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編版白鑠篇:12、港島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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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小姑娘叫出自己的名字,辰冰有些驚訝。沒想到在港島還是會有人認得自己,微笑的點了點頭,問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認識我?”

小姑娘說道:“我叫李幼微,辰冰姐姐你最近可火,港島也能買到你的專輯的,我可喜歡你了。”

辰冰顯然很高興,也誇獎到:“幼微,你唱歌也很棒,好好努力,很有當專業歌手的潛質喲。”

“真的嗎?我真的能做歌手嗎?”李幼微聽辰冰誇她,非常的高興。想了想又說道:“我都是胡亂唱的,我有個學妹唱歌才真的是很棒,聽過她唱歌的人都這樣認為。”

聽她這麼一說,白鑠來了興趣,這個小姑娘唱歌已經很是不錯了,只要經過專業的指導後,做一名專業歌手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能讓她都由衷讚歎的學妹會是怎麼樣的呢?轉念一想,港島這個地方不大,這個學妹會不會是後世哪位著名的港島歌星呢,不禁問道:“你這個學妹叫什麼名字呢?真那麼棒?”

李幼微聽見白鑠對她的學妹感興趣,便高興的說道:“她叫鄧詩穎,去年還在學界聯校歌唱比賽中得了冠軍呢,聽說還被唱片公司給看上了”。

白鑠印象中,似乎港島沒有這樣一個歌手,聽幼微這樣一說,也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她現在在哪?你能帶我們去找她嗎?”辰冰溫柔的對幼微說道。

“她今天好像有事,去陪同學過生日去了。如果方便留個號碼的話,改天我見到她聯絡你們呀。”

辰冰剛想留下電話,白鑠順勢攔住了她,然後把自己的號碼留給了幼微。接過白鑠的號碼,幼微略微現出了一絲遺憾,但很快就把號碼小心的收藏好。

和幼微道別後,白鑠帶著辰冰去乘坐遊船欣賞維港的夜景。可能坐在船上欣賞維港的夜景才是最佳的感受,只見兩邊的岸上高樓林立,燈火交匯。這般景象印在海水中,令海里的水波也閃耀著點點的光輝,就宛如一個絢麗多姿的仙子,正照著水面整理著她那豔彩的裝扮。白鑠不禁感慨港島的繁榮與底蘊,即使在後世的記憶中,帝都和魔都也要許多年以後才能超過港島的繁華……。

經過一天的勞累,回到酒店,辰冰也沒再折騰白鑠,而是回到房間休息。白鑠和梁熒通了個電話,交流了一下最近的情況。梁熒聽說白鑠在港島,便給了白鑠一個電話,說是一個姓岳的朋友,如果有難處,可以找那個人,特別是娛樂圈的事情,或許能幫上一些忙。白鑠問那個人和他什麼關係,梁熒卻只說是普通朋友,但白鑠聽得出兩人的關係絕不普通。

第二天,辰冰又是拉著白鑠去逛了太平山頂等地方,把白鑠又是累的夠嗆。第三天,辰冰興致勃勃的掃蕩了各個大型商場,白鑠很自然的充當起了苦力的角色,攬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跟在辰冰後面折騰了大半天。最後實在是多得有些拿不動了,才止住了買買買的節奏。當然這些東西還有許多是辰冰幫白鑠買的。因為她覺得明天去見陳頌章還是得體面一些,而白鑠一直隨性貫了,在衣著上卻是也不怎麼講究。

終於又到了和陳頌章見面的日子,這天一早白鑠就和陳頌章通了電話,然後急忙地趕到了陳頌章的工作室,但到達之後卻一直沒能見到陳頌章。被助理安排到一個接待客人的茶几邊,喝了N杯咖啡後,白鑠再也忍不住,就像上次見辰冰那樣,悄悄的朝裡面熘了進去。這時白鑠甚至還在想,會不會這次之後,這裡的安保也像以前的海東公司一樣因為自己得以加強。進到裡間,從一間虛掩著房門的房間裡,傳來一陣斷續的音樂聲和哼唱的人聲,似乎是有人正在反覆琢磨著一首曲子。白鑠走近房間,從門邊看見一個眼鏡男人,正聚精會神的在曲譜上畫來畫去,時而在鍵盤上彈奏一小段曲子,時候自己打著節拍哼上幾句。白鑠一聽,這曲子不正是自己記憶中曾聽到過的港島歌星雅西所唱的一首歌嗎。難道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創作?白鑠又聽了一會,這個男人是在對副歌部分的曲子進行修改,但似乎有兩句怎麼都不太滿意。

“你系邊個?”男人突然發現了白鑠的存在,有些生氣的用粵語問道。

白鑠立刻用國語回答到:“我是今天約好來見陳頌章老師的盛世華章公司的白鑠,請問您是陳頌章老師嗎?”

聽到白鑠用國語回答自己,眼鏡男人略微愣了一下,隨即開口道:“嗯,我就是,因為工作有些耽誤了,讓你久等了。”

這時辰冰也來到了白鑠身後。總是見過許多明星靚女的陳頌章,此時眼神也微微有些驚異。隨即又說道:“我還有一點點的工序沒有做完,兩位是否能再等我一下。”說話時一隻手已經擺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顯然這並不是商量的意思。

白鑠心想,這個人一看就有點像個樂痴,要是再被請出去,還不知道他能在這搞弄成什麼時候。腦中略微回想了一下。走到陳頌章身旁,拿起指著一把吉他,問道:“我可以用一下嗎?”

陳頌章不知何意,遲疑的點了點頭。

白鑠拿起吉他彈奏了起來,正是陳頌章剛剛寫的那首歌,白鑠把歌流暢的演繹了一遍,連陳頌章還沒有最終寫出的那幾段也都彈奏了出來。一曲奏罷,陳頌章沉默了一會,嘴裡不時哼著幾段曲子。突然跑到曲譜處,刷刷的寫了起來。不一會,忽的轉過身來說道:“真是妙啊,白生這幾段曲子加得恰到好處,正是我想要的。哈哈……”

辰冰這時又是一臉崇拜的看著白鑠,白鑠禮貌的對陳頌章笑了笑說道:“那頌章老師,我們現在可以聊聊了嗎?”

陳頌章一聽,立刻向著門外的另一間屋子一指:“好好好,我們去那邊聊。”

這裡是一間簡約的會客室,在白鑠和辰冰道明來意後,陳頌章卻是有些猶豫,他雖然也有去內地發展的想法,但是最終還是有些留戀港島,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在反覆交流未果的情況下。白鑠突發奇想的說到:“不可否認,港島的音樂已經過了高速發展的黃金時期,而現在的內地無論是市場還是發展的空間都比港島要大得多。當然,內地的音樂也不可能套用港島以前的發展模式,勢必需要尋找一種新的路子。但是可肯定的是,藝術是一個地區社會、經濟、文化發展下的產物,無論如何,內地在未來十年二十年內,各方面都將進入高速的發展期。在這樣的背景下,音樂藝術也必將迎來長足的進步。”

看了看沉思的陳頌章,白鑠接著說到:“頌章老師的心情和想法我能理解,不過我們並不要求你完全離開港島,畢竟港島各方面有著很好的基礎條件,特別是在音樂方面有著很深的底蘊,未來也必將是華國音樂不可缺少的部分。我們想在這邊建立一個盛世華章的分公司,日後頌章老師在有需要時去帝都參與公司的重要事務。平時到是可以在港島這邊支援分公司的業務發展,幫我們培養一些新人出來。”

陳頌章眼睛一亮,說道:“據我所知你們公司也剛剛成立不久,真的這麼快就準備在港島開分公司?”

