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阿茲卡班之戰(1)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鄧布利多和斯內普在前面走得飛快,harriet得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們的步伐。滴水石獸一看見鄧布利多,便立刻自覺地跳到了一邊,讓他們一行人登上自動階梯。當鄧布利多推開他辦公室的房門時,麥格教授已經在裡面等著他們了,但她一看見跟在鄧布利多身後的harriet,臉色霎時間就變得凝重起來。

“我就不廢話了,”鄧布利多轉過身來,看著麥格教授,斯內普,還有harriet三個人,“五分鐘以前,我們得到了確切的訊息,食死徒將要在今晚前往阿茲卡班監獄,帶走裡面還關押著的十名伏地魔忠心耿耿的手下。長期以來,我早就隱隱懷疑阿茲卡班的看守已經投靠了伏地魔,而鳳凰社收集到的訊息顯示,伏地魔的確一直在為這場越獄做準備。一個星期以前,我們從挪威得知有人破壞了當地龍群棲息的森林,並帶走了兩隻即將成年的挪威脊背龍。一天前,有人在南蘇格蘭目睹了兩條挪威脊背龍被人操縱著從空中飛過的情景,而五分鐘前,赫布裡底群島上也傳來了同樣的目擊資訊。”

麥格教授發出了一聲輕輕的驚呼,而斯內普的臉色則瞬間陰沉了。

“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一旦這十名食死徒成功越獄,會為伏地魔增加多少戰力。我們必須阻止這場越獄的發生。我們早在半個月以前就向福吉發出了食死徒可能越獄的警告,而福吉非常不情願地與我約在今晚會面商談這一事宜——很不幸的是,我已經遲到了。我不能缺席這場會面——”

“為什麼?”harriet大喊道,“這是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嗎?”

“因為如果鄧布利多缺席了,魔法部就會認為這次越獄是鄧布利多策劃的,用以謀取在魔法部的地位,就像福吉一直恐懼和揣測的那樣。”麥格教授低聲向harriet解釋道,

“他怎麼敢!”harriet的聲音因為驚訝和憤怒提高了,“鄧布利多怎麼可能——”

“儘管我非常欣賞你為我打抱不平,親愛的harriet,但恐怕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寶貴,無法浪費在這種事宜上。伏地魔挑選今晚進行襲擊是有理由的,他知道我就算得知了這個情報,也會因為和福吉的會面無法親自去阻止他的手下。然而此事事出緊急,鳳凰社只有小天狼星,盧平,還有唐克斯可以出戰。米勒娃,你必須留在霍格沃茨,兩名校長不能同時離開,而且你必須確保烏姆裡奇教授對此一無所知。西弗勒斯,我可以指望你嗎——”

“你也可以指望我,先生。”harriet上前了一步,堅定地說,“我們的人數相比起食死徒來說太少了,現在每一分戰力都是寶貴的,我會去召喚儘可能多的d.a.成員——”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鄧布利多讚許地點了點頭。

“只不過,我們不能冒險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情,尤其是烏姆裡奇教授。”鄧布利多接著說道,“而且你只有兩分鍾的時間,harriet,兩分鍾以後你要是不能回到這間辦公室,那麼斯內普教授就只能獨自前往阿茲卡班監獄了。”

harriet應了一聲,轉身就向門外跑去,她的長袍剛剛消失在橡木門後,麥格教授就開口了,她的嗓音比以往都還要尖利,臉色則潮紅不已。

“告訴我,阿不思,你不會是真的想要讓potter——讓那個孩子——我的學生——去阿茲卡班阻止一群窮兇極惡的食死徒?”“米勒娃——”“她很有可能會死!她很有可能會丟掉一隻胳膊!一條腿!”“米勒娃——”“你怎麼狠得下心,阿不思,她只是一個孩子!”

