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們紛紛稱讚起了何雨柱:
“柱子哥爺們。”“柱子這事辦的真夠意思,沒的挑。”“柱子局氣。”
各種好話迎面而來,街坊們這次是真心實意的稱讚他,設身處地換成他們,他們不敢保證能做到這種地步。
何雨柱這麼做有三點。
一來許大茂出來都84年了,那時他早飛上天了,許大茂構不成威脅,如果他還想報復,到時整治他的手段太多了。
二來他在許父許母眼裡看到了瘋狂,想想也是,兒子沒了許家沒了後,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
自己不怕,孩子們呢,俗話說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與其不如給他們希望,許大茂不能生育,現在許家有後了,夫妻倆說不定心裡還在感謝自己呢。
三來說話算話不能丟,何雨柱是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但人心是複雜的,能落個好誰又願意落個壞。
事情完滿結束,一大爺手一揮:“散會。”
回到家,聽何雨柱講完剛才的大會,婁曉娥美目流轉,她打著趣:
“傻柱,今天的經歷好精彩,都可以出書了。”
何雨柱嗯了一聲:“確實。”接著揚了揚眉毛:
“書名我都想好了,就叫《我那英勇無敵的丈夫》。”
婁曉娥啐了一口:“臭不要臉。”
何雨柱一本正經的回道:“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
婁曉娥“嗷嗚”一聲把他捕倒:“實踐現在開始。”
今天雖然順利過關,兩人還是有些餘悸,因此發洩了一個晚上。
一早兩人睡的正香,門“砰砰砰”響了起來:
“哥嫂子快開門,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
兩人不情願的爬了起來,門開後,雨水看著黑眼圈的兩人甚是無語,開口就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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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您二位心真夠大的,家都被抄了您二位居然還有心情奮鬥一夜。”
張建國尷尬的笑了下,何雨柱回敬:“傻水你還有臉說我,你還不是一樣。”
“哥,雨水擔心的一晚沒睡,昨晚要不是我拉著她她夜裡就過來了。”張建國出口解釋。
“是雨水和建國吧,在外面站著幹什麼,進屋坐。”收拾好的婁曉娥走了過來。
“還是嫂子好。”雨水上前拉住婁曉娥的胳膊:“我哥就是個白眼狼,我白擔心了一夜。”
說完狠狠的瞪著何雨柱,婁曉娥捏了她的小翹鼻:“嫂子幫你出氣,說吧,想怎麼收拾你哥。”
“收拾有的是機會,嫂子我想吃雞爪,小龍蝦,燒烤...”雨水禿嚕個不停,何雨柱故意板臉:
“建國你這個丈夫怎麼當的,瞧把我妹饞的。”
張建國苦著臉:“哥,這些東西我可沒本事弄到。”
“哥你少轉移話題,有什麼衝我來。”雨水不願意了,護起了犢子。
“姑姑你又來我們家蹭吃蹭喝了。”何雨柱正準備嘲諷雨水,星星的聲音傳了過來。
“星星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雨水說著追逐起了星星。
星星已經是半大小子了,雨水一時間追不到他。
“哈哈哈。”星星做著鬼臉:“姑姑你老了,不行了。”說完還轉身拍屁股挑釁雨水。
“啊啊,氣死老孃了。”雨水回屋扭何雨柱耳朵:“跑的了小的跑不了老的。”
何雨柱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做飯去。”
“哪有讓客人做的。”雨水不滿的嘟囔著嘴。
“家裡有好的吃。”“不早說。”雨水竄到廚房熟練的翻箱倒櫃,專挑自己喜歡的。
三人一頭黑線,何雨柱搖頭嘆氣:“這妹妹沒救了,還好有建國你要她。”
張建國嘴角抽了抽,要是不知道你是妹控我還真信了你的邪。
飯桌上雨水和星星又是一陣雞飛狗跳,婁曉娥一人給了一筷子兩人才安分下來。
到軋鋼廠門口的時候,科長和一群人把他圍了起來:
“柱子哥威武”“柱子哥牛逼。”“柱子哥老陰逼。”“會不會說話,那叫陰險。”“柱子哥無恥卑鄙...”
“停停停。”何雨柱揚手叫停,再讓他們說下去十惡不赦都不能形容自己了。
“散了散了。”見何雨柱似乎有話對自己說,科長驅散了人群。
“陳,飯點九號小倉庫見,自己來。”在科長耳邊說完何雨柱就回了食堂。
剛到門口,劉嵐端著火盆出來了:“師父去去晦氣。”
何雨柱打趣:“膽兒不小,這可是四舊,小心被抓起來。”
劉嵐不屑:“這裡是廚房,有個火盆是很合情合理的。”
何雨柱拍了下她的肩膀:“不錯,有為師三分功力了。”
說完跨了過去,“啪啪啪。”他剛進廚房一陣掌聲響起。
“何師傅歡迎回來。”眾人齊聲說道。
人心都是肉長的,這些年何雨柱對廚房眾人的好他們都記在心裡,昨天的事他們無所能力,只能祈求何雨柱平安渡過。
一聽到許劉二人被抓了,他們便開始商量搞個小的歡迎儀式。
何雨柱鼻子有些酸,手一擺,笑著說:“不興搞這一套,該幹嘛幹嘛去。”
“別介呀何師傅,您可是大功臣,劉海中這段時間把廠裡禍害慘了,您是不知道...”
一群人各種訴苦,何雨柱在心裡嘆了口氣,還早著呢,下去一個劉海中,還有更多的劉海中。
“沒人注意到你吧。”
“沒有,大家都去吃飯了,我繞了好幾圈過來的,柱子你搞啥呢這麼神秘,你不是會啥碟吧。”科長開著玩笑。
“去。”何雨柱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後關上門,科長忐忑不安:自己不會猜對了吧。
“陳,想不想發財。”科長眼睛一縮緊張了起來,說話也開始哆嗦:“柱,柱,柱子,你真,真,真的是。”
“想什麼呢。”何雨柱給了他一巴掌:“我說的是李主任,他貪了不少,而且這風不過去他肯定還會貪更多。”
“我意思是你找幾個過命的,信的過的人監視他,找出他藏財物的地方,等時機一到,東西咱們二一添作五。”
“東西不用你們去取,到時交給我。”
風還要持續近十年,等那件事一發李主任估計容不下自己了,但他又動不了自己,只能想法設法把自己調走。
這一監視就是十年,未來科長他們多要點也是可以的,畢竟自己只是出個意,他們卻要行動十年。
何雨柱在心裡盤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