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阿茲卡班之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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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ver giveon your dreams——by two steps from hell

小天狼星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盯著他旁邊一塊很有可能成為他的墓碑石的尖利礁石看了幾秒,慶幸他沒有摔在那上面,接著就迅速坐起身來打量著周圍。他的魔杖就掉在離他幾英寸遠的沙地上,小天狼星趕緊抓了過來,緊緊攥在手上。

他的後腦勺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小天狼星伸手摸了摸,發現指尖觸到了粘膩的液體。是血,他心想,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是被接觸到海水的傷口痛醒的,但他此刻關於自己怎麼掉到阿茲卡班監獄正下方的這小小一片沙灘上的記憶依然模糊不已。他隱約記得自己和小不點衝進了食死徒的埋伏之中,他在千鈞一髮之際推開了他的教女,抵禦住了挪威脊背龍的火焰攻擊,那之後——

那之後的景象仍然是混亂的。

他抬頭打量著前方高聳的古老石牆,那彷彿是混合了鮮血與焦黑的血肉顏色依然有能讓他作嘔的能力,在阿茲卡班待的那十三年幾乎讓他以為他這輩子眼裡就只能看見這兩種顏色。他知道這些牆壁有著神奇的能力,彷彿是繼承了它曾經的主人嗜血的意志,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它們悄悄生長著,延伸著,滋養著絕望與痛苦,將一座小小的城堡變成了內部錯綜複雜有如迷宮一般的監獄,複製出一間又一間同樣陰森恐怖的牢房,好讓更多的犯人關進來,好讓這兒的居民能有更多依附吸食的獵物,它是這個世界最為黑暗的,就連一絲光明也無法企及的存在。

想不到我會再次回到這裡,小天狼星苦澀地心想。他的視線向上移去,落在了那些繞著監獄打轉的攝魂怪身上,它們飛得很高,盤旋在半空中,如同一隻只扯掉了一半翅膀的禿鷲一般,它們帶來的寒冷與絕望即便是離它們有一百英尺的小天狼星也能感受到,他把魔杖又抓緊了一些。

他們還沒有發現他,但他們終究會的,很快。他必須迅速行動,當務之急是找到小不點,還有其他人——

冰冷的浪潮像一隻冷漠而柔和的手一般,把他又往乾爽的沙灘上推了推。小天狼星爬起來,脫掉了因為吸飽了海水而沉重礙事的長袍,阿茲卡班很冷,但他在多年前就已經適應了這種毫無溫度的長夜。他注意到袍子上有一個燒焦的大洞,剎那間,小天狼星突然記起了他跌下夜騏以後發生了什麼,但那就意味著——

小天狼星的心提了起來,他仔細思考了幾秒,挑了一個最有可能找到對方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在高低不平,被海水打磨得溼滑圓潤的沙石上向前跑去,他高舉著點亮了的魔杖,儘管那只能照亮他周圍一小圈區域,他不在乎攝魂怪——或者其他的騎龍者會不會發現他,他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會在石灘上跌倒,摔斷脖子,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一定就在這附近,有個聲音在他內心大喊著,一定還活著!

終於,他看見了,那個躺在沙石上毫無生氣的人影,大半個身子都被翻湧的海水覆蓋著,腦袋無力地隨著潮水的起伏來回擺動著——他選對了方向。小天狼星用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一把從海水中撈起了溼淋淋的盧平,焦急地探著他的鼻息——還好,儘管很微弱,但是盧平還活著。小天狼星松了一口氣,將盧平半背半抱地拖到了海浪拍達不到的高地上,低聲唸叨了幾個咒語,盧平立刻便動彈了起來,他翻了個身,用手肘把自己撐起來,嗆咳不已,看來吃進了不少海水與沙子。

“月亮臉——萊姆斯——我的老友,你還好嗎?”小天狼星一邊拍打著盧平的脊背,一邊關切地問道。

“小天狼星——咳咳咳咳咳咳——”盧平仍然狼狽不已地咳嗽著,臉色極其蒼白,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我——我看到你從夜騏上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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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記得你那時候大喊了一句‘小天狼星的袍子飛來’,非常聰明的做法,萊姆斯,可惜第二頭挪威脊背龍此時已經飛到了我們身邊,它吐出的火焰在我的袍子上燒了一個大洞,也打斷了你的魔法。在我昏過去以前,我最後記得看到的景象是你從夜騏上向我跳過來——”

