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編版白鑠篇:21、保護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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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集團總部對外貿易部招聘貿易專員,在報名的人裡來了個“奇葩”應聘者。在面試時,她坦然承認了自己表上所填的學歷是假的,本人其實只有高中文化,而崗位要求卻是大學本科。

當負責應聘的部門領導以學歷不符為由要取消她的面試資格時,她卻說自己有著別人不具備的優勢,主考官郭部長問她有什麼優勢時,她說她有10年的工作經驗。

人事部的小劉看過她的資料後,驚訝的問她:“你才26歲,而且資料顯示,你2000年,才18歲就參加工作,2004年2月到2005年11月大概近兩年的時間沒有任何工作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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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忙解釋到:“那年我因為生孩子,所以沒有上班。”

“好,兩年多前你才又開始工作,怎麼算也不過6年的工作經歷,哪來的那麼多工作經驗。”

那人笑了笑說到:“我最近這兩年多時間幾乎都是打兩份工,而且經常加班,每天幹得差不多都是別人三倍的活。”

聽到這,現場大夥都笑了,小劉說到:“都這樣算了,那還得了,而且我們公司也不允許員工外出兼職,我看你的確是不太適合我們公司。”

眼看著就要失去機會,哪人有連忙說到:“加班不算,可是我以前的工作業績還是不錯的。”

郭部長又提起了興趣,問道:“哦?你有些什麼業績呀?給我們說說。”

哪位應聘者想了想說:“我曾經在一家食品廠工作,去年的中秋節,廠裡向市場上推廣月餅。本來廠裡的產能只有5000盒的產量,可是我一個人就幫廠裡賣出去了8000盒。”

“等等,你們廠總共才5000盒月餅,你怎麼賣出去的8000盒?我沒聽錯的話,你們廠還有其他銷售人員也在銷售,就是說實際賣出的還可能遠遠不止8000盒對吧。”郭部長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是的。”那應聘者繼續說到:“是這樣的,我看見平時中秋節大家都要買月餅,可是送人的多自己吃的少。但是那些包裝精美的月餅在節前都非常的昂貴,一旦過節之後,就失去了意義。於是我就為公司設計了一種月餅券,憑券就可以在公司任何攤位兌換一盒月餅。這種月餅券製作精美,攜帶方便,便於隱蔽,又沒有保質期,許多人送出這種月餅券,而收到的人也可以將就月餅券再轉手送人,非常的方便,所以很受大家喜愛。我就靠著這種月餅券賣出了8000盒月餅。”

“可是你們廠沒那麼多的月餅給大家啊?”小劉問道。

“真正兌換月餅的人其實很少,等到節日當天晚些時候,我們又開始組織回收月餅券,一直回收到了節日後的一週,100元一張的券,我們回收50元,事後我們統計過,8000張卷總共兌換了2000多盒月餅,回收了5000多張券,還有300多張月餅卷下落不明。”

郭部長詫異的問道:“也就是說你們真正需要準備的月餅就是2000多盒,然後靠著這種月餅券幾乎零成本賺了近30萬元?”

“嗯,是的,不過這只是我這邊的情況。”

小劉:“既然你做得這麼棒,為什麼又從那家公司離職了?”

那應聘者有些為難的說到:“因為公司原本的銷售部經理室老闆的外侄,他說我的做法是擾亂了市場,導致他那邊堆積了大量的生產出的月餅沒有賣出去。所以……所以我就被辭退了。”

郭部長和眾人聽完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中。

……

招聘繼續進行著,這位奇葩的應聘者並沒有被錄用,但也沒有被取消資格,郭部長讓她去到了等候室再等一會,對她的資格問題,還需要商量一下。不一會兒,小劉來到了李甄的辦公室……

白鑠雖然也時常在華盈集團晃悠,但是現在他似乎成了最閒的人。這不,閒著沒事的他又跑到李甄的辦公室瞎逼逼。

“我說我可沒你那麼閒,要忙的事情多著呢。”李甄見白鑠賴在她辦公室,沒好氣的說。

“我這不是想過來看看你嘛。”白鑠舒服的攤到在沙發上,看著忙碌的李甄,嬉皮笑臉的說到。

“有什麼好看的,等下班回家,想看天天都能看到。”

“那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的。”

白鑠一臉愛慕的說到:“穿上衣服的你更具職場白領的成熟魅力。”

李甄頓時臉色通紅,扯起座位後面的靠枕向著白鑠砸了過去:“說什麼呢你,這裡是工作的地方,別開玩笑。”

“哦,我是說穿上這身職場的衣服。”

“少貧嘴。”“好啦,別鬧了,看你,安排我幹行政人事,這些工作我一點都不熟,搞得我焦頭爛額,要是讓我還是幹財務多好。”李甄說著,皺了皺眉頭。

白鑠起身走到李甄座椅背後,替她按摩著太陽穴,說到:“難道你幹一輩子財務啊,作為管理者,什麼業務都需要熟悉一下。目前新的公司剛剛成立,讓你負責人事,負責招聘,這可以我替你想好的美差啊。”

“嗯?我怎麼沒覺得是美差。”李甄一邊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一邊喃喃的答著白鑠的話。

“你想想,現在每一個人對於集團來講都是新員工,都是新的開始,從他們應聘,進公司,培訓,上崗。每一個環節都需要從你這裡把關、指導、稽核、透過。對於他們來講,這集團裡你就好像是他們的導師一般,試想一下,日後集團的領導層、管理層、乃至所有分子公司的骨幹員工,都是你的學生……”

“呵呵,聽起來還真是美差哦?”

“砰砰”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李甄瞬間恢復成了一個幹練的職場精英的樣子。白鑠也被嚇得趕緊回到了沙發上。

這時,小劉進入李甄的辦公室,看到白鑠在,一時顯得有些猶豫。

“有什麼事,你說吧。”李甄看出了小劉的猶豫,立刻讓他不用避諱。

小劉整理了一下思路,將剛剛招聘遇到的情況向李甄彙報了一下。說因為這個人學歷條件不符合要求,所以郭部長也不好做主,就讓小劉來向李甄請示一下。

李甄聽完小劉所說,也覺得這個應聘者也算是個人才,正在思考,小劉又突然補充了一句:“對了,我剛準備出來時,那人又對郭部長說,好像她以前做房產銷售時,還一天賣出去過3萬平米的店鋪,價值過億。”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白鑠勐然騰了起來,抓著小劉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小劉立刻說道:“哦,嗯……對了她叫……肖鄰。”

白鑠顯得有些高興,立刻說道:“你告訴她,她被錄取了,然後叫她到這來。”

因為白鑠這個“編外人員”並沒有在公司任職,小劉這個層級的員工對白鑠也不太熟,疑惑的看了看李甄。李甄點點頭:“去吧,他說了算。”

小劉這才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出去了。

不一會,小劉帶著肖鄰來到了李甄的辦公室。白鑠在沙發上,拿著一本雜誌看著,正好遮住了臉。小劉將肖鄰填寫的資料交給李甄后就離開了,肖鄰看著李甄微笑著說道:“你好,李經理,聽說您已經答應錄取我了是嗎?”