“我知道她只是個孩子,米勒娃。”鄧布利多提高了聲音,“但你也聽到了她的計劃,那遠遠比去阿茲卡班監獄攔截食死徒更要危險——至少我們知道伏地魔不會參與這場援救計劃,而她身邊會環繞著願意用生命去保護她的安全的巫師——如果她不經歷這樣的戰鬥,不積累寶貴的,只有在生死鬥爭中才能獲得的經驗,她的計劃只會以死亡與鮮血結尾。如果我們一直像母雞一樣保護著她,不讓她放手一搏,那麼harriet永遠都只會是一個孩子。”

麥格教授喘著粗氣,她的手捏成了拳頭,與鄧布利多隔著一張辦公桌對視著。

“相信她,米勒娃。”鄧布利多輕聲說,“她會讓你驕傲的。”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砰”地被推開了,穿著那件用角蛇的翅膀羽毛織就的長袍的harriet衝了進來,在她身後跟著hermes,rona,gin,弗雷德還有喬治。鄧布利多轉身在辦公桌旁的一個櫃子裡摸索著,拿出了七瓶複方湯劑,一個燻黑了的茶壺,還有一個破破爛爛的手提箱。

“我們不能讓食死徒辨認出鳳凰社社員都有誰,特別是當這群人裡還有他們的老朋友和大難不死的女孩的時候。”鄧布利多一邊說著,一邊將複方湯劑分發下去,harriet瞥了一眼,發現上面用小小的標籤註明了每一瓶裡的頭髮來自於哪位麻瓜,以及身高,體重,性別等等,“而這個行李箱是許多年前我的一個學生親手製作並贈送給我的,它的神奇之處在於能讓動物長期生活在裡面用魔法擴寬的空間。自從得知了阿茲卡班有可能發生越獄的訊息過後,我就把六隻夜騏放進了這個行李箱裡,以備不時之需。看來現在就是排上用場的時候了。”

“這人做的行李箱能夠放進動物?”hermes不出聲地喃喃說道,臉上露出了有些欽佩的表情,大家都喝下複方湯劑以後,他變成了一個又瘦又高的禿頂男人;而rona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婦女。看來鄧布利多挑選了與他們的體型相符合的麻瓜,免得他們還要臨時更換衣服。弗雷德變成了一個又高又壯的年輕男人,一旁的喬治看上去就像一個三十幾歲疲憊不堪的銷售員;gin的形象倒沒有太大的改變,是一個斯文白淨的大學生模樣的少年;斯內普也一樣,他變成了一個五十歲精瘦男子;harriet自己則是一個二十幾歲中等身材的女孩,她把眼鏡取下,塞進了長袍的口袋裡。

鄧布利多舉起魔杖,對茶壺念了一句“門託斯”,茶壺顫動了一下,發出了奇異的藍光,接著又恢復了不起眼的模樣。

“這個茶壺會將你們送去法羅群島的最北邊,小天狼星,盧平,還有唐克斯已經在那兒等你們了。等你們到了那裡以後,再使用夜騏飛往阿茲卡班。記住,我們沒有向丹麥的魔法部提出入境申請,所以整個行動必須低調而迅速,明白了嗎?”

harriet幾個人發出喃喃的聲音表示自己明白了。

“照顧好他們,斯內普教授。”麥格教授低聲說,出乎格蘭芬多學生們的意料,斯內普竟然慎重地點了點頭。

“好。我數到三。”鄧布利多示意大家都圍到茶壺周圍,斯內普拎上了那個行李箱,“一,二,三——”

harriet感到肚臍眼後面有個無形的鉤子一鉤,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在旋轉的色彩和呼呼的風聲中消失了,她能感到rona的袍子一直拍打著她的腿,另一邊的喬治輕輕撞擊著她的胳膊。突然,harriet感到自己的雙腳碰到了地面,她一時失去了平衡,向前踉蹌了兩步,立刻就被一雙熟悉的手扶了起來。