“你忘了——忘了提到——咳咳——你的腦袋被挪威脊背龍的尾巴狠狠地摔中了,在半空中你就已經昏過去了,沒有任何保護自己的能力。在那種情況下,我怎麼能丟下你不管,大腳板?”盧平吐出嘴裡最後一口沙子,看著小天狼星,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他想從地上站起來,臉卻一下子扭曲了起來。

“哪裡受傷了,月亮臉?”小天狼星低聲問道。

“我沒事的,大腳板。”

“你一定是先給我施展了緩衝咒,再給自己施展的,所以衝擊對你造成的傷害比對我造成的傷害要大得多。我再問一次,萊姆斯,別逼著我親自來檢查你——”

“我的腿,”盧平苦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右腿,“好像斷了。”

小天狼星抓了抓頭,手碰到了傷口又趕忙放下來,將血跡藏在手心裡。他都忘了頭上的傷是從半空中摔下來的時候被火龍的尾巴打中而留下來的。“我還在上學的時候就不太擅長療傷咒語,”他也苦笑了起來,“月亮臉,你呢?”

“沒有好到能夠讓這條腿恢復如初的地步。”盧平咬著牙說,用魔杖指著自己的腿,魔杖尖端發出了柔和的白光,“但是成為一個不拖累你的戰力,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

小天狼星注視著盧平一點點修復他的斷腿,腦子裡還在反覆思考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什麼地方不對,他從醒來就這麼覺得了,但他說不出到底是哪裡讓他感覺不對,就像在迷霧中抓住一隻蝴蝶一般,他只能漫無目的地在記憶裡搜尋著可能的疑點。“奇怪,”他突然緩緩地開口了,彷彿想法直接流淌到了舌頭上一般,“食死徒的行為讓我覺得很奇怪——他們像是知道我們會來,早早就等在這兒伏擊我們似的。你看那些攝魂怪,”他指向天空,“它們都盤旋在半空中,但那跟他們平時守衛監獄的行為不同,他們看上去像是在防止有人從天上入侵阿茲卡班一般。”

“你是說,這場越獄是個陷阱?”

“不,”小天狼星搖了搖頭,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從我們獲得的情報來看,伏地魔確實想要將他的手下救出阿茲卡班,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算正面撞上食死徒,也應該是已經把囚徒同伴救出來的食死徒,而不是似乎都把重心放在攔截鳳凰社上的食死徒,除非——除非他們不僅知道我們要來,而且還有絕對的把握他們的同伴一定會被救出來——”

盧平皺緊了眉頭,“斯內普?”他非常輕聲地問道,就像他害怕叫這個名字的人會潛伏在附近偷聽一般,“你確定嗎,小天狼星?斯內普這麼做,等於是把harriet的性命也一起拿來冒險,我不認為他會那麼幹。”

“那他最好有一個足夠好的解釋。”小天狼星的臉色陰沉了下去,他伸手拉起了盧平,用左手支撐著對方的身體,“走吧,月亮臉,我們該去找小不點了,真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我和你竟然還有可以一起並肩作戰的機會。”

“我會儘量不讓自己成為你的負擔的,大腳板。”盧平笑了起來,愉快地說。

“讓我們大幹一場吧,月亮臉!”

與此同時,阿茲卡班監獄的另一邊,一頭銀光閃閃的巨狼帶領著一匹馬,還有一隻大白熊犬衝破了攝魂怪的包圍。唐克斯緊緊地跟在她的守護神後面,隨後是rona,hermes,斷後的是gin。唯一沒有施展出守護神咒的hermes使勁一揮魔杖,阿茲卡班的石牆上就被炸出了一個大洞。“快進去!”hermes大喊道,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落在屋頂上的六名食死徒,那些攝魂怪自動為他們讓開了一條道,他們正氣勢洶洶地向他們追來——

幾分鐘前,當六隻夜騏衝進兩頭挪威脊背龍和六名食死徒形成的包圍圈時,rona和hermes由於飛在最後,目睹了火龍攻擊harriet與小天狼星的場景,因此rona及時調轉了夜騏的方向,驚險從兩頭火龍的下方穿了過去,避開了它們的火球,卻正好碰上被四名食死徒包圍了的gin。當時他一隻手操控著夜騏,另一只手抓著魔杖,向後毫無準頭地發射著咒語,幾乎只剩下了自保的能力。趕來支援的rona和hermes替他分擔了一些火力,然而,就在幾秒鐘後,gin的夜騏就被魔法擊中了,咒語在那頭可憐的動物脊背上切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瞬間撒了gin一頭一臉。夜騏哀鳴著,在半空中因為痛苦而翻滾著,將它的騎手甩了出去。千鈞一髮之際,rona憑藉自己作為格蘭芬多球隊守門員鍛鍊出的能力,一把抓住了被從夜騏上拋開的gin的長袍,但她也被gin的重量牽連著跌下了夜騏,幸好她和hermes是同時下意識地向對方伸出了手,緊緊抓住了彼此的胳膊。