李甄打量著肖鄰,模樣可人,很有靈氣,身材飽滿圓潤,前凸後翹,十分有料,可謂人間尤物。想起剛剛白鑠那激動的樣子,忍不住瞪了正在看雜誌的白鑠一眼。

李甄對著肖鄰點了點頭,問道:“去年中秋節蜀都出現好多月餅券,是你搞出來的?”

“嗯,是的”肖玲用力點了點頭。

“前年,你做地產銷售?在宏萬集團?”

“嗯,是的”肖鄰還是點點頭。

“去年十一的時候,你是不是因為私自搞充值送話費活動,被電訊公司給開除了”這時坐在沙發上的白鑠終於開口問道。

肖玲一驚勐然回頭:“你怎麼知道?咦,你……你是白老闆。”

白鑠見肖玲認出了自己,也微微一笑:“咦,你怎麼……怎麼瘦了那麼多。”白鑠記得肖鄰在售樓部時,可是一個豐滿的小胖妞。

肖鄰不好意思的說到:“白老闆,那時我剛剛生了孩子不久,身材還沒有恢復。所以……”

李甄又看了看肖玲填的表格:“06年,孩子還那麼小這麼就急著出來工作?咦,你的配偶一欄怎麼沒填?”

肖鄰咬了咬嘴唇,有些欲言又止。白鑠看她有些為難,還以為肖鄰是未婚生子的單親媽媽,於是立刻替她打圓場,如果不太好說,讓她也可以不說。

可是肖鄰立刻察覺到了白鑠的誤會,馬上解釋並沒有什麼隱情,慢慢的講述到:她和孩子的父親本來是高中的同學,肖鄰讀書早,比孩子的父親小上一歲。由於高考時,肖鄰沒能考上大學,於是就進入社會開始打工工作。那時大家年輕不太懂事,文化水平也不高,工作沒穩定,就只顧著談戀愛,早早的就成家了。懷孕後,肖鄰因為壬辰反映比較大,加上本來的工作條件不是太好,就辭職在家專心生孩子。可是家裡的收入減少後,生活越來越困難,雖然肖鄰的父母也不斷的接濟這個小家庭,但肖鄰的父母也只是普通工人,而且早早的退休在家,拿著微薄的退休費,也沒有太大的能力。

後來,孩子的父親實在受不了窮困的生活,就丟下這孤兒寡母跑出去打工去了。開始的時候偶爾還會寄一些錢回來和打電話問問孩子的情況,再後來就杳無音訊。因為家裡實在困難,肖鄰在孩子斷奶以後,自己也就開始工作。為了掙錢,服務員、快消品、酒吧女、啤酒妹什麼都幹,後來又應聘到了宏萬廣場搞房產銷售,也就是在那遇到白鑠……

李甄一聽,對肖鄰的印象又改觀了不少,又問到:“那孩子這麼小你平時怎麼照顧?”

“你們放心,孩子平時有他外婆照顧,我絕不會耽誤工作的,以前我打兩份工,都不會有耽誤的。”肖鄰以為李甄是認為她一個熱照顧孩子會分心,連忙解釋到。

白鑠突然想了上次買房的事:“上次我買宏萬廣場,你應該能提到不少銷售業績,怎麼還是那麼缺錢嗎?”

肖鄰這才告訴白鑠,原來白鑠買完房後,老闆告訴肖鄰像白鑠這樣的大客戶,是需要集全公司之力去完成任務的,而且公司在售價上也做出了不少讓步,所以不能按照常規的提成進行分配。最後只給了肖鄰1萬元的獎金 。而且房屋售完後不久,售樓部也跟著撤銷了,肖玲也就被自動解聘。後來,肖鄰才又找到了食品廠的工作。

“狗日的鄭宏!格局這麼小,難怪始終被人踩著難以做大。”白鑠聽說鄭宏連肖玲的提成的賴賬,不覺得又對鄭宏看低了幾眼。

在一番談話後,李甄看著白鑠說到:“她是你要的人,怎麼安排?你看著辦吧。”

白鑠看著肖鄰說到:“我們集團主要業務有路橋工程、機械制造、建築施工、建材生產等幾個板塊,你覺得你適合做什麼呢?”

肖鄰沒有說出自己的選擇,只是願意服從安排,並且保證做什麼都一定認真做好。白鑠想了想,問她願不願意到最難的崗位。在肖鄰欣然答應後,白鑠便把她安排到了柱子的機械廠那邊搞銷售工作。因為機械廠目前主要是業務量上不去,賣出去的東西,錢又很難收得回來。所以才導致公司運轉十分的困難。在肖鄰的身上,白鑠看到了一股子韌勁,說不定還真能給機械廠帶來一些良好作用。

在肖鄰準備去機械廠那邊報到入職時,白鑠又一次叫住了她:“公司不允許兼職,你以後在外面就別打工了。”

“嗯,我知道的白總,您放心吧,我一定做公司最忠實的員工,嘻嘻。”

白鑠想了想又說道:“有空閒的時間去學點東西吧,自考、成教什麼的都行,光是高中學歷可不成,至於學費嘛,公司給你報銷。但是學成後,必須為公司服務5年以上。”

肖鄰有些驚喜的看著白鑠:“真的嗎?謝謝白總,您放心,有你這樣的好老闆,我願意一輩子在為公司工作。”

“想一輩子在這工作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們一向憑本事說話,能者上,庸者下,好好表現吧。”

肖鄰又是一番表態後,開心的離開了。

李甄問道:“為什麼讓她去機械公司?一個女孩子適合做這個?”

白鑠嘆了口氣:“目前集團內最重要的兩個板塊就是機械公司和路橋公司,只要這兩塊能穩住,那集團以後的發展就沒啥大問題了。這個丫頭有些鬼機靈,放其他地方浪費了,不去機械公司,難道去路橋公司跑工地?”

李甄笑了笑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到:“挺不錯的小姑娘,這麼困難的情況下,還能守住底線,靠自己的努力養家。很難得。”

白鑠聽懂了李甄的話,再遇到肖鄰也算一種緣分,不過白鑠認為這個插曲很快就會成為過去,因為他可沒那麼多時間去關心一個小職員的情況。但白鑠不知道的是,肖鄰與他們或者說與他的糾葛這才算正式開始……

到了3月底的時候,華盈集團這邊算是有了一個好的開始,資產關係逐漸理清,各條線上的業務都正常運轉了起來。內部的東西理順了,開拓市場,開啟產品銷路就成了重中之重,現在大家都憋足了一股勁,想要把公司的業績搞上去。但開拓市場,搭建渠道,贏得客戶並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儘管柱子他們想了很多辦法,加了很多班,但依然是收效甚微。

這天,華盈集團的董事、高層們召開了一次會議,對前段時間的工作進行了總結,對當前的問題進行了分析。作為集團實際上的最大股東,白鑠自然也是參加了會議。白鑠並不想過多的參合進實際的經營工作,主要只是給大家打打氣,讓大家穩紮穩打,一步一步的來,對於目前銷售業績依然上不去的問題,白鑠知道,華國在以後很長的時間裡可是國際上出了名的基建狂魔,特別是對於西部如此廣大地域的開發,以華盈集團目前的地位是無論如何都能佔到不少的份額的。於是輕鬆的笑了笑說道:“按照華盈集團目前的狀況,近一兩年是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的,也就是說我們有差不多兩年時間去尋求新的突破。我估計在以後隨著國家政策的調整,我們會有越來越多的機會,諸位好好努力,我相信你們會做得很好的。”說道這,白鑠依次拍了拍身邊的柱子等人的肩膀,大家在獲得鼓勵的同時,都感到了一份責任和壓力。

