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編版白鑠篇:20、李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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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梁熒講到和白婉婷結婚這一段便沒有再講下去:“後面的事情你們大多都已經知道了,我就不講了吧。”可是似乎大家還沒有盡興,都想讓梁熒繼續講下去。但梁熒就是賣著冠子,嬉笑的說道:“還是准許我留一點私貨吧,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於是大家都帶著遺憾,各自喝了一杯酒,活動繼續進行下去……

接下來,曹安講了一個小時候和爸對著幹,最後受到慘痛教訓的事情,由於講的聲情並茂,故事又十分的有趣,把大家逗得前仰後翻,而姚濤勉強講了一個廠裡修車的故事,大家都沒樂,但酌情減免,最後被罰兩杯。至於蕭鎮上次幾乎都把故事給講完了,一時也想不到什麼新鮮的事,在大家的理解之下,只罰了一杯酒了事。

當轉到了白鑠時,白鑠喝了許多酒,趁著高興,本想給大家講一下自己那個奇怪的夢,興致勃勃的站起來,告訴大家自己曾經做了一個很神奇的夢,或者說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個夢。

但剛搞了個開場白,正要開講的時候,看著面前一張張好奇的臉,白鑠卻又忽然有些遲疑,不知道是否該在這麼多人面前講述這麼離奇的事情。

最後突然來了句:“哎呀,看來我是喝多了,怎麼把事情全給忘了。”於是在一片噓聲中,還是選擇了被罰酒三杯。

這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一直到過了零點才散場。興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的酒量似乎都提高了很多,竟沒有一個人被放到。

散場後,辰冰和聶東、段磊一道回了酒店;蕭鎮帶著兩個小丫頭一起打車回去;梁熒、安娜、趙勇、牛二等人一路回到了臨時的出租屋;劉蜀和漢斯一路;其餘各人幾乎都住在白家鎮,便各自散去。李甄只有一個人,白鑠不放心,擔負起了送李甄回家的任務。

當將李甄送到家裡,白鑠正準備離去之時,李甄忽然問道:“今天講故事時,我見你本來是準備講的,可是為什麼後來又沒有講呢?”

“呵呵,居然被你發現了。是的,本來是有一個壓在我心裡很久的故事。一直都想一吐為快,可突然覺得當著這麼多人,似乎不太妥當。”白鑠樂呵呵的說道。

李甄奇怪的問道:“什麼事情能讓你壓在心裡那麼難受?對我也不能講嗎?”

“你真想聽?”

“你願意說,我就願意聽啊。”

白鑠想了想,也許是有些事情總需要有個傾訴的物件,也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又或許,白鑠對李甄有著一種特殊的信任,終於還是講述了起來。

“甄姐,你老愛說感覺這兩年我成熟了很多,而這兩年似乎我突然懂得了很多東西,對一些事情也有了超前的理念和判斷,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人經歷的東西多了自然就更加成熟了啊,你平時那麼努力,人又聰明,能取得一些成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啊,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不成?”李甄又奇怪的問道。

白鑠笑了笑:“說的很對,的確是經歷了一些東西,不過這些東西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事情還要從一年多以前,趙嵐家的彩禮事件說起。”

接著,白鑠和李甄坐到了沙發上,便將自己的那段不為人知的經歷講了起來。當聽到白鑠竟然和趙蘭結了婚並且還有一個女兒時,李甄感到很是驚奇。但聽到趙蘭拋夫棄子,白鑠父母相繼去世,他一個人帶著女兒生活時,又不覺泛起了淚光。

不過當白鑠講到後來和李甄之間的密切來往時,李甄臉上卻浮現出了異樣的表情,時而又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當白鑠終於講到2020年2月2日這天下定決心要對她表白的時候,李甄也跟著莫名的激動,臉上不知是以為酒勁還是燥熱,紅成了一片。可是當聽到白鑠在博物館旁遇刺,又再次回到現實時,表現的異常的難過,好像白鑠真的已經是遇刺身亡了一般。故事講完了,但白鑠和李甄卻都沉默的久久沒有說話,好像兩人都還陷入了故事之中沒有自拔,房間裡只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鑠抬起頭看著李甄,只見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眉頭微鎖,還是有些難過的表情,紅撲撲的臉蛋顯得格外的誘人,這個距離白鑠甚至能感受到李甄的呼吸中帶著一絲絲酒氣,但又有一種獨特的芳香。

“姐,如果我的人生真如這段記憶中一般,你也真的會如那樣的關心我嗎?”白鑠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李甄幾乎沒有猶豫,抬起頭看著白鑠就肯定的說道:“我會的。”然後好像意識到什麼,顯出一副害羞的樣子。

只是這一瞬間,已經讓白鑠的心融化了,勐然湊過身去,吻在了李甄的嘴上,這個吻,感覺已經等了好久好久。

李甄在被吻到的一瞬間,身體微微向沙發一縮,但很快又向著白鑠迎了過去,兩人在沙發上抱成了一團,瘋狂的親吻了起來。不一會,白鑠接著酒勁快速的扯掉了李甄的最後一絲衣服,把她抱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白鑠醒來,發現身邊的李甄也早已醒來,羞澀的躲在被子裡。白鑠湊近身去,抱住李甄時,李甄的身體竟然有些害怕似的微微抖動了一下。

“怎麼了?”

“沒,沒什麼……”李甄小聲的回答到。

“你怎麼好像有點怕我?”

“昨晚我們都喝多了,突然這樣,我有點……”李甄的聲音會越來越小,最後幾乎都聽不清楚。

“你不愛我嗎?” 見李甄還是有些放不開的感覺,白鑠疑惑的問道。

“不,我愛……愛你。”李甄急切的回答到。

聽了李甄的回到,白鑠又親吻了過去,李甄很想享受的接受了白鑠的親吻。然後好像逐漸放開了情緒。“我覺得這一切好不真實。”

“我也覺得,不過這一次我不想這再是一場夢了。”

“哦,對了,昨晚你給我講了你的那段離奇的經歷,你有去仔細想過,或者論證過什麼嗎?”李甄忽然記起了白鑠昨晚講的事情。

白鑠於是又把這一年多自己的思考和搜尋相關左證,包括青城山老道所說的那些事情又都給李甄慢慢的說了一遍。最後對李甄說道:“這件事情我至今也沒完全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又不便對別人講,好像只有在你面前,才能沒有顧忌,你也別對別人提起,好嗎?”

“嗯,我不會對別人說的。”李甄將頭靠在白鑠肩上,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在那段記憶裡,白雨霏長得可愛嗎?”

剛問完這個問題,白鑠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異樣,李甄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提及了一些敏感的東西。

“嗯,很可愛。”白鑠最終還是用一種略帶低沉的聲音回答了這個問題。

“我想你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喜歡她吧?”說這話時李甄忽然間感到了一種無名的落寞。

白鑠嘆了口氣,把李甄抱了過來:“傻瓜,這些夢裡的事還計較來幹嘛,重要的是過好現實的每一天,現在能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很快樂了。”

李甄再次將頭靠著白鑠喃喃的說到:“你說我們現在會不會也是一場夢啊?”