“怎麼來了這麼多人,這都是誰?”小天狼星焦急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我還以為只有鼻涕蟲——”

harriet環顧四周,這似乎是一個已經被廢棄了的漁民碼頭,漆黑的海水沖刷著那些斷裂的棧橋柱,發出“嘩嘩”的聲響,遠處一兩座歪斜而破敗的小屋表明這兒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類光顧了。這兒很冷,比英國冷得多,harriet忍不住裹緊了袍子,無聲地為自己施了一個暖身咒。

“鄧布利多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實戰機會,”斯內普穩穩當當地站在原地,茶壺在他腳邊滴溜溜地打轉,低聲說道,小天狼星立刻就認出了他的聲音,抱起了雙臂,用慣常的那種厭惡的神情盯著他,“因此potter,granger,還有weasley家的四個孩子都來了。”他挨個挨個從harriet等人的偽裝上指了過去,小天狼星的眉頭皺了皺,但他沒再對鄧布利多的決定多說些什麼。

“小天狼星,你和盧平都沒有喝複方湯劑。”harriet注意到他們兩個都還是自己原本的樣子,不由得著急了起來。

“那些食死徒知道我和月亮臉從一開始就是鄧布利多這邊的人,我們不需要做任何偽裝。”小天狼星平靜地說道,“至於唐克斯,她可以自由改變自己的外貌,也不需要複方湯劑。”

站在不遠處一個酷似女版達力的黑髮女人愉快地向harriet招了招手。

“我們沒有時間了,必須馬上動身前往阿茲卡班監獄。”斯內普生硬地說道,將鄧布利多的行李箱放在地上,撥開了搭扣,霎時間,六頭夜騏就從裡面跳了出來,鼻孔裡喘著白氣,甩著長長的黑色鬃毛。rona驚叫了一聲,退到了hermes身邊,“有什麼從那個行李箱裡出來了。”她低聲說。

“這是夜騏,只有見過死人的巫師才能看見他們。”盧平簡單地講解了一下,“我來幫你們騎上去。”

順序很快就定了下來,rona和gin,弗雷德和喬治,還有hermes各騎在三頭夜騏上,盧平教他們把膝蓋放在翅膀關節的下面,並囑咐他們一定要用手牢牢抓住鬃毛。

“這真是太神奇了。”rona喃喃地說道,伸手撫摸著夜騏瘦骨嶙峋的身體,坐在她身後的gin則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也太可怕了。”

“我贊同。”一旁的弗雷德悄聲說,他和喬治騎的那匹夜騏比較好動,時不時會突然仰起上半身,每次都把雙胞胎嚇得不輕。

另一邊,小天狼星和harriet,盧平和唐克斯,還有斯內普也都各自在自己的夜騏上坐好了。“準備好了嗎?”小天狼星大喊道,“夜騏的方向感很好,它們會自己找到阿茲卡班的方位,你們只要確保自己不要滑下去就行了——好了,我們走吧——”

有了之前與盧娜一起騎著夜騏翱翔的經驗,harriet已經不會被它們突然的起飛驚嚇到了,但毫無經驗的hermes和韋斯萊家的孩子們則都發出了幾聲短促的尖叫,很快就消隱在海浪的舒捲聲中。這是一個殘月之夜,夜色就像一團深藍而寒冷的霧氣一般緊緊地包裹著他們,harriet和小天狼星乘坐的這只打頭的夜騏在半空中繞了一個圈,接著便向著北方疾速飛去。harriet把頭埋在小天狼星寬大的斗篷裡,以此來避開就像刀子一樣割在臉上的冰冷氣流,即便有暖身咒的作用,她也感到自己直接接觸寒風的膝蓋迅速麻木了。她向身後看去,另外五頭只能勉強在夜色中辨別出輪廓的夜騏都並列跟在後面,法羅群島被他們遠遠丟在地平線的另一端,很快就與翻湧的北海融為一體,消失在視線之中。