“我——恨——騎著——這種——玩意——在半空中——飛——”hermes咬牙切齒地喊著,他幾乎已經控制不住身下的這只夜騏,任由著對方在空中歪歪斜斜地飛著,因為他所有的氣力都用來支撐rona和gin兩人的體重,而他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gin——保護我們!”rona尖叫道,追擊著他們的食死徒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增加了兩名。

gin先是向下施展了一個狂風咒,使得自己和rona在空中漂浮了起來,減少了hermes胳膊的壓力。接著再施展了一個鐵甲咒,阻擋了住了大部分從後方射來的魔咒,“hermes,快讓我們降落!”他大喊道。

“我——在——嘗試——”hermes喊道,“但是下面有攝魂怪,夜騏不肯——”

“做任何你有必要做的措施!”rona吼道,“以防止你不知道,我和gin飄在這兒跟兩個活靶子沒有任何區別——”

“梅林寬恕我——”hermes低聲唸叨了一句,他沒有任何把握自己能夠成功施展這個咒語,但他若不這麼做,他們三個人能夠存活的機會微乎其微,“魂魄出竅——”

就在那一瞬間,rona突然發覺一直掙扎著反抗它的騎手意志的夜騏突然安靜了下來,它平穩地向下滑行著,就像一隻巨大的風箏一般。然而,還沒等rona來得及問hermes是如何做到的,她就感到某種刺骨的寒冷像某種銳利的爪子一般扼住了她的咽喉,絕望像蛆蟲一般爬滿了她的身軀,咬噬著她的四肢,他們落入了攝魂怪的包圍之中。rona想大叫,讓gin施展守護神咒,但是她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她的胳膊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沉重,gin是不是已經死了,不然為什麼他的重量就如同十噸水泥一般?她不想再支撐下去了,為什麼不鬆開雙手,讓自己和自己的雙胞胎弟弟一起摔死在阿茲卡班的樓頂上呢?

反正他們都是要死的。

這是rona看著一隻特別巨大的攝魂怪向自己逼進時內心唯一的想法,然而下一刻,一道耀目的光芒突然照射過來,幾乎刺得她睜不開眼睛。在眼皮的縫隙中,她看到一頭身形優美頎長的動物猛然撲向了攝魂怪,與此同時,她還聽到了唐克斯焦急的呼喚:“rona——gin——”

他們在樓頂上降落了,唐克斯向他們衝過來,她的守護神在半空中環繞著,驅散著任何想要接近他們的攝魂怪,它的光芒也照亮了緊跟在hermes三人後面的食死徒的身影,在那六個黑影後面跟隨而來的是更多的攝魂怪。“快來,快來,”唐克斯催促道,隨著攝魂怪一次次的試圖進攻,她的守護神的光芒逐漸黯淡下來,“天啊,你們能平安降落真是個奇蹟,我的夜騏在半空中中了昏迷咒,已經摔死了——”

hermes迅速解除了他施放在夜騏身上的魔法,後者頭也不回地向遠處飛去,“有更多的攝魂怪被吸引來了,”他一邊跟在唐克斯身後跑著,一邊喊道,“我們需要更多的守護神!”

“呼神護衛!”rona和gin幾乎是同時舉起了魔杖,一匹高頭大馬,和一隻白熊犬從他們的魔杖尖端蹦了出來,一左一右地跟隨在他們四個人身邊,為他們開路,“食死徒也跟來了,”gin向身後望去,衝剩餘的人喊著,“還有——還有——”他的聲音突然多了幾分驚恐,“火龍!”

