中,我想要報仇。”雙雙聽著玄敖說著,頭一次看到玄敖那麼不冷靜的樣子,雙雙便主動要求幫助玄敖。玄敖考慮了半天再三讓雙雙確保自己安全之後才同意下來,之後便是主動接近趙王。

一切都很順利,雙雙也從來沒有懷疑過玄敖。哪怕玄敖總是關注北荒一族的事情,雙雙也只是以為這事情和他一家人的死有關係,可是雙雙從來沒有想過,原來玄敖是北荒一族的人。

雙雙是土生土長的北國人,北國人只要一聽到北荒一族或者外族的時候都會很反感,都會覺得非我族內。雙雙也是這麼想的,尤其是北國攻打了北荒一族,而現在玄敖想要報仇。

一時之間雙雙有些混亂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繼續幫著玄敖還是現在就衝出去找玄敖問個清楚。當初教書寫字的情形還歷歷在目,每當記著這些雙雙就告誡自己……玄敖不單單是你喜歡的男人他甚至是你的恩人。而這次也不例外,雙雙強行壓下想要跑出去的衝動,決定把剛才的一切都爛在肚子裡面,既然你不想讓我知道那我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做你眼裡的傻女人好了。

雙雙用手帕快速的擦了擦眼角,把淚水給逼了回去。她撿起地上的畫卷將它弄好收拾起來,這才起身扶著趙王去了床上。

趙王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只是饒是如此趙王也沒忘記不斷的拉扯著雙雙,雙雙不滿的皺著眉頭嘴上卻哄著趙王。好不容易掙脫開來,雙雙走到桌子前開啟了正在焚香的香爐。雙雙悄悄的瞅了瞅趙王,確定趙王沒有看向這邊,這才轉身偷偷摸摸的從袖子口裡面拿出一個小香盒,開啟小香盒裡面有幾片香料。雙雙隨手拿起了一片將它丟入了香爐裡面,這才繼續蓋上蓋子。做完這一切雙雙才走到趙王身邊,脫掉趙王的衣服,將被子蓋在趙王身上,接著便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柔兒還在屋子外面候著,見雙雙走了出來連忙跟了上去,但是雙雙卻伸出手制止了柔兒。她掃了柔兒一眼小聲的叮囑著:“你在這裡等著,半個時辰之後進去將香爐清理掉然後再來叫我,可記住了?”柔兒連忙點著頭,柔兒跟在雙雙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雙雙還是放心的。囑咐完畢之後雙雙便回了自己的房間,那邊玄敖還在拿著她鬼畫符一般的字畫看著,雙雙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玄敖知道雙雙走了進來也不著急拉著她,只是晃動著手中的字畫,眼瞅著雙雙臉蛋越來越紅玄敖才好心的放過雙雙,將這些字畫給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玄敖沒說話房間裡的氣氛過於安靜,雙雙又想起了剛才在趙王那邊看見的畫,不過猶豫再三雙雙隱瞞掉自己知道玄敖是北荒人這件事情,卻把其餘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玄敖聽著雙雙打探出來的情報還是沒有出聲只是不斷的摩擦著手指好似是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玄敖才走到雙雙身邊將雙雙拉入懷中:“雙雙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看來趙王的身上已經搜刮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玄敖在雙雙的耳邊嘆了好幾口氣,雙雙心裡難受的很忽然想到趙王對自己承諾的事情。她輕輕的推開玄敖,望著玄敖疑惑不解的眼神開口:“趙王、趙王說要贏取我過門。若是我能進入趙府,說不定還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玄敖愣了下居然立刻搖了搖頭:“不行,這樣太危險了。何況我怎麼能你去嫁給這種人,不行。”

雙雙感動的看著玄敖,心裡卻早在玄敖拒絕的時候下定了決心。也許玄敖真的是北荒人可是那又如何,玄敖對自己好就已經足夠了,不僅僅是自己喜歡的男人還是自己的恩人,說什麼越要報答的,雙雙雖然沒有讀過什麼書卻也知道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雙雙伸手握著玄敖的手眼裡包含著愛意:“玄爺,別說了,這些都是雙雙自願的。雙雙知道玄爺報仇很難,趙王那邊的事情就讓雙雙幫著做吧,您若是不同意雙雙對於玄爺的意義又在哪裡呢?”玄敖勉強的笑了一聲,抽出自己的手摸了摸雙雙嬌嫩的臉蛋:“傻瓜,你對我的意義不就是讓我開心嘛,看見你就足夠了,趙王那邊……”