“照這個速度,”她聽見小天狼星的聲音微弱地響起,“只要十分鐘我們就能到達阿茲卡班了。夜騏的速度比火龍還要快,算上我們耽擱的時間,應該還來得及阻止越獄。”

“如果攝魂怪已經叛變了,”harriet扯著嗓子大喊道,只有這樣才能讓小天狼星逆風聽見她說的話,“為什麼食死徒還要搶走兩頭火龍呢?他們可以直接去監獄帶走他們的同伴啊。你不是說過嗎?被關押在阿茲卡班的囚徒的魔杖並不會被奪走。”

“阿茲卡班以及周圍十英裡的範圍內都不能幻影移形,小不點。”小天狼星也扯著嗓子回答道,“即便那些食死徒能夠帶著那十個囚犯飛離阿茲卡班十英裡再帶著他們幻影移形,那些囚犯也因為長時間被關在監獄裡而太過於虛弱,很容易在這個過程中出現分體——伏地魔不會希望他的手下帶回來的只是一隻只胳膊和腿的。用會飛的生物將他們運送走是更加穩妥的辦法,更何況,火龍還能作為武器來對付任何企圖阻撓他們的巫師,比如說,我們。”

“假設我們成功阻止了這場越獄,”harriet說,忍不住想象起了勝利的場景,“假設我們抓住了所有的食死徒。那我們該怎麼辦?阿茲卡班已經不再安全了。”

“那是鄧布利多今晚與福吉的會面需要解決的問題,我們暫時不用擔心。”小天狼星說,harriet感到自己的嘴巴已經被呼呼灌過的勁風吹得發麻,便不再說話了,她想探身出去看看自己如今身在何處,但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模糊的黑色,就像一團揉皺了,又丟進墨水裡的畫布一般,濃密的雲層遮擋住了昏月與星光,使得她竟然分辨不出哪裡是上,哪裡是下,彷彿他們正在旋轉的漩渦中飛行一般,harriet有些想吐,一陣陣的噁心感從她的胸口推擠著擁堵在她的喉嚨,於是她只好收回了腦袋,趴在小天狼星的背上,努力減輕著不適感。

不知道飛了多久,harriet甚至有些昏昏欲睡,那種即將投入戰鬥的激動開始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吹多了冰冷的夜風過後大腦的沉重感。就在這時,斯內普的聲音突然在harriet的耳邊響起,清晰地就如同他就在她耳邊說話一般,“阿茲卡班到了,做好準備。”

harriet精神不由得一振,坐直了身子,她扭頭向四周看去,剛好注意到斯內普的魔杖正從他的喉嚨離開,便猜到所有人應該都聽到了斯內普剛才那句話。夜騏震動了一下,harriet趕忙緊緊抱住小天狼星,感到自己胯下的這生物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下俯衝著,簡直如同從天空墜落一般。然而,接下來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地突然發生了。harriet只聽見一聲尖厲的大笑,就看見一道熊熊的火焰向自己正面撲來。小天狼星幾乎是第一時間推開了harriet,他從夜騏身上跳起來,魔杖像鞭子一般一甩,一條水柱就像向挪威脊背龍噴出的射去,在空中炸起一團水霧。“小天狼星!”harriet尖叫道,抓緊了夜騏的鬃毛,徒勞無功地試圖操縱它去接住迅速在漆黑的夜色中下墜的小天狼星。但是夜騏已經受到了驚嚇,它罔顧騎士的意志,用力一拍翅膀,向著相反的方向飛去,有兩個黑影從水霧中飛了出來,緊緊跟隨在harriet的身後,一道綠光從她的臉頰劃過,留下了一道血痕。在那兩個黑影的身後,隱約可見火光與咒語的閃光,他們被食死徒伏擊了,harriet這下只能靠自己了。

“那就來吧。”harriet對自己說,堅定地捏緊了魔杖,使勁往夜騏右邊的肋骨一敲,魔杖上迸發出耀目的火花,落在夜騏的翅膀上,使得它痛苦地嘶鳴了一聲,改變了飛行的方向,harriet伏下身子,讓自己儘可能地貼近夜騏的脖子,左手用力抓著夜騏的鬃毛,控制著它又躲過了兩個阿瓦達索命咒,右手則伸向背後,對準了跟在自己身後的一名食死徒——在慘叫聲中,那名食死徒全身都被憑空出現的繩子綁得緊緊的,直通通地從半空中跌了下去,另一名食死徒則撞上了harriet的障礙咒——

“harriet,小心!”