在得到白鑠的肯定後,陳頌章看了看辰冰,說道:“辰冰小姐的歌我可是聽過的,如果以後能幫辰冰小姐製作幾首歌曲,興許是我的榮幸。”

陳頌章顯然已是同意加入,白鑠和辰冰此行的目的順利完成。之後白鑠、辰冰和陳頌章交流了一整天,談了以後音樂的發展,音樂創作的心得,還敲定了三天後一起返回帝都的事宜。在和陳頌章一起吃過晚飯後,白鑠和辰冰正準備返回酒店時,白鑠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一個來自港島這邊的陌生電話。

“你好,請問是白鑠先生嗎?”電話裡傳來一個怯怯的女聲。

白鑠一聽立刻想到了是誰,立刻按下了擴音讓辰冰也聽到,並問道:“你是那天晚上那個唱歌很棒的小姑娘李幼微吧?”

“嗯,是呀,你還記得我?”小姑娘高興的說道。

“當然記得,一聽聲音我就猜到是你了。怎麼了?你那位學妹找到了?”

“是的,我們現在正在一起,在一家KTV唱歌,你們要過來嗎?”

白鑠想了想,快速的問了一下辰冰的意見,辰冰有些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於是白鑠便拒絕了幼微。幼微有些遺憾的說道:“你們真的不來嗎?我給他們說我認識了辰冰,他們都不信。”

辰冰聽了微微一笑,對白鑠說道:“那我們過去坐坐吧。見一見那個厲害的小丫頭。”

電話那頭幼微顯然已經聽到辰冰同意,立刻高興的叫到太好了。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給白鑠說,不知道晚上唱歌能不能白鑠請客,他們都是學生零花錢不多。白鑠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個鬼丫頭,這才是你的目的是吧。”

“哪有,我們主要是想見辰冰姐姐。”

根據幼微發來的地址,白鑠和辰冰很快便到了那裡,這裡是一家比較樸實的大眾消費的KTV,的確是適合他們學生妹來玩的那種。幼微把兩人接進包房,此時包房裡還坐著三名女生,其中一個女生正在唱歌,見到幼微帶人進來,便停了下來。幼微一一做了介紹,最後才拉過來一名應該是年紀最小,看上去只有十六歲左右的女生介紹道:“這就是我那位唱歌很厲害的學妹鄧詩穎。”

白鑠藉著KTV並不太明亮的燈光略微打量了一下鄧詩穎,覺得有些眼熟,但又一時又想不起來為什麼有熟悉的印象。鄧詩穎似乎比較愛唱歌,是屬於麥霸型別的,只是短短了交流了幾句,見大家都圍著辰冰,沒有人唱歌,立即就跳了過去,切了歌說道:“你們不唱,我可先唱了啊。”

下一首歌是Beyond的《喜歡你》,白鑠沒想到她一個女生居然唱男生的歌,不過也並沒有在意,因為他有時也會唱唱女生的歌。現在另外三個女生都圍著他們熱情的要著簽名。

細雨帶風溼透黃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兩眼無故的仰望

……

剛剛才唱兩兩句,白鑠勐然震驚的看著鄧詩穎,這獨特的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小姑娘的樣子,一個氣場可嗨翻全場,歌聲能穿透人心,身材小巧,活力十足的形象陡然浮現的眼前。白鑠心裡驚呼:天哪這不是記憶中那個紅透半邊天的“鄧小琪”嗎?此時白鑠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簽下她。

一晚上,辰冰只是在大家的要求下,唱了兩三首歌曲,倒有小半場都是鄧詩穎在唱,辰冰也很是驚訝鄧詩穎的唱功,私下對白鑠說,這個小姑娘如果能好好培養以後定成大氣。白鑠也是直接表達了無論如何要想辦法簽下她的想法。當天結束時,白鑠委婉的向鄧詩穎表達了自己的想法,見鄧詩穎有些猶豫,便約她第二天去陳頌章的工作室再詳談。聽聞是著名音樂製作人陳頌章,鄧詩穎也是充滿了嚮往。

第二天,鄧詩穎在李幼微的陪同下,來到工作室,白鑠請陳頌章對兩個小姑娘都進行了一番考察。陳頌章覺得兩人都是可造之材,特別是鄧詩穎,有相當高的可塑性,強烈要求白鑠簽下進行重點培養。白鑠也不由得對陳頌章的水平更加的佩服。

經過一番長談,李幼微很是高興的答應加入,成為了港島盛世華章公司第一位藝人。當然她可能還需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培養才能有所作為。但令人遺憾的是,鄧詩穎最終還是拒絕了加入。

原來鄧詩穎目前才15歲,還是學生,覺得自己年齡尚小,還沒做好成為藝人的準備。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去年參加學校歌唱比賽拿到第一後。一家港島唱片公司便找個她,雖然當時她同樣覺得年紀太小,沒有立即答應,但還是和這家唱片公司預約好了過兩年就正是加入並且出道。雖然雙方並沒有正式簽約,但顯然詩穎是對那家唱片公司更有信心,畢竟港島的盛世華章公司目前連個影都還沒有。

對於鄧詩穎的拒絕,白鑠有些沮喪,辰冰和陳頌章雖然覺得可惜,但並不像白鑠那般。因為他們根本不會知道詩穎未來發展會達到什麼樣的高度,不知道盛世華章公司到底錯過了什麼。而白鑠甚至是已經連詩穎以後的許多事情都為她考慮好了,畢竟記憶中詩穎的成名軌跡已經足夠成功了,完全不需要再去刻意的思考設計。怎麼辦?就這樣眼睜睜的錯過嗎?

辰冰明顯感覺到了白鑠情緒的變化,從工作室出來直到回到酒店,白鑠都一直有些思緒不寧。雖然辰冰一直關心著白鑠,時不時的做出一些各式各樣的舉動,但都不能把白鑠的思緒給拉出來。她並不知道,倔強的白鑠還在思考著如何為招攬到鄧詩穎再努力一把。

回到房間,白鑠立刻拿起電話撥出去一個號碼。

“白先生,您有什麼事嗎?”電話了傳來一陣斯文諾諾的女聲,正是李幼微。

“哪個……幼微啊,你是詩穎的好朋友是吧?”

“嗯,是呀,我倆關係可好啦。”

白鑠輕輕咳了兩聲,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我一定要把詩穎拉進我們公司,你那裡能有什麼辦法嗎?”