玄敖還沒有說完雙雙卻是難得的生氣起來:“玄爺要是再不同意,雙雙也不想搭理玄爺了。玄爺怎麼就不明白雙雙只想幫著玄爺做事情,能幫著玄爺就是雙雙最大的意義了。”玄敖沉默了,或許是雙雙的話太過極端讓玄敖有些詫異,但看著雙雙望向自己堅定的眸子,玄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這才讓雙雙笑了笑投入了玄爺的懷中,玄敖不斷的撫摸著雙雙的烏黑的秀髮,溫柔的眸子居然成了一潭死水。

雙雙身上的味道讓他有些滿足,他微微彎著腰聞著雙雙身上的味道,突然彎腰將雙雙抱了起來。雙雙驚呼一聲卻也沒有阻止,兩個人很快就入了裡屋的小床上。

“額!”秦殤痛苦的*了一聲,手上還拿著一碟小菜。他將小菜快速的遞給了小二然後跑去門口坐著,太陽的溫度曬在了秦殤的身上,秦殤感受到了溫暖總算好受了些。今兒個天氣並不是非常熱,但是秦殤曬了會太陽居然就面紅耳赤的,任誰都能感覺到秦殤是真熱,但是儘管如此秦殤還是呆在太陽底下動也不動。

就在秦殤化身成為木頭人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拍。秦殤不滿的回過頭,而秦荷就站在秦殤的身後。秦殤眼神變了變又回過頭來不去搭理秦荷,秦荷繞到秦殤的身邊,微微低著頭聞了聞秦殤的肩膀處。秦殤不自在的移開身體,秦荷笑了笑:“秦哥,你不是……需不需要我幫忙。”

秦殤冷笑一聲,他自然知道秦荷是打的什麼主意。北荒一族血脈本來就很少,再加上半人半狼所以他們大多數習性跟動物差不多,他們甚至不在乎血脈的親近關係只要互相喜歡就可以在一起,也不用擔心近親會導致孩子怎麼樣,相反的和人類不同,近親親近反而會讓血脈更加純正,生出孩子的機率更大一些。這也是為什麼北荒一族血脈能悠久綿長的蔓延下去,北荒一族性格開放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用。”秦殤冷冷的拒絕,站在太陽底下動也不動的秦殤回答了一句便在也不搭理秦荷了,不管秦荷說什麼秦殤就當做是沒聽見。秦荷可不像是秦殤,站在太陽底下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只好轉移到陰涼一點的地方休息一會兒。

客棧內白顧給客人們送完小菜又詢問了幾個客人的意見之後回到了一樓,只是白顧來回張望了幾下卻沒看見秦殤。白顧皺了下眉頭隨手拉住一個小二:“看見秦殤了嗎?”小二指了指客棧外面:“秦哥剛才跑去外面了,我看秦哥的樣子好像不太舒服。”

不舒服!白顧立刻著急了,自從上次秦殤生病之後白顧就十分擔心秦殤再次生病,尤其是知道了秦殤是半人半狼就更加擔心秦殤生病了,秦殤的身體和一般人不同,如果可以白顧真希望秦殤永遠不要生病,白顧跑到門口但是腳步卻停了下來。

秦殤不知道為什麼傻乎乎的站在太陽照射的地方,明明汗流浹背也不肯離開。秦荷站在秦殤身邊不斷的說著什麼,但是每次都被秦殤推開。即使隔得有些遠,白顧仍然覺得秦殤的拒絕有些力不從心,好像真的是被太陽曬久了全身軟軟的沒有力氣。

站在秦殤身旁的秦荷自然也看出了這點,想要伸手去扶。但是下一秒秦荷就被衝出來的白顧給拉開了,白顧看了秦荷一眼就扶著秦殤。秦殤本想拒絕但是吸了吸鼻子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便放鬆了下來,白顧站在原地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了了,趕緊扶著秦殤去陰涼處。

秦殤有些不太願意,白顧也生氣起來來,氣秦殤什麼都不跟自己說氣秦殤不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你要是想要站在這裡曬太陽,那我陪著你。”

秦殤看著白顧堅定的面容有些不太開心,伸手推了推白顧:“別鬧。”自己身體受得住但是白顧哪裡受得了,可偏偏白顧就學著秦殤的那一套,不管秦殤說了什麼白顧都不搭理。秦殤嘆了口氣只好主動伸出胳膊搭在白顧的肩膀,親暱的咬了咬白顧的耳朵:“好吧好吧怕了你了,回去吧。”

