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以白書的武功, 對身後之後的目光其實是有所察覺的,不過現在他滿心滿眼韓司恩, 並沒有對此做過多的理會罷了。
韓司恩的酒量在現在是極好的,畢竟現在很多事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在這古代他雖然沒怎麼飲過酒,但是也不至於一杯酒醉了。
所以在白書想把他當個易碎品想扶到床上時, 韓司恩阻止了他,他自己坐在桌子旁倒了杯涼茶,一飲而下後道:“我沒醉。”
白書巴巴的望著他,問了句:“在宴會上發生了什麼事嗎?你怎麼提早回來了?”若是換做別人是白書定然要擔心的,在朝堂上混事, 參加皇帝的宴會回來早和回來晚,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只是白書從來不擔心這些,韓司恩受寵不受寵,在他眼裡都是無所謂的。他提起這話,也只是想和韓司恩聊聊天說說話罷了。
“沒什麼事。”韓司恩並不打算和白書說起宴會上的那點小事, 便這麼回了句。
白書嗯了聲,他離韓司恩很近,近的能聞到韓司恩說話時嘴裡的酒氣。宮中御宴上的酒自然味道不差, 韓司恩也只喝了那麼一杯, 整個人又沒有爛醉如泥, 酒味倒也不算刺鼻難聞。
白書定定的看著韓司恩,看著他白淨無暇的臉頰因酒的緣故有著往日不曾見的紅色,白書心裡微微動了下。
他到底是個行動派, 心隨所動,便上前一步,抱著韓司恩的肩膀,吻上了韓司恩的唇。
人只有在得到某些東西之後,才會才知道曾經的想象和現實有多麼的不同。
韓司恩因白書的動作微微挑了挑眼皮,然後他伸出手,微微用力把人拉入懷中。
也許是夜太深太靜,也許是酒精刺激了大腦讓人迷惑了人心,也許是白書眼底的感情太深,也許是累了已經不想在躲閃了,韓司恩和白書糾糾纏纏的在椅子邊撕開了彼此的衣服,然後又相互擁抱著走到了床邊。
白書第二天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了,房內只有他一人。白書一開始有些茫然的坐起身,錦被從身上滑落。他看著自己什麼都沒穿的身體,還有床頭放著的乾淨衣衫。腦中閃過昨夜的畫面,他臉色騰的一下子紅透了。
韓司恩不在房內,他忙把衣服套在身上,身上很乾爽,應該是在自己睡熟之後韓司恩幫他清理的。神志恢復清明之時,白書第一反應不是兩人關係得到了最終突破的興奮,而是有種害怕,害怕韓司恩會後悔。
等他穿戴好,匆匆走出門後,看到了正在院子裡正在安靜坐著的韓司恩。
白書心中的那口氣猛然松了下來,他走到韓司恩身邊坐下,然後傻呆呆的看著韓司恩。
韓司恩吩咐了婢女把廚房裡熬的粥端來。
在婢女退下,等待食物的時候,韓司恩看著白書動了動嘴,但是沒有說出一個字,許久後,他乾咳一聲,道:“你……你身體還好吧?”
白書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韓司恩這話的意思,他愣了下,看到韓司恩的目光掃過自己的身體時,他的臉就像是煮熟的螃蟹,他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沒事沒事,很好很好。”
韓司恩看著這副模樣的白書,輕笑了一下。
婢女端上粥時,白書才覺得自己肚子餓了的狠了,一碗粥他喝得很快。韓司恩看到這場景,頓了下含糊道:“你這兩天喝點粥比較好,等過後在吃別的補補。”
白書胡亂的點了點頭,幾乎把臉埋在了碗裡。韓司恩靜靜的看著他,對於昨晚進一步的接觸,韓司恩內心很是平靜。
有關於達雅公主在宴會上相中了韓司恩,韓司恩毫不客氣的把人給拒絕了,又表明了自己有喜歡人的事,白書還是幾天後從忙完了西戎使者事物的姬洛口中得知的。
當時韓司恩入宮了,並不在府上,所以姬洛很詳細的給白書說明了當時的場景。
姬洛看著他呆愣的模樣,拿著摺扇在手心裡拍了幾拍搖頭道:“大殿之上誰都沒有想到韓司恩會這麼說,現在你們這關係算是過了明路了,你可以寫信給你哥哥說說這事,你哥在西疆也不用擔心你了。”
白書聽聞這話,看了姬洛一眼,在他和韓司恩在一起後,便給白文瀚去信了。韓司恩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知道,那個人這輩子只屬於自己了。
為此,他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感覺,現在聽到姬洛這話,知道曾還有那麼一件事,讓韓司恩當中表明了自己和他的關係,白書覺得自己的心更加喜悅了。
白書想,韓司恩怎麼這麼好,讓他每時每刻都覺得很開心。
姬洛看著白書,心裡也為他高興。
韓司恩從宮裡回來時,姬洛已經走了,他今天前來好像就是特意為了告訴白書這件事似的。
白書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韓司恩,眉眼含情。韓司恩心裡一思索便明白了,這是姬洛又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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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書走到韓司恩跟前,一臉傻笑,然後他說:“你今天入宮幹什麼了?”
韓司恩想到自己所求的事還沒有個準信,便道:“沒什麼,天氣漸冷,皇上的身體不是很好,我入宮去看看。”
白書哦了聲點了點頭順著韓司恩的話岔開話題道:“京城的冬天天氣很冷,我哥以前在西山有個熱泉,冬天的時候我都會去一趟,對身體好……”
說到這裡白書心裡暗罵了下自己,本來想隨便找個話題的,現在倒是說不下去了。
那場白家的事故想來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現在他提起來,生怕韓司恩會多想。
韓司恩並沒有多想,他不想讓白書多煩心,便伸手拉著他的手低聲道:“都過去了。”白書順勢緊緊抓著韓司恩的手,然後嘿嘿的笑了兩聲。
皇帝的身體自從天氣變涼後嗎,就開始變得不是很好了,很容易受涼,他堅持在朝堂上處理了西戎的事物,達雅公主最終還是賜給了姬凡為側妃。
西戎的其他使者本來想著達雅公主的事處理完了,他們趁著天冷之前回西戎給西戎王報喜,但是被皇帝以冷天路不好走給留下了。
西戎使者沒辦法,只得留下來。
這對西戎來說就好比是頭上的一把刀,在使者沒有回京之前,誰都不知道這把刀是會落下來還是會移開。
西戎的這點小事皇帝是不會掛在心上的。
入宮的第一場雪來臨時,皇帝病了,太子姬洛監朝。
皇帝這場病來的氣勢洶洶,周太醫費了好大的心力才把人給留住,按照周太醫的說法就是皇帝心思鬱結,思慮多度才導致的這場病。
按照姬洛的記憶,皇帝應該是幾年後才會離世的,但不知道這輩子是不是也會如此,他總覺得皇帝的身體太虛弱了,怕是過不了這個冬天似的。
韓司恩倒是有點能理解皇帝的心情,上輩子大概是沒有人揭開王瑛死亡的真想,皇帝一直自欺欺人的過著,這輩子他什麼都知道了,心底自然會有不同的情緒,每日想起往事的事件也多了,心上總是覺得像是壓了塊石頭。
這種事他人事沒辦法開解的,只能皇帝自己看開。
好在太子監國也挺順利的。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收尾感覺都收的不順,┭┮﹏┭┮這章卡的嚴重,明天會長長的~噠噠噠
謝謝大大們的地雷,謝謝巖海苔大大的火箭炮,謝謝大大們的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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