“它們一定是被守護神的光芒吸引來的,”hermes說,向身後連著發射了好幾個咒語,期望能延緩食死徒的腳步,“看那裡!那裡有一座塔樓,我們可以在牆上炸出一個大洞,再躲在裡面——”

與此同時,阿茲卡班的上空。

“看那裡——火龍就在那兒——”騎著塞德裡克曾經送給harriet的那把光輪2000的弗雷德指著不遠處喊道,“它們去追底下出現的三個守護神了,我看不清那到底是誰的,也許是gin和rona的——”

“很好,現在是我們出擊的時候了。”harriet喊道,她騎著她父親當年遺留下來的老掃帚,當她從小天狼星那裡收到了這份禮物以後,她就把它帶去了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作戰討論室,她認為那兒才是這把掃帚真正屬於的地方,而如今它又再一次飛翔在空中,為它昔日主人的後裔所服務,“弗雷德,你從上方攻擊,喬治,你和我從左右一起進攻,記得,先打下飛龍身上的騎手,必要的時候可以採取致命手段保護自己,還有,龍的弱點是它們的眼睛——”

“沒問題。”騎著伍德留下來的那把舊掃帚的喬治應了一聲,他們三個人分開了,harriet在半空中打了個轉,向挪威脊背龍疾速飛去,她的手抓在溫潤的木頭上,感受著它順滑的肌理。這把舊掃帚雖然沒有她的火弩|箭快,但它似乎比火弩|箭更能明白她的心意。那一瞬間,harriet感到自己彷彿與掃帚融為了一體,似乎詹姆·波特就在她的身邊,伴隨著她一起向眼前那個噴射著火焰的龐然大物一起飛去——

火龍上的騎手發現了harriet幾個人,他們大聲吆喝著harriet聽不懂的語言,將注意力從阿茲卡班屋頂上正快速奔跑的幾個身影上轉移開了。harriet這才發現每條龍身上有兩名騎手,一名負責操控火龍,另一名似乎是負責防禦和進攻的,四名騎手都是陌生的面孔,看來是伏地魔不知從哪裡招募來的馴龍者。

塞德裡克,如果你在注視著我,harriet在心裡默默唸叨著,一手扶著掃帚,一手舉起了魔杖,那我會讓你看到你當年訓練的那個小女孩如今成長了多少。

她的魔杖在半空中劃下,數十只烏鴉頓時閃現在她的面前,尖喙如刀,像一隻只離弦的箭一般射向了火龍上的騎手,操縱龍的騎手慌忙催促著挪威脊背龍向一邊避開,而另一個騎手則釋放了類似於鐵甲咒一般的咒語,有一半的烏鴉在半空中撞上了什麼,消失了,剩下的一半在harriet的操縱下,繞過了咒語繼續追擊著火龍。於是另一個騎手乾脆用咒語一隻一隻地將harriet變出的烏鴉打下來,他的準頭非常不錯,但他身下的那頭挪威脊背龍還是不得不側飛著避開那些衝著火龍的眼睛而來的烏鴉的攻勢,幾秒鐘後,harriet的烏鴉全被另一個騎手消滅了,然而,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另一邊,喬治用咒語點燃了一支支費力拔煙火,精準地把它們向火龍投去,同時靈活地避開著對方向他發射的咒語。有好幾枚煙火擦著火龍的腦袋飛過去,火星四濺,燒得火龍眼皮周圍不那麼堅硬的皮膚上漆黑一片,挪威脊背龍被激怒了,掙扎著用腦袋追逐著在半空中輕盈自如地飛來飛去的喬治,而它的騎手則急於要操縱它避開煙火,結果就是這頭挪威脊背龍不受控制地在空中翻來翻去,幾秒鐘以後,喬治攜帶著的費力拔煙火就用光了,但他的目的也同樣達到了——

兩頭火龍的騎手都急於躲開harriet和喬治的攻勢,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躲避的方向,等他們意識到的時候為時已晚,兩頭挪威脊背龍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發出了淒厲的哀嚎,相互用爪子和翅膀攻擊著彼此。弗雷德瞅準時機,在上空用刀鋒咒攻擊著騎手與火龍,切斷了他們將自己綁在火龍身上的繩子。一名騎手被另一頭挪威脊背龍的翅膀打中了,慘叫著消失在了黑夜之中,而一名操縱火龍的騎手沒來得及躲閃,從左邊腰部到右邊肩膀被弗雷德的咒語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但還沒來得及等他們重振隊伍,harriet和喬治已經一左一右地包圍了他們,兩人同時對兩條火龍施展了眼疾咒,然而,火龍並沒有如他們所意料的一般發起瘋來,他們的咒語似乎是被什麼擋住了一般,反彈了出去,而兩頭火龍則趁著喬治和harriet愕然的那一秒鐘重振旗鼓,被各自的騎手分開了,轉身迅猛地向他們三個人衝過來,意圖要衝散他們組成的三角包圍圈。