幼微想了一會,有些著急的說:“詩穎這人很有自己的主見,只要她認定的事,我們一般都不容易改變的,我……我真的是想不到什麼辦法呢……”

白鑠發現了幼微的情緒變化,立刻安慰道:“幼微,你別急,這個不算是公司安排的任務。我不妨直說,對於你,我也是非常欣賞的,我覺得你很具有可塑性,下一步我們公司也準備對你進行一系列的塑造和包裝。不過呢我們公司要的是成為華國樂壇的NO1,這樣就需要更多像你一樣優秀,有潛力的新人加入,這也是我想要招攬詩穎的原因。”

幼微笑了笑說道:“白先生,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詩穎的確比我要棒很多,我是知道的。不過在詩穎未來道路的選擇上,我能起到的作用恐怕的確不多啊。”

白鑠不太甘心,又想了想問道:“對了,既然你覺得你自己不足以改變詩穎的想法,那有什麼東西是可以改變她的想法的。”

“嗯……”幼微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或者說,詩穎最喜歡什麼,她對什麼東西最沒有抵抗力的。你把對詩穎瞭解的東西都給我詳細說說吧。”白鑠此時已經準備另闢蹊徑,既然直接邀請不來,那就只好從其它地方努力了。

“嗯,詩穎非常喜歡唱歌,可以說唱歌就是她的生命。她的夢想也是成為頂級的歌星。”

這個不太好辦啊,盛世華章畢竟是一家新公司,如何才能證明一定能把詩穎打造成為頂級歌星呢,畢竟有些東西不是靠口頭說就行的。

“詩穎有很多喜歡的歌,這些歌她可以反反覆覆的唱個沒完,她自己也喜歡寫歌,一直想要有一首屬於她自己的歌曲,不過一直都沒有能夠創作出來。”幼微繼續說道。

“嗯……?”忽然,白鑠好像想起了什麼,趕緊詳細的問了幼微一些問題。最後,白鑠讓幼微明天上午再將鄧詩穎約到陳頌章的工作室,想要最後再做一次努力。對於這個任務,幼微倒是很樂意的接受了,並保證把詩穎按時帶到工作室。

辰冰這邊,回到房間後,也是略微休整了一下,然後正準備洗漱休息。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辰冰裹著浴巾來到門前,小心地問道:“誰呀?”

“是我,快,快,開門,有急事。”

聽到是白鑠的聲音,辰冰立即塞開一道門縫,然後透過門縫尷尬的對白鑠說道:“幹嘛呢?再等一會吧,我正準備……啊!”

辰冰話沒說完,白鑠居然急切的直接推門而入,驚得辰冰趕緊把門給關上。

白鑠回過頭來,看著裹著浴巾的辰冰,只覺得鼻孔一熱,勐的用手矇住,還好,並沒有流出鼻血。辰冰沒好氣的讓他在房間先等著,然後徑直到洗浴間裡,迅速完成了洗浴並換好了衣服。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洗浴時,外面的白鑠想著剛才的情景,聽到水流的聲音,似乎每一滴都是擊打在他的心裡,讓他有著一股莫名的衝動,至到辰冰出來才又恢復了常態。

“什麼事呀,讓你這麼急?”辰冰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髮,一邊問到。

白鑠吞了吞口水,這才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過來的目的。“那個……,嗯,是這樣的,如果我把一首歌唱出來,你能把譜子給寫出來嗎?”

辰冰想了想:“應該沒問題吧。”

“不過明天一早就要,能趕得及嗎?”白鑠繼續補充到。

“少廢話,這麼晚了,你就快唱吧。”說完,辰冰拿出一支筆和一張專門寫歌的,就是白鑠上次見過的那種紙張,然後又拿出了錄音筆準備好,盯著白鑠。

房間裡沒有吉他,白鑠只好清了清嗓,用手微微打著節拍,清唱了起來。等白鑠唱完,辰冰欣喜的問道:“哥哥,這難道又是你的新作嗎?”

“額,算是吧,呵呵……”白鑠無奈的笑了笑。“辛苦你,今晚一定要把歌給寫出來。”

“你這麼著急,是為什麼?”

“明天你就知道了,呵呵”。

……

第二天一早,白鑠和辰冰又來到了陳頌章那裡。白鑠將辰冰連夜寫出來的譜子,交給陳頌章,請他給做個簡單的配樂。陳頌章接過譜子,試著哼了哼,說道:“咦?這種歌曲,可不好駕馭啊。”然後又是悶聲不響的去創作去了。經過幾天的瞭解,白鑠也算明白了這個陳頌章的確有才,但是和大偉卻是不同。大偉更偏向於整體的把握和運作,而陳頌章則是更偏向於專業的精耕細作方面,想這個注重深度的東西交給陳頌章一定不會有錯。

10點左右,李幼微和鄧詩穎也如約來到了這裡。辰冰有些好奇的看著白鑠,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鄧詩穎對白鑠笑道:“白先生,昨天我們不是都說得很明白了嗎?雖然我很樂意認識你們這些朋友,也很喜歡辰冰姐姐,但我暫時真沒有加入你們的想法。”

白鑠笑了笑:“今天叫你來,我不是要和你重複談那些話題的,今天我們一起研究一些別的東西。”

大家一聽,都有些好奇,不知道白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見白鑠直接那起那份曲譜的復印件,遞給鄧詩穎說道:“這首歌可能會有些難度,你來試試行不行。”

“呵呵,白先生今天是要考驗我嗎?”詩穎一邊說著一邊拿過曲譜看了起來。

辰冰這才知道白鑠這歌居然是寫給鄧詩穎的,不覺有些不爽,悄悄的找了個機會,掐著白鑠的胳膊,疼得白鑠連聲求饒。過了一會,白鑠才對辰冰說道:“公司要發展,可不是你一個人就能撐得住的,華國的音樂要走向世界,需要更多的人一起努力。”

辰冰這才露出笑意說道:“你以為我那麼小氣啊,不過我就是想要掐你,來再掐一下”。

……

過了一會,陳頌章給歌簡單的編好了曲,播出來給鄧詩穎聽了一遍。

“準備好了嗎?”白鑠向鄧詩穎問道。

“嗯。”

“那進去吧”。

鄧詩穎走進錄音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凝視著曲譜,隨著輕盈的伴奏,緩緩的唱了起來:

陽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

就像被騙的我是幸福的

追究什麼對錯你的謊言

基於你還愛我

……

一曲唱罷,錄音間裡的人連辰冰在內也有些驚呆了,似乎剛才那震撼有力的歌聲還在屋內不斷的迴旋。等詩穎從裡面出來,辰冰才不覺的說道:“這根本就是詩穎的歌,除了她還有誰能和歌曲如此的融合?”

詩穎顯然被歌曲所打動了,激動的說道:“這首歌我太喜歡了,我覺得簡直就是唱出了我的心聲,每一個音節我都能很好的融入進去。真是太棒了!”

等大家都議論得差不多時,白鑠從桌上拿起原譜,走到鄧詩穎的面前,把譜子放到她的手裡,說道:“加入盛世,這首歌將是你第一張專輯的主打歌。”

此時滿屋都有些震驚了。誰也沒想到的為了招攬鄧詩穎白鑠竟然一晚上就寫出了一首這樣的歌曲。此時陳頌章除了更加佩服白鑠外,更是深感自己選擇加入盛世華章的正確,難怪大偉那怪脾氣老頭也會極力的推薦。

鄧詩穎此時也是呆呆的說不出話來,這時,李幼微勐然走過去挽著詩穎的胳膊,搖了搖她,再次鼓勵她加入盛世華章。

眼見在歌曲的誘惑和幼微的勸說下,詩穎陷入了猶豫。白鑠怎可放棄這個最佳的促成機會,用手在曲譜上彈了一下,發出噗噗的響聲。在成功引誘住詩穎的注意後,白鑠指著曲譜說道:“這只是開始,你的舞臺將不止港島,我對你的期望是能夠代表我們華語樂壇,衝出國門,走向世界。”

在白鑠現成的利誘和未來藍圖的描繪之下,在經過學姐的一再勸說,鄧詩穎終於點頭答應加入盛世華章公司。這時,詩穎終於又再說出了她並不想那麼早進入娛樂圈的原因,因為目前還在上學的她,並不希望前期的任務太緊,太早的應對娛樂圈內的那些是是非非。

白鑠當即回應了詩穎的擔心,並給詩穎做了規劃:前兩年主要以系統的培訓為主,暫時不過多的涉及娛樂圈內的炒作、演出、應酬之類的活動。過一段時間,在準備工作充分後先在港島正式出道,積累一定的人氣後,以港島歌星的身份大舉進軍內地。此時,甚至連透過“我是歌手”這個節目進軍內地這一步白鑠都已經設計好了,但此時肯定不是公佈的時機。