白顧這種情況即使還在生氣也不會和秦殤鬧脾氣,看秦殤答應了下來就立刻扶著秦殤回了客棧。還特意搬了點冰桶放在秦殤的身邊,拿起旁邊的扇子給秦殤扇風。秦殤臉紅的有些不正常,白顧伸手摸了摸,秦殤躲了一下但白顧的指尖還是觸碰到了秦殤的臉蛋,即使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觸感仍然讓白顧感覺到熾熱:“你到底怎麼呢,是生病了嗎?需要怎麼治。”

白顧有些明白過來,秦殤是不是又跟昨晚上一樣了。秦殤搖了搖頭:“我真的沒事不是生病,這種是很正常的事情,等過了這一陣子就好了。”

白顧不太相信可是秦殤怎麼也不願意開口,白顧還是信了幾分,畢竟秦殤總不至於自己害自己吧。白顧心裡想著能不能找誰問問的時候,秦荷卻冷不丁的在旁邊開口:“秦哥這不是病,每年總要來這麼幾次。”白顧看向秦荷,秦荷有些得意的揚了揚嘴角:“我就說主動幫幫秦哥吧,但秦哥偏偏不肯。秦哥這雖然不是病但長久上去壓抑自己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哦,你還是讓我幫幫你吧。”

秦殤狠狠的皺了皺眉,罵了一句‘聒噪’後便不開口了。秦荷被秦殤當著白顧的面兒罵了也是有些生氣,鬱悶的跺了跺腳離開了。白顧心裡更加不舒服了,看來秦荷是知道秦殤生病這件事情的,好像就是自己不知道一樣,而且秦殤還不願意說。

既然秦殤這裡問不出來,不如去找玄敖問問好了,玄敖作為秦殤的親哥哥總知道些什麼吧。白顧有了主意也不敢耽誤,生怕時間拖得越長對秦殤就越不利,想到這個可能性白顧也坐不住了。

白顧撇了幾眼秦殤,估計自己在這秦殤也不自在,秦殤只怕很擔心白顧非要問個清楚。白顧站起來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秦殤也不知道懷沒懷疑只是看著白顧的背影最後沉默著嘆了口氣。

玄敖在天族城有一間四合院,規模也不比白顧買的小。白顧運氣不錯玄敖正巧在加,並且還在花園裡面釣魚。白顧被下人們領著走去花園,就看到玄敖在一把遮陽傘下來釣魚,旁邊還放著不少的零嘴和茶水,一個丫鬟跪在地上給玄敖扇風。玄敖席地而坐此時正拿著釣魚竿優哉遊哉的釣魚,白顧走過去的時候玄敖正巧釣上來一隻魚,玄敖哈哈大笑一聲心情愉悅,但是下一秒卻又把魚給放了然後放著釣魚竿繼續釣魚。

白顧愣了一下搖了搖頭走了過去,玄敖估計只是為了釣魚的樂趣而已,並不是為了吃魚。不過想想也是,自家池子裡養著的魚,大多數都是用來觀賞的而不是用來吃的。

白顧走到玄敖身後,玄敖身旁的小丫鬟半天動靜都沒有,跟木頭人一樣只會扇風。白顧也不打擾玄敖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玄敖釣魚,直到玄敖重新釣上來一隻再放回去,玄敖才將釣魚竿放在一旁,揮了揮手讓丫鬟下去了。

丫鬟行了個禮低著頭走了,白顧盯著丫鬟看了一下便走到玄敖的身邊學著玄敖的樣子席地而坐,地面也不是很燙還能坐得下:“你府上的丫鬟好像管教的很嚴格。”

玄敖笑了笑沒有正面直接回答白顧的問題反而倒是詢問起了白顧:“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白顧一想起秦殤的事情就恨不得全都說出來,於是面對著玄敖的疑惑白顧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股腦的全說了。在白顧的心裡作為對秦殤這麼好的親哥哥應該是不會有害秦殤的心的,要不然一開始就不會將秦殤認回來了。

玄敖聽完白顧的這些事情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白顧急的最近嘴唇上都要冒泡了,看見玄敖那麼開心白顧有些鬱悶的瞪著玄敖。玄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拍了拍白顧的肩膀:“不用擔心,正如秦殤所說的那樣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秦殤和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到現在是不是變化相當的大,大到像我一般這麼多年不見都認不出秦殤的樣子來了。”

白顧不知道玄敖突然扯到這上面做什麼,但是仔細想了想還真是這樣。秦殤和現在相比的確變了很多容貌身高嗓音都變了。玄敖看白顧皺著眉不說話他便是繼續開口為白顧解答疑惑:“我們狼族的成年期和你們人類不一樣,你們人類是按照年齡來算的,可是我們狼族卻是按照發情期來算的。”