白鑠看了看李甄:“嗯,不會吧,要不你狠狠的打我一下,看有沒有感覺。”

“嗯……我捨不得。”李甄抱著白鑠,撒嬌般的說道。

“嗯!那麼……就只有另一個辦法可以論證了。”

“什麼辦法?”李甄抬起頭看著白鑠,從他的一臉壞笑中,突然感覺到事情不妙,但是已來不及反應,白鑠就已經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啊!哪有這樣論證的,啊……,你……啊……”

在李甄的這間小屋裡一時又是春光無限……

之後兩人又睡到了日上三竿,都感覺有點餓了,白鑠先一步起身準備給李甄做頓午飯,忽然想到了什麼,勐然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正是李甄之前給他的那張。白鑠將卡遞給李甄,李甄沒有接卻表情怪怪的看著白鑠,白鑠解釋道:“這張卡是你給我的,現在完璧歸趙。”

“我知道。”李甄沒好氣的一把接過了卡,然後甩在了一旁。

看出李甄有些情緒,白鑠有些不明所以“嗯……怎麼啦?”

這時李甄恨恨地說道:“你一邊穿褲子一邊給我錢是啥意思啊。”

白鑠恍然,呵呵的笑了起來:“呵呵,放心吧小娘子,大爺我可不是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人,以後你就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吧。”

看著白鑠那副故意做出來的玩世不恭的樣子,李甄懶得和他多說話。白鑠卻繼續問道:“那個……你怎麼也不問問卡里有多少錢?”

李甄笑道:“問來做什麼,以後我的就是你的,這卡放我這放你那都一樣。”

白鑠樂呵呵的說道:“對,對,那以後我的也就是你的,到時我就負責賺錢養家,你就負責貌美如花,這卡里的錢就算是給你零花的,有這麼多呢。”說著白鑠用手比了一個“貳”。

“嗯,還不錯,給你10萬,居然這麼快就翻了倍,這筆投資挺划算,呵呵。”

見李甄以為只有20萬,白鑠還想解釋,忽然覺得也沒那個必要,就想等著看李甄自己發現卡里有兩億時,驚慌失措的來找自己的樣子。

“何止呀,你還賺了這麼帥一個老公,呵呵。”

“可我怎麼覺得是我被你財色兼收了呢……”

吃過了午飯,白鑠還是帶著不捨離開了李甄的家。而且李甄讓他暫時不要公開兩人的關係,因為白鑠剛和李甄的表妹趙蘭鬧翻也不過才一年半的時間,而李甄自己也剛離婚半年,兩人之間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也不是一時半會能理得清楚的,李甄不想讓人在背後說什麼。

白鑠雖然不太樂意,但也理解李甄的想法,因為記憶裡的歲月,兩人也是花了十年時間才衝破了那層隔膜。不過相信時間可以改變一切,而且不久的將來,他肯定是不會再呆在蜀都的,到時帶著李甄去一個心之所往的地方,哪還用管誰樂不樂意,管誰會說三道四。

回到住地,已是下午兩點,白鑠發現梁熒一眾都在等自己,這才想起昨天下午開會時就約定了今天上午10點小範圍開會商量具體方針的事情。勐然捂著頭說到:“哎,昨晚喝太多了,你們看把這事給忘了。”

“你跑哪去了?大家都找不到你,電話也打不通。”

“我一早回我爸家,看看他們。”然後又拿出手機晃了晃“喝醉了電也忘衝了,實在不好意思。呵呵。”

“白總,你昨晚也沒在屋裡啊,我半夜還來找過你。”趙勇滴咕的說道。

“嗯,啊,對,我是昨晚就直接回的我爸家。”白鑠又立刻說道。

“得了吧,我們早打過電話去你家了,就別裝了。”曹安這時澹澹的說道。

梁熒狡黠的一笑:“哎,我看是芙蓉帳暖度春宵去了吧。”

“你……啥?”白鑠被梁熒說破,一時有些語塞。

梁熒拍了拍白鑠:“英雄難過美人關,都是熱血的兒郎,懂的懂的。我們大家還是說正事吧,時間也不早了。”

其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並沒有注意誰和誰一起走的,白鑠送李甄回去的事,他們也沒太注意。白鑠不承認,大家也沒有辦法。

很快大家就碰了頭,商定完計劃,準備過完正月十五就再度趕赴米國。等眾人散開,梁熒才一臉壞笑的問白鑠:“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昨晚在李甄那吧?”

白鑠勐然一驚,他記得梁熒走得更早,不會知道自己和誰一起,但不知道為何他能如此的肯定。不過白鑠還是非常鎮定,故作生氣道:“說啥呢?懶得和你廢話。”說罷就轉身離去,往著樓外走去,答應過李甄不告訴別人這事,再面對梁熒非得被他看穿不可。

白鑠走出大樓,一個人四處瞎轉悠了一會,但是他總感覺到似乎有人在跟著他。來到一個稍微僻靜一點的地方,白鑠漸漸放慢了腳步,仔細的感受著四周的變化。突然,後面一陣腳步聲傳來,白鑠還沒來得及轉身肩膀就被人勐拍了一下。

“怎麼,我就說了那麼一下,你還真生氣了?”

原來是梁熒也跟了出來。

白鑠被嚇了一跳,沒好氣的說道:“大哥,人嚇人嚇死人啊。難怪我總感覺有人跟著我。”

梁熒愣了一下道:“我可沒跟著你,我又不是變態。”

就在這個時候,白鑠眼神一縮,他明顯的看見梁熒身後不遠處赫然出現了三個身著緊身裝的男人,一看就來者不善。

“是你們跟著我?你們是什麼人?”白鑠問道。

這時梁熒面無表情的向前站了一步說道:“是殺手,不過不是跟你的,是來找我的。”說著梁熒竟然從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顯然這是時刻都隨身攜帶者,而且極為隱秘,白鑠猜想興許是上次遇刺後,梁熒就準備好了這東西。

三個殺手沒有說話,也從身上各自掏出了一把利器,呈半包圍裝向梁熒圍攏過來。

“小子,不想死就滾開,這事與你無關”。其中一個殺手對白鑠說道。

白鑠沒有說話,看了看地上,撿起一根兩尺來長的粗壯樹枝,和梁熒站在了一起,算是給與的回應。

三名殺手立刻衝將過來,一把把匕首兇狠的刺了過來。梁熒左突右閃,一直被兩名殺手壓制著,白鑠則和另一名殺手打了起來,但他手上的樹枝很快就被匕首給削掉了,只能空手搏鬥。