在成功收下鄧詩穎後,大家都十分的高興。不過白鑠此時卻在心裡苦笑道:小琪真對不起,這歌原本就是你的創作,我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最不應該的就是竟然還把這歌拿出來作為吸引你的籌碼,要不是著急沒有辦法,還真是有些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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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晚上的時候,白鑠有些睡不著,獨自來到這層樓的一個露臺上欣賞夜色。

露臺的這邊望出去可以看到海灣,下面是一片海岸,本來這一面平時就比較清靜,現在更是沒有一個人影,白鑠一邊抽著煙,一邊吹著海風,冷靜的思考著一些事情。正跺著步子準備往回走時,眼睛忽地往斜上望去,發現就在距他十數米遠的地方,酒店最頂層的天台邊沿的護牆上,竟然坐著一個穿著深色衣服的女人,也正由於他穿著深色的衣服,所以白鑠才一直都沒發現她。此刻她兩隻腳掉出天台外面,兩隻手扶著臺緣,身子有些搖搖晃晃,頭髮被風吹得有些散亂,遮住了臉,讓人看不清她的樣子。

這女人是要自殺嗎?白鑠腦中閃出了一個念頭。他立刻飛步向著頂層跑去,在上樓時正好看見一個保安便叫上保安一起上到了天台。此時,他看見女子已經站起身來,危險的站在牆垛上一動不動。

“嘿!這位美女,有什麼這樣的想不開呢?”白鑠在女人身後輕聲喊到。

“小姐,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你先下來好好說行嗎?”保安也趕緊說到。

女人沒有說話,反而在牆垛上又走了兩步,驚得白鑠和保安趕緊想要上前,那女衣突然一手揮向他們,比出一個制止的動作,白鑠二人立即停止了行動。

“美女,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們講講嗎?如有是遇上什麼難處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想辦法幫你。”白鑠知道現在讓女人下來,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一般這種想不通要跳樓的,如果能讓她先開啟心扉把事情傾訴出來,或許有機會慢慢的進行勸解。

“是啊,小姐,你有什麼事情給我們講講吧,說不定就有了解決的辦法呢?”保安也跟著說到。

這時那女人已經完全側過身,看了白鑠一眼,然後說了一聲:“是你?”

白鑠一聽這聲音,接著微弱的光線,仔細看過去,只見女子頭髮被風吹亂遮住了部分的面容,但依舊能看出一張十分精緻冷峻的俏臉,這不正是上次在帝都酒店裡遇到的安娜嗎?

“怎麼是你?”

“哈哈,哈哈,哈哈……”這時安娜居然笑了起來,隨著大笑身子在護牆上彎曲抖動,嚇得白鑠是心驚肉跳。

“你以為我想自殺?”安娜笑完說到。

保安疑惑的對著白鑠問到:“她不是華國人,你們認識?”

白鑠微微點了點頭,對保安說到:“麻煩你了,我想可能是誤會了,你先回去吧。”

保安不放心的又看了看還立在上面的安娜,還是轉身離去。

“我說美女,你這又是玩的哪出啊,快下來吧,多危險啊”白鑠繼續對安娜說到。

“危險?我不覺得呢?”說罷,安娜竟是一個空翻,從上面跳了下來,然後穩穩的站在白鑠面前。

“你怎麼又來港島了?”白鑠問到。

安娜靜靜的看了看白鑠:“關你什麼事。”然後便徑直越過白鑠向樓下走去。安娜沒有乘坐電梯,而是順著樓道往下快步走著。

白鑠也跟了上去,問到: “喂,你住幾層啊,你不打算坐電梯嗎?你不會要這樣一直走到底層吧?”安娜並沒有理他,繼續往下走著。

當走到不知道第幾層時,突然從過道裡傳來裡傳來一陣怒罵聲:“八嘎,你個賤女人。”接著是響亮的“啪”的一聲。

安娜停了下來,白鑠也伸出頭去看著走道裡的情況。只見兩個看上去有些醉醺醺的矮小男人,正糾纏著一個女服務員。那個女服務員頗有幾分姿色,一隻手捂著臉,另一只手努力地將自己與那兩個男人隔開,保持著距離。但一個弱女子由怎能扭得過兩個男人,很快女子的手就被其中一個男人控制住,並按在牆邊,另一個男人乘機色眯眯的將一隻鹹豬手伸向了女子的胸部。女子勐然一聲大叫,叫聲令兩個男子更加的興奮。

聽著男子的口音,顯然是倭國人,白鑠一時義憤填膺,正待衝去過救那女子,卻被一人先行趕到,兩拳把兩名男子打翻在地,然後用國語問了句那女服務員有沒有事,轉而怒視著地上兩人。那人穿著一身制服,身高1米75左右,留著寸許的頭髮,臉上菱角分明,神情剛毅,正是剛剛和白鑠一起上天台的那名保安。

地上兩人,慢悠悠的爬了起來,其中一名男子指著保安罵道:“八嘎,你混蛋,敢對我們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

另一名男子接著吼道:“他是鳥不拉屎社的副社長山本首銀君,你完了。”說著便掏出了電話,打了起來。

這時,一些聽到動靜或者路過的客人也紛紛駐足觀望起來。白鑠這才發現安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了蹤影。

那保安絲毫沒有懼怕,大聲的說到:“這裡是華國的地方,容不得你們在這裡欺負我們華國人。”

不一會兒,一名西裝筆挺,帶著個眼鏡的男人匆匆跑了過來,連忙向著兩人鞠躬道歉。轉頭向保安大聲訓斥起來:“趙勇怎麼回事,你怎麼能打我們尊貴的客人呢?”

那名保安趕緊解釋到:“經理,是他們兩個喝醉酒起了色心,先對小吳不軌,還打了小吳。

“¥%*&*#@……我要告你詆譭我們的名譽,我們是最講禮儀的,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矮個男人惡狠狠的用撇腳的華語夾雜著鳥語說到。

保安正準備回應,卻被經理制止住。經理用不善的目光看向女服務員小吳,問道:“小吳,這二位客人真有對你不軌嗎?你可要想好了再說,隨意汙衊尊貴的客人,這樣的責任可不是你負得起的。”

小吳眼角淚花湧動,被經理一問,嚇得瑟瑟發抖,看了看保安,又看了看凶神惡煞的兩人,小聲的說到:“我想是一場誤會,他們兩位只是不小心撞到了我。”

這時兩人露出趾高氣揚的神色。白鑠本想上前指證,可女服務員自己都認的事,他也沒有太多的必要多管閒事。

經理眼珠轉了一圈,卑躬屈膝的笑到:“山本君,請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好好處理。您受驚了,請您先回房間休息,一會我們總經理親自過來向您道歉。”說完又附在山本耳邊滴咕了幾句,山本臉上才露出了一絲淫笑。用手拍了拍經理的肩膀“喲西……*&%¥&”叫嚷了幾句聽不懂的鳥語,轉身離去。

經理弓著腰送走了山本兩人,轉過身對著保安吼到:“趙勇,山本君也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嗎,你知道你給酒店造成了多壞的影響嗎?”