“散開!繞後重組!”harriet大喊著魁地奇球場上才會使用的專業術語,喬治和弗雷德聽懂了,他們以毫釐之差避過了挪威脊背龍的火焰攻擊,驚險地從翅膀與銳爪之間的空隙穿出,與harriet在兩頭火龍的背後會合。“沒辦法了,”harriet衝他們大喊道,“我們必須要幹掉剩下的三名騎手,兩條龍的眼睛被某種咒語保護著,而那些騎手也不會再給我們第二次機會讓兩頭龍撞在一起了——”

“你打算怎麼做,harriet——”喬治問,此時他們三人就像三道同時射出的信號彈一樣,整齊劃一地在空中劃了一個半圈,躲開了挪威脊背龍的下一輪攻擊。

“近身攻擊,沒有別的選擇了。”harriet說,“你們打算怎麼辦?”

“我們有些小發明,可以讓那頭龍好好嚐點苦頭。”弗雷德向harriet比了一個大拇指,又從袍子裡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丟給了harriet,“以防萬一。”他說道,“這是我和喬治的珍藏——”

“分開!”harriet尖叫了一聲,她,喬治和弗雷德迅速向兩邊飛開,灼熱的龍炎從他們適才飛行的位置噴射而出,幾乎要灼傷harriet的臉頰,她轉身向後望去,那個適才將她的烏鴉一隻一隻地幹掉的騎手站在火龍的背上,冰冷地注視著她,手裡的魔杖猶如一把在黑夜中閃閃發亮的匕首,他的同伴受傷了,但仍然在頑強地操縱著挪威脊背龍。於是,harriet知道了,那就是她的目標。

直接攻擊是不行的,harriet明白這一點,她已經見識到了另外那名騎手高超的魔法能力,不管是怎樣的魔法攻擊對方都有辦法應對,她必須想個辦法同時幹掉他們兩個。

harriet調轉了掃帚,向與火龍相反的方向飛去,騎手猶豫了幾秒,似乎在權衡他究竟該去幫助被喬治和弗雷德圍困的另一頭火龍,還是追擊那幾個似乎已經從屋頂消失了的巫師,亦或者是追殺harriet而去。最後,騎手選擇了最後一個選項,跟上了此時已經與火龍拉開了一定距離的harriet。“再快一點,”harriet一邊回頭確認著,一邊緊緊抓著詹姆的掃帚,低聲祈禱道,“拜託了,再快一點。”

彷彿真的回應了harriet的祈求一般,harriet感到自己飛得越來越快,將笨重的火龍遠遠甩在身後。終於,等到她認為距離已經足夠的時候,harriet驚險地在空中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急彎,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向火龍衝過去,她不停地在自己身後施放著狂風咒增加著自己的速度,她身下的掃帚發出了不祥的嘎吱聲響,它正在承受著比火弩|箭最高速度還要快的速度,但它頑強地挺住了壓力,帶著harriet如同閃電一般向火龍擊去,幾乎是一瞬間,harriet就來到了火龍身前,她瞧見了那名站在火龍背上的騎手舉起了魔杖,不到一瞬的時間卻看起來像一幀幀緩慢播放的黑白電影,她知道他要向自己施展咒語,她知道死亡即將從對方的魔杖頂端釋放——

就在那千分之一秒的關鍵時刻,harriet踩在掃帚上,向上跳了起來,一道綠光從她與掃帚之間擦過,但與此同時,被harriet精準地計算過角度的掃帚也狠狠地隨著慣性撞在了騎手的身上,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那名騎手就跟掃帚一起掉下了挪威脊背龍,而harriet則向了那名受了重傷的騎手撲去,抓著他一同翻滾著從火龍背上滑了下去。失去了騎手的操縱,那只挪威脊背龍茫然地在空中嚎叫了兩聲,接著就向遠方飛去,離開了阿茲卡班。

那名受了重傷的騎手本能地緊緊抓著harriet的袍子,想要給她來一個惡咒,但是由於他已經因為失血失去了大部分的氣力,harriet輕易就解除了對方的武裝,並擺脫了他的鉗制。“掃帚飛來。”她在高空大喊道,詹姆的掃帚嗖嗖地向她飛來,準確地被harriet接住了,她一個翻身騎上掃帚,給了那兩個正在北海裡艱難掙扎的食死徒最後冰冷的一瞥,便向弗雷德和喬治那邊疾速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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