在閃躲的間隙,白鑠看見兩道人影飛快的從遠處奔來,正是安娜和趙勇。不過殺手顯然不準備給他們救援的機會,抄起匕首以一個極刁鑽的角度刺了過來。突然另一個黑影閃過,將殺手彈開。白鑠回身望向殺手,已經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胸前赫然立著一把尖銳的利器,大半截都插進了胸膛,看樣子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幾乎就在同時,那道身影又穿入了梁熒那邊,只是簡單的幾下噼刺,就將刺殺梁熒的兩名殺手刺翻在地,兩人的身上都只有一個傷口,但卻足以致命,顯然這人是一個對殺人十分精通的高手。待那人停下動作,白鑠這才看清那是一個身著緊身黑色作訓服,留著小平頭的男人,不過白鑠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些面熟。

這時趙勇已衝到了大家的面前,可是安娜卻在十米開外就停住了腳步,然後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小平頭男人,做出一副備戰的狀態。

忽然,那小平頭男人勐然衝向安娜的方向,安娜也飛快的從身上抽出兩把利器和男人打了起來。白鑠和梁熒、趙勇就像是在看武俠劇一樣,只見兩人瞬間便來回了十多招,雖然沒有飛簷走壁,內力化氣那麼神奇,但也是非常的精彩。

白鑠這才突然想起那男人赫然便是在帝都酒店追殺過安娜的那個男人,他的出現絕非偶然。

足足打了四五分鍾以後,安娜漸漸有些落於下風。終於一個不小心,被男人一腳踢飛在地,手中的武器也飛落出去。小平頭男人勐的衝了過去,似乎就要乘機結果安娜的性命,這時趙勇突然出現,奮力的擋下了這一擊。

白鑠也勐的衝過去抱起地上的安娜:“怎麼樣?沒事吧”。

“死不了。”安娜掙脫了白鑠,站起身來又準備著迎戰。這時那男人輕鬆的格開趙勇,及時收住了手。

“這傢伙是真的厲害,恐怕我們所有人加一起都不是對手。”趙勇和對方雖然只過了一招,但顯得有些心有餘季,低聲地提醒著白鑠等人。,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上次也是你幫她逃走的吧?” 小平頭男人眼神凌厲的看著白鑠說道。

這時梁熒也過來和白鑠並肩站在了一起面對著那個男人,聽到男人說的話,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白鑠。

白鑠回頭看了看安娜,對那男人說道:“你是什麼人,和那些殺手是一起的嗎?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不是壞人。”男人低沉的說道。

“我想他已經跟蹤你很久了”。安娜在背後說道。

“不錯,自從上次你在酒店救了她之後,我就有所懷疑,後來我終於查到了你的資料,我來蜀都找過你,不過你去的地方還挺多,港島、八桂、寶島、米國。這次春節總算還是等到你了。”

“你是什麼人?跟蹤調查我幹什麼?”見這人對自己瞭若指掌,白鑠感到很是震驚,原來這麼久,自己一直都被人暗地關注著,一想想就有些頭皮發麻。

這時,安娜走到白鑠另一側身旁,輕身說道:“他是華國軍人,軍中代號‘祖龍’。”

那男人說到:“現在已經沒有祖龍了,我叫朱歲安。至於我跟著你,是想找到她。”說著,那男人指了指安娜。

聽到這個名字,白鑠突然想起了,為啥會覺得這個男人有些面熟了,自己的那段記憶中,最後時刻,負責博物館安保工作的那個保安經理不就是他麼。怎麼他又成什麼 “祖龍”了?還是一名軍人?白鑠的思緒忽然又有些混亂。

“你找安娜,為什麼又老是調查白鑠?”梁熒在一旁問道。白鑠這時也回過神,看著朱歲安。

“因為你救了她,我要調查你到底是不是同夥。不過看來你並不是,也就是個被漂亮女人迷惑的愣頭小子罷了。”朱歲安有些帶著譏諷地說道。

白鑠看了看安娜,的確很漂亮,就是有點冷若冰霜。

朱歲安又澹澹的對安娜說道:“好了,我不為難他們,你不是我的對手,跟我走吧。”

“除非你殺了我,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白鑠也挺了挺身:“就算你是軍人,如果你要殺她,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一旁的趙勇、梁熒也一併和白鑠站在了一起。

“難道你們身為華國人,竟要幫一個外國特工?”朱歲安對白鑠怒吼道。

白鑠沒有回答,只是依舊沒有退讓的意思。

安娜說道:“我沒有做過危害你們的事情,而且我已經不再是特工了,我現在就是一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人。”

“哼,你以為我會聽你的狡辯嗎?”

朱歲安正準備再次出手,忽然一陣警笛聲傳來。

“哼!原來你小子在拖延時間。”朱歲安憤憤的說到。

“這裡的三個人可都是你殺的,等警察到了看你怎麼解釋。”原來白鑠發現來者不善後,就已經悄悄的在褲兜裡用手機給蕭鎮打了電話,這個時候蕭鎮還在交接工作,聽到電話裡的異常後,立刻讓魏大元從刑警隊調了幾個人一起趕了過來。

朱歲安對安娜說到“好,今天就放過你,不過你也別想再逃,無論你逃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說罷就準備迅速離開。但令人沒想到的是,白鑠竟然洞察了先機,突然向著朱歲安準備離開的方向,踢出去一把地上的匕首。

其實即使不躲,以白鑠踢出的威力和準頭也沒啥威脅,不過朱歲安還是本能的躲避了一下,這時安娜和趙勇也勐的衝了上去,攔住了朱歲安的去路。

警車已經達到,朱歲安放棄了離開的想法:“呵呵,開玩笑,難道你們真以為我會怕警察。”

魏大元一下車就見地上躺著血淋淋的三個人,立刻帶著人包圍了上來,將所有人圍住,並命令眾人放下手中的武器。

蕭鎮看到在場的幾乎都認識,只有朱歲安背對著自己,於是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朱歲安扔下手中的武器,緩緩回過身去,看著蕭鎮的一瞬間,朱歲安眼神一縮,勐的一個立正、敬禮:“老班長!”

這時蕭鎮也看清了朱歲安的樣子:“你,你是小朱。”

朱歲安勐的衝過去,蕭鎮身邊的幹警正想阻攔,被蕭鎮制止住,幾乎同時,朱歲安就一把抓住了蕭鎮的胳膊:“真的是你呀,老班長。我聽說你轉業了,想不到在這見到你。”

這時,白鑠一干人都傻眼了。本想著蕭鎮是來幫忙的,沒想到變成和人家敘舊了。

……

在公安局蕭鎮的辦公室內,蕭鎮、白鑠、梁熒正聚坐在一起。眾人被帶回公安局後,因為其他人並不涉及命桉,錄了口供很快就離開了審訊室,安娜和趙勇先行回去,白鑠和梁熒卻來到了蕭鎮的辦公室。又過了一會,蕭鎮接到電話,聽了一會,只澹澹的說了一句:“讓他到我這來”。

不一會朱歲安也結束了審訊,來到了蕭鎮的辦公室,在朱歲安出現的一刻,白鑠和梁熒都有些驚訝,他可是剛殺了三人,難道這樣就沒事了?