“憑什麼任由別人欺負咱們,現在的華國已經不是一百年前的華國了。”保安不服的大聲說道。

經理很是生氣,再次吼道:“顧客就是上帝,小吳都已經說了這是誤會,就算客人就算有錯,你也不能打客人。你被開除了,酒店不需要你這樣的人。”

這時白鑠終於忍不住出聲了:“這位經理,我親眼目睹了這件事情,這位保安兄弟並沒有做錯,當時那兩人的確是在侮辱這名服務員。”

保安側過頭,感激的看了白鑠一眼。

經理冷笑了一聲對白鑠說到:“這位先生,這件事我們酒店會妥善處理,既然與你無關,還是請你回房間去吧。”

“怎麼與我無關,但凡是一個有血性的華國人,看見自己的姐妹被倭人欺負,怎能袖手旁觀。”白鑠氣憤的說到。“這位兄弟,如果那兩人膽敢想要追究你的責任,我願意幫你作證。”

經理咳了兩聲,對保安說到:“趙勇,無論怎麼說這件事你都對酒店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和損失,其它的就不追究了,你自己走人吧。”

“這樣的酒店,老子還不想幹了。”保安說罷,脫下身上的制服,甩向經理,也轉身離去。

白鑠搖搖頭,不想多說什麼也轉身離開。

可能是晚飯吃得不多,覺得有些餓了,便下樓想去外面找點吃的,他記得酒店旁邊不遠處有個賣魚丸的小攤,也不知道這個時間還在不在。

不過很快白鑠便失望了,果然那小攤已經收工了,無奈的正準備回酒店吃杯面,發現迎面從酒店裡出來一人,正是剛才的那個小保安。此時那保安已經換了一身T恤外面套了件牛仔服。保安見到白鑠也是一喜,又是很感激的說到:“今天的事謝謝你啊。”

白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謝什麼,都沒能幫到你什麼。”

保安突然提議到:“我們今天還真有緣,這麼短時間 都第三次見面了,走去前面喝兩杯怎樣?”

白鑠本來就已經有些餓了,聽到這個提議當然是好,欣然說到:“其實我也正好餓了,走我請你,你剛失業,怎麼好讓你破費呢。”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大活人還愁找不到工作嗎?”保安滿不在乎,拉著白鑠就往前面僻靜處的一家大排檔走去。

兩人炒了盤海瓜子,又剁了兩隻蟹,配了盤滷味就喝了起來,白鑠聽保安說話不是港島人,便問起了他的身世,保安也是毫不保留的給白鑠說了起來。

原來這名保安名叫趙勇,老家在東北,以前也是一名野戰部隊的軍人,轉業後,聽說港島經濟發達,就跟著幾名戰友來到了這邊打工,已經幾年時間了,但還只是混成一名小保安,他其他幾名戰友也大致差不多,有個混得好一點的在給一名富豪當私人保鏢,本來也叫趙勇過去,但趙勇見不得那些富豪的做派,還是寧願做一名小保安。

白鑠覺得目前內地的經濟也發展迅勐,未來肯定不會比港島差,相對來說,今後可能內地的機會還更多一點,勸趙勇可以回家鄉或者內地一些經濟發達的城市尋找機會。趙勇經白鑠這樣一分析,也覺得在港島始終是難有出頭之日,興許回去也是不錯的選擇,於是和白鑠越談越是投機。當他知道白鑠年紀輕輕就已經在帝都有了一家規模不錯的音樂公司,而且這次到港島也是準備開分公司時,也是覺得十分欽佩,更堅定了回內地發展的想法。

就在兩人相談甚歡時,突然一群凶神惡煞的小混混,手持棍棒出現在了大排檔,足有八九人之多。看見白鑠二人,立刻圍了過來。趙勇比白鑠早一步感到危險,跳將起來,對著那群人說到:“小弟並未得罪過各位大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白鑠也是站起身,警覺的注視著那些人。

“你沒得罪我們,可是你得罪的不該得罪的人。”為首的一個混混說到。

“是那兩個倭國人嗎?”趙勇立刻明白過來。

“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事就好,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對不住了。”小混混說著就準備動手。

“慢著,這位兄弟與今天的事無關,你們不要難為他。”趙勇說著將白鑠擋在身後。

“倭人只說了你一個,其他的人我們不管。看你是自己打斷一隻手呢,還是打斷一隻腳,我們也不多為難你。”

趙勇冷笑了一聲,擺出一副架勢說到:“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樣的本事”。

那群混混見狀,立刻衝將上來,拿著棍棒就往趙勇身上招呼。只見趙勇動作也是異常靈敏,一個閃躲,順勢扯過一個小混混,奪過了他的棒子,便和那群人對打起來。

白鑠在一旁並沒有走開,而是觀察著打鬥的情況。大排檔的其他人早已遠遠的躲開。趙勇的功夫十分了得,九名混混居然絲毫近不得身,還有兩人被他一棒打翻在地,痛得直是翻滾。

但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被圍攻的趙勇漸漸的還是落了下風,被那群人壓制著,身上也是挨了兩棍。白鑠見狀,從大排檔拿起一根折凳,悄悄的插到幾人的身後,一陣亂打,頓時把這邊的幾人打得亂做一團。趙勇那也是壓力頓減,立刻又佔了上風,把幾名混混給逼退。

這時,有兩人竟是從身上掏出了尺許長的利刃,悄悄的向著插手的白鑠靠近,顯然他們是想先打掉這個弱的,然後再集中對付趙勇。但白鑠並沒有察覺到危險,依然揮舞著折凳在人堆裡,左擋右突。忽然白鑠眼角餘光察覺到一陣寒光,一股危險的感覺勐然逼近,當下心道不妙。勐然回頭,一把利刃刺至,離白鑠的胸前已只有不到一尺的距離。

眼見白鑠就要被刺到,忽然一道黑影閃過,立刻把手持利刃的兩個傢伙打翻在地,而且頓時失去了戰鬥能力。白鑠趁機向著身前的一名古惑仔一頓勐砸,用折凳將那人砸暈在地。緊接著那道黑影手持著一把短匕,又再次衝入人群,只見她身法快捷,下手穩準,幾乎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幾個回合就又把四人扎傷在地。這時趙勇也正好把另外兩人打得失去了再站起來的能力,向這邊靠了過來。白鑠這才發現那道黑影正是安娜。親眼見到安娜驚人的戰鬥力,白鑠一時很難想象,當初在帝都之時還有誰能讓她受傷。

還沒等白鑠和趙勇說什麼,安娜就甩下一句“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互不相欠了。”說罷就快速的奔離,沒入了夜色之中。

“我們也快走吧,警察很快就要來了。”趙勇看了看倔在地上的一眾古惑仔,拉著白鑠趕緊的離開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白鑠把趙勇帶到了酒店自己的房間暫避。不一會,就從窗戶遠遠望見打鬥的地方,一陣警燈的閃爍。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那些人都只是輕傷,而且相信他們也不會對警察亂說。”趙勇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地說到。白鑠見識了趙勇的武力,很是欽佩,又是一番詢問,才知道趙勇以前當兵的時候還是特種兵,自然是比普通的軍人更能打一些。白鑠心裡盤算著,自己今後需要面對的事情還有很多,也不知道會出現些什麼危險,如果自己的團隊裡多幾個像趙勇這樣戰鬥力強一點的人也是好事,而且這個趙勇為人正直、見義勇為,正是可以信賴和自己需要的人。

於是白鑠便開口相邀道:“看來港島你是不能久呆了。不過就算回到內地也不一定能立即找到合適的事情做,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先和我一起做些事情?”

趙勇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可是,我除了幹保安,似乎其它的事也不大會做啊?”