至於以後具體如何去做問題,已不是白鑠需要關心的,因為梁熒那邊已經連發了“12道金牌”,要白鑠儘快過去。這次的會議也算是白鑠給大家做的最後一番交代,緊跟著就該抽身離去了。

白鑠放鬆自己又和李甄在家好好的溫存了兩日,這才準備踏上米國的征途。這時,朱歲安卻再度出現在了白鑠的面前,並告訴白鑠想要和他一起前往米國。白鑠自然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原來朱歲安上次離開後,果真去暗中調查了盧一龍,經過差不多一個月的調查,竟然發現這個盧一龍也是“獵英”組織的一員,長期暗中向“獵英”組織出賣情報,並按照組織的指令行事。

在進一步瞭解掌握更多證據後,朱歲安直接動手綁架了盧一龍,然後對其進行審訊。很快便在盧一龍身上查到了非常多有用的資訊:在這次獵英組織針對華國的行動中,盧一龍利用其身份,配合組織多方刺探訊息,並且從中傳遞情報。至於最終訊息的來源則是透過一年前被收買的華國情報信息專員小侯獲得。而龍淵小隊的這次斬首行動,直接對接的就是小侯所在的部門。小侯不僅將龍淵小隊的行動洩漏出去,還將潛伏在裸瞰邊界地區多年的小虎也一併出賣了,敵人本想借小虎與朱歲安接頭的時機,就將朱歲安一併除掉的,這才上演了初遇秦憶時的那出。

盧一龍獲得的情報包括龍淵小隊各人的資料,這次行動的目的,行動的大概方桉等等。得到情報後,盧一龍立即將資訊概要向獵英做了報告,然後把詳細的情報資料利用不知情的安娜傳遞給了麥克。原本一切都十分順利,龍淵小隊的行動完全失敗,小隊中五人被殺,祖龍和應龍生死不明。

誰知道剛過一個月,就傳來麥克被擊殺的訊息,獵英組織高層非常震怒。這時又傳來華國方面深入調查龍淵小隊失敗原因的訊息,由於安娜曾出現在麥克營中的事情已經暴露,所以盧一龍暗中施展手段將安娜先調遣回國,以免被調查到。但是盧一龍又怕自己暗中透過安娜輸送情報的事情暴露,於是便處處針對安娜,先設法把安娜趕出了國家情報部門。在安娜去往高盧後,又透過獵英組織在高盧的實力,對安娜實施暗殺。後來安娜逃往華國,由於獵英組織在華國的實力較弱又不便暴露,因此盧一龍才暫時無法動用力量對付安娜。

朱歲安目前已將盧一龍和相關證據移秘密交給上面。華國透過與高麗交涉,已證實盧一龍的行為並非高麗國所指使,決定於近期將盧一龍移交高麗國處置。至於情報處的小侯,在感覺到風吹草動後,已於10日前潛逃到米國。

安娜得知真相後,深感自己陷入這場無妄之災全是盧一龍在背後搞鬼,責怪朱歲安沒有直接殺了他。可朱歲安也有他的顧忌,畢竟人家的身份擺在哪,他私下綁架刑訊已經是大忌,如果就這樣殺了,那必將引起很大的邦交矛盾,只有把罪證和人都交給高麗國處置,才能保證華國更多的利益。安娜非常的氣憤,恨不得立刻回高麗國殺了盧一龍。白鑠安撫安娜,認為盧一龍是華國和安娜共同的敵人,如果這次盧一龍得不到應有的懲罰,那白鑠也會支援安娜的任何行動。

之後,朱歲安又表示這次準備前往米國就是要調查小侯的行蹤,準備親手除掉這個叛徒,為隊員們報仇。為了避免遭到米國方面的關注,所以準備化身成為白鑠一行人的夥伴前往。

白鑠這倒是有些猶豫了。畢竟自己去米國只是商業活動,如果帶上朱歲安,那性質就變了。要是再惹出點什麼事來,那白鑠等人也脫不了干係。

“算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朱歲安見到白鑠有些為難,便打算另尋身份前往。

“不,你和我們一起吧。我之所以猶豫,是因為我現在要考慮的不是我個人,還要考慮到整個團隊。不過我相信無論是我還是梁熒他們都會願意為這件事情盡一份綿薄之力的。”

朱歲安露出了微笑的表情,用手重重的拍在白鑠的肩膀上:“我就知道老班長看中的弟兄不會是孬種。”

白鑠打量了一下朱歲安,又說道:“不過……你不會就這樣跟著我們去吧?”

歲安看了一下自己的樣子,一套作訓服裝,裡面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腳上穿的軍用皮靴。“怎麼了?我的衣服基本都是這樣的?有什麼不對嗎?”

白鑠笑了笑:“我說兄弟,你這形象去米國的話,也太扎眼了吧,這分明就是在本色出演《我是特種兵》啊。”

朱歲安有些鬱悶,皺著眉頭又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渾身上下。

朱歲安雖然接受過專業的訓練,但那都是基於作戰的,對於如何隱藏身份,潛伏敵後這些事情應該還是安娜這種特工出身的更加在行。於是白鑠叫過安娜,讓她明天帶著朱歲安去換個造型,再劃10萬米元給朱歲安,作為他在米國行動之用。安娜有些不太情願,但在白鑠的要求下,勉強的答應了。朱歲安到也沒和白鑠客氣,只說日後定然將這些錢還上。

……

一路上,安娜和朱歲安雖然也相安無事,但是白鑠還是感覺得到兩人之間的芥蒂,或許龍淵小隊的事情一日未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隔閡便無法真正的解開。朱歲安身為軍人大局為重的觀念還是有的,不過安娜雖然平時顯得冷傲,但骨子裡還是有些小女人的脾氣,因此白鑠反倒是更為擔心安娜一點。到了米國,入境檢查是白鑠最為擔心的一件事,朱歲安畢竟是華國的軍人身份,而且還算小有名氣,雖然真實的資訊資料嚴格保密,可是米國的情報部門也不是吃素的,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白鑠心裡還真沒有底。直到過了安檢,見到了接機的梁熒,白鑠才算徹底松了一口氣。

雖然白鑠已經提前告知了梁熒,但當梁熒看到朱歲安時,還是非常的驚訝。因為這時的朱歲安一身淺灰色的休閒西服,還帶上了一副平光眼鏡,看上去多出了幾分儒雅之氣,不再是那個渾身透著殺氣的軍神。如果頭髮再長一些,簡直就像個金融界的青年才俊。不過當脫下外套,還是立刻能看出歲安的渾身透著健碩,給人很man的感覺。梁熒不作聲色,除了他和白鑠、安娜、趙勇,誰也不知道歲安的身份,大家都只道和安娜一樣,歲安是白鑠新請的助理。