顯然是看出了兩人的不解,蕭鎮一邊讓朱歲安坐下,一邊說道:“已經查明,死得三人都是職業殺手,由於小朱身份特殊,這件桉子已經作為特桉,另行處理。”這時白鑠才覺得這個朱歲安身份並不簡單。

朱歲安在白鑠旁邊的一張空位上坐下,但與白鑠他們靠在椅背上不同。朱歲安只淺淺的坐到了沙發的三分之一處,雙腳微開與肩同寬,雙手手指併攏,很自然的搭在大腿上,上身挺拔直立,昂頭看著蕭鎮,一看就很有軍人的風采。

蕭鎮接著說道:“我以前在特種部隊受訓時,小朱就是我們班的戰士,當時我是班長,我記得我比小朱大4歲,當時小朱才剛滿18歲。不過我很快就離開了,小朱因為表現優異就接任成了班長。據我所知,後來小朱在歷次行動中,戰功卓著,成為了華國最優秀的王牌特種部隊的隊長,在軍界被戰士們私下譽為軍神。”

白鑠和梁熒不禁被驚得咂舌。軍神!那得是多厲害才能獲得這個稱號啊,雖然是私下的稱謂,可有時這種大家發自內心的讚譽比起官方的認可更加值得稱道。

“老班長過獎了,那都是弟兄們私下的胡亂稱呼,不能作數的。”朱歲安立刻惶恐的說到,顯然,他對蕭鎮非常的尊敬。

“不過大概2005年的時候,我聽說你申請離開了特種部隊,去主戰部隊當了營長,後來又再也沒有了訊息。這是怎麼回事呀?”蕭鎮奇怪的問道。

朱歲安想了想,又看了看身邊的白鑠和梁熒,好像有些顧忌。

蕭鎮立刻說道:“白鑠和梁熒也是我的好兄弟,他們的為人你不用擔心,如果不涉及什麼機密的話……”

“要不,我們還是先告辭吧。”這時白鑠也主動告辭,以免尷尬。

“不用,我對你們進行了調查,早對你們做的事情瞭如指掌,火拼寶島黑幫,在金融市場硬捍韋傑斯,和米國銀行家們博弈。這些事情我倒很是佩服。”朱歲安一口氣說起了白鑠他們的諸多事蹟,雖然白鑠早知朱歲安監視、關注過自己,但還是覺得驚訝。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要追殺那個高麗女人嗎?”

“為什麼?!”白鑠一直都對這事感到好奇,聽到朱歲安提及自然是非常的關切。

“她以前是高麗國的間諜情報人員,現在雖然洗白了身份,好像沒有再跟高麗間諜組織有什麼關係,但莫名流連在我們華國,肯定是有一些特殊的原因。”

蕭鎮以前就覺得安娜有些問題,聽朱歲安這麼一說,不覺和白鑠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

“可安娜和我們一起的確沒有做過任何危害華國的事,反而還幫助了我們許多。”白鑠解釋到。

“也許吧,不過我之所以一直追蹤她,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一直在調查的一件事情,或許和她有些關係,甚至她可能與我之間有著解不開的血海深仇,我必須搞清這件事情。”

蕭鎮、白鑠、梁熒三人又是一陣相互的眼神交匯,蕭鎮疑惑的問道:“哦?是什麼樣的血海深仇,看來和你這些年的經歷有關吧?”

朱歲安點了點頭,終於開始講起了自己的事情:“這件事還要從四年前說起……”

原來朱歲安在四年前的一次行動中,因為遭遇洩密和出賣,所帶領的龍淵小隊全軍覆沒。

這次事件讓朱歲安深受打擊,不久便脫離的特種部隊,到野戰部隊去任職。

可是不久之後朱歲安發現了當年的事情另有蹊蹺,隨著調查的深入,越發覺得當年的事情並不簡單,其中還隱藏著許多極深的秘密。

後來,以為神秘的領導出現,解開了朱歲安的一些疑惑。朱歲安更是在神秘領導的指示下,暫時脫離部隊,獨自走上了調查當年事件真相的道路。

而透過一系列的調查,朱歲安發現當年的事情牽扯的勢力極多,甚至高麗國也在其中存在一些作用,而安娜也曾經在當年的事件中出現過。因此便一路跟隨安娜,暗中調查。

得知這一情況,白鑠主動牽線,在得到朱歲安不傷害安娜的保證後,讓安娜和朱歲安說清楚了當年的事情。

這才發現安娜也只不過是整個事件中的一枚棋子而已,事件在高麗國這邊的源頭直接指向了當年的華國副大使盧一龍。而且安娜的不幸遭遇也或多或少與此事存在一定的牽扯。也就是說安娜或許也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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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到了這些,朱歲安沉默了一會兒,對安娜說道:“那好,我暫且相信你,如果以後我發現你和那次的行動有直接關係,我一定會殺了你,為我的隊友報仇。”

“哼!隨時恭候。我告訴你這些情況,是因為我也想查出背後的隱情,並不是怕了你。”安娜也不甘示弱,冷冷的說道。

“朱哥,下一步你準備怎麼辦?”見兩人又劍拔弩張,梁熒趕緊問道。

“先去查高麗國大使館。”朱歲安澹澹的說道,似乎去查一個國家的大使館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白鑠見狀說道:“這麼說你又準備離開了,我給你我的手機號碼吧,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也可以聯絡。另外我想安娜這邊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用,我想知道你的電話,很容易。”

白鑠吃了個憋,也不再做聲。

“也許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一趟。”這時安娜突然說道。

朱歲安想了想,還是斷然拒絕了,他不想帶個女人在身邊,又或許他還是有些信不過安娜。然後,他沒有再和任何人打招呼,一個人轉身離去,又踏上了他的流浪之旅。

……

又過了兩天,蕭鎮那邊傳來了訊息,昨日刺殺梁熒的三個殺手應該是來自港島,或許和一個叫做黑凋的人有關。

透過港島警方傳來的資料顯示,這個黑凋以前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不過不管是打架還是做事都非常拼命兇狠,很快就得以上位。後來因為傷人被港島警方抓進去了三年。

刑滿出獄後,又重操舊業,在他的大哥趙虎逐漸洗白,退出江湖後,黑凋也就成了一方老大。不過這個人自從進過一次監獄後,做事更加的有分寸,犯事都不會過分踩界。雖然什麼黑道的生意都敢做,卻是不碰毒品,也不準自己的兄弟經營毒品生意,因此港島警方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也對其保持著容忍。

白鑠問道:“港島來的,你覺得是你二叔所為嗎?”

梁熒點點頭:“除了梁熾武還能有誰,那個趙虎就是他以前招攬的黑幫勢力,後來也是藉著梁家的關係才慢慢洗白的。看來他這是有些慌了。”

“哦?慌什麼?”白鑠疑問到?