白鑠笑了笑說道:“任何人都不是天才,我們做的事以後也可能會有一些危險,你就先負責我們的安全,其它的事情慢慢再學。”

趙勇點了點頭:“好,那我趙勇以後就跟著白兄弟您了,你讓我做啥就做啥。”

白鑠見趙勇也沒有關心一下收入問題,轉身從包內拿出一疊足有一萬元的華國幣遞給趙勇,這些錢你先拿著,有什麼急需安排的,明天趕緊去安排好,我們後天就回帝都。趙勇猶豫了一下,便沒有再客氣,接過了錢。又是過了一會兒,趙勇看見警車開走,便起身告辭。

在港島的最後一天,辰冰又是纏著白鑠當了一天的苦力,去各大商場掃蕩了一圈。白鑠深感購物應該是女人的通病,不管什麼型別,那個層次的女人,都對購物有著特別的偏執,不過辰冰倒也沒有光是顧著自己,同樣還是給白鑠買了不少衣服,白鑠自己在試穿時,似乎每一套都覺得挺不錯的,但辰冰總是覺得一些白鑠根本無法發現的細節地方不夠好,於是又讓白鑠換了一套又一套,搞的白鑠疲累不堪。

又過了一天,這天是和大家約好的返回帝都的日子。早上一早白鑠就接到趙勇的電話,說是不到酒店這邊跟他們會合了,他直接去機場那邊等。白鑠和辰冰離開酒店時,看見酒店大堂內山本手銀被一群人圍著,滿臉傷腫正在大發雷霆,但那嘰裡呱啦的鳥語卻是完全聽不懂,顯然是被人給揍了一頓。另外還有兩名警察似乎在現場透過翻譯詢問著相關情況。想起趙勇早上那反常的電話,白鑠猜測著這應該是他所為,當然後來悄悄問過趙勇,也卻是如此。

到了機場,大家都很準時。只是見到了等候的趙勇時,辰冰和陳頌章都覺得有些奇怪。在白鑠先行一番介紹後,倒是趙勇大方的和大家打起了招呼:“您們好,我其實是白總新收的小弟。”辰冰又是疑惑的煩了白鑠一眼,白鑠笑呵呵的裝作沒有看見。

這時突然從旁邊傳來一個國語發音不太純正的女聲:“這樣水平的也收,那不如把我也收下吧。”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帶著墨鏡,外穿一件皮夾克,裡面一身深色緊至的裝束的女人揹著一個揹包正在不遠處向他們走來。走到面前時,女人停下腳步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精緻而冷豔的臉,一雙神采奕奕的眼睛直盯著白鑠。見狀,辰冰更是奇怪的回頭看著白鑠。

來人不是安娜更是何人。白鑠有些不知錯所,向安娜問道:“你……你這是幹什麼?”

安娜反問道:“你那天說我有什麼難處,你會盡力提供幫助,這話還算數嗎?”說著又看了看趙勇“他也聽見了,可以作證。”

白鑠也不自覺的看了看趙勇,趙勇傻笑著做了一個無奈的動作,然後便東張西望的看去。

“你需要我幫你什麼?”白鑠問道。

“我不知道以後該去什麼地方,暫時跟著你,和他一樣。”安娜又是向趙勇一指說到。

白鑠哭笑不得,他可從來沒想過要讓一個來路不明的女間諜跟著自己。見到辰冰的目光更是有些不善,沒等她開口,立刻小聲的對辰冰說道:“我一會再告訴你”。

安娜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白鑠,顯然在等著白鑠答覆。

白鑠把安娜拉到一邊說道:“你這是又想要做什麼?

安娜冷笑了一聲:“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暫時沒地方去了,想跟著你一段時間。”

“你說真的,不是開玩笑?”

“你們華國不是有句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白鑠對安娜的華語水平真是不敢恭維:“這話不是這麼用的。”

“我是想說這並不是開玩笑的意思”安娜補充到。

白鑠聽她越說越亂,趕緊說道:“好好好,我懂了。”

“那你是答應了?”

白鑠又是想了想,說道:“我說的話自然算數,但是你得答應我三個條件。”

“可以,走吧。”

“我還沒說是什麼條件”

“隨便什麼條件,就按你說的。”

“那個,還是先立好規矩再說。”

安娜停下腳步,又看著白鑠。

白鑠撓了撓頭,繼續說道:“第一,以後你做的任何事情必須讓我知道,我不希望你私下還有什麼秘密行動。”

安娜“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第二嘛,以後你做事必須聽我的安排,有什麼事情不準擅自做主。”

“OK”安娜又回答到。

“第三嘛,以後你的穿著可以像個普通人一點嗎?不要一看就像個女殺手一樣。”

安娜有些奇怪的向自己身上看了一下,自言自語到:“這樣不好嗎?好吧我答應你。”

白鑠帶著安娜再次和大家會合,有些不自然的跟大家說道:“嗯,那個,這是安娜,她是高麗人,今後可能會和我們在一起,呵呵。”

辰冰笑了一下:“是和你在一起吧?”

白鑠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我一會再給你解釋。”

辰冰:“解釋啥呀,時間到了,快走吧。”

安娜緊緊跟著白鑠,悄悄的問道:“她是你的戀人嗎?”

白鑠一臉黑線,怕被辰冰他們聽到,擺了擺手,大步的向安檢處走去。

緊接著,眾人開始進入安檢通道,到了候機室,白鑠發現安娜竟然和他們是同一班班機,有些奇怪,安娜卻說這點小事如果都辦不到,那還有什麼資格做諜報人員。

白鑠也趁這個機會,將安娜和趙勇的事情給辰冰說了一下,聽白鑠講述的事件經過,辰冰也不時好奇的看向安娜和趙勇幾眼。安娜明知白鑠在和辰冰說她的事情,也知道辰冰在打量著她,卻是坐在那裡目不轉睛一動不動,彷佛身邊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

眾人回到帝都的第二天,一早便約在了盛世華章公司碰頭。本來白鑠是沒打算帶著趙勇和安娜過去,可兩人知道白鑠要去盛世,一早便在酒店大廳等候著,白鑠剛到酒店大廳,便看見安娜上身穿著一件白色帶著花邊的襯衣,外套一件深藍條紋小西裝,下身穿一條黑色包裹短裙,露出一條修長緊緻的美腿,腳上還穿了一雙高跟鞋,儼然一個職場女性的打扮。一邊的趙勇戴著一副墨鏡,也不知從那裡弄了一套純黑色的西裝,裡面穿了一件也是黑色的襯衣,腳上一雙皮鞋微微有些發亮,往哪一站真就像個專業保鏢的樣子。一時把白鑠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奇怪的看著他倆,然後又看了一下自己,說了一句:“我是不是應該換身衣服配合你們一下?”趙勇嬉笑著說道:“有什麼問題嗎?我看電視裡那些不都是這樣的嗎?”

