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澤看向他:“周僉事想說什麼,有話直說無妨。”
周僉事狼狽的別過頭,揮了揮手,咳嗽聲:“無事,只是覺得林都督你也會加入七星彩,覺著有些不可思議。”
“恩。”林一澤瞭然的點頭,“本都督很欣賞紀首輔,他的戰隊,定是要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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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聽在周僉事耳邊,極為的悅耳,在他眼裡所有說紀煙凡好話的人都是好人。
“林都督,周僉事。”紀煙凡從外邊入正廳,他笑道,“剛去陪幼虎玩了會兒。”
周僉事笑道:“紀首輔你得了只幼虎,這可是朝廷上下都羨慕的事。聽說你還將那只虎訓的十分好,此就更讓人羨慕了。”
“你若是想看,直接去西廂,君陌還在喂它吃野雞。”紀煙凡入座,淺笑道。
周僉事忙擺擺手:“誒,我可不敢,萬一它猛地撲過來,豈不是要成為它的盤中餐。”
“小虎挺乖,不會攻擊人。”紀煙凡笑道,“但若是你有攻擊它之心,那可就不一定嘍。”
劉老頭在一旁斟茶,他在紀府待的時間夠長,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拉著紀煙凡哭啼的老頭了。如今他兒子也在京城安了家娶妻,於此月得了孫子,他這幾日格外的笑容多。
周僉事將備好的紅封遞給他:“劉叔,聽說你新增添了一個大胖孫子,這是給他的壓歲錢。另外二個是顏寺卿和曹主判官的紅封。”
“多謝大人。”劉老頭接過,他如何不知這些都是看在紀煙凡的面子上給的,心下意識感激不已。
林一澤難得的有些懵,他直接從兜裡搜出一百銀票遞給他:“劉叔,本都督之前不知,就用紅封給裝著。”
“大都督,這可使不得。”劉老頭忙擺手,這數目實在是太大。
紀煙凡抿口茶水笑道:“此為都督的一番心意,劉叔你就收著吧。”
劉老頭這才從容的將銀票給收下,紀府上下的下人們都包了紅封,而紀煙凡的當然是最大的。不僅打了一對金手鐲,還包了二百兩的紅封。
“唉,看的我也想娶妻生子,早日得到各位大人的紅包。”兵戎在旁邊看的是豔羨不已。
周僉事被他給逗笑:“那兵戎你可得加把勁了啊。”
“好嘞。”兵戎一本正經的點頭。
正廳內一片輕鬆的氣氛,另一邊的煉製房倒是嚴峻的很,莫娜盯著手下的水,蹙眉:“他娘的,我半天都沒看出來這究竟是什麼。”
“呦,沒想到西域女子也會爆粗口,真真是長見識了。”龐德奇怪的看她眼,“你這一口的中原話,說的倒是不錯。”
莫娜笑了笑,她幾個時辰沒喝水,直接提著壺對準口咕嚕嚕的喝,喝完後還豪邁的擦了下嘴:“那可不是,這中原話博大精深,自然是要多學學。否則被誰罵了都不知道,尤其是面對你這種老滑奸的煉藥師。”
龐德訝異挑眉,笑道:“這話,老朽可就不愛聽了。再如何說,老朽只能是智者,如何被你說的如此不堪。”
“明白我意思就好,大概就是你太聰明了,在你手上討不了什麼好處。”莫娜搖晃茶壺,咧嘴一笑,“這水可沒了。”
龐德笑:“小事。”他朝著外邊呦喝聲。
“龐藥師,是要果盤還是茶水還是糕點吶。”外邊響起桃花脆生生的回應聲。
這桃花是伺候龐德的婢女,年方二八,長得跟桃花似的嬌嫩,嘴也十分的甜。
“都要。”龐德笑道,“茶水要多一些。”
桃花誒了聲:“好嘞,龐藥師你等會兒。”
莫娜在旁邊是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咋舌:“難不成你每日在紀府,過的都是這般日子?”
“不錯。”龐德點頭,他走到櫃前,拿出一壺薄荷酒往嘴裡灌了幾口,那清涼又帶著辛辣的味道在口腔裡蔓延開,直衝的腦門都帶著一股涼意。
“這酒的味道,還帶著薄荷葉子的香氣啊。”莫娜感慨聲。
龐德頷首笑道:“那可不是,這為大人親手釀製的酒,味道簡直是世上一流。老朽跟你說,此生選擇跟隨大人,絕對是你做過最正確的事。”
“感受到了。”莫娜深深的點頭,“從此以後我也要賴在紀府不走了,還會勞什子的玄門。”
“玄門?”龐德驚訝的盯著她,“這是什麼組織。”
莫娜狐疑的盯著龐德許久,訝然道:“你居然不知道,看來你並不是大人最信任的人。”
龐德的眉頭緊緊的蹙起,他已經許久沒關注外邊的事,壓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剛準備問,桃花在外邊敲門:“龐藥師,您要的東西好了。”
“誒,來了。”龐德皺著眉頭去開門,顯得他的面容更為的老。
桃花驚訝道:“龐藥師,你可又是遇上了什麼難題,這臉色怎的如此難看。”
“無事。”龐德深深的嘆口氣,目光有些發虛,莫名的吐出一句,“老朽再也不是大人相信之人,這心底難受啊。”
誒?桃花滿臉疑惑,剛準備繼續問話,他已經將門關上。
莫娜已經要笑出鵝叫聲,不過見龐德那表情著實有趣。眼光放在他手中的托盤上,眼眸立即亮起:“居然如此豐盛。”
只見托盤上有已經切好的瓜果,還有各種糕點,看上去便是極為好吃,龐德將茶壺放在桌子上,乾脆坐下猛吃猛喝。
二人研究了半天都沒查出那茶水究竟是什麼毒藥,心底也是鬱悶的很,乾脆坐下來喝茶。
“紀首輔,嬰兒案件有了新的進展。”林一澤道,“您可知御天山莊。”
紀煙凡眉頭一挑,頷首:“聽說過。”
“御天山莊的莊主有個女兒,沒毀容之前也是個絕色美人。”林一澤啜了口茶水,“據說三年後被人回悔婚,這御天山莊的大小姐傷心之餘去散步摔下了懸崖。後命是保住了,但那臉卻是毀了。”
紀煙凡心底突然想到了點,問道:“難不成這嬰兒都送往了這御天山莊?若是如此,也太過於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