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看被他鬆開祝子翎在睡夢還吧嗒了兩下嘴, 原本微微緊繃神頓時閃過了一絲驚訝和無奈,面色微松。
施加在嘴唇上力道突然離開,祝子翎彷彿還不太適應, 越發揪緊了容昭前襟,往他那邊蹭了蹭。
少年被“強行□□”過嘴唇覆上了一層旖旎水光,越發紅潤瑩亮,微張露出一點同樣漂亮牙齒和舌尖。精緻好看下巴依舊微抬, 仰臉迎向容昭,如同是在意猶未盡般想要主索吻……
容昭眸光微沉, 沉默了片刻,到底還是剋制住了再度低頭親上去欲|望,些艱難地閉了閉眼。
胸腔裡心臟從他印上那雙嘴唇開始就一直狂亂地跳、鼓譟,至今難以平息。容昭深吸了口, 重新駕輕就熟地運轉起內力, 終於讓大腦隨身體一起逐漸冷靜下來。
他默默地調整了下姿勢,讓人能在自己懷裡窩更舒服, 就這樣靜靜地看了從頭到尾毫無所覺祝子翎許久。直到雞鳴破曉, 再度合上眼。
因為大朝,容昭閤眼沒多久王向和就過來叫起了。
容昭睜開眼, 眸並沒一絲剛醒時惺忪,顯然實際上一夜未眠。不過當他起身洗漱時候,王向和卻沒看出他熬夜跡象。
王向和擔心戳容昭傷疤,不好再提昨天那打翻了醋罈子事, 新一天裡萬分心地去瞧容昭臉色。沒想到卻見他神色十分冷靜, 並沒什麼頹喪不虞意思,面對祝子翎更是不露破綻。
雖然不道是因為事並不如王向和之前所想,還是容昭靠定力滴水不漏, 但他能保持理智和鎮定,本來擔心對方受刺激王向和多少松了口,接連忙收回探究視線,自己也更不敢露出端倪來。
容昭起來後,沒多久祝子翎就跟“餓”醒了。他渾然不昨晚發生了什麼,伸了個懶腰便急急忙忙地爬起來去跟容昭吃早飯。
因為異能緣故,祝子翎也並沒從唇上發現什麼異樣,看到豐盛早餐立刻跟往常一樣毫無壓力地大吃起來。
他咬了一口叉燒包,突然想起什麼,對王向和道:“對了,現在藕夾嗎?”
王向和一怔:“藕夾?那到秋天過後能鮮藕呢……王妃想吃藕夾了?”
祝子翎點點頭,神色略顯奇異地說道:“我昨天晚上做夢,夢到被一個藕夾給咬了……”
容昭喝粥作一頓:“……”
“那個藕夾特大,跟活了一樣,我想吃它,結果它一直咬我舌頭……”祝子翎癟了癟嘴,似乎對自己居然被食物反咬一口感到不太滿意。
容昭:“…………”
王向和並不道真相,聞言還以為祝子翎就是單純做了個夢,聽意思,笑說道:“這藕夾還真是膽大包天,不老老實實被人吃,竟還想吃人?”
“是啊,”祝子翎點了點頭,“所以我肯定吃回來!”
在吃這方面他自詡無人能及,區區一個藕夾竟然還敢咬他,這當然不能忍!
祝子翎頓了頓,又忍不住說道:“不過那藕夾味道還挺好,我記夢裡感覺特香特好吃。”
所以現在也還想再真吃上一頓……
“……”容昭聽這兩人對話,臉色微僵,眸神色越發莫測起來。
王向和還沒注意到自家王爺神色,聞言微微皺眉,猶豫對祝子翎道:“王妃要是實在想吃藕夾,那老奴就只能讓人去冰窖找找還沒去年存藕了。”
“就是這味道恐怕不如鮮藕……”
祝子翎聞言頓了頓,輕輕地蹙了下眉心,想了想還是搖頭道:“那算了。我要吃夢裡那種味道好,不好吃話還不如就回味一下夢裡味道呢。”
容·夢裡藕夾·昭:“…………”
他看向沒到好吃,只能委委屈屈繼續吃起叉燒包祝子翎,眸光暗了暗沒說話。
雖然鮮藕產出還要幾個月,但如果祝子翎就是想要夢裡味道話,倒是不用那麼久……
容昭定定地看了祝子翎一兒,王向和見狀終於感到了一點異樣,心翼翼地道:“王爺,您這是……”
祝子翎聞言也跟偏頭朝容昭看了過去,容昭卻是沒回答,墨色眼瞳彷彿牢牢將人鎖住,片刻後伸出手,輕輕捏起了祝子翎下巴,伸手用帕子擦掉了他嘴邊沾上一點油跡。
“……唔。”祝子翎微微睜大了眼睛,些意外。
他瞟了一眼容昭手上帕子,奇怪道:“好像也沒很髒啊,王爺怎麼了?”