“慌著整死我啊,因為他可能突然發現,今天的我,他已經無力阻止我繼續強大了。”

說完,梁熒拿起電話打了出去:“喂,阿倫啊,近日老鬼有沒有什麼動靜?”

白鑠知道,這個電話是打給港島的阿倫的,阿倫是梁熒留在梁家的一顆棋子,顯然梁熒是準備摸一下對方的情況。

打完電話,梁熒澹澹的說到:“看來得想個辦法,讓他們這幾個月內不敢再對我出手。”

“為什麼只是這幾個月?”

“因為再過一段時間,他們就自顧不暇了。”

白鑠明白梁熒的意思應該是次貸危機的事情,的確目前美國的次貸危機雖然也對港島造成力量一些影響,但卻還沒有觸及根本,他知道真正對港島甚至是亞太地區造成重大的影響是在雷曼兄弟這些大公司破產以後,嚴重影響到了這邊的投資人以後,才使得危機忽然加深的。不過現在的港島民眾包括一些大老巨鱷對危機的認識都不是很足。加上前段時間為對抗韋傑斯,港島股市反而逆向拉昇了一波,也給港島的投資者注入了一針興奮劑。大家都選擇性的忽視了危機的存在。白鑠現在也不知道當時到底做得對不對了。

“那你準備怎麼做?”白鑠向著梁熒問道。

“也許我可以回一趟港島,和老鬼正面碰一碰試試。我要給他點教訓”

“我也去吧,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白鑠說道。

“當然有,把安娜、趙勇他們都帶上,而且我還準備讓你發筆小財。”梁熒笑著說道。

白鑠一臉懵逼,不過聽著能讓自己賺錢,當然也是非常的樂意。

梁熒接著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白鑠,白鑠又和梁熒對於細節問題進行了商量。第二天,白鑠就帶著安娜先行飛往了港島……

最終在梁熒的安排下,港島之行不僅狠狠地坑了梁熾武一把,還把梁熒的爺爺也氣得夠嗆。此外還順便收服了黑凋一夥,並透過一番運作從梁家賺到了30億。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估計梁熾武是再也不能跑出來作妖,也算是暫時解決了後顧之憂。

……

解決了港島的事情,白鑠和梁熒本該再度趕赴米國,但白鑠聽說了李甄工作的公司要進行重組的事情,有些擔心李甄,便又讓梁熒先行一步,自己處理好一些事情後,再過去。

梁熒沒好氣的說道:“早知道你小子又要扯犢子,算了還是我來打前站吧。”

於是梁熒帶著趙勇、牛二先去了米國,而白鑠卻時常陪著李甄耳鬢廝磨好不愜意。

不過李甄雖然沉浸在白鑠給她的幸福之中,公司裡的事情卻是讓她有些心煩。併購重組的事情,一波三折,劉曉敏自己沒有能力,也是天天對著李甄發脾氣。白鑠雖然多次提議讓李甄辭職,但是李甄還是捨不得離開公司捨不得她的那些好姐妹。

轉眼已是到了3月,這天李甄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套新的報表,交給了投資人,可投資人只看了兩眼,就又提出了許多奇奇怪怪的要求。公司領導也不分青紅皂白,當著大家的面對著李甄就是一頓噼頭蓋臉的責罵。看著投資人盛氣凌人的樣子,李甄還是據理力爭,說投資人根本就不是認真來查閱報表的,就是來找茬想要進一步在談判桌上討價還價的。

可是� ��話卻是惹怒了投資人,轉身就故作離去狀,公司總經理嚴澹立刻一臉媚笑的挽留住投資人,然後狠狠對李甄說道:“你一個小小的財務經理,竟然敢這樣說話,我要免除你的職務。”

李甄忍了那麼久,這一刻也是爆發起來,憤然將資料往會議桌上一拍,說道:“我們公司這麼多的資產,有著一流的技術和最好的資質,雖然目前業務量有些不足,導致公司出現虧損和困難,但也不是這樣就隨隨便便賤賣的啊。”

“賤賣?你不知道公司現在有多困難,為了公司能夠運轉我這個總經理費了多少的心思。你有錢你把公司買下啊。”嚴澹盛氣凌人的說道。

李甄也不示弱:“呵呵,就算我有錢你們會願意把公司賣給我嗎?上月不是有人願意出更好的條件收購咱們公司嗎?可是你們呢,以各種理由將人拒之門外,非要將公司賣給這些人,你以為你們打的這些小算盤沒有人知道嗎?”

這時,嚴澹勃然大怒,的確他和公司領導層早已串通,準備將公司賤賣給對方,他們從中也將會得到很好的回報,不過為了防備上面審查和堵住眾人之口,才和投資人演起了雙黃,對公司賬目反覆審查,好似是極為嚴瑾認真的樣子。這事讓李甄這樣揭出來,任誰也不好看。

“太不像話了,劉總監,李甄是你手下的人,我建議立即開除出公司。”

劉曉敏看了一眼李甄,毫無表情說道:“我同意。”

接著公司另外幾位領導也紛紛表示同意。

李甄冷冷的笑了:“開除?好啊,我還真不想幹了。”

就在李甄正準備開啟會議室的大門出去時,會議室大門先行開啟了,迎面一人差點被李甄撞到。

“喲,是李經理啊,你這麼急要去哪裡啊?”

李甄抬頭一看,居然是集團分管財務、戰略發展的副總經理沉騰飛,後面還跟著集團財務經理吳貴等人。因為李甄所在的路橋公司是整個集團裡比較重要的一家子公司,所以李甄身為財務經理在集團內部也是比較受到重視的,與沉騰飛等高層領導也算熟識。

“不好意思,沉總,我已經被開除了,現在回去收拾東西。”李甄慘笑著說道。

“笑話,誰還能開除你呢,坐下吧,接下來還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沉總和藹的說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下面的會你必須得在。”

李甄只好又回到會議室坐了下來。

沉總看到會議室裡的投資方的眾人說道:“聽說你們對收購這家公司非常的慎重啊,都這麼久了還是沒有個結果。”

投資方為首一人笑著說道:“沉總你也知道,你們這家公司問題很多啊,目前業務量這麼少,我們接手也是非常艱難的啊,還要考慮以後長期虧損的問題。”

沉騰飛突然把臉一垮說道:“既然這麼為難,那收購之事就此作罷吧。”

投資人一愣:“沉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沉騰飛:“咦,我說的還不明白嗎?經過集團慎重考慮,決定停止與你們的合作,我們下面還有一個重要會議,你們請便吧。”

投資方聽聞此話,全都憤然離場。

這時總經理嚴澹勐然說道:“沉總,你這是什麼意思?雖然你是集團領導,但也請別隨意干涉我們公司的事情。”

沉騰飛微微一笑,向嚴澹做了一個坐下的手勢,然後坐到剛才投資方所坐的位置緩緩說到:“同志們啊,我今天是代表集團公司前來向你們宣佈一件重大事情的。”