此時這棟別墅有些顯得擁擠了。不過梁熒早有打算,一週前就已經把旁邊的一棟別墅一併買下,目前米國的房價一落千丈,買下那棟別墅只花了這棟別墅一半多的價格。於是之前的那棟別墅就成了專門的工作室,新買的這棟則完全用於居住。白鑠、梁熒、劉蜀分別在新別墅三樓各自住了一間屋子,還剩下兩間準備留下一間給凱文。二樓朱歲安、安娜、趙勇、牛二都分別住了一間屋子,負一層又放置了許多的健身器材,還有沙袋之類的東西,完全滿足了朱歲安他們幾人的日常鍛鍊需要。樓下保姆間,則住了請來的兩位負責大家飲食、衛生的華裔保姆。這還是梁熒花了很多功夫尋來的,其中一人還會做川菜,是專門為白鑠、劉蜀挑選的。面對梁熒的這些安排,白鑠從心裡感到讚歎,這個梁熒的確是能夠充分考慮方方面面,統籌全域性的帥才。

晚上,梁熒在新別墅裡設宴為白鑠接風,漢斯聽說後,主動要求前來湊熱鬧,他此次華國之行,已經愛上了中餐,特別是川菜。聽說晚上有大餐,早已經饞得不行。梁熒拿出了四瓶茅臺,剛一開啟,滿屋一陣酒香撲鼻。漢斯兩眼發光的看著那芳香四溢的液體,左聞聞,右聞聞,覺得很是奇特。

“漢斯,上次請你喝了華國的五糧液,可這個茅臺才是華國的國酒喲。”白鑠衝漢斯說道。

漢斯頓時大喜:“這個酒比五糧液還好喝?”

梁熒笑道:“這個嘛……各有特色吧,你嚐嚐就知道。”

漢斯剛準備泯上一口,白鑠又制止到:“漢斯,這個酒的釀造工藝和別的酒不太一樣,是醬香型的,可不能一點點的小口品嚐。”說著,白鑠舉起自己面前的約麼半兩左右的一小杯酒繼續說道:“這個酒得先觀其色,再聞其香,然後閉眼感受,讓心神與酒融為一體,再整杯一口飲下。”白鑠的動作配合著所說的每一步,此時正回味著酒液的芳香。良久才緩緩說道:“此時你就會感覺到酒液漸漸的浸入體內,令人回味無窮。”

白鑠睜開眼睛,微笑著看著漢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漢斯看著白鑠享受的樣子,迫不及待的拿起酒杯,學著白鑠的樣子唸叨著:“先觀其色,再聞其香,然後閉眼感受,再整杯一口飲下。”

“哦,咳……咳!”

一口幹下整杯酒的漢斯頓時被嗆得差點流出了眼淚,引得眾人鬨笑起來。漢斯稍稍緩了過來,用華語大喊了一聲:“真帶勁兒。”眾人又是一番善意的笑聲。

席間,梁熒和劉蜀邊吃邊給白鑠說起最近的情況:七國集團已經發聲,指出危機影響加大。米國最近也是不斷的降息,力圖刺激市場。連菲巴特等人也站出來力挺救市。米國為救房利美和房地美兩家企業,不惜增持了超過1000億米元由“兩房”發行的MBS……

朱歲安此時也認真的聽著,有的地方搞不太懂,但也並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聽著。劉蜀不知道朱歲安的身份,還以為他是白鑠新增的助手,看見朱歲安的樣子忍不住說道:“老朱,有什麼不懂的,稍後可以問我。我再慢慢給你講。”

歲安微微一笑,向劉蜀道了一聲謝。其實之所以聽得這認真,是因為跟白鑠來米國前,他還專門去西川縣和蕭鎮見過一面,蕭鎮知道他想和白鑠他們一起去米國,特意囑咐他,平時看著白鑠他們做什麼事情,可以多瞭解、多學習學習,說不定日後對他有些幫助。朱歲安雖然搞不太懂白鑠他們所做的事情,但是老班長的囑咐,他還是會盡力遵從。

白鑠剛到米國沒幾天,這天梁熒急切的聚攏眾人,讓大家到收看電視新聞。當電視開啟,新聞裡正播放著一則令人憤慨的訊息:當帝都奧運火炬傳遞活動來到高盧國的時候,在傳遞過程中,竟然遭到一些不明身份的人的襲擊。

新聞畫面展現了整個襲擊的全過程:當天高盧的天氣似乎並不太好,一會兒有太陽一會兒下雨。一名殘疾女運動員坐著輪椅,手捧奧運火炬,此時她臉上充滿了自信與驕傲,她的出現如一縷春風拂過人的面龐,溫暖人的心窩。突然從人群中衝出兩名可疑份子,試圖攻擊坐在輪椅上的女運動員,並從她的手中搶奪火炬。那女運動員用嬌小的雙手緊緊握住奧運火炬,用柔弱的身軀承受住了對方一次又一次的攻擊,歹徒見搶奪不得,竟然一把薅住她的頭髮,勐地撕扯企圖讓她鬆手。可是女運動員頑強不屈,誓死捍衛著火炬,並一腳蹬開了對方,之後在警察和保安的保護下,搶奪火炬的人才被制止。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不時有可疑人員衝向火炬手,干擾火炬的傳遞。最後,現場的華裔和留學生們都攜手保衛著火炬的傳送,為奧運聖火築起了一道人體長城……

看著這個訊息,白鑠等人都感到非常的憤慨,朱歲安更是一拳錘在桌上,竟然把一張實木桌擊得粉碎。梁熒也氣憤的說道:“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警察幹什麼吃的,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現場安保這麼鬆散?”

“是啊,那小姑娘與歹毒糾纏了那麼久,才有人上去制止,這根本就是嚴重的失職。”劉蜀接著說到。

白鑠冷笑了一聲:“失職?我看根本就是有人放水,在有意縱容。對於這般行徑我們應該回以顏色才行。”

白鑠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高盧在咱們華國都有哪些產業?”

梁熒愣了一下說出了一大串:雪鐵龍、標誌、樂家富……。聽到樂家富的名字,白鑠忽然一揮手:“老劉,讓威廉全力做空樂家富,咱們也幫國人長長臉。”

劉蜀沉思了幾秒,說道:“憑我們的實力要做空樂家福那麼大的產業恐怕不太……”

話沒說完,劉蜀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立刻跑去另一棟別墅,安排行動事宜。

這個時候,他們誰也想不到,很快在國內就掀起了一波抵制行動。突然間華國各大樂家富超市門可羅雀,樂家富公司在華營業額幾乎下降為零,隨之而來的是樂家富公司股票應聲狂跌。從此以後,本來順風順水,紅紅火火的樂家富超市在華國一蹶不振,苦苦的熬了幾年,便在華國市場暗澹收場,這都是後話。

這時,白鑠突然又提議到:“過兩天就是聖火就將經過我們這吧,我們要不也去湊湊熱鬧吧。”

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眾人的一致支援,安娜雖然是高麗人,但是她對這種小人行徑也是十分的不恥,也加入了大家的行列。

第二天,大家就早早的趕到了聖火傳遞的地點,提前住下,準備迎接聖火的到來。吃過晚飯,各自回到房間時,白鑠突然發現在酒店大廳的角落裡,兩個帶著陰狠之氣的亞洲人模樣的人,正鬼鬼祟祟的在商量著什麼,白鑠仔細一聽,兩人竟然講的是華語,交談中隱隱還提著聖火。