這時陳頌章也來到了大廳,看著這番情景不由得說道:“喲,白總這是保鏢秘書都配齊了,呵呵。”

陳頌章平時穿著有些隨意,但今天是第一次去盛世華章公司,也特意穿得十分的體面。白鑠見狀趁機說道:“嗯,你倆一會就跟著陳老師,他和你們比較般配,呵呵。”

來到盛世華章公司,白鑠一行果然立刻引起了關注,雖然安娜和趙勇沒有進入會議室,但白鑠還是看見了聶東他們的一臉笑意。大偉實在忍不住,把話點破:“想不到最不像老闆的白總,現在卻是最有大老闆的派頭啊。”

聶東笑了笑說道:“鑠哥這是適應發展,公司以後越來越壯大,不光是旗下的藝人要注意形象,我們管理者同樣得注意自身形象。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的形象也是代表著公司”。

這時辰冰也來到了公司,後面還跟著黑子。當黑子勐然看到會議室外面等候的趙勇、安娜兩人時,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辰冰進入會議室後,黑子也盯著兩人慢慢的走了過去,然後坐在對面。趙勇感受到黑子的目光,也是還以一道狠辣的目光,安娜卻是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一臉平靜。在會議室開會的時候,他們三人就這樣似乎毫無關聯的各自坐著,沒有任何動靜。但來到這個區域的人可以明顯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抑。

會議室裡,在大家一陣嬉笑之後,白鑠不想大家在自己身上再找更多的話題,便乾咳了兩聲,然後轉移話題道:“好啦,人都到齊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吧。我先向大家彙報一下這次港島之行的成果吧。”

……

經過一番敘述,聶東對白鑠取得的成果有些吃驚。且不說白鑠自己收了兩個得力助手,本來公司只是想挖到陳頌章而已,沒想竟然要成立個港島分公司,還簽約兩個藝人,而且據白鑠講,有信心將其中一個打造成未來話語樂壇的一線歌手。聶東一向對白鑠深信不疑,因此對這次的成果很是欣喜,對白鑠開玩笑的說道:“你這次可真是不虛此行,滿載而歸啊。”說著還故意向著外面安娜的位置示意一番。白鑠知道聶東的意思,暗自笑了笑,沒有做聲。

陳頌章是第一次在這個大團隊中和大家見面,緊接著白鑠的發言也是先和大家交流了一下自己的一些音樂理念,交流中充分展現出了自己的才華和音樂專業上的精深,讓聶東、段磊等人深感佩服。

之後,大家又探討了一下港島分公司的籌建問題,分公司主要業務只限於音樂和影視業務,其它業務均由總公司統籌負責。由於陳頌章熱衷於音樂創作,最後決定在帝都派出兩名得力干將前往港島負責公司組建並負責公司以後的運營管理,分公司所有的音樂業務把關問題由陳頌章負責。聶東覺得雖然這兩年港島的音樂圈受經濟因素的印象,發展變得有些緩慢。但華國人一向對港島的音樂有著一種獨特的情懷,等成立了港島分公司,今後就等於替盛世華章的歌手們貼上了一張港島的名片,對歌手前期的包裝宣傳有著很好的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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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頌章在帝都呆了足足一個星期的時間才同派遣到港島的兩名分公司成員一同返回港島。很快,在陳頌章的幫助下,盛世華章港島分公司就正是組建起來。

就在陳頌章離開帝都後不久,白鑠也是接到了梁熒的電話,說是最近白鑠留下的股票名單上最後一支股票“ST金晶”出現了一些異動,因為名單上其它的股票並沒有被梁熒把握住機會,所以這最後一支股票,梁熒也是在4.2元左右的價格一下吃進了5000萬股,總投入資金達到了2億多。由於這支股票是“ST”股,簡直是屬於垃圾得不能再垃圾了,梁熒十分不放心,希望白鑠能親自坐鎮。另外米國那邊最近也是股市發生了數次大跌,甚至標準普爾也終於降低了次級抵押貸款債權的評級,在全球的金融市場都引起了巨大的震盪,可以說危機已經正式開始了。面對這些情況白鑠已是不能再繼續做北漂了,必須回去和梁熒並肩作戰。於是將盛世華章公司的事情交給了聶東、辰冰、段磊幾人,在聶東一翻抱怨後,白鑠帶著安娜和趙勇迅速趕回了蜀都。

梁熒特地租了輛車到機場接白鑠。得知白鑠回來,他也是非常高興,但聽說是一共三個人,梁熒也是有些奇怪,但並沒有多問,直到看到白鑠三人從機場出來時才大跌眼鏡。只見白鑠穿著辰冰在港島專門給他置辦的一身有些拉風的行頭神采奕奕的走出接機口,後面還跟著一個身材勻稱的冰冷美人和一個外表冷峻,身材壯碩的殺神,三人的氣質和裝扮和周圍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好似電影中主角出場的感覺。當知道安娜、趙勇兩人真的就是白鑠新收的助手時,梁熒感嘆道:“白總真是威武、氣派啊,去帝都和港島呆了幾天,整個人氣質、派頭都不同了。”

白鑠反唇相譏道:“嗯,港島的確是個好地方,去了幾天收穫頗多啊。不過比起你這個從小在港島長大的梁大少,還是遜色不少啊,呵呵”。

梁熒突然面露一些奇怪之色,問道:“你們見過文珊了?”

白鑠一愣:“文珊是誰?”

梁熒恍然道:“哦,沒什麼,走吧,時間不早了,曹安和柱子還等著我們吃火鍋呢。”

當走到停車場時,梁熒又一臉壞笑的指著一輛桑塔納說道:“白總不好意思,這車是差了點,您多包涵。”白鑠知道梁熒又在譏諷自己,提起一腳蹬了過去,不過卻是被輕易閃過,沒有真的踢到梁熒。

因為已是到了晚飯的飯點,四人便直接去到一家火鍋店,蕭鎮、曹安、柱子幾人已經等候多時。白鑠發現在蕭鎮的身邊還坐著一位熟悉的美女應雨婕,雖然大家都是一人一座,但應美女的身軀明顯的偏向蕭鎮一側。後來知道應雨婕本來就是從事翻譯官工作,這次找了個機會借調到巴蜀省工作一段時間,主要負責與米國、高盧等國領事館的對接工作。此時紅紅的湯鍋也是熱烈的翻滾著,好久沒吃過家鄉味道的白鑠一時食指大動,直接坐下一邊和大家打著招呼一邊就夾起一塊牛肉往鍋裡涮去。這時,安娜和趙勇卻沒有入座,而是中規中矩的站在一旁,引得蕭鎮、曹安等人一臉懵逼。白鑠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招呼他們也坐下吃東西。

趙勇卻說道:“白總和朋友吃飯,我們在一旁隨便吃點就行。”頓時又是把白鑠搞得哭笑不得。急忙說道:“這些都不是一般的朋友,以後大家就都如兄弟一般,不用那麼拘束。”

在其他眾人也一致的相邀下,兩人才勉強坐下。席間在介紹時,白鑠也是頗費了些心思,趙勇還好,白鑠將他退役軍人的身份和在港島怒懟倭國人,血拼黑幫的事一說,大家頓時就認同了這哥們兒,可安娜以前的身份比較敏感,總不可能那麼直白的告訴大家吧。特別是蕭鎮還在這裡,要是知道安娜曾經是棒子國的諜報人員,那畫面真是太美不太敢看,因此白鑠只說安娜是高麗國的留學生,以後準備長期在華國工作。很快,趙勇倒是和大家打成了一片,安娜卻並沒有喝酒,還是中規中矩沒有半點逾越,但她模樣精緻美麗,冷豔一些倒也並不違和。後來,還是應雨婕主動和安娜交流了起來,當得知安娜是高麗和高盧混血,並且在高盧國生活了很長時間後,應雨婕也是顯得非常的高興,因為她的第二外語就是高盧語,而且受到電視劇的影響,對高麗語也非常有興趣,正好和安娜交流起了高麗語和高盧語的一些問題。或許聊到高盧是安娜所樂意的,在那裡生活的時光總是令她懷念,所以安娜也難得的敞開了心扉和雨婕聊得很放鬆。

飯後,白鑠因為旅途勞頓想要早點休息,應雨婕也流露出想要和蕭鎮單獨相處的意思,於是大夥兒也就不準備繼續安排活動。

“吃的好飽,我倆去散散步吧?”這時應雨婕主動向蕭鎮提出了單獨相處的意思。

蕭鎮想了想,點點頭,然後和大夥告別,當走到白鑠面前時,蕭鎮拍了拍白鑠的肩頭低聲說道:“安娜這丫頭怕是不簡單吧?”