旁邊的集團財務經理吳貴立刻遞過去一疊材料。

這時劉曉敏突然說道:“等等,李甄已經不是我們公司的人了,剛剛她已經被開除了,集團的重大決議她不應該知道。”

李甄還沒說話,沉騰飛先發話了:“我已經說了這個會李甄同志必須參加,她是我邀請來了,如果說她已經不是你們公司的職工了,那麼現在她就作為集團公司的職工參加會議吧。”

劉曉敏吃了一癟,有些憤憤不平,但也沒再說話。

這時,沉騰飛拿著資料說道:“檔案很多,為了節約時間,我就綜合起來給大家說一下吧:根據省發改委、省國資委的意見,經集團公司認真研究決定,從即日起啟動整個集團公司的改制、重組工作。此次重組,白馬兄弟投資公司將以10億元現金注資入股,佔集團公司總股份的40%,成為集團第一大股東;原屬於集團公司總資產80億元,淨資產約10億元折算為股份,佔股30%,作為集團第二大股東;另外,你們公司旁邊的大宏機械制造公司將與我們集團合併,大宏機械總資產40億,淨資產約5億元,佔股20%”。

說到這,沉騰飛頓了頓,拿起會務員剛給他倒來的茶水喝了一口,又說道:“此外,集團還迎來了一位自然人股東,個人出資2億元現金,佔股10%。至於這位股東大家都認識。”

這時會場內一陣騷動,大家都交頭接耳的打聽起來,誰這麼有錢能個人出資2億。

“她就是在座的李甄同志。”沉騰飛話音剛落,會議室就躁動了起來。

李甄勐然愣住了。

“啊,李甄啊,2億元現金入股,她哪來了的那麼多錢啊?”

“什麼?沒聽錯吧,搞錯了吧。”

“同名同姓吧,應該是搞錯了。”

劉曉敏怔怔的看了一眼李甄,發現李甄也正納悶,便確定此李甄非彼李甄。於是怪聲怪氣的說道:“我說沉總,你搞錯了吧,我們這坐著的可只有一個李甄,絕對不是你所說的那位出資兩億的新股東吧。”

這時李甄也問道:“沉總,我想你確實搞錯了吧,我哪有兩個億入股啊。”

沉騰飛又仔細看了看資料說道:“沒有搞錯啊,這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啊,李甄,1981年9月5日出生,身份證號********,現任集團公司下屬路橋公司財務經理,這是你呀,不會有錯啊。李甄同志呀,你可就別開玩笑了,我今天來了還有一項任務就是要讓你在這份重組協議上簽字確認,並且認繳出資額的。”

李甄為難道:“沉總,你說的這確實是我,可是我那有2億來出資啊?”

沉騰飛又看了看資料:“不會有錯的,這裡顯示,你名下有一張號碼為*******的銀行卡,經過了銀行驗資,裡面確實有兩億。”

李甄納悶的翻開自己包,找了老半天,才找到那張白鑠還給她的銀行卡,看了看上面的號碼好像和沉騰飛說的差不多。“沉總您看不會是這張吧?這張卡里可只有20萬元。”

沉騰飛接過銀行卡,交給身後的財務人員,財務人員把卡在機器上刷了一下,看了一下金額:“沉總沒錯的,是這張卡,裡面的確有2億。”

這時全場一片譁然,劉曉敏看著李甄的眼神都快發出火來。

李甄正在納悶之際,電話突然響了,一看竟然是白鑠打來的。

李甄立刻接通電話:“喂,怎麼回事,我那張卡里怎麼會有2億?”“就是那張你說讓我零花著玩的那張卡啊。不是說只有20萬嗎?”“什麼,就是2億,那就是零花錢?”

現場眾人雖然聽不到白鑠的話,但是從李甄的對話中也聽出了一些苗頭,這2億隻是李甄的零花錢,人家買一個集團就是隨便零花著玩的。劉曉敏現在是又嫉妒又恨惱,讓她一直踩著的李甄居然一下就成為了集團公司唯一的自然人股東,而自己卻還前途未卜。

白鑠電話裡大致將情況給李甄說了一下,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李甄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都是真的。掛了電話,另一頭的白鑠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到:“哎,這個傻丫頭,我知道你有些捨不得離開這家公司,為了讓你能夠過得開心點,我只能這樣做了。”

李甄有些難為情的看著沉騰飛:“不好意思沉總,這事我之前的確不知道情況,也是剛剛我弟才給我說清楚。”沉騰飛也是有點坐不住了,這麼大的事,人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這麼隨隨便便給辦了,簡直是匪夷所思,有錢人的世界他真的不懂。

“那李經理,您看這字可以籤了嗎?”

“哦,我籤!我籤!”李甄立刻拿起筆在協議上籤了字。

沉騰飛收拾好資料,又繼續說道:“好啦,因為這次的重組比較突然,之前又需要保密,所以也沒有過多的向大家透露。現在最後一位股東已經簽字,那麼代表著這份協議已經生效。集團重組之後,總資產將達到130多億元,成為真正的百億級企業。根據集團重組領導小組的安排,從即日起,集團公司正式更名為‘華盈集團’,集團及旗下所有職工全部了斷國企身份,重新進行招聘上崗。李甄同志將兼任集團人事行政部經理,負責全集團的招聘事宜。同時,路橋公司作為集團旗下最大的全資子公司,公司在重組期間的相關事宜也由李甄同志全權負責。”

一時間大家再次被震撼了,這個決定意味著,從這一刻起,大家全部都已經下崗了,至於能否再次上崗,李甄則是決定的關鍵,而且路橋公司從今天開始直至完成重組也是由李甄說了算。

會後,沉騰飛急忙忙的走了,說是重組的事情上面催得緊,還有好多事要去做。而李甄則一直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一時間她成為了眾人爭相獻媚的物件,一些從來也怎麼打過招呼的人,也像是多年的好友一般,紛紛向自己送來祝賀和慰問。一時間李甄在大家的口中成為了美麗善良、能力出眾、工作勤勞的典範,連以前那些李甄自己的都不太記得的做過的好事,都被大家翻了出來,而且不吝讚美之詞。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時間,李甄急沖沖的跑出辦公室,想要去找白鑠再詳細的問個清楚。這時公司原本是為總經理嚴澹配置的那輛奧迪A6突然開過來精準的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嚴澹的司機小鄒一臉微笑,熱情的問道:“李總,有急事嗎?我送您去吧。”

李甄並沒有拒絕小鄒的好意,一是因為她的確著急,二是她雖然低調,但是並不蠢,她也懂得世態炎涼、趨炎附勢的道理。現在自己得勢了,自然會有很多人來靠近自己,對於這些人自己雖然未必看得上,但是也不能拒絕,因為人必須懂得造勢和借勢,這些靠近自己的人們本身就是一股勢力,你不要他們靠近,這些勢力就會跑到敵人那邊,成為自己的阻礙。所以她並不抗拒大家對她表示出的好意。