隨著一人說了聲:“走,去報告老大。”兩人便從角落裡出來,向著電梯間走去。

“Z毒份子?”白鑠第一反應便猜測著這兩人對聖火不壞好意。於是等兩人走過之後,便悄悄的跟著兩人,然後一同進了電梯,見到電梯裡最高按了22樓,白鑠便隨便按了個更高的樓層,然後站到了電梯的最裡面,靜靜的觀察起來。電梯裡此時一共五人,除了那兩人外,還有一對白人夫婦。那兩人在電梯裡一動不動,安靜的等待著電梯的上升。到15樓的時候,那對白人夫婦下了電梯,電梯門關上時,那兩人中的其中一人回頭瞄了白鑠一眼,眼神帶著些許殺氣,不禁讓白鑠心頭一緊,但很快那人又回過了頭去,不再理會白鑠。

22樓時,兩人出了電梯,當電梯門再次關上的一刻,白鑠又趕緊按了23樓,然後在23層下了電梯。這時白鑠飛快的拿出電話給梁熒打了個電話,告訴他22樓有情況,趕快支援。隨後就飛快的從樓梯間衝到22樓,在走出樓梯間時,白鑠還是比較小心的,確定了沒有人之後才走了出去,然後觀察了一下方位,發現電梯間正在自己前方10米左右的位置,如果那兩人是往這邊走的,那這麼短的時間,自己在樓梯間肯定會察覺一些聲響,現在沒有發現任何動靜,多半那兩人出了電梯後,是往另一邊去了。於是白鑠走過電梯間,然後仔細的感應著附近的動靜。

順著過道走了20多米後,來到了盡頭的一間套房處,這時隱約聽見房內有人大聲吼叫的聲音,而且可以辨別說的應該是華語。找到了!白鑠立刻小心的把耳朵貼到門上,想要聽得更清楚一些。

突然房門被人開啟,然後一雙大手直接掐住白鑠的脖子,另一只手扯住白鑠的頭髮,一用力,白鑠整個人就直接飛進了房間,然後“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白鑠緩過神來,忍著痛,趴起身,看了看房裡的情形。這是一間寬敞的套房,此時自己的身後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留著寸頭的年輕人,其中一人臉上還有著一道刀疤。大廳正中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穿唐裝,約莫50多歲的男人,之前電梯裡的兩人此時正站在他的右側,在左側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在大廳的後方,還有5名黑色西裝模樣的人背手跨立著。白鑠知道,現在只能是拖延時間了,等到梁熒他們前來救援。只可惜事發突然,他都沒來的及留下什麼記號,也不知道梁熒他們要找多久。

“九爺,這人之前就一直跟著我們,還和我們上的同一部電梯。”之前電梯裡的一人向唐裝男人彙報到。那個唐裝男人原來被稱作“九爺”看來應該是這裡� ��老大了。

“小子,混哪裡的啊?”九爺看著白鑠問道。

白鑠這時已經完全站起身,扭了扭有些疼痛的手腕,說到:“在下白鑠,這位可是九爺?”

“咦?華國人?”九爺問道

“是的,我是華國巴蜀人,這次到米國來做生意的。”

“哈哈,好個做生意,你以為我們會信嗎?你還是老實交代幹什麼來了?”九爺身邊的中年男人對白鑠厲聲說道。

“哼,做生意,做到我這來了,我這只收人命,你賣嗎?”另一個年輕人也不削的看了白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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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鑠笑了笑:“不管九爺你相不相信,我這次的確是做生意來的,至於來到這裡,純粹是因為好奇。”

“哦?好奇什麼?”九爺拿起茶喝了一口。

“我看見剛才兩位兄弟相貌不凡、骨骼驚奇、氣度不凡想必也是一方人物,聽他們口中提到的老大,我想那定時萬中無一、出類拔萃、萬眾敬仰、卓爾不凡的英雄,所以就情不自禁的想來瞻仰一番。”白鑠此時只得一番胡扯,連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滿口胡言,周星星看多了吧,不給你點教訓,我看你不會老實。”此時那個年輕人從沙發上一躍而起,竟然單手在沙發靠背上一拍,然後直接翻身躍過沙發向著白鑠走來。白鑠從他的這一系列的動作就知道這是個狠茬,不快點想辦法估計自己就交代在這了。

“哎,哎,哎,別這麼兇嘛,我都在報家門了,這位兄弟你是不是也先讓我認識一下。”

年輕人冷笑了一下:“好,也讓你死得明白,老子名叫楊劍,人稱鬼影。今天由我親自動手,是你的榮幸。”說著就步步逼近白鑠。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人,楊劍停下了腳步。在九爺示意之後,站在門口的一人向門外用英語問道:“做什麼的?”

“你好,先生,請允許我為你換一下床單。”

九爺哈哈大笑起來,對著白鑠說道:“看來你是在使緩兵之計啊,是在等門外的援兵吧。”

白鑠心裡一動,沒想到這人早已看穿了自己的想法。看來他們胸有成竹,就算梁熒他們來了,會有勝算嗎?

“就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敢到這來救人。”九爺向門口的那人做了個開門的示意,然後大聲說道:“門外的朋友,有事進來說罷。”

在門開啟的一瞬間,一個身影曾的一下就衝了進來,“鬼影”立刻擺出陣勢,和對方砰得撞在一起,然後鬼影被撞退了五步,那人影卻是一動沒動,白鑠定睛一看,這不是朱歲安更是何人。憑朱歲安的身手,白鑠終於有了一些底氣,從認識朱歲安到現在,自己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見到他會如此的激動。

這時“鬼影”又一次衝了上來,和朱歲安鬥在一起,在雙方都全力的攻擊六七個會合之後,朱歲安尋了一個機會,一記長拳使足了十分的力道,直接擊向“鬼影”,鬼影雖然及時作出了反應進行了格擋,但是那力道卻直接突破了“鬼影”的防禦,將他一拳打退了五六米,然後直接坐在了地上。

“鬼影,你不是他的對手,退下吧。”九爺站起身來,向著朱歲安走了幾步。

這時梁熒、安娜也進得屋來護衛在白鑠身後,門口守衛的那兩人,已然被趙勇和牛二制服。

“嗯,好功夫,很久沒見到過這麼強的年輕人了。我想咱們應該需要重新認識一下吧。”九爺鎮定的說道。

白鑠問道:“九爺,你們可是衝著奧運聖火而來啊?”

九爺一愣:“不錯,奧運聖火近日在高盧遭歹人搶劫,明日傳遞至此地也是陰雲重重啊,我等華夏子孫,豈能坐視聖火被劫。你們也是華人為何要為虎作倀啊?”

白鑠愣了一下,然後大笑道:“如果你說的屬實,那麼我看還真是誤會了。我們也是為保護聖火而來。”

見九爺有些不解,白鑠有些不好意思的指著沙發邊站著的兩名年輕人說道:“我剛剛在樓下聽到那兩人鬼鬼祟祟的說聖火什麼的,還以為有人要對聖火不軌,所以才來打探一番。”

九爺聽完這話,立刻對著白鑠等人一拱手,說道:“在下福興幫董泓深,人稱董九爺,這位是楊劍人稱鬼影,那位是趙能,人稱小吳用。不知各位如何稱呼啊?”