一道綠光閃過,在harriet的袍子上留下了一道燒焦的痕跡——如果是普通的袍子,此刻只怕早已被穿透了——她身下的這匹夜騏突然沒了氣息,寬大的翅膀僵硬地伸展開,翻滾著向下方墜落。第三個食死徒現身了,他的魔杖再次對準了harriet——

“harriet,跳!”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harriet耳邊響起,與之前讓她小心的是同一個人,她定睛看去,發現喬治獨自騎在夜騏上,正高速向她飛來。那一刻,harriet沒有猶豫,她放開了死去夜騏的鬃毛,使勁向喬治的方向躍去,下一秒,喬治結實的胳膊穩當地接住了她,就像他們以往在魁地奇球場上做的訓練一樣,他嫻熟而迅速地扶著她在夜騏的背上坐好。harriet抬頭向上望去,發現那個剛才差點殺了她的食死徒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騎著另外一頭夜騏在半空中盤旋的弗雷德。

“昏迷咒,小菜一碟!”弗雷德向喬治和harriet比了一個大拇指,“你們沒事吧?”

“你和弗雷德怎麼分開了?”harriet焦急地問道,一邊打量著四周,但是她什麼也看不見。“我們還沒降落到阿茲卡班就受到了火龍的攻擊,”喬治回答道,“當我們試圖躲開一頭挪威脊背龍的攻擊的時候,弗雷德從夜騏上摔了出去,斯內普抓住了他,但他自己很快就離開了夜騏。”

“看上去,他似乎也會其他食死徒會的那種飛行咒。”弗雷德說,“他引開了大部分食死徒的攻擊,我不知道rona,gin,hermes去了哪裡。看來食死徒知道我們今晚會來——”

“我們必須在阿茲卡班降落,我想其他人也在那裡。”harriet心急如焚地喊著,她沒料到一上來就跟大部分的同伴分離了,一想到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也不明的小天狼星,還有她剩餘的朋友,她的心就揪了起來,“注意攝魂怪——”

“這兒這麼冷,”弗雷德的夜騏緊緊地跟在harriet和喬治的夜騏旁邊,他們能清楚地聽見他的抱怨,“就算有一百只攝魂怪接近我,我也快感覺不出來了。”

但弗雷德錯了。

在黑暗中才飛行了一小會,harriet就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那種熟悉的,就如同從內心深處升起的寒冷提示她阿茲卡班就在他們的腳下,那是與冬天的夜晚完全不同的感受,就像是有一隻乾枯的手突然一擊,掏出了心臟,緊緊地捏在手心,並讓它在寒冰一般的湖水中浮沉一般。夜騏哀鳴著,掙扎著,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穿過他們腳下徘徊著的成百上千個攝魂怪,降落在阿茲卡班。“恐怕我們得自己跳下去。”喬治微微發著抖,對自己的兄弟和harriet大喊道。

“數到三。”harriet強忍著攝魂怪所喚起那種深切的絕望感,用所有的意志力壓抑著塞德裡克死去時的記憶不浮出腦海,“一,二,三——”