白顧詫異的挑著眉:“發情期。”因為太過於詫異白顧都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但是很快白顧就釋然了。以前動物世界裡面不也是這樣介紹動物嗎,動物都有發情期的,作為狼族的秦殤來說自然也有。只是如果玄敖不提起這件事情白顧還真是不會把動物的習性放到秦殤身上去,白顧還是將秦殤當做人類來看待的。

玄敖點了點頭,神情終於不像是剛才那般散漫反而嚴肅起來:“第一次的發情期是很重要的,如果秦殤選擇和你一起度過發情期,那麼你身上就會沾染秦殤的味道。那是狼族特有的味道,每一隻狼族的狼味道都不一樣,不過一般人是聞不到的只有狼族才能聞到。”

白顧看玄敖說的這麼認真嚴肅也不禁對這個問題嚴謹起來,接著他就聽到玄敖說著:“若是你背叛了秦殤,那麼秦殤會在第一時間知道,因為你身上的味道會變。狼族生性敏感你若是背叛了秦殤,秦殤聞不到你身上熟悉的味道就會獸性大發,很有可能會把你給殺了的。我想秦殤之所以不想和你度過發情期,估計是擔心你不是真心想和在一起一輩子,他不想之後釀成悲劇。”玄敖眼神掃向白顧,白顧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玄敖的雙眼就這麼望著她,彷彿只要白顧說出一句讓玄敖不滿意的話,那麼接下來玄敖就會把白顧打入地獄。而且白顧毫不懷疑玄敖真的會這麼做,為了弟弟這樣的哥哥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白顧怕是怕,但是早在很久之前白顧就想要和秦殤在一起了,其實秦殤所擔心的又何嘗不是白顧所擔心的。白顧也擔心秦殤因為年紀太小分不清楚情愛所以貿然跟她在一起,因為依賴所以產生了愛情但是又能維持多久呢?可是現在白顧聽著玄敖的這些話就突然明白過來,秦殤為自己真的考慮了很多很多,為了自己強行壓抑了發情期,即使玄敖不說但白顧也很清楚這其中定然有危害。

白顧沉浸在自己的思想當中,卻沒注意到對面的玄敖眼神越來越冷:“發情期是很痛苦的,尤其是女子若是沒有奉獻精神誰又願意這樣被束縛一輩子,要知道過了發情期那麼狼族就可以肆意妄為了但是被沾染氣味的女子卻只能擁有那一個男人……”

玄敖的話還沒說完白顧就急匆匆的打斷了:“那若是沒有這樣的女子怎麼辦?”白顧問這個問題純屬於好奇,但是玄敖卻冷哼一聲周圍的氣溫都像是驟然下降了一般,大熱的天氣居然硬生生的有了一絲涼意:“以前北荒一族還在的時候,狼族在發情期之前都會有長老發現,然後安排儘快安排婚事。不管你喜不喜歡那個女子都要嫁給你,而你也要對那名女子負責。就算以後有了別人,這個女子也永遠是你的妻子。”白顧瞅著玄敖那不爽的表情就知道他很不滿意這種做法,至於為什麼白顧就不知道了。

白顧現在知道了一切也不再玄敖這裡多多逗留了,她站起來面對玄敖質疑的眼神,白顧只是笑了笑:“大哥請放心的把秦殤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照顧秦殤的。”這相當於一輩子的承諾了,玄敖的眼神驟然失去了剛才的冷意,沉默了片刻才用複雜的眼神瞅了白顧一眼,隨後主動站了起來。

玄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透明的玉佩,玉佩在陽光下反射出光芒還能看見裡面飄蕩的金色絲線十分神奇。玄敖將玉佩遞給白顧:“拿著吧,這算是大哥正是承認你,既然是大哥的弟媳了那麼久作為禮物送給你。這塊狼玉是象徵著狼族身份的,玉佩上散發奇香一般的野獸不敢貿然靠近你,也可以在秦殤不在的時候做你的護身符。”

白顧絲毫沒有矯情直接雙手接過了那個玉佩,跟玄敖道了謝之後轉身離開了。玄敖盯著白顧的背影看著,驀然才張嘴感嘆:“弟弟啊,你比哥哥幸福多了。這樣的女人你可要好好把握啊,不然作為哥哥就要動心了,呵呵。”