這時朱歲安眼神一亮:“哦,你就是米國華人最大幫派的老大,董泓深前輩?早聽說你幫助華人在米國鋤強扶弱,對抗外國人的打壓與歧視,可是華人界的英雄前輩啊。”

白鑠等人一聽朱歲安這麼一說,才明白這位九爺原來是這麼個大人物。於是也都趕緊向著董九爺行禮致敬。白鑠介紹到:“在下白鑠,剛才已經認識過了,這位是梁熒本是港島人,我倆是來米國做生意的,這位朱歲安、安娜、趙勇、牛二,都是我們的哥們弟兄,這次聽說有人搶奪火炬,特意前來做志願者保衛火炬,助我國威。”

“好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也是派人多方打探,才探聽到一些關於聖火的訊息,還是讓他們給各位講講吧。”說著就請白鑠眾人就坐,讓那兩個年輕人給眾人講述起所得到的訊息:

明天奧運聖火從高盧來到了米國進行聖火傳遞,由於此前在大英帝國和高盧的遭遇並不友好,近日米國的Z毒勢力、阿丹國問題以及大緬國問題的反對勢力都在準備要發動抗議活動,所以米國當地的ZF也是吸取了高盧的教訓,不敢疏忽大意,正嚴陣以待。

“想不到為了一個火炬,讓這麼多的勢力勾結在了一起。”梁熒憤怒的說到。

“這些只不過是浮出了水面的勢力,我聽說這些人的背後還有一個很龐大的勢力,這個勢力的能量大到你們無法想象,貌似華國便是這個勢力的主要目標之一,為了滲透華國,在這個勢力的操控下,出現了很多針對華國的行動。”董九爺說到。

朱歲安勐然想起了獵英組織,據說這個獵英組織的背後也有著一個龐大的勢力,不知道會不會和九爺所說的這個相同。白鑠似乎也想到了這點,眼神和朱歲安交會了一下。

“那我們應該如何應對?”梁熒問道。

九爺鎮靜的說到:“相信在如此敏感的局勢下,米國也不會坐視不理。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有見招拆招,明天我福興幫會組織了上千幫眾,在沿途保護聖火的傳遞,我也會親自帶著一隊精英人馬,在外圍監視,一旦發現有可疑的人,先動手控制起來。”

白鑠立刻也說到:“那好,明天我們這些人也組成一隊和福興幫的人相互配合,保衛聖火,絕不讓那些宵小之輩得逞。”

第二天下午,起跑儀式將在麥科維灣華國盆地公園碼頭舉行。距離起跑儀式還有數小時,在接力的.asxs.和終點處就聚集了數千群眾,他們高舉兩國旗幟、五環旗以及歡迎聖火的橫幅,敲鑼打鼓,還舉行的舞龍舞獅表演,表現出對華國成功舉辦奧運會的熱切期盼和熱情支援。

沿途眾多警察幾步一崗、嚴陣以待,安保措施甚是嚴密。白鑠等人也換上了一身休閒的運動服裝,混跡在人群之中,一邊為奧運吶喊助威,一邊觀察著周邊的動靜。

隨著時間的臨近,麥科維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幾股反對示威隊伍出現在了現場,他們舉著牌子,叫著口號,來到起跑現場。但是現場維護和平、自發保衛聖火的力量顯得更加的龐大。數以萬計的人們自發攜手保衛聖火和示威者對峙起來。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雙方在現場也並沒有太多的過渡話語,就直接對罵起來,個別的人還發生了輕微零星的衝突。不過這樣的示威人群,雖然人多,但其實不足為懼,重要的是哪些隱藏在背後,別有用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恐怖份子。

這時,朱歲安發現一個戴著帽子,用毛衣領遮住半個臉,雙手插在衣服口袋裡的男子,躲躲閃閃的,慢慢接近人群,然後開始尋機往人最為密集的地方鑽去。朱歲安向白鑠等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迅速的向著那人接近過去。不一會兒,那男子達到了兩邊人群相交的地方後,開始往最擁擠的人堆裡扎去,同時放在口袋裡的手開始有些蠢蠢欲動。

朱歲安跟在後面,迅速趕上。那男人在鑽進人堆的一瞬間,突然只覺得後背一麻,然後就失去了知覺。這時,只見朱歲安扶了那男子,並沒有讓他倒下,然後好似哥們兄弟一般,勾肩搭背的漸漸離開了人群,白鑠和趙勇也趕緊迎了過去,把那男子擠在中間,然後簇擁著向著隱蔽之處而去。等轉過一個轉角,朱歲安趕緊扔下那男子,然後迅速的搜了他的身,在口袋中搜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顯然這人是想利用混亂在人群中製造流血事端,然後引起兩邊人們的憤怒,引發更大的衝突。

那人被朱歲安弄暈,沒有一兩個小時是不會醒來的,為了安全起見,白鑠和趙勇還是把他扔進了花園的雜草從裡,省得被人發現。然後三人又匆匆趕回現場,繼續觀察可疑人員。於此同時,梁熒和牛二也成功的制服了一個身懷汽油瓶的可疑份子,最終交給了警方了事。

在傳遞活動開始前,又陸續發現了兩名可疑人員,都被白鑠他們悄悄搞暈弄走。九爺那邊也是成績頗豐,在外圍一陣掃蕩,協助警方抓捕了不少深藏利器和違禁物品的可疑份子。在場地內,福興幫的人和眾多華僑、留學生、熱愛和平的人事一起,很好的維持了現場的秩序。

下午1點,傳遞活動正式開始。不過聖火傳遞似乎一開始便對原計劃做出了重大調整。在聖火傳遞過程中,剛開始不久,聖火就突然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示威者們見狀立刻四下尋找。原來在這場由抗議者、官員和記者共同參與的貓鼠遊戲中,ZF是擔心引起過度擁堵,第一名火炬手一開始就偏離了既定路線,跑進了一個臨近的碼頭。

就在大家都以為萬無一失之時,火炬手的前方突然出現了十數名可疑人員,朝著火炬手迎面走來。這條路線是上午才剛剛確定的,如果敵方早有準備,說明官方的人員中也有著對方的人。此時敵友難辨,火炬手身邊的工作人員收到資訊,讓他們再次偏移路線,避開前方那些可疑人員。碼頭的右前方正好有一座倉庫,倉庫前有一條小路可以繞道通往目的地,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火炬手立刻向著小路的方向跑去。可是剛跑了一小段,前方再次出現數名身著黑色緊身衣,半蒙著面的可疑人員,而後面的退路也被之前的那些可疑人員截斷,工作人員見狀立刻向警方發出了呼叫,可是由於臨時改變了路線,大部分警力依然按照原定計劃部署,目前實際跟隨在火炬手附近的警力非常有限。

