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盯得挺不舒服的,就把腦袋扭到了一邊。
“在哪兒?”我問。
林鶴說:“徐默,你比我想象的要冷靜,雖然我們之間的交情不淺,但如果你做錯了事,走錯了路,我也一樣會把你繩之於法的。”
“你什麼意思?”
他看了我一眼,又深呼吸了一口氣道:“在你離開警隊之後,我們查到兇手最後顯示的ID地址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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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說。
“現場的監控你們也都查了,行兇的極有可能是那個身穿棕黃色馬甲的人,不可能是我,而且當時我和你都在現場。”
“就目前的證據來說,你還沒法洗脫嫌疑。”林鶴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很不想懷疑你,畢竟你我有著十幾年的交情,但就事論事,最近發生的幾件案子都很詭異,屍體的死亡方式也很特殊,而且最為關鍵的一點,她們和你之間都有著某種難以查明的聯絡,再聯想剛才那所謂的婆娑幻境,我很難不懷疑你,否則的話,現場就我們四個人,短短的幾十秒時間,那布包怎麼會莫名其妙消失了呢?”
“話是這麼說,但我根本就沒有殺人動機啊!”我蒼白無力的解釋道。
話落,林鶴擺了擺手,似乎對於這件事仍持有幾分保留意見的態度。隨後他又把車子發動了起來,徑直往市局方向駛去。
……
我們到達隊裡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凌晨了。
林夢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幾桶快要過期的泡麵,一人一桶就直接用飲水機裡的溫水泡上,填飽了肚子,隨後白薇薇和方宇他們幾個就去查閱資料去了。
老林不知道去了哪裡,似乎回來之後就沒見過他的人。
我一個人待得無聊,就出門抽了支菸,回到辦公室裡隨意找了張沒人的桌子就趴著睡了過去。也許是這兩天事情太多,太久沒好好睡過一個安穩覺,這一覺睡得格外舒服,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醒來,一眼就看到辦公室裡人頭攢動,好不熱鬧。我坐在椅子上,醒了醒神,看著被人群層層圍著的林鶴,此刻他的手裡拿了一份剛剛調查出來的報告,調查來源,就是昨天天橋下下發現的那具女屍。
“死者名叫吳雲,女性,二十八歲,是市漢唐地產集團的置業顧問,生活習慣良好,無不良嗜好,交際圈比較固定,除了房產置業以外,基本沒什麼圈外的朋友。”
林鶴站在講臺上,一臉嚴肅的表情,拿著手裡的報告說道。
他扭頭掃視了一圈,示意大家坐下,接著又說:“對於這起案子,你們大家都有什麼看法?”
“詭異,除了詭異以外還是詭異。”
林夢故作深沉的說道。
跟著林鶴的幾個人裡面,就數他的年紀最小,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酷愛攝影,但也比較喜歡裝逼。
“老大顯然不是問你這個。”坐在林夢一旁的方宇笑著說。
他和林夢是江洲警校同一屆的畢業生,身高一米八幾,平日裡也喜歡鍛鍊,所以身材可以說是這個隊裡最好的一個。
“我倒是覺得,這個叫吳雲的人,是不是和方玲有什麼聯絡,她們兩者之間是不是還有什麼交集是我們目前沒有掌握的?”
白薇薇坐在一邊,手裡轉著鋼筆,聽完林鶴的分析,若有所思的說。
……
……
“林隊!”
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突然一個女警員走進了辦公室。
她的手裡還提著一個塑封袋,塑封袋裡裝著的,是一部黑色的手機。
白薇薇和我說過,昨晚我離開警隊回家之後,隊裡就收到了一封信,信裡除了一截斷指以外還有這部手機,看樣子是兇手特意寄過來的。
不過當時手機是有鎖的,臨時又解不開,只能等到今天早上再說。
此刻那女警員走到林鶴的邊上,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就見老林的神色徒然起了變化。
“你是說,手機裡面還有一段影片?”
女警員點了點頭。
隨即林鶴又神情凝重的對坐在邊上的另一名警員說道:“徐毅,把影片放出來。”
“好的。”
話落,就見那個叫做徐毅的警員十分熟絡的拿過手機,然後直接把它連線到了投影儀上。
緊接著,一段五分鐘左右的小視頻就出現在了顯示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