“呼神護衛!”三個人同時高喊道,銀光閃閃的鬣狗,郊狼,還有歐洲紅鹿一起從魔杖尖端蹦出,環繞著三人跳躍著,形成了一個溫暖的銀色光圈,籠罩著harriet,弗雷德,還有喬治,驅走了攝魂怪帶來的壓迫。“我們走吧。”弗雷德說,從夜騏身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肩膀,“這些夜騏能照顧好自己的。”

harriet深吸了一口氣,高舉著魔杖,和雙胞胎一起跳下了夜騏,向一百英尺的平地直直俯衝下去,那種既刺激又恐懼的離心感幾乎讓她尖叫出聲。守護神形成的光暈使得那些環繞著阿茲卡班的攝魂怪不敢靠近他們三個,紛紛遠離。喬治一揮魔杖,他的郊狼守護神消失了,他接著又揮舞了一下魔杖,harriet三個人的下降速度被他的咒語緩衝了,他們三個人穩穩當當地落在阿茲卡班的屋頂上。喬治點亮了魔杖,harriet和弗雷德仍然維持著守護神的存在,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這看上去似乎像是一個連綿不絕的古老堡壘,一個個就如同憑空在光滑的礁石上生長出來的一般的圓形塔頂連線著監獄的主要部分,整個監獄的外牆是一種令人感到極度不舒服的暗紅與煤黑混合的顏色。harriet還沒來得及看到更多,喬治就一把將她撲倒在地上,弗雷德也緊跟著趴下,守護神消失了,黑暗又重新包裹了他們三個人,一秒鐘後,harriet就聽見遠處傳來的淒厲風聲,一個巨大的陰影從屋頂上一掠而過,是一隻挪威脊背龍,看來它的騎手還在尋找著harriet等人的蹤跡。

“呼神護衛!”確認火龍飛遠了以後,弗雷德跳起來再一起召喚了守護神,驅逐開了那些開始向他們聚集,蠢蠢欲動的攝魂怪,喬治也再次點亮了魔杖。

“我們必須幹掉那兩頭火龍。”harriet咬著牙說道,“不然我們哪兒也去不了,帶著守護神移動的我們簡直就是行動的活靶子。”

“我們不可能站在地上打兩頭能飛來飛去的火龍,”喬治說,“而夜騏已經飛走了,它們不會願意降落在滿是攝魂怪的阿茲卡班屋頂上的。”

“如果我們自己也飛起來呢?”harriet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如果我們騎著的是永遠也不會背叛我們的事物呢?”

“我們已經沒有自己的掃帚了,而你的掃帚被烏姆裡奇鎖在了霍格沃茨的地下室裡,”弗雷德提醒harriet,“就算奇蹟一般地,你能從這麼遠的距離召的飛天掃帚過來,並且幸運地沒有被任何麻瓜看見,烏姆裡奇發現地下室多了一個大洞,她也能猜出今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霍格沃茨的位置大概在蘇格蘭東岸,與這裡只隔著海洋,理論上被麻瓜看見的機率很小。”喬治皺著眉頭說,“但弗雷德說得對,被鎖住的掃帚會大大增加你召喚的難度,你也許都無法讓它突破霍格沃茨的牆壁——”

“霍格沃茨的地下室裡只有一把掃帚,而我們需要三把。”harriet說,感到某種難以言說的熱血在她的四肢裡奔騰,“有一個地方,它存放了所有格蘭芬多從建校以來贏得的光榮與驕傲,還有所有贏得這些榮華的隊長的掃帚——”

“作戰討論室!”喬治和弗雷德異口同聲地說道,harriet點了點頭,相視一笑。他們三個人小聲地嘀咕了幾句,接著便都舉起了魔杖。

“掃帚飛來!”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熱門小說
神秘復甦我有一劍不科學御獸光陰之外深空彼岸7號基地神印王座2皓月當空明克街13號宇宙職業選手唐人的餐桌
相關推薦
我以古稀覓長生多鉚蒸鋼酒吧寒門書生寒門冷香無敵從反派狗腿子開始鎮壓諸天無限樂園之牢籠給老祖宗上香,我陽間無敵網管修仙傳溯源亂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