火炬手和幾名工作人員逐漸被逼迫到了庫房門前,終於出現了三名警察,手持著警棍向逼近的那些人發出威懾資訊。可大家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三名警察就不知被誰一掌擊暈,紛紛倒在了地上。十數名黑衣人繼續向著火炬手逼近,有人開始緩緩的從身上摸出了匕首、甩棍等武器。這時庫房的大門突然開啟,從裡面出來了三名華人模樣的年輕男人,為首一人對著火炬手說了什麼,火炬手一行迅速的往庫房裡竄了進去,那三名男子在火炬手等人進入後也緩緩的退去。那十幾名黑衣人那肯就此罷休,立刻向著庫房內衝了過去。三名華裔男子也拿出武器在大門口和十幾名黑衣人對抗了起來。由於庫房大門相對狹窄,剛開始三人還能堵住門口勉力維持,但隨著黑衣人逐漸向裡推進突破了大門,就對三人形成了圍攻之勢,三名華裔男子抵擋不住很快便負傷而逃。

黑衣人進入到庫房內,藉著昏暗的光線發現這座庫房足有數千平米大小,裡面鬆鬆散散的堆放著一些貨物,而火炬手和眾人此刻已退到了庫房的最裡面,那燃燒的火炬在昏暗中顯得格外的耀眼。

“把火炬奪過來!”隨著一聲命令,在門口留下了兩人看守,十數名黑衣人緩緩的向著火炬的方向圍去。當黑衣人們行進到一半時,忽然庫房內的燈光全部亮起,從四周的貨物堆頭上躍出十數名福興幫的弟兄,為首一人正是鬼影楊劍。黑衣人中似乎有人認出了楊劍立刻說道:“福興幫?你們這麼愛多管閒事?”楊劍也不意外一邊玩耍著手中的匕首一邊不屑的說道:“奧運會是咱們華人的大事,這閒事老子還管定了。”

為首的黑衣人向著四周看了看:“哼,福興幫的烏合之眾,你們這點人怕是還不夠看吧。”說罷,黑衣人這邊首先發難,向著福興幫的人衝了過去。本來福興幫的人佔據著絕佳的位置,居高臨下更佔優勢,但一交手才發現這群黑衣人並不簡單,個個都是精英,除了楊劍和少數幾個骨幹以外,其餘的福興幫眾幾乎要兩人才能抵抗一個黑衣人。不一會,原本人數略佔優勢的福興幫竟漸漸不支,被黑衣人壓制住緩緩的向著火炬靠攏。好在中路有楊劍支撐著,才不至於全線潰敗。

然後此時,庫房大門處又生變數,守在門口的兩名黑衣人被人瞬間擊倒,然後再也沒有站起來,接著門口出現了一道魁梧挺拔和一道纖細嬌柔的身影,正是朱歲安和安娜。原來朱歲安在發現火炬路線偏離後就和安娜一起尋了過來,當找到這個碼頭之時,遠遠的正看到一群黑衣人進佔庫房這一幕,雖然沒有看到火炬手但朱歲安立刻覺得這群人肯定和火炬手有關,於是便悄悄了摸了過去,等到了庫房門外察覺到了裡面的打鬥,還隱隱聽見楊劍的聲音,朱歲安立刻便判定福興幫的人肯定正在保護火炬和敵人對抗。

在放到了門口兩人後,朱歲安掃視了一下庫房內,好傢伙,這裡還真不是一般的熱鬧,楊劍認出了朱歲安立刻大聲喊道:“火炬在這,快來幫忙。”朱歲安反手關上並鎖死了大門,便和安娜一同衝了過去。黑衣人這邊見到,門外衝來兩人,立刻分了四人向著朱歲安和安娜襲來。

見到朱歲安和安娜赤手空拳並沒有武器,四名黑衣人顯得有些輕敵,拿著手中的匕首和尖刺很隨意的向著兩人刺去。但還沒來的及看清楚,當先的兩人就被朱歲安和安娜一人打趴了一個,連武器也被奪了過去。剩下的兩人一愣,立刻停止了進攻,將武器擋在面前做出了防禦狀。

“快回來,你們不是對手”為首的黑衣人見到這邊的情況,立刻向著剩下的兩人大叫,可是已經遲了,朱歲安和安娜已經各自向著一名黑衣人襲去,兩名黑衣人雖然全神貫注拿出了全部的實力,但也只能勉強防禦,那還有全身而退的機會。為首的黑衣人立刻又帶著兩人過來救援,使得楊劍這邊的壓力頓時小了不少,福興幫的人又漸漸的佔了上風。

“轟”得一聲,安娜先行將一名黑衣人踢翻,重重的砸進了一堆貨物裡,再也站不起來,而朱歲安那邊卻還沒有解決掉那名黑衣人,安娜不由得自傲的看了朱歲安一眼,然後向著前來救援的三名黑衣人衝去。幾秒過後,朱歲安也將那名黑衣人一記重拳打翻在地,隨後趕來和安娜一起聯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黑衣人在朱歲安、安娜、福興幫的聯手打擊下終於漸漸不支,開始崩潰。見此狀況,其中幾人悄悄向著隊伍後方退去,然後伸手向著懷中摸去,安娜發現了異樣,立刻向著一人逼近,眼見著那人居然從懷中摸出一把黑亮的手槍,安娜眼神一縮,“小心,他們有槍。”話音剛完就身形迅捷的向著那名黑衣人飛踢過去,一腳踢飛了手槍,然後用匕首狠狠的刺進了那人的胸膛。

“砰!砰!”這時,庫房裡還是響起了槍聲,朱歲安在安娜的提醒下,早已做好了防備,順勢一閃,躲開了槍手的襲擊,但另一名福興幫的弟兄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腹部正中一槍,身形一斜,被子彈的衝擊力擊倒在地,腹部鮮血不斷的湧出。

聽到了槍響,庫房中眾人頓時四散躲開,楊劍和幾人保護著火炬手向著庫房的角落處躲去,但黑衣人那肯罷休,又隨意的射了兩槍,就向著火炬手的方向追去。

朱歲安躲在一堆貨物後面,觀察了一下情況,發現除了被安娜殺死的那人外,其餘還有兩名槍手,都向著火炬手的方向而去,於是立刻衝去將附近的兩名黑衣人幹掉後,也向著火炬手的方向趕去。另一邊,安娜在又幹掉一名黑衣人後,順手撿起了被殺死的那名槍手掉落的手槍,也向著火炬手的方向追去。而楊劍此時保護著火炬手退到了倉庫角落處的一堆貨物背後,躲避著黑衣人的射擊。為了分擔楊劍的壓力,兩名福興幫的弟兄從貨物堆頭上向著黑衣人撲去,但很快就被打趴在地,其中一人腿上被槍擊中,又被狠狠的一陣拳打腳踢,立刻昏死了過去。

黑衣人離楊劍越來越近,此時的楊劍身邊除了火炬手等人,只有兩名福興幫的兄弟,手裡也只有棍子、匕首等武器,而逼近的黑衣人卻有五六人,其中兩人手中還有手槍。雖然對方的目標只是破壞火炬,但如果對方想要順便將楊劍這些人全部幹掉也不是沒有可能。

“砰!砰……”隨著兩聲槍響,黑衣人這邊竟然亂了起來,一名黑衣人中槍倒地,其餘幾人四散躲避了起來。原來是安娜率先趕到,用槍和對方對射了起來。楊劍松了口氣,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帶著火炬手往另一個方向退去,和黑衣人們再次拉開了距離。不過火炬手手中的聖火永遠讓他們無法完全隱蔽,始終將座標暴露在敵我雙方面前。