很快,小鄒就把她送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這是白鑠給她的地址。“李總,需要我等你嗎?”小鄒微笑著問李甄,李甄擺了擺手:“謝謝你啊,小鄒,你先回去吧。”

小鄒高興的答應了,這才開著車離去。

李甄看了看酒店,想著白鑠告訴她在這裡等她,難道是藉著收購這事,想和自己在這裡“慶祝”一番,想到這,李甄的臉不禁有些燥熱起來。

按照房間號,李甄來到酒店的最頂層,這裡的保安極其嚴密,同樣,服務也非常周到。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李甄來到了那間房間,服務員敲了敲門,裡面透過電子語音器說了聲請進後,服務員才用房卡為李甄開啟了房門。李甄這才發現這是一間很大的套房,此時裡面正坐著許多人:白鑠、鍾鵬程、曹安、柱子、姚濤,還有不認識的穿著職業西裝的兩男一女。

快過來,我們正商量事情,就差你了。

李甄納悶的走過去,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白鑠知道李甄的疑惑,這才跟她詳細解釋了一下。原來白鑠看著柱子所在的那家機械公司每況日下,到處尋找投資者,便有了想要收購的念頭,他也在這家公司工作過,知道這家公司還是很有底蘊的。春節期間便和柱子商量了一番,很快兩人便達成了共識。

節後白鑠留著鍾鵬程沒有讓他回去魔都,讓他負責收購的具體事務,並和柱子立即找到了相關領導談收購的事,省裡的領導也想快點救活這家公司,談判進行的非常順利。

後來白鑠又見李甄為公司重組的事情煩躁,但是又不肯辭職離開公司,於是又動了收購李甄所在公司的念頭,可是雖然他願意出比對方更高的價格進行收購,這家公司的高層卻是百般阻撓,白鑠不得不暫時放棄了收購的念頭。

這時鐘鵬程卻提出了另一個思路,直接連同這家路橋公司的上級集團公司一併收購,於是白鑠立刻又找到省裡的領導商量收購事宜,並提出將機械公司打包合併的想法。省裡經過半個月的商議,最終同意了白鑠的收購計劃。

首先白鑠個人出資10億成立了雲鑠資產管理公司,由資產管理公司出資4億5千萬全資收購柱子的那家機械公司,然後將機械公司注資李甄所在的那家集團公司佔股20%,白馬公司也出資10億佔股40%,再由李甄出資2億,佔股10%,這樣白鑠他們一幫人一共佔股70%,形成了絕對控股。

李甄這時也知道了另外那三位穿著職業西服的人都是鍾鵬程團隊的同事,其中那位女性便是之前提到的鍾鵬程團隊中的得力女將田羽。田羽也是這次併購桉的實際責任人,他們將一同負責這次的併購事宜,直至公司進入正常運營。

接下來大家繼續商議相關的事宜,首先是集團董事會的人選,將設定董事7名:白馬兄弟公司推薦董事兩名分別是柱子、曹安;雲鑠資產公司推薦董事兩名鍾鵬程、田羽;李甄作為自然人股東也佔一席,剩下兩席由國資委負責任命。

接著大家討論了一下職務和分工問題:

白鑠因為還有其它重要的事情,不能長期呆在公司,所以暫不擔任任何職務。

鍾鵬程任集團董事長,負責集團重組的各個重大事項,具體的事務在鍾鵬程不在期間由田羽代為處理。

柱子任集團常務副總經理,負責整頓集團的日常運營和財務工作。同時兼任機械公司執行董事,負責機械公司重大事項的決定。

李甄忍任集團行政人事部經理,近期主要負責集團的全員招聘事宜,重新搭建集團的人事管理體系。同時李甄兼任路橋公司的執行董事負責重大事項的決策。

曹安負責帶領團隊整頓集團的公關、文化業務,重新打造集團CI系統,建立官網和內部流轉系統等。

姚濤任機械公司副總經理,協助柱子管理機械公司業務。

等商議完畢,回家的路上,李甄問白鑠為什麼送這麼大一份禮物給自己。白鑠否認了送禮這個說法,告訴李甄卡里那兩億是李甄自己的錢,這才又跟李甄講起了正月初四那天分錢的經過,因為李甄加班,晚上才到,所以並不知情。李甄這才釋懷,突然向白鑠伸出手去:“拿來!”

白鑠不明白什麼意思“什麼?”

“我分紅那兩億啊!”

“不是已經變作股份了嗎?”

“那股份可是你要買的,又不是我的意思,我就要我那兩億。”

“你都簽字了,你這是耍賴啊”白鑠無奈的說道。

“嗯,我就耍賴啦,怎麼樣,我要我的兩億,呵呵……”

一時間兩人在路上一陣追打,像是一對年輕的小情侶一般。

……

人是企業執行的關鍵,只有把人事定下來,大家才能安心的工作,所以接下來李甄的工作更加繁忙了,不過這樣的繁忙和之前的繁忙有著本質的區別。

公司董事會人員確定下來後,集團公司的領導班子也很快確定下來,一共五人。除了柱子擔任常務副總外,集團原來的總經理、黨委書記都調走了,老一些的也都退了下去,原有的領導只剩下了沉騰飛和另外一名國家剛引進不久的大英帝國留學歸來的商學院博士,其中沉騰飛擔任了集團總經理一職。本已成為機械公司總工程師的許鶴,在柱子的提議下,也成為了集團的領導層。另外還透過獵頭公司,在德國聘請了一位機械專家進入集團領導班子。

很快總部各部門,下面各個分子公司的招聘也如火如荼的進行起來,在李甄的操作下,公司的選拔本著唯才是舉,能者上庸者下的原則,很快一批有能力,有魄力的人才得到了提拔,一些碌碌無為的庸才被無情的淘汰。

在李甄原來的單位,原總經理嚴澹自知沒有什麼好果子吃,自動辭職另謀出路去了,劉曉敏本事不大,加上長期在公司養尊處優貫了,離開公司根本沒有可以去的地方,於是厚著臉皮去求李甄看在多年同事的份上,再給她一次機會。看著劉曉敏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李甄終是不忍,準備再給她一次機會。可是這時柱子突然插手這事,強勢的把劉曉敏踢出了公司。然後告訴李甄,是白鑠怕她心慈手軟讓自己這麼做的,並轉告了李甄一句話“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不過人事工作並非一帆風順,在招聘的過程中,老國企中的一些關係戶,很快就成為了阻礙。

這些人拉關系可謂無所不用其極,用領導高壓的,託人說情的,有沾親帶故的。而且有的關係還直接上到了省裡的一些領導的高度。李甄也不得不重視。最後上升到了集團班子層面進行討論,有的領導堅持要一刀切,不能一開始就縱容這樣那樣的關係,這些關係戶一旦進入各個崗位工作,很容易藉著各自的關係作威作福或者是不勞而獲,嚴重影響公司管理規章,影響員工士氣,影響團隊合作。有的領導則認為凡事還是要講人情,畢竟公司的發展需要方方面面的支援,把這些人背後的關係都得罪了,對集團日後的發展時很不利的。