白鑠勐然愣了一下,看著蕭鎮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沒有偏見,也相信你的判斷,盡量少惹些麻煩就好。”蕭鎮說完,笑了笑,又拍了拍白鑠的肩頭便轉身離去。應雨婕也和安娜這邊寒暄了幾句,見蕭鎮離去也趕緊跟了上去,身軀緊挨著蕭鎮的右臂。蕭鎮有意無意的快走了幾步和雨婕拉開了一些距離,但雨婕又一陣小碎步的挨了過去。兩人就這樣快幾步慢幾步的漸漸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看來這蕭大少和雨婕的關係是非同一般啊。”白鑠感慨到。

曹安嬉笑的問道:“你覺得林惠姐和雨婕哪個才是正主?”

白鑠:“這誰又說得清呢?我估摸著鎮哥心裡也還沒譜吧。”

曹安想到了什麼又說道:“我可聽說林惠姐的老爸可是和鎮哥的老爸有些政見不合,我賭雨婕才是咱們的正牌嫂子。”

這時梁熒走了過來:“你倆在這瞎滴咕啥啊。人家鎮哥和誰在一起需要你倆費心嗎,管好自己吧。我說白鑠,你弄這麼個美人在身邊,就不怕你那小明星吃醋啊。”

白鑠一聽梁熒這明顯又是說的辰冰和安娜,立刻想要轉移話題:“別瞎說,我這可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倒是胖子你老操心人家鎮哥的事,你那些女友1、2、3、4處理好了沒?別老拿我做擋箭牌,我都快認不過來他們誰是誰了。”

見到曹安睜大眼想要回擊,白鑠連忙又往一邊的柱子看了一眼:“你看人家柱子多好,和敏嫻一起至今就沒鬧過什麼緋聞,估摸著都快喝喜酒了吧。”

柱子見三人說著說著就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也是明白白鑠的用意,立刻往街上走了兩步準備攔計程車:“少說我,我既不是大明星又不是大老闆,鬧啥緋聞啊,你們繼續,我先走一步了啊。”

見柱子也揚長而去,曹安正準備想辦法找人把梁熒租的車先給開走,安娜卻說她也會開車而且沒有喝酒,主動承擔起了開車的任務。不得不說安娜的開車技術絕對是專業級別的,一路狂飆卻又平穩無比的把車開到了絡腮鬍的酒吧,然後一個急轉彎把車甩進了停車位,白鑠這才松了口氣,向安娜問道:“你也有華國的駕照嗎?”

“沒有”。

“那你還開車?”

“我只說我會開車,沒有說有駕照啊。沒駕照又不代表不會開車。”安娜平靜的說道。白鑠、梁熒、趙勇三人一陣狂汗。

接下來的日子,白鑠在離絡腮鬍酒吧不遠的地方租了一套房子安頓安娜和趙勇,他倆以後應該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在這,如果天天住酒店,那還是挺肉疼。白鑠另外又給了安娜10萬元,讓她和趙勇先自己購置一些必需品。之所以把錢交給安娜,是因為現在趙勇似乎隱隱的把自己排在了這個女人的後面。除了在港島的那次,看得出安娜實力的確應該高出趙勇一些外,白鑠估摸著這段時間安娜私下是不是又展示出什麼手段,才讓趙勇漸漸的甘拜下風。

閒來無事時,安娜和趙勇也常到絡腮鬍的酒吧裡幫忙。趙勇充當著保安的角色,安娜則在吧檯幫著絡腮鬍為客人拿酒遞水送飲料,雖然安娜總是冷著個臉,但似乎就有人還特別喜歡這一點,一時間絡腮鬍的酒吧竟然因為多了這個冷豔美人而生意變得異常火爆。幾乎每晚吧臺前都坐了一排登徒浪子,垂涎欲滴的看著安娜,有人會時不時出言挑逗一下這個並不會有任何回應的冰山美人,但安娜越冷越是不回應,他們反而越發顯得欣喜。不過有一天某個從別的地方來的客人,在酒吧喝醉酒後,竟是有些出格的對著安娜連番挑逗。一開始安娜依舊是非常冷漠,可那人反而就越是來勁,搞得許多本來就打著安娜主意的眾人在一旁大呼過癮。之後安娜終於有了回應,在眾目睽睽之下跟那人一番竊竊私語之後,竟然主動約那人到了後巷單獨相處了一會。酒吧裡的那群登徒浪子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竟有些爭相效尤的意思。可是當安娜再次回到酒吧時,一同出去的那男人卻是不知所蹤。有人一臉壞笑的問安娜男人的去向,誰知安娜卻一臉冷漠的說了句:“死了!”然後就再不開口。在場有認識的,立即拿出手機撥打男人的電話,卻發現怎麼打也沒人接,有人去往後巷尋找,也沒有發現男人的蹤跡,頓時都有些疑惑,停止了玩笑。那男人當然沒有真的死掉,不過據說從那之後竟是再也沒有在酒吧出現過,甚至連白家鎮都沒有再踏足過一步。有人想詢問事情的經過,那人也是什麼都不肯說。在這件事之後,雖然大家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從此之後是再也沒有人敢真的動安娜的心思。酒吧每晚還是那麼熱鬧,但安娜彷佛瞬間變成了一朵冰山雪蓮,讓人覺得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趙勇作為保安尚算稱職,絡腮鬍的酒吧多年以來在這一片根深蒂固,加上白鑠、曹安他們這幫白家鎮地頭蛇的“照顧”也沒有什麼人來這搗亂。不過偶爾還是會有喝醉酒舉止出格的情況。一天有兩個喝多了的客人相互間發生了一些小摩擦,在酒吧內針鋒相對,眼看就要大打出手。在絡腮鬍一再勸解無效之下,趙勇上前一手制服一個,然後提起兩人直接扔出了酒吧,讓兩人要打架另外找個地兒。兩人原本就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主,藉著酒勁才敢撒撒潑,被趙勇這麼一弄,酒意早醒了幾分,但礙於情面,依舊相互指著對方,擺出一副不罷休的樣子,不一會都罵罵咧咧的各自離去。經此一役,大家都知道趙勇不光是酒吧裡的擺設,這個保安是實實在在的武力擔當,因此在趙勇面前都顯得客客氣氣的,有的熟客都是“勇哥”“勇哥”的稱呼著,讓趙勇倒像是在這酒吧收保護費的一般。

而梁熒和白鑠還是繼續時不時的在酒吧充當一下服務人員,一時間絡腮鬍的這個小酒吧裡,光是老闆加員工就有了5人之多。也好在酒吧生意越來越好,增加一些人手到也不讓人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不過絡腮鬍現在的心思也並不在這個酒吧裡,因為上面已經來了通知,再有幾個月,春節過後這酒吧就要面臨拆遷了。而且他還知道,目前白鑠他們借用他這酒吧所幹的一番大事,以後要分給他的錢也將會是一筆可觀的數字。現在就算是這個酒吧最後的輝煌吧。

還值得一提的就是在白鑠去到帝都的這段時間,蜀都這邊也是發生一件轟動的大事,事情還和蕭鎮有些關係。大家也是在吃火鍋那天,經過蕭鎮的一番講述,才稍微完整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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