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劉海中的判決下午就傳遍了四合院。
兩人均下牛棚勞改。
許大茂被判了十八年,抄何雨柱家十年,壓負責人三年,於海棠的事五年。
劉海中十二年,李主任原本打算幫他求情少判兩年的,結果他反咬李主任,李主任使了點壞,八年的變成了十二年。
負責人發了狠,兩人被發配到了最偏遠的大西北。
大西北在這時的人看來是個恐怖之地,在大多數人的印象中有死無生。
得到訊息的許父許母第一時間來到了四合院,想找何雨柱求情。
許父攔住了許母:“先去找易中海,晚上讓他開全院大全,咱們到時再求傻柱。”
許母有些擔憂:“老頭子你就不怕適得其反。”
許父苦笑:“還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嗎?”
說完在許母耳邊嘀咕了幾句,許母一咬牙:“就這麼幹。”
吃過飯何雨柱拿著小馬紮過來了,街坊們很自覺的給他讓出了一條路,當然也有幾道友好的目光。
何雨柱能猜到街坊們對自己的看法:狡猾、陰險、狠毒...
他們會自覺的忽略自己只是在反擊,人就是這樣,會下意識同情他們眼中的弱者,哪怕這個所謂的弱者先挑的事。
何雨柱本來就不怎麼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現在更不在意了,有這層光環在身,在這個特殊時期起碼不會再發生一些破事了。
“柱子這邊坐。”閻埠貴讓他坐到一大爺的位置,何雨柱當仁不讓坐了上去。
易中海朝閻埠貴使了眼色,閻埠貴笑呵呵的道:
“柱子老劉和許大茂下去了,院裡沒了管事人,我和老易商量了下。”
“一大爺。”何雨柱先對易中海叫了聲,而後轉向閻埠貴:“三大爺。”
隨後解釋了下:“三大爺叫習慣了。”
何雨柱沒心情管院裡的破事,但院裡的人必須有人管,在這個特殊時期更不能馬虎。
因為這時逐漸沒了條條框框,沒了各種約束,人的慾望被不斷的放大,沒人管很容易出事。
後世蠻橫不講理的老人他們的慾望就是從這時開始釋放的。
而且這時誕生了一個耳熟能詳的詞:潛規則。
像鍾躍民那種有權勢的不說,下鄉只是體驗個生活。
李奎勇這種普通人要麼熬到下鄉結束,平常想回家男的出錢,女的麼,呵呵。
包括大學生也是,於是就誕生了那個詞。
穿越過來十三年了,何雨柱深深感到現實比小說更荒誕。
像秦淮茹和她婆婆還有孩子的做派是真實存在的,其他幾種做派也是有的,只不過別的院沒有這麼集中。
找老實人頂鍋,貪小便宜借鄰居東西不還的數不勝數。
你做點好吃的,聞著味兒拿個碗或盒飯和蹭菜的,也是有的,只不過臉皮這麼厚的不多,要是運氣不好有個賴皮鄰居,能噁心死你。
還有更惡劣的,偷看女人洗澡,甚至趁人不在用強的,這都是有的。
許大茂這種不算多惡劣,原劇中他只是針對傻柱。谷
最後和二三大爺家的事更多的歸結於生意場上的爾虞我詐。
總的來說四合院有美好的東西,但各種亂七八糟的事一點都不少,這時要是聖母氾濫,絕對能被欺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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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在現實中,傻柱的結局要多慘有多慘。
“柱子,柱哥還是你來當一大爺吧。”不少街坊們紛紛叫嚷。
何雨柱趕忙擺手:“我還是那句話,我對院裡的這些事沒興趣。”
“也是,柱子哥是做大事的人。”“那是,柱子哥多厲害,和紅們都有說有笑的。”“...”
各種好話馬屁話接連不斷,何雨柱手一壓:
“二位大爺,如果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今天曉娥受了不小驚嚇,我要回去照看她。”
兩人沒說話,許父和許母突然衝到何雨柱面前準備下跪,何雨柱立馬跳開:
“二位這是什麼意思?”
二人跪下後哭了起來:“柱子求你救救大茂吧,大西北那哪是人呆的地方。”
何雨柱一頭霧水,三大爺解釋道:“大茂和老劉被發配到了那,一個十八年,一個十二年。”
他們二人勞改何雨柱不意外,但沒想到會發配那麼遠,稍加思索何雨柱便明白了。
撞負責人的槍口上了,負責從自己這起家直接上達天聽,他怎麼可能允許別人破壞他的果實。
他這次出手這麼重估計也有殺雞儆猴的意思。
攤了攤手,何雨柱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事情就是這樣,所以我無能無力。”
許父很冷靜,他知道何雨柱說的是實話,許母不能接受,哭喊著:
“傻柱我看你就是不想幫,你和那個負責人關係那麼好,你去求他肯定。”
“呸。”何雨柱沒心情聽這些直接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眼神冰冷了起來:
“別說我幫不了,就是能幫我也不會幫,你兒子想要我家破人亡,我沒落井下石已經夠仁慈了,你再鬧信不信我明天就去找負責人。”
“柱子別。”許父一聽要糟,趕忙打斷何雨柱的話,然後拉著許母站了起來:“老婆子別說了。”
何雨柱示意李曉梅過來:“我何雨柱說話算話,以後她們母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另外。”
“許叔許姨,曉梅不會改嫁,不管大茂能不能回來她都會幫你們養老,兒子也不會改姓,仍然姓許。”
“真的?”許父許母眼中燃起了希望,轉頭看向李曉梅:“曉梅,柱子說的是真的嗎?”
李曉梅手一招:“許大壯許小壯,來給爺爺奶奶磕頭。”
“爺爺奶奶。”二人邊磕頭邊叫人。
“好好好。”許父許母抹起了眼淚,許母不停的抹眼淚,許父目光複雜的看向何雨柱。
他有錯嗎,沒錯,他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家,自己恨他嗎,恨,誰叫他把自己唯一的兒子送了進去。
現在他又為自己和老婆子安排好了一切,許父有些迷茫了,到底要不要放棄報仇。
看到仍跪在地上的大小壯,許父嘆了口氣:兒子沒了起碼孫子還在,老許家至少沒斷了香火。
而這份香火卻是大茂的死對頭幫忙留下的,想到這許父內心更複雜了,又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