容昭不是沒幫他擦過嘴,但除了大婚頭天那回,後來是祝子翎自己懶時候,要求容昭幫忙容昭手。
這回對方突然盯他看了半天,又主給他擦嘴,祝子翎還以為是自己臉上弄太髒讓容昭這個潔癖實在看不下去了呢……
容昭微微斂眸掩下神色,淡淡道:“沒什麼,隨手罷了。”
見祝子翎眨了眨眼還想說話,他直接在跟前夾了一塊炸年糕遞到了祝子翎嘴邊。
金燦燦炸年糕散發出陣陣誘人香,祝子翎頓時張嘴從容昭筷子上把年糕咬了下去,吃立刻忘了剛題。
容昭掃了一眼手裡被少年唇舌光顧過筷子,不色地繼續用它們吃起了飯。偶爾再喂上祝子翎一回,作異常自然。
王向和在一旁看驚疑不定。
容昭怎麼對祝子翎比以前還膩歪了?
早膳過後,王向和幫容昭整理好朝服出門,正想試,卻聽容昭先吩咐道:“不用讓俞信衡去莊了,王妃要找俞信衡話就隨他。”
王向和頓時一愣:“怎、怎麼又突然改主意了?”
容昭淡淡道:“公公昨日說不錯,王妃和人之間來往沒什麼出格,不需要這麼防備。”
“不用跟俞信衡透露什麼,王妃要是再想找他一起做什麼事,隨他們自願就是。”
王向和聞言不由地越發怔愣,“這……王爺真要隨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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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那一堆話該不不僅沒讓容昭開竅,反而弄對方為了證明自己對祝子翎沒愛慕之,刻意逼自己同意祝子翎跟俞信衡來往,像這樣忍不高興裝大度吧?
王向和心想勸,但又怕直接說出來傷了容昭自尊心,只能找了個臺階道:“王爺昨天下令,俞親衛經趕去城外了……依老奴看,倒也不必再將人召回來了?”
比起,自然還是讓容昭順心更重要。
“經去了?這麼快?”容昭意外了一瞬,接想起自己之前命令,也不由一絲尷尬。
不過即便王向和操碎了心,容昭卻還是毫不領地否決了他:“不。再去把人叫回來,也不必急讓他回重門關了。”
“就讓他先在王府裡呆。”
王向和沒來及繼續,容昭很快便騎馬匆匆去朝上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按容昭吩咐再讓人傳信將俞信衡叫了回來。
俞信衡奉命來回奔波了一趟,回來時頗些一頭霧水。
不過祝子翎這一天還並沒想起關心俞信衡行蹤事,他注意力放在了跟俞信衡差不多同一時間到達厲王府一堆海鮮上。
“這是從海邊剛運過來?”祝子翎看好幾簍子蝦蟹海魚,眼睛忍不住微微放光。
鄧榮笑應道:“是啊,從海邊到京城至少十來天,送過來大多不活泛了,像這樣又多又還新鮮海魚,就是王府兩三月能上一回呢。”
說是新鮮,但那些魚蝦蟹也大多經半死不活了。祝子翎生怕浪費了美味,當即催促廚子趕緊把快沒先挑了做了。
“這些東西來不易,不王妃什麼新菜點子麼?”鄧榮忍不住祝子翎道。
海鮮最重要地方就在於鮮,清蒸乃至刺身就是最經典常見吃法,鹹腥味重海魚也多是用紅燒之類傳統方式壓味,祝子翎一時倒也想不出什麼很特做法來,聞言搖了搖頭道:“也不算什麼新點子……之前不是經做了芝士和黃油出來嗎?就弄個芝士焗龍蝦和芝士焗蟹寶吧,再試一下黃油香煎。”
雖然祝子翎說這不算什麼特新菜,但廚子們還是頓時抱起了極大期望,興奮地爭給祝子翎當做菜工具人。
與此同時,朝上容昭正面無表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