在一陣對射之後,安娜和其中一名黑衣人都沒有子彈了,另外一名槍手的手槍裡還剩下為數不多的幾發子彈。這時,一道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黑衣人們的面前,在槍手瞄準著他正準備射擊時,那道身影卻飛快的轉移,巧妙的躲過了一槍。黑衣人有些氣惱,站起身直面著那道身影,舉槍瞄準,這次他不會再給對方機會,他算定了對方躲避的方向,然後對著那道身影和一旁的方向連續開了兩槍,可是他算對了方向卻沒有算對角度,那道身影在躲開了第一槍的射擊後,卻是撲向地面,以一個刁鑽的角度鑽進了一堆貨物的後面,躲過了第二槍。緊接著,那人從貨物後面迅速的閃出,直撲向槍手。大家這才看清這人不是朱歲安更是何人。槍手此時與朱歲安已經處於十分逼近的距離,槍口離著朱歲安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你沒子彈了!”朱歲安澹澹的說了一句,槍手急切的連續觸動了扳機,可是槍裡卻沒有再射出一顆子彈。還沒等黑衣人拿出其它武器,朱歲安已經一記直拳將他打飛,然後整個人深深的陷進了一堆貨物中,再也沒有動彈半分。

失去了火力支撐的黑衣人很快便被福興幫的弟兄給圍殲了,楊劍開啟倉庫大門,向著外面偵查了一番,才領著火炬手重新走出倉庫。火炬手心有餘季的舉起火炬,緊張的向著四周望了望,然後正準備向著前進的道路跑去。朱歲安忽然拉住了火炬手,用手在他背後用力的拍了拍說道:“兄弟,不要緊張,我們會一直保護著你,你現在要做的是抬起頭,挺起胸,讓自信的微笑洋溢在你臉上。記住你此刻代表的是億萬的華國同胞。”

火炬手被朱歲安的一番話深深的鼓舞,向著朱歲安堅毅地點了點頭,然後將火炬高高的舉起,微笑著向著大家大喊一聲:“我們繼續出發!”一隊人又迎著太陽的光芒勇敢的衝了過去……

另外一邊,在得知火炬消失之後,白鑠和梁熒等人卻並不關心火炬的去向,他們知道火炬突然的消失肯定是官方做出了應急調整,而且董九爺那邊也提到過計劃可能會有一些改變,相信九爺他們已經做出了適當的安排。而白鑠則趁此機會,在人群中繼續尋找那些有著重大可疑的危險份子。只要能多找出一個,火炬的安全,整個儀式的順利完成也就多了一分保障。

大概過了40分鐘之後,火炬手才重新開始進行傳遞,數名火炬手冒了出來,他們沿著另一條路線前行,四周是聖火護衛和警察方陣保駕護航。白鑠此時並不知道這40分鐘發生了些什麼事情,而那些等得焦躁不安的抗議示威者抓狂地用手機相互聯絡,試圖急忙跟上已從碼頭轉回城裡的傳遞隊伍。但是正當這些示威者企圖接近火炬新的傳遞方向時,現場的人們團結在一起,將主要的通道都封閉了起來,靠著身體將示威者與火炬遠遠的隔開,使得示威者們只能焦急的看著火炬漸漸遠離。

這時,朱歲安和安娜也回到了白鑠這邊,朱歲安將剛剛倉庫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大家,在黑衣人已經被完全解決後,警察的護衛隊伍才尋找到火炬手,立刻將火炬傳送的隊伍保護了起來。

“媽的,我看這些警察也是故意放水,整整40分鐘的時間,幹什麼去了?!”趙勇聽後不禁大罵了起來。

“好啦,現在看來這些鬧事的是徹底沒有機會了,火炬應該會安全了。”白鑠拍了拍趙勇的肩膀說道。

梁熒笑了笑說道:“嗯,這些事情不管是哪邊都不會做的太出格,明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剛剛在倉庫裡的事情已經算是越線了,相信這樣的事情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的。不過好在咱們的軍神和安娜及時趕到,不然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按照原計劃,聖火傳遞將會在金門大橋結束,但是之前一些反對者已經聚集在了那裡,而現在聖火改變路線後,途中那些無法接近聖火的示威者也有許多人直接來到了這裡,守株待兔般等待著奧運聖火的到來。看來這些人是準備在金門大橋做最後的決戰了。

白鑠等人得到訊息後也急忙趕往金門大橋。此時這裡已是劍拔弩張,雙方的人群相互對抗著,火炬一旦到達,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不過白鑠等人最擔心的還是那些潛伏在人群中的危險份子,這些人才是能夠將事件引向惡化的關鍵。白鑠等人再次分頭行動,插入到人群之中。

很快白鑠便發現了一個穿著斗篷,把整個頭都罩住的可疑人員,那人似乎也發現了白鑠注意到自己,立刻轉身向著另一邊的人群而去。白鑠哪肯放過,緊跟著那人鑽進了人群中,隨著那人在人群中穿梭。很快,那人便出了人群向著不遠處的一棟建築走去,白鑠緊跟不放,再跟著轉過一個巷道後,白鑠才突然發現了一絲危險,原來這裡已經遠離了人群,顯得十分的空曠。而那人也沒有再逃走,而是轉過身,放下了斗篷,露出了真容,靜靜的等候著白鑠。那是一名白人男子,下腮有些絡腮鬍,身高1米8以上,體格健壯,如果單打獨鬥得話,白鑠幾乎沒有一點勝算。

“好吧,你成功的把我引過來了!”白鑠聳了聳肩,故作輕鬆的說道。

那人笑了笑:“你們這些蒼蠅今天還真是挺煩人,我只想警告你,不要試圖繼續和我們組織作對,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們就像螻蟻一樣弱小。”

白鑠一聽對方發出警告立刻松了口氣,既然警告自己,那就是暫時不會對自己動手了,不過現在對方如果想要殺掉自己似乎也很容易,千方百計把自己引過來就只為了警告?白鑠剛想問問對方到底是什麼組織,意欲何為,對方卻已經轉身迅速的離開,白鑠回過頭,發現安娜已飛快的跑了過來,離自己只有數米距離時才恍然大悟,看來是安娜救了自己一命。

白鑠再次回到金門大橋前,卻得知官方考慮到現場實際的情況,直接決定不再按照原有路線進行傳遞,將傳遞的路程縮短了大約一半,直接將聖火帶進一輛大巴,朝著國際機場而去,很快會飛往下一站。

最後的慶典儀式在國際機場內舉行。米國當地市長說:“我們今天成功進行了奧運會火炬接力。我們臨時改變了路線,是為了保護火炬手和每個人的安全。這個決定也是大家共同商定的。”

華國發言人也表示:米國ZF為了確保火炬傳遞和火炬手安全和尊嚴,改變了傳遞線路,感謝米國人民、特別是米國華人華僑對奧運火炬接力的支援。

白鑠等人雖然感到有些惋惜,但想來,官方肯定是為了聖火的安全著想,不願意多費周章,不過這樣的安排也算是合情合理,是比較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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