玄敖說完這句話自顧自的笑了,又重新坐下來拿起釣魚竿開始釣魚,而剛才說的話很快被他拋之腦後,也不知道那句話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下午的時間客棧的客流量少了不少,也就二樓還有些富家少爺無所事事的來客棧聽歌玩樂,再和一些狐朋狗友喝酒談天,而一樓幾乎是沒什麼客人的。

秦殤因為身體不舒服早早就上了樓休息去了,白顧回來的時候秦殤就已經在樓上睡著了。白顧也沒上去打擾只是想著要怎麼給秦殤一個驚喜呢,既然決定好了要在一起了,那麼白顧決定這麼大的事情要讓自己來做主。誰說只能男人求婚的女人也一樣可以嘛,這樣的話秦殤一定很驚喜。

白顧想了想又覺得以秦殤悶騷的個性估計不太想要大肆張揚,所以只在客棧裡面就行了。白顧趴在桌子上想了一下午,在心裡構造了一個藍圖,這才笑嘻嘻的把客棧裡面的下人們全都招了過來,然後和他們說起了自己的計劃,至於秦荷哪裡涼快哪裡呆著去吧。

下午時光飛逝很快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秦殤下來吃飯卻發現沒看見白顧。他四處張望了下的確沒看見,想起白顧中午匆忙就走了難不成到現在還沒回來,秦殤有些著急語氣難免有些衝:“白顧沒回來?”被秦殤抓了個正著的小二欲哭無淚,但是還是按著白顧想好的臺詞說著:“老闆娘回來了,但是看起來有些生氣的樣子。在下面休息了一下午,快要吃晚飯的時候就出去了,還還……”

小二話說到一半就結巴了,秦殤捏著小二的衣領用了用力,仔細一看就會發現秦殤急的青筋都暴起來了:“還什麼呀,趕緊說啊。”小二差點沒被秦殤的力度給弄死,脖子被衣領嘞著說話都不順暢了:“老闆娘好像一直在罵老闆你,具體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總之老闆娘就是很生氣的樣子。”

秦殤鬆開了小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桌子的菜他也沒有了胃口,只想著因為自己白顧生氣了。想到白顧一直都沒正面答應過要和他一輩子在一起,而他現在又處於發情期的焦躁中,這些事情累積在一起煩的秦殤想要變成狼出去獵殺幾隻小動物來洩洩憤。

小二摸著自己的脖子趕緊逃走了:“一定要讓老闆娘給我加工資,要不然這隨 時掉腦袋的活我可幹不來。”

秦殤沒聽見小二的嘀咕聲,他手撐著下巴一直再想白顧的事情。

而被秦殤使勁想著的白顧在外面溜達了一圈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於是拿出自己準備的東西回到了客棧。秦殤耳朵尖的很聽到了腳步聲立刻就回頭看著,看見白顧之後秦殤便站了起來。白顧手背在身後朝著秦殤走了過來,還瞪了秦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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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殤有些無措的看著白顧:“小白你生我的氣了嗎?我真的沒生病也不是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我只是我只是……”秦殤還是糾結於該不該說這個問題上沒有注意白顧眼底的戲虐。就在秦殤糾結的時候白顧就吸了吸鼻子:“你真是幼稚,都說了男人要成熟一點有什麼問題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你這麼幼稚怎麼跟我在一起。”

秦殤最討厭白顧說他幼稚了,本來秦殤也知道白顧不喜歡年紀小的男人,白顧只要這麼一說秦殤就會覺得自己被白顧拋到了身後的位置,不是白顧心目中夫君的形象。

秦殤剋制住自己的脾氣,卻還是忍不住的生氣:“我是幼稚怎麼了,我就不信你白顧看不出來我真是真心實意愛你的。年齡真的這麼重要嗎,為了這個一直拖著我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你知道我有……”有多難過多煩心嗎,秦殤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但是卻在這個問題上無比的糾結。他每天都在期盼著自己快點長大,這樣就能光明正大的說一句……我是白顧的夫君了。那是被白顧承認的身份,也是秦殤目前最想要得到的一個稱號。

白顧抬著頭盯著秦殤看,秦殤雙眼有些變紅的跡象,白顧心裡咯噔一聲,心說這下完了。白顧趕緊把背在後面的手伸出來對著秦殤,秦殤愣了下看著白顧面前的花兒。那些花紫白色相交看起來很漂亮,不過也很尋常,就是外面那些賣花的小姑娘賣的。通常都會讓男人買給喜歡的女人,這些賣花的小姑娘不少,秦殤自然一清二楚,只是秦殤完全沒想到自己會有收到花的一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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