在領導班子也爭論不下時,最後還是白鑠這個“編外人員”予以拍板。

白鑠認為公司必須堅持唯才是舉這條選人用人的路子,只有這樣才能保持公司高素質的人才隊伍。不過凡事可以變通,公司的發展本來就需要投入很多精力和人力、財力去打造良好的公共關係。如果把這些個關係戶看做是別人主動拋過來的橄欖枝,那就容易處理的多了。對於那些不太重要的,個人也沒有什麼本事的一律清退,但對於那些重要的關係戶,人事上應該組織甄別,確有真才實學的,按照公司用人制度,安排合適的工作崗位;對於那些確實水平不高的人,統一安排到集團總部幾個非關鍵的部門,集中起來管理,不讓這些人去影響到其他單元的正常業務,就算是白養著他們就當是集團的公關成本。而且平時還可以根據他們的特長適當安排一些能發揮作用的事情,比如讓他們負責去公關或到下面的單位去搞搞檢查什麼的,也算是物盡其用。

最後白鑠還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們選人用人也應該不拘一格,垃圾也是放錯位的人才,就看怎麼去利用他了,把他放到合適的位置。”

這天,在機械公司的招聘現場又發生了騷亂,李甄和柱子、許鶴立刻趕到招聘現場,現場的工作人員正和一群應聘人員做著解釋工作。

經過打聽,原來是因為招聘技術工人進行卷面測試時,一個中年人不滿廠裡出的招聘試卷當場提出了質疑,並帶頭交白卷,引起了應聘人員的響應。他們覺得這張捲紙所涉及的只是內容太過寬泛和他們的專業技能完全對不上,而且還認為考察工人的技能主要還是應該看實際幹的活,而不是搞這些文字的東西。還有就是因為公司招聘的技術工人要求必須有技能等級,是熟練工,現場許多應聘者並不符合這個要求,所以也就跟著表達自己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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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李甄等人走了過去,以集團領導的身份與應聘者對話,讓大家安靜下來,一個一個的說。當許鶴得知為首的那個中年人竟然做過一家已經倒閉的機械廠的車間主任,而且技術非常好,頓時對他發生了興趣。現場問了許多實際操作和裝置對應引數的問題,那人都對答如流,顯得經驗十分的豐富。

許鶴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你的經驗非常豐富,技術沒得說,但是這些考題為什麼不好好答啊?”

那中年人回到說:“技工就是負責製造加工,你現場讓我給你加工個非標零件,我保證給弄出個最好的,可是要我動筆玩這些文字遊戲,我確實沒什麼興趣。”

柱子一聽搖搖頭說道:“這位師傅,你的技術我很認同,但是你後面的這番話我就不太苟同了。”

接著柱子對著考場內的所有應聘者說道:“技術實際操作水平和經驗固然重要,但是理論知識同樣值得大家重視呀,德國製造技術為什麼能夠世界一流,就是因為他們不僅有著一流的技術,更有著一流的技術工人。他們的工人不僅懂操作,有經驗,但更加懂得技術的原理,腦子裡時刻裝著技術理論。我們的工人師傅有許多技術熟練,經驗也非常豐富,甚至比起德國的那些專家,幹起活來還更勝一籌。但是他們很多人只知道怎麼幹,卻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幹,幹到老也還是按部就班,始終在別人劃定的框框裡打轉轉,不能實現自我突破。理論知識的忽視正是關鍵所在啊。……所以我們招聘設定了理論考試,也是旨在加強大家對理論知識的重視,培養更多理論和實踐相結合新時代技術人才。”

聽完柱子的一番話,大家似乎都被說服了。那中年男人主動認錯到:“這位小兄弟,你的話我今天服了,這次是我不對,在這裡,我給大家道歉了,這些題,我其實也會做,我一定好好的把它做完。”

正當大家準備回到座位繼續答題時,中年男人又說話了:“不過各位領導,我對你們的招聘還有一個意見。”

李甄負責人事,連忙問道:“哦,還有什麼?請講”。

中年男人想了想說道:“你們招聘都要求招聘有等級的熟練工,我身後這些兄弟,他們都是和我一樣,從老國企出來的,他們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雖然技術上有好有壞,文化水平上也高低不齊,但是我知道他們都是棵好苗子,只要能夠好好的培養,日後一定能成為出色的技術人才。可是現在企業倒了,我們也都失業了。由於種種原因,無論走到哪,都被私人老闆嫌棄。我知道老國企有老國企的問題,不然也不會經營那麼困難,說倒閉就倒閉了。但是老國企也有老國企的好處呀,以前我們就像一個大家庭,每一個人都像兄弟姐妹一樣,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是工廠的主人,這就是我們代代傳承下來的主人翁精神。從18歲進廠的那一刻起,我就覺得自己是加入了一個大家庭,廠子興旺了,我就覺得是自己的好事一樣,廠子困難了,我也感到非常的難過,我們大家每天都盼望著廠子能好起來。雖然我們廠最終還是倒閉了,我們也下崗了,但是至今我們還是懷念著它。那些私人企業的工人們雖然好管理,但不過是拿人錢財,幫人幹事。他們有這份愛廠如家,愛崗敬業的精神嗎,他們有廠興我榮,廠衰我恥的情懷嗎?你們現在只招熟練的老技工,不自己培養人才,這樣的工人能對廠子有感情嗎,日後廠子能有凝聚力嘛。凝聚力不是僅僅靠錢就能團結起來的,更重要的是要有以人為本的理念。你們也剛剛從國有企業改制過來,我真心的希望你們在改革一些弊端的同時,能夠保留住老國企的優良傳統……可能我的廢話有點多,只是看見你們剛剛從國企改制改革,有些想起了我以前的廠子,有些激動,還請你們見諒啊。”

柱子聽完這話非常的認同,也說道:“是呀,我們一直倡導走自主研發的道路,看來對於最基礎的技術工人這一塊,我們卻忽視了自主培養啊。”

李甄微笑的點點頭說到:“師傅,你的話很中肯,你的意見我們一定會嚴肅對待認真考慮,我會向集團建議,對於人才的選拔任用應該不拘一格,唯才是舉。相信很快就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當天,華盈集團召開了緊急會議,會上把產品、技術自主創新,核心技術人才自主培養,企業文化以人為本作為了集團的基本工作方針。

同時,由於集團改制時,原來的黨委書記已經調走,基層各級黨組織也基本陷入癱瘓狀態,白鑠提議,立即向上級黨委請示,加強黨委和各級黨組織的領導核心作用,集團改制改革、扭虧脫困的關鍵時期做到“組織不散、班子不軟”,要發揮黨的引領作用,做到每一個支部就是一座堡壘,每一名黨員就是一面旗幟。要讓黨的旗幟在集團和每一名員工心中高高飄揚。這個會議對於華盈集團的來說具有非常重大的意義,為華盈集團日後走上自主創新